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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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也開始不安分的在恭王身上撩撥著,制造火點。 喉結(jié)滾動,瞬間把人抱入懷中,往床的方向大步邁去。 作者有話要說: 今晚補更 ☆、容泰之事 恭王出征, 文武百官, 還有皇帝在凱旋門送行, 聲勢浩大。 而九娘也早早混入了軍隊之中,原本沈玉還擔(dān)憂九娘一個弱女子,混在這么一大群男人中,總會有危險, 可九娘卻說,這八年來,她還不是一個女子開了酒館, 沒有兩把刷子, 怎么可能一個人開店開到那么晚,九娘這么一說, 沈玉也就放心了。 在凱旋門前,千軍萬馬前,白色軍馬之上的恭王即使面如謫仙, 卻依然身姿挺拔如蒼松, 又著剛健似驕陽的氣勢,手中依然是從他第一次上戰(zhàn)場的時候, 陪伴他到至今的白色銀槍,銀槍一出, 聞風(fēng)喪膽,這必定又是一場贏得漂亮的仗。 恭王的視線在眾人的尋找想要見到某個人的身影,卻還是沒有找到。 收回了目光,微微的嘆氣, 這一次還是沒有來。 最后還是拉進了韁繩,轉(zhuǎn)回頭,帶領(lǐng)著千軍萬馬出了凱旋門。 東疆是事情交由恭王來處理,也無須過于擔(dān)憂,對于方睿來說,最重要的就是把太后謀逆的真正原因調(diào)查出來。 “陛下,太后娘娘曾居住的滿春殿,在湛王殿下出生到一歲半之前的宮人和內(nèi)侍死的死,離宮的離宮,經(jīng)過多年也尋不到任何的蹤跡,至今只唯一剩下的舊人,就是太后娘娘身邊的崔嬤嬤。” 方睿眼神微暗,死的死?出宮的出宮?那此事就更加可疑了。 “從崔嬤嬤哪里看看能不能套出些什么有用的信息,再者派人緊密的觀察太后的一舉一動。” 容泰應(yīng)了之后就退了出去,沈玉才從側(cè)殿中出來。 走到坐在桌案前略有所思的方睿的身后,雙手放到他的肩膀之上,力道適中的捏著他的肩膀,問:“你懷疑,此事真和湛王有關(guān)系?” 方睿點了點:“脫不了干系。” “不過,朕有一件事情比較好奇。”方睿突的抓住了她的手。 頓了一下,問到:“有什么好奇的?” 把人拉到了身旁,站了起來,讓她坐到了他的位置上面,松開了手,手也不重不輕的反替她捏著肩,自從和沈玉更深一步關(guān)系之后,方睿替人按肩膀的活做得越來越好了。 “這兩天,阿玉你怎么越來越溫柔了,溫柔到朕有些不適應(yīng)。”什么時候阿玉替他捏過肩了?在印象之中完全沒有,且不說捏肩了,就是晚上……熱情到連他都懷疑自家的皇后是不是被人下了什么蠱。 沈玉抬起頭,大概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勾起嘴角笑了笑。 “陛下要是不喜歡臣妾溫柔?” 一聽臣妾二字,方睿頓時打了個激靈,又是什么時候起,從來不在私底下自稱臣妾的阿玉……開始自稱為臣妾了?! 看到方睿的表情,沈玉“噗嗤”的就笑了。 “看你最近眉頭緊皺,與你開個玩笑而已,且,我原本性子就溫和,那里讓你感覺到不適應(yīng)了?” 聽到沈玉的解釋,方睿松了一口氣,但還是懷疑道:“以前你可沒有這么熱情,昨晚你熱情到差點連朕都招架不住。” 熱情起來的阿玉,讓他幾乎都不想下床,更不想上早朝。 方睿的不正經(jīng),她又不是不知道,也不與他繼續(xù)這樣的話題,收回了目光,想起了那晚九娘和她說的話。 “九娘和我說人生苦短,莫要蹉跎了歲月,我既然也喜歡你,那何必矯情。” 從沈玉的嘴里面說出喜歡二字,讓方睿受寵如今,但…… “九娘為什么要和你說這種話,莫要蹉跎了歲月……難不成她還跟著上戰(zhàn)場了?!”方睿一下就猜中了。 “九娘果斷,我覺得挺好,總比耽誤了人家姑娘八年的恭王好,你不覺得?”說著看向方睿。 “……是挺好的,皇叔真真不夠擔(dān)當(dāng)。”阿玉說什么就是什么吧,反正都順著她的意思說下去。皇叔……你好之為之吧。 “不過,九娘這一事也沒有什么可說的了,要說的就是容泰的事情。”沈玉露出了思考的表情,繼續(xù)道:“上一次與東疆叛軍交戰(zhàn)之后,我去尋你,見到阿九郡主要拉容泰的手,容泰卻是退了一步,好像有所害怕,我還記得之前從莫州回來的時候,容泰和阿九郡主就在金都城的大街上面打了起來,看著很奇怪,你知道他們之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嗎?” “對,朕差點把他們的事情拋之腦后了。”最近事情過多,他也沒有去注意最近的容泰和樓阿九。 “他們的事情?” 隨之方睿俯首在沈玉的耳邊,把樓阿九心慕容泰的事情告訴了她。 “可是容泰他不是……”沈玉聽完之后,露出了不可思議的表情。 “朕看上你那會,還不知道你是個女兒身,這又有什么。”方睿絲毫不在意這些小細(xì)節(jié)。 “你當(dāng)別人都像你這樣?若我真是男兒身,你對我有非分之想,我也和容泰一樣,躲得遠遠的。”沈玉嫌棄的看了他一眼。 方睿挑了挑眉,不高興了:“那可說不定,要是朕出手,不管你是男兒身也好,女兒身也好,朕也一樣讓你愛上朕。” 沈玉白了他一眼,還是一樣的不要臉。 “不過,聽你的意思,是要成全阿九郡主,可是容泰他對阿九郡主或許沒有那意思呢?”男女情愛之事,不僅僅要一廂情愿,要兩廂情愿才行。 方睿笑了笑,“容泰若是不喜歡,還會一而再的忍讓阿九郡主,德安還是公主呢,還不依然在容泰這碰壁,你見過容泰除了朕之外,還想誰服過軟?”說到底,還是他給慣的,害把容泰給慣出了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脾氣來。 默默低頭的看了一眼自家的皇后,得……這個以后他真覺得得他會慣出個萬人之上再加加上一人之上的脾氣來,不,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是這脾氣了,但,他樂意。 “可我看容泰很是抗拒,莫不是他自卑?”若是容泰也對樓阿九有意的話,可還一而再的躲避,唯一能說得通的就是容泰自卑,畢竟他的身份往后再尊貴,也擺脫不了身體上的殘缺。 “容泰的性子就是能忍,和他比起來,朕也甘拜下風(fēng),若是不逼他,只怕他會一輩子都做縮頭烏龜。”靠逼的話,那就必須得是下一劑猛藥,否則他還是一樣能忍,如同上輩子一樣,那日樓阿九在離開金都城的的時候,都在大街上面當(dāng)眾對容泰說——你若不娶,阿九不嫁這一句話來,最終還是沒有成功,容泰依然頑固如石。 “如何逼,難道下旨指婚?” 方睿搖了搖頭,嘴角勾起,笑意中帶著點jian詐:“是下旨指婚的話,不過卻不是指婚容泰,若是給容泰指婚的話,容泰指不定會抗旨,若是指婚他人的話,興許能逼得容泰承認(rèn)自己的感情。”看向沈玉,“明天,你讓阿九郡主進宮陪你坐坐,與她說一下南邵齊王府的王世子的事情,就如實和她說,你想幫她。” 方睿這么一說,沈玉會意一笑:“說到壞點子,還是你最多。” 點了點沈玉的鼻子:“若是沒有壞點子,又怎么把你騙進了皇宮。” 翌日,沈玉讓樓阿九進宮陪陪她說些家常……沈玉長這么大,才知道原來自己會說家常,她估計就真的是說家常,說著說著,最后都變成了議論國家大事,即使是做了皇后,這三宮六院的事情,還真的不是她這個當(dāng)了二十年男人的皇后能管得了了,每每她處理起來,不到一會就覺得頭痛。 三宮六院的事情幾乎都是方睿入了夜之后來替她處理的,而她有時候則是替方睿批閱奏折,大啟朝不同于前朝的就是,后宮之中帝后可議政。 樓阿九才進鳳棲宮,正欲行禮,沈玉也才想與之拱手,才發(fā)現(xiàn)不對,把手放在腹部之上……男人當(dāng)久了,差點都快忘了女子之間的禮數(shù)。 樓阿九:“……” “阿九郡主,不必多禮。”剛才尷尬的動作,表情倒是一點慌亂都沒有。 