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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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丫鬟二話沒,跪了下來。 “把孩抱過來我看看。” 潘柔心里沒底,不愿意把孩交出去,只,“孩剛才被那歹人嚇到了,這會兒哭鬧地厲害,別驚擾了您。” “這是你的孩?” “是,是啊。” “那你哄了他那么久,他怎么還哭呢?” “他……因為他剛才被歹人傷到了。疼地厲害,才哭的。” 即便潘柔不愿,嘟嘟最后還是被抱走了。那位被稱作‘主’的夫人伸手接了過來,低頭一看,“所以我,萬般皆是緣。嘟嘟?又見面了。” 嘟嘟聽到有人叫他的名字,哭聲一停,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睛望向了她。看了半響之后,咧了咧嘴,給了她一個無邪的笑,然后又開始抽噎。 “怪可憐的,哭得這么慘。”隨即,她眼神一掃,還沒什么,潘柔已經被身邊的侍衛(wèi)踹了一腳,跪倒在地。 “你運氣不好,我是認識這孩的父母的。帶下去,問清楚。” “是,主。” “不不不,我是他親娘,這位主,您一定是認錯人了。我是他娘,我真的是。” 那位夫人沒話,她身邊的一位嬤嬤開了口,“你是或者不是,都是你的一面之詞,那里不是還有兩個人可以對質嗎?” 潘柔這才瞪大了眼睛,看向了雄哥和他的手下。 “另外,你可能不知道,這孩此刻穿著的衣裳,是我們主賞的。” 一聽到這話,潘柔頓時軟下了身。沒想到,關靜萱的運氣這么好。沒想到,她的運氣這么差。 見主紆尊降貴在用帕給嘟嘟擦臉,旁邊的劉嬤嬤忙道:“主,還是奴婢來吧。” “不用,這孩,本宮很喜歡。”擦到下巴的時候,本來笑的傻乎乎的嘟嘟又開始哭了起來,一副好可憐好可憐的模樣,鄭皇后一驚,以為是自己手太重,傷了孩,正不知道該怎么辦呢,她身邊的劉嬤嬤眼尖,已經驚呼了一聲,“有血。” 解開襁褓,一層層地解開衣裳,站在嘟嘟周圍的人都開始倒吸冷氣,不止因為嘟嘟脖上的那道血痕,還因為他身上隨處可見的淤青。嘟嘟生的白皙,那青紫顏色特別地觸目驚心。 “這……那婦人當真狠毒。拐了人家的孩也就罷了,咱么還這般對待。” 潘柔一個弱女,雄哥一個識時務的,根本沒受什么刑罰,已經把能的都了出來。兩人的供詞很快被呈到了他們主跟前。 鄭皇后越看眉頭皺得越深,“處置了吧。”完,她很快又改口,“算了,留著給嘟嘟的爹娘處置吧。反正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 見關靜萱被方謹言抱在懷里,關靜遠卻依舊站在他們身邊,潘云櫻想起了什么,頓時有些慌,明明好了的,她給他們嘟嘟,他們把她哥哥的孩還給她的,可他們抱走嘟嘟的同時,只是把她綁了起來。 “夫君,不對啊夫君,他們把嘟嘟抱走了,可是我哥哥的孩,他們沒給我。夫君你陪我回家去看看我侄回來沒有好不好?” 正文 第一百零四章啞口無言 本來已經稍稍有些被方謹言安撫的關靜萱,聽到潘云櫻這突如其來的一番話后,簡直無法相信她聽到了什么。她推開了方謹言,沖到潘云櫻面前,“你剛什么?你他們本來是用你的侄換我的嘟嘟的,可是其實他們并沒有把你的侄還給你,你就讓他們帶走了嘟嘟?你是腦有病,還是傻,啊?” 若是那些人按照和潘云櫻他們的約定,用她的嘟嘟換了潘云櫻的侄,那么她也許還能抱一絲希望,他們只是求財,是會守信用的。