第95節(jié)
祝大家假期愉快,吃好玩好~ 第94章 他這一吻既是故意亦是懲罰, 非要她也親口嘗到她配這藥的味道。 苦澀難聞,這滋味兒尋常人難以忍受。 而慕挽歌也真真切切嘗到了。 此藥的方子出自她之手,她自然是知曉味道著實獨特。 她確實是故意的。 一吻作罷,兩人額頭相抵, 同時低笑。 洛辰脩先開口, 聲音低啞,“有阿挽陪著倒也不覺得苦了, 還可再來一碗, 同甘共苦……” “……” 他想再來一碗,她可不想了! 這么鬧騰半晌, 洛辰脩漸漸恢復(fù), 有了精氣神,也有力氣纏著她了 瞧著趨勢不對, 不知不覺又被他壓回床上,慕挽歌趕忙轉(zhuǎn)移他的注意力。 “洛碧如與你說什么了?” 埋在她頸間作亂的腦袋終于停下,微微抬首, 深眸中已有幾分可見的欲望。 好在他還知要克制。 看了看她,洛辰脩強(qiáng)迫自個兒xiele氣,先前便將她折騰狠了,此時不可再胡來了。 他松開了她,躺到一邊,偏頭看她,“慕容諶為了拉攏父王,想要娶她, 而她不愿嫁給慕容諶,還與我說了,張蝶兒很想嫁給慕容諶……” 聽完,慕挽歌并不覺得驚訝,當(dāng)初洛碧如被人利用偷偷將赫連靜放出洛王府,而那時赫連靜恩將仇報,竟想叫手下毀了洛碧如的清白。 赫連靜之所以如此做,想必是與誰達(dá)成了交易。 顯然張蝶兒也是個沒腦子的,當(dāng)初攛掇洛碧如的就是她,明眼人一眼看穿,她卻對自個兒的親表妹下手。 毀人清白這種事比殺人還要殘忍。 洛碧如起初或許很是想不明白張蝶兒為何要如此狠毒待她。 她視張蝶兒為親jiejie,滿心信賴,卻差點兒因此失了清白甚至是暴尸荒野,這該是怎樣的深仇大恨才會令張蝶兒如此喪心病狂。 但很快,洛碧如便明白了。 張蝶兒想嫁給慕容諶當(dāng)王妃,且張蝶兒覺得洛辰脩命不久矣,儲君之位非慕容諶莫屬。 張蝶兒想當(dāng)太子妃,想當(dāng)皇后母儀天下,可她最大的勁敵便是洛碧如。 張家是當(dāng)今皇后的娘家,門庭高貴,但若與洛王比,慕容諶選的一定是洛王。 洛王才是那個有能力扶持慕容諶登上儲君之位的人。 慕挽歌唏噓不已,“你說張蝶兒的腦袋是被門夾壞了還是她是天生的蠢貨,唇亡齒寒,如此淺顯之理竟也不懂,且手段過于低劣,連洛碧如那樣傻的也一眼看穿,張蝶兒瞎折騰什么呢……” 若洛碧如真出了什么意外,洛王最先發(fā)難張家,張蝶兒必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洛辰脩輕笑,“也許罷,有些人喜歡自作聰明,咱們便當(dāng)一出好戲看便是了。” 慕挽歌失笑,“即便洛碧如再不好,也是你的親表妹,你哪能真的坐視不理,今日她哭著求你,你已然心軟了。” 洛王為達(dá)目的不擇手段,只一個不得他寵愛的女兒罷了,他不會舍不得的。 而慕挽歌已猜到洛碧如定是求過洛王了。 洛辰脩不可置否笑了笑,長臂一探,將她攬入懷中。 “慕容諶得意不了幾日了,她終究喚了我十幾年的兄長,能護(hù)她一時也是可行的,舉手之勞罷了。” “……” 慕挽歌并不打算拆穿他。 洛辰脩終究不是洛王,也做不到洛王那樣的狠心無情。 他是一個好兄長,無論是對小七還是對洛碧如,他皆有維護(hù)之心。 “去洛王府,我是想確認(rèn)一件事,結(jié)果與我所預(yù)料的一般無二,慕容諶與洛王的關(guān)系并不牢靠,彼此防備,慕容諶背著洛王做了不少事。” 慕挽歌微微一笑,對上洛辰脩的眼,繼續(xù)道,“洛王是只老狐貍,我與他說你早已回京了,受了重傷,需要臥床修養(yǎng),他自然不會全然相信,這才有了今日張嬤嬤陪洛碧如來此這一出好戲。” 洛辰脩淡淡道,“他疑心頗重,并不會全然打消懷疑的,但騙他幾日倒也是能的,這幾日足夠了。” 足夠他安排好一切。 不謀而合,兩人之間十分默契,她不問,卻也知他接下來要做什么。 “赫連靜仍關(guān)押在洛王府,聽聞洛碧如這段日子沒少折騰赫連靜,聽人說了洛碧如用的那些手段,我忽然有些慶幸她當(dāng)初對我手下留情了,最多也就我跟前挑釁斗嘴,對赫連靜,她可是連夾手指也用上了。” 慕挽歌不免覺得好笑,洛碧如是個不肯吃虧的性子,聽聞獲救當(dāng)晚便帶著人上張家鬧了一通,甚至對張蝶兒動手了,不放心跟去的張氏如何攔也攔不住,洛王則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 那日之后,洛王府與張家的關(guān)系變得有些微妙了,張夫人攜張蝶兒登門請罪吃了閉門羹,被拒之門外,洛碧如甚是揚(yáng)言與張家老死不相往來。 