樓阿九還是行了禮,頗為疑惑的問:“不知皇后娘娘召見阿九所謂何事?” “阿九郡主,覺得南邵齊王府的王世子如何?”沈玉淺淺一笑,讓人看不透她問這些究竟是何意。 樓阿九皺了皺眉,道:“阿九素來與南邵相交不深,不大了解這位王世子。” “聽聞這位王世子人長得奇丑無比,且還好女色,王府中單單是侍妾就有數(shù)十個,脾氣還奇暴躁,你說若是賜婚給你……” 話語一頓,眼中含著笑意看著樓阿九,看到樓阿九露出皺眉的表情,笑意更深,果然,這個阿九郡主對容泰是有意的。 “你說容泰,會不會出手阻止?” 樓阿九聞言,表情頓時一怔,愣了半響之后,表情很不自然的看向沈玉。 “皇后娘娘你……”怎么會知道的? 沈玉抬起了手,止住了她的話,再問:“本宮只問阿九郡主愿不愿意讓本宮幫你?” 樓阿九手握成了拳,思索半響,表情一瞬間無比的堅決,拱手道:“阿九全聽皇后娘娘安排。” 她總覺得,若是有皇后娘娘的幫忙,容泰終還是會妥協(xié)。 ☆、乘勝追擊 近日, 議論紛紛, 總說皇上有意把大理郡主樓阿九許配給南邵齊王府王世子那個廢人。 謠言四起, 并非空xue來風(fēng),據(jù)說阿九郡主聽到風(fēng)聲的時候進宮面圣了,不到一柱香的時間就從大元殿里出來了,臉色似乎極其的不好看。 “阿九郡主, 不知道有何事?若是無事的話,本都要去伺候陛下了。”容泰斂下眼簾,似乎刻意避開樓阿九的視線。 知道容泰不敢與自己直視, 樓阿九直言道:“容泰, 你不敢看我的眼睛,是害怕嗎?” 聞言容泰抬起眼眸, 眼中卻是沒有半點的異樣。 “阿九郡主多慮了,無事的話,本都先走了。” 說罷容泰抬了腳, 在略過樓阿九的時候, 袖子卻是被樓阿九抓住了。 容泰身體一僵,剛巧有兩個宮人從回廊上經(jīng)過, 看到花圃旁的兩人,腳步雖然沒有停, 但目光詫異。 容泰表情一變,壓低了聲音道:“阿九郡主請自重。” 自重?她從十五歲進入軍中開始,人生就沒有自重二字。 “你要是不想被別人指指點點,就隨我來。” 容泰瞥了眼自己被抓得緊緊的袖口, 再看了一眼周圍空闊的環(huán)境,不得不妥協(xié)。 樓阿九直接把人拉到了假山之后,擋住了去路。 微抬下顎,看著容泰的眼神沒有半點的動搖,半響,問:“容泰,假若皇上下旨將我許給南邵齊王府的王世子,你說,我是接旨還是不接旨?” “郡主,皇上將你許配給誰,是皇上的旨意,接不接旨,也是郡主你自己的選擇,與本都無關(guān)。”容泰語調(diào)平緩,眼神也很很平淡,就好像這事情真的與自己無關(guān)一樣。 “方才,陛下召見我,只是詢問我南邵齊王府的王世子如何,我回了與南邵齊王府交往甚淺為由,對世子不了解,雖沒有明說,可我只知道,經(jīng)此東疆一事,皇上對各封底諸王怕是心有防備了,再者我掌管大理十萬軍隊,只要我還在大理一日,皇上只怕睡都睡得不安穩(wěn),這回大概是要把我嫁了,把兵權(quán)上交。”樓阿九輕嘆,語氣中當(dāng)真有著許多無奈。 而這些說辭,全部都是沈玉交代她說的。 “郡主寬心,即便是皇上想要郡主上交兵權(quán)嫁人,也是在金都中擇一個青年才俊,這無須擔(dān)憂。” 樓阿九看了他一眼,笑了笑,笑中有著苦澀。 “不管最后皇上把我許給誰,為了大理王府,我都不會抗旨不尊,但若在下旨之前,容泰你……” “郡主,出宮的時辰到了,莫要逗留了。”容泰把樓阿九尚未說完的話全給截斷了。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久留了。”樓阿九嘆了一口氣,轉(zhuǎn)身就離開。 看著樓阿九離開的背影,容泰手緊緊的握成了拳,終還是松開了。 此時,大元殿。 “容泰說了什么?”沈玉搬了張椅子,坐到了方睿的面前,甚是好奇的看著方睿。 方睿和沈玉說了自己的耳朵和眼睛都非常的好使,耳朵更是能聽得到殿外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