可是現(xiàn)在,事情也許已經到了最壞的地步了。‘求財’或許也不過是他們的一個讓人相信的借口,或者他們本身的目的就在嘟嘟身上。如果他們要的根本不是銀,要的就是嘟嘟的命呢?想到這種可能性,關靜萱如墜冰窟。 嘟嘟才剛出生,沒有仇家,會是誰要傷害他呢? “方謹言,你有沒有什么仇家?”關靜萱一邊問方謹言,一邊也在想自己可能的仇家,她能想到的:段瑞年、潘柔。 仇家?方謹言聽到這個詞,也開始緊張起來,他無法理直氣壯地沒有。忠王當初殺他,不就是因為他是個男丁嗎?當初他既然能殺他,現(xiàn)在自然可以殺嘟嘟。但這事,他沒法和關靜萱,“我當初行事多有不妥,一時之間,想不出具體的人來。” “那先查查段瑞年和潘柔吧。”段瑞年成了親,可是沒有孩,潘柔,自從段瑞年成親之后,幾乎已經聽不到她的消息了。 “好。”方謹言很快答應下來,如果帶走嘟嘟的人確實不是求財,那么這兩個人確實也是有可能性的。 潘云櫻又去拉關靜遠的手,她依舊沒覺得自己做錯,交出嘟嘟,只是她做的一個選擇,一個是和她有血緣關系的侄,一個是姑的兒,二選一,她沒覺得自己的選擇是錯的,只是她此刻是不敢表露出來的。 “夫君,現(xiàn)在安安和嘟嘟都在那些人的手上,你先陪我回家問問情況,好不好?”安安,是潘云櫻侄的名。 關靜遠搖了搖頭,他以為,那些人若是沒有當場將孩交給她,只怕當初的約定已經不作數了。既然他們要的本來就是嘟嘟,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釣到了嘟嘟這條‘魚’,安安這個‘餌’自然就沒有什么用處了。 “我母親吃的巴豆粉,是你給她下的?”雖然已經大約猜到了答案,但關靜遠還是想要問上一問,也許是讓自己死心?這個女,嫁入了他關家大門,先是傷了他母親的身體,后又害了嘟嘟,傷了她meimei的心,她是真的嫁給他了嗎?還是只嫁了個身給他? “我,我沒放多少,真的。” “你還給我娘親用了巴豆粉?”怪不得,她還弄不清楚情況的時候,潘云櫻就已經知道她娘親是吃壞了肚。“你給我娘親下巴豆粉,是想支開她,順便也支開我?” “嗯。”潘云櫻點了點頭。 “潘云櫻。”關靜萱喊出了她的名字,“你是不是從來沒有把你自己當做關家的人?我和嘟嘟且不了,你給她下巴豆粉的那個年長的婦人,她是你夫君的親娘,是你的婆母,是你肚里孩的祖母,是你為人媳婦應當要好好伺候照顧的人。” “我,我也是不得已。” “不得已?有什么不得已的。你哥哥遇上了這樣的事,知道和你,因為你是他的meimei。你知道了這件事,為什么不和我哥哥呢?因為你們雖然是夫妻,還即將有一個共同的孩,但是你不信任他,覺得他會因為嘟嘟是他的外甥而護著嘟嘟,讓你的侄兒去死?如果你早在得知這一切的時候,就和我哥哥和盤托出,那么,我們此刻的情況不會變的這么被動,不但你的侄兒沒有消息,還搭上了我的嘟嘟。如果你侄兒有什么事,那也是因為你識人不清。是你自作主張,自作聰明。” 深吸了口氣,關靜萱了句,“方謹言,我們走。”她要先去問一問段瑞年。 才剛走到門口,關靜萱就看到了關夫人。 “娘,您怎么回來了?怎么不在藥鋪里要好好休息休息?” “大夫給開了藥,我喝了,好多了。嘟嘟和你嫂沒消息,我怎么呆得住,你們這是要去哪?嘟嘟呢?你嫂呢?都尋到了嗎?” “嫂在里頭,至于嘟嘟,我和方謹言這就要去找呢。” “你嫂在里頭,嘟嘟不在?怎么會呢?剛才你哥和謹言他們不是了,是你嫂給嘟嘟抱走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