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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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不困,我也很餓。夫人,我去催他們。”死默語,這么點事也辦不好。要是耽誤了本少的花燭之夜,以后一輩不給他娶媳婦。 其實,方謹言是誤會了默語了,一來,是他心急,洗漱花的時間實在太短,二來,默語心疼少爺一大早起床迎親,幾乎一整天沒有好好吃過東西,又怕少爺洞房花燭要費老大氣力,所以吃食準備得十分豐盛。花樣多了,時間自然也要用的多。 廚娘用一種看傻的表情看默語,新婚之夜,難道新人的關注點還會在吃食上頭嗎?沒成過親的孩就是天真無邪。但是,準備的東西多,花費的時間長,他們的賞銀就多,所以,她是不會好心的提醒默語的。 在關靜萱覺得自己很可能會成為第一個餓死在洞房的新娘之時,房門終于被叩響。關靜萱立馬抬頭望向門口,眼睛放著綠光,肚也十分配合地,咕嚕咕嚕叫了起來。 “方謹言,吃的到了,還不快去開門。你肚都叫成那樣了,餓壞了吧?” “我,我肚沒叫啊。”方謹言是個誠實的孩。 “你的肚沒叫,難道是我的叫了嗎?”關靜萱對著方謹言這話的時候,眼睛瞪得溜圓,目光之中滿含警告。 方謹言微微挪開了與她對視的目光,點了點頭,男漢大丈夫,能屈能伸,為娘,夫人背個黑鍋算什么,“哈哈,還真是我的,主要是它太久沒叫了,我沒認出它的叫聲。” 關靜萱點了點頭,很滿意他的識時務。 正常來,新婚之夜給新人準備的吃食都不會太過繁復,因為新婚之夜最重要的步驟從來不是吃東西。而且一般都是易消化的食物,既能墊一墊肚,又不會撐的難受。 但方謹言打開門之后,關靜萱看見了魚貫而入的丫鬟和她們陸續(xù)留下了盤碗。直到桌上都要放不下了,丫鬟們還在忙碌。這么多東西,是準備直接讓他們吃到天亮嗎?關靜萱突然覺得好笑,她倒是沒什么的,方謹言恐怕會跳腳。 “默語。”方謹言把默語叫到角落,“你這是在搞什么?把廚房的菜都搬過來了是吧?” “少爺,的怕您餓。”默語是個實誠的孩。 “餓?你送這么多,我要是都吃下去,不,就算只吃幾盤下去,也夠撐死的了。你是故意給你家少爺搗亂是吧?” 默語依舊一副無辜的表情,他還是沒能明白他到底做錯了什么。 方謹言體會了一把對牛彈琴的感覺,然后不耐煩揮了揮手,“出去出去,趕緊出去。” “怎么樣,好吃嗎?”方謹言落座的時候,關靜萱已經吃到第七盤菜,這么多菜色,她一盤恐怕都吃不到一口,只能挑自己看著順眼的吃了。 “還行,你們家的廚,手藝不錯。” “我們家大廚是我爹特意從惠豐酒樓請來的……”關靜萱又發(fā)現(xiàn)了,方謹言上輩可能是個啞巴。她已經吃的半飽,他還在滔滔不絕地。 又吃了一口,關靜萱放下了筷,“你也快吃點吧。”畢竟一會兒得出力。 “我,我不餓。”方謹言這么,然后一直看著關靜萱,咽口水。 “不餓?那咱們,就寢吧。” 正文 第三十五章 花燭夜(二) 大約是沒想到明明前一刻還吃著飯,后一刻關靜萱會突然這樣的話,她完之后挺久,方謹言依舊坐著沒動,傻愣愣地看著她。 關靜萱翻了個白眼,也不知道剛才那個猴急的人究竟是誰? 關靜萱伸手捏了他的臉一下,很早之前,她就想這么做,不過一直沒有機會,也沒有充分的借口,“坐著睡著啦?為妻的累了,勞駕夫君你,抱我上塌吧?”完,關靜萱朝著方謹言伸出了纖纖玉手。 打橫抱,是白馬寺那一天關靜萱教會方謹言的,這一次,方謹言熟練了很多。不但抱得穩(wěn)穩(wěn)當當,也沒有不該的話。 這會兒,關靜萱躺著,方謹言站著。關靜萱看了他一眼,起身往塌里挪了挪,給他留出了位置。方謹言很快也上了塌,躺平。 “夫人,你別怕。” 躺了一會兒,關靜萱左等右等,方謹言卻突然給她來了這么一句。 關靜萱有些無語,也不知道是誰,話的聲音都在發(fā)抖。 “嗯,我不怕,夫君你也別怕。”關靜萱柔柔地回了這么一句。 片刻之后,方謹言雙手撐在了關靜萱身側,居高臨下地看她,“夫人你放心,我一定輕輕的,不弄疼你。” 這樣的話,完全就是騙孩的。哪可能不疼,除非她不是完璧。 “那么,就請夫君憐惜了。”關靜萱沖著他眨了眨眼,眼神之中,帶了一點點的媚。 然后,方謹言的吻就落到了她的唇邊。是吻,不如是啃。關靜萱想,方謹言你牙口再好一點,我明天都沒法給公爹敬茶了。 見關靜萱如此柔順,一副任他擺布的模樣,方謹言深吸一口氣,撲倒,開動。 一時之間,紅帳之內都是布料破碎之聲,關靜萱想,這件寢衣她還是很喜歡的,想多穿幾次,然而,遲了。 關靜萱忍著疼,等了又等,“方謹言,你老實告訴我,你到底會不會?不會就起開,我要睡了。” “夫人你再等等,我再試一次,這次一定……” 關靜萱的回答是,一腳給他踢下塌,“去看書,看懂了再上來,看不懂你就在地上睡!” 然后,方謹言大約是看懂了一多半。 順利地染紅了接紅帕后,關靜萱已經被折騰得眼睛都睜不開了。 當方謹言的手又一次撫上她背的時候,關靜萱怒了,“方謹言,天都快亮了,你到底讓不讓我睡了啊?” 身后的方謹言瞬間安靜如雞,關靜萱終于放任自己,睡了過去。 第二天,眼皮好像粘在一起的關靜萱被枕邊人的毛手毛腳吵醒,眼睛睜不開,嘴巴還是利索的,“方謹言,一大早的,你找抽是吧?把你的手,從我身上挪開。不然這手你就別要了,我給你砍了做菜去。” “夫人,我,我就是想叫你起來敬茶。” “敬茶?哦!”關靜萱翻了個身,很快又睡著了。再睜開眼,關靜萱猛地坐了起來,身邊的方謹言睡得比她還熟,臉色那個紅潤,眼底那個青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