于此事,洛王似乎持默認(rèn)態(tài)度。 這些事,慕挽歌有所耳聞,洛碧如什么性子,她很清楚,嬌縱跋扈不假,有仇必報也是真的。 說白了是個直腸子,待張蝶兒好時是真心實意的,只是腦子不夠用,易受人擺布。 明辨是非這一點,洛碧如遠(yuǎn)不如比她小一歲的七公主,七公主是大智若愚,單純卻不愚笨。 只因她們的母親不一樣,張氏到底是無法與洛妃比的。 而洛碧如倒也并非蠢得無藥可救,也不像張氏那樣滿腹心機(jī)算計,這也是慕挽歌一直忍受洛碧如的找茬未下重手的緣由。 正確引導(dǎo),洛碧如還扭得回來。 洛辰脩似是知慕挽歌所想,薄唇微揚(yáng),慵懶笑道,“她一個小丫頭而已,只要無傷大雅,阿挽豈會與她一般見識。” 在他看來,十個洛碧如也不會是她的對手,夾手指這樣的事也只會發(fā)生在赫連靜那種蠢笨如豬之人身上。 慕挽歌不甚在意笑了笑,翻身坐起,偏頭看了他一眼后翻身下床。 洛辰脩伸出手抓了個空,眼睜睜看著她離開而無能為力。 “阿挽,你要去何處?” 慕挽歌頭也不回地應(yīng)了一聲,“你安心歇著,我去去就來。” 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超級短小,粗長君在后面,大概會很晚,也許到凌晨,小可愛們可以明早起來看。 這幾天更新不穩(wěn)定,作者君十二萬分的歉意,實在是太忙了,今天陪麻麻外出辦事,剛剛才回到家,馬不停蹄寫了一章短小的放出來。 鞠躬致歉~ 第95章 慕挽歌易容后換上一身小廝穿的粗布衣, 連非語也未帶,獨自從將軍府的大門光明正大走出去。 此時將軍府周圍不知有多少雙眼緊緊盯著呢。 她易容成將軍府的下人出府,先去藥鋪抓藥,而后自藥鋪的后門悄悄離開, 甩開了跟隨在后的尾巴。 果不其然, 她離開不久便有人進(jìn)藥鋪,兇狠逼問藥鋪負(fù)責(zé)抓藥的藥童。 “方才來的那人去了何處?” 來人兇神惡煞的, 身上還帶著劍, 小藥童嚇得不輕,顫顫道, “他、他自后門離開了……” 兇神惡煞的男子拔腿便要追去, 走了兩步又折回,又問, “他抓了什么藥?” 藥童打著哆嗦將藥名念了一遍,男子聽完一臉茫然,想了想, 便又多問了一句,“這些藥用來治什么病的?” 藥童如實道,“治、治內(nèi)傷,嚴(yán)重的內(nèi)傷……” 得到答案的男子讓藥童指了藥鋪后門的路,遂才從后門離開,但再也追不上慕挽歌了。 慕挽歌自藥鋪離開后,沿著小巷七拐八拐來到了胭脂樓的后門,那里早有人候著了。 一個長的普通毫不起眼的婢女守在后門處, 開門迎她進(jìn)去。 “慕姑娘,公子等你許久了。” 慕挽歌無聲點了點頭,邁步進(jìn)了胭脂樓的后院,輕車熟路找到了風(fēng)辭所在之地。 風(fēng)辭確實等她許久了,昨夜便在胭脂樓等著她,但夜里她未出現(xiàn),風(fēng)辭便一直等。 “傷可有大礙?”她坐下時隨口問了一句。 風(fēng)辭的傷在右肩處,此時他換了左手執(zhí)杯。 聽她主動問及,風(fēng)辭淡然一笑,“并無大礙,只是皮外傷而已,倒是你,的這張面皮,太丑了,我眼睛疼。” “……”這種時候還這般不正經(jīng),想來是真的無礙。 “風(fēng)公子您要求太多了,我若不頂著這張讓您眼睛疼的臉,豈能出現(xiàn)在你面前,這叫掩人耳目。” 慕挽歌搖頭失笑,徑自斟了杯茶抿了一口又放下了。 “小七無大礙,且我與她說了內(nèi)情,她可心疼你了。” 風(fēng)辭大概能想到七公主得知真相時是何神情。 那丫頭雖說是養(yǎng)尊處優(yōu)高貴的公主,卻是個心地善良的姑娘。 風(fēng)辭輕笑,“小七……七公主無礙便好,到底是我膽大冒犯了,若真有差池,謀害皇族乃殺頭大罪,我可不想那么早死,還未活夠呢。” 慕挽歌平靜地打量著風(fēng)辭,而風(fēng)辭被她這樣盯著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不自在地別開眼。 “你平日里也是這般盯著宸王么?” 慕挽歌沒好氣哼道,“你與他怎會一樣,天差地別好不?” 風(fēng)辭蹙眉將要說什么時,又聽她道,“你比他臉皮薄許多,若是我這樣盯著他,他只會也盯著我,不會如你這般羞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