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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陛下總是被打臉在線閱讀 - 第178節

第178節

    魏祁沒能陪著楚瑤生產,自然也就沒能見到魏昭的降生,只能將心中牽掛都化作動力,想著爭取早日攻下大燕,好盡快回去見到他們母女。

    大燕數月之間形勢急轉直下,加上周國背信棄義,忽然調轉馬頭反過來攻打他們,幾乎是無力還擊。

    燕京乃是大燕數百年來的國都,對世人而言更是權勢的象征,誰入主燕京,誰便是天下之主,這幾乎已經是公認的事情。

    魏祁心中雖然不以為意,但也知道拿下這座城池對整個戰局意味著什么,所以一直在竭盡全力向燕京靠近,力求在周昊之前將之拿下。

    然而就在他距離燕京只有一步之遙時,卻聽聞另一邊晚他一步的周昊調轉馬頭,集中全部兵力,忽然向楚京攻去。

    楚京有誰,全天下的人都心知肚明,他此舉是想要做什么,自然也是顯而易見的。

    魏祁聞言大驚,當即便要帶兵折回楚京,保護楚瑤,卻被一眾人攔了下來。

    “周帝詭詐,這一定是他的jian計!”

    有人說道。

    “是啊,眼看著燕京就要落入我們手里,他一定是知道自己趕不及了,便想要調虎離山。等太子你走了,他立刻就會帶人趕來,趕在我們之前奪下燕京。”

    “沒錯,說什么集中全部兵力攻打楚京,他怎么舍得?要知道他現在離燕京也不遠了,這一撤再想回來就不可能了。”

    “他現在調走的那些兵馬八成都是幌子,做給咱們看的,太子你可千萬不要上了他的當啊!”

    立刻有人附和道。

    在他們看來,天下男子沒有不看重權勢的,周昊尤甚。

    他一定是知道太子妃對太子的重要,所以才故意用這種計謀讓太子分心。

    畢竟楚京離這里很遠,一時半會兒根本趕不過去,就算是太子妃那里現在兵馬不足,他們有可趁之機,這時候臨時起意折回去也不見得能占什么便宜。

    屆時沒準兒太子已經入主燕京又調轉馬頭去追擊他們了,同樣是急行軍,他們不見得就比周軍慢多少。

    魏祁心中卻隱隱不安,覺得事情似乎沒這么簡單。

    周昊傾盡全力御駕親征,又怎么會甘心什么都沒得到眼睜睜看著他入主燕京?

    他瘋癲之下集中兵力攻打楚京還真不是不可能。

    魏祁最終還是不顧眾人勸阻,決定親自率領五萬兵馬回去鎮守楚京。

    自從集中攻打大燕之后,他便跟魏祎的兵馬匯合了,現在大軍共有十余萬人,分出五萬也就等于分出了一半。

    剩下的一半雖然不是攻不下燕京,但必然會費事很多。

    而且萬一周昊攻打楚京只是虛晃一招,途中再折回來的話,他們的勝算就更小了。

    更何況攻打燕京意義非凡,魏祁乃是魏國的太子,自然該在城門攻破之后親自出現在燕京百姓面前,入主大燕皇宮,代魏延受萬人朝拜。

    眾人一不愿意他分走半數兵馬,二不愿意他親自回去,紛紛出言阻止。

    似乎是為了給他們增加說服魏祁的籌碼,宮外很快又送來了一條關于周昊的消息。

    消息稱周昊帶走的兵馬只有少數是真的周軍,大多數都是他從沿途各地找來的尋常百姓假扮的,而真正的周軍藏身何處暫不得知。

    這條消息一出,眾人底氣更足,都道周軍一定是藏起來就等著他帶兵離開后好一舉奪下燕京了,一再勸他不要一意孤行,上了周昊的當。

    他們你一言我一語著實煩人得很,魏祁擺手將眾人遣退了出去,只留了蕭謹言及顧白在帳中,問道:“你們怎么看?”

    蕭謹言想了想,答道:“若按我自己所想,我也認為此乃周昊jian計。”

    魏祁蹙眉,就聽他又繼續說道:“不過我還是支持你派兵趕回去的,不然萬一太子妃和小郎君小公主真的出了什么事……我擔待不起啊。”

    燕京是一座城池,就算一時拿不下來也不會跑,哪怕這次真的被周昊搶先一步奪走了,大不了以后他們再奪回來就是了。

    可太子妃和那兩個小祖宗……那沒了可就真是沒了。

    若是魏祁不在意他們也就算了,但那母子三人可是他心尖尖兒上的人,他現在阻止他回去救人,真要出了什么事他還不得埋怨死他?

    相比起永遠不會跑的燕京,和沒了就沒了的楚瑤母子,自然是后者更不容有失。

    魏祁微沉的眉眼終于露出一絲笑意,又轉頭看向顧白。

    “顧先生以為呢?”

    顧白笑了笑,躬身道:“下官乃是世子的幕僚,只負責給世子出謀劃策,不能代替世子做決定。”

    “既然世子心中已經有了決斷,下官自然從之,就不多做贅言了。”

    魏祁心中大定,道:“既然如此,那稍后我便清點兵馬,明日便帶兵趕回楚京,燕京這里……就有勞你們二人多多幫襯永平王和穆將軍了。”

    顧白應諾,蕭謹言卻擰起了眉頭。

    他是支持魏祁派兵回楚京,不過……

    “不一定非要你親自去吧?讓穆將軍去不也一樣嗎?他一定會竭盡全力保護太子妃的。”

    在他看來,魏祁本人還是留在這里的好。

    這樣既不耽誤回去保護太子妃,也不耽誤攻打燕京。

    萬一在這期間他們真的將燕京攻下來了,魏祁還可以入主大燕皇宮,什么都不影響。

    魏祁對于這一點卻格外堅持,搖頭道:“不,我要親自去。”

    當年為了楚國的安寧,綿綿被親生父親舍棄了。

    后來為了煉制長生不老的丹藥,她又被燕帝舍棄了。

    她那些年經歷了太多傷痛,那顆心布滿了太多的裂痕,是他費盡心思小心翼翼好不容易才粘合起來的,他生怕一不小心又讓那些傷痕裂開了。

    所以他一定要親自去。

    他要讓她知道,無論發生什么,他絕不會舍棄她。

    無論曾經有多少人舍棄過她,她也絕對不會。

    蕭謹言見攔他不住,便也作罷了,與他和顧白商議了一下接下來的事宜便離開了。

    結果他們前腳走,收到消息的孟無霜后腳便急匆匆的趕來了,一進來便直接道:“下官愿帶領孟家軍即刻趕回楚京,保護太子妃。”

    魏祁放下手中的筆咬了咬牙:“我的女人,用不著你保護!”

    第167章 擊西

    翌日, 魏祁帶領五萬兵馬火速趕往楚京,保護楚瑤母子。

    此舉引起軍中諸多人不滿, 眾人都以為這是周昊的調虎離山之計, 身為太子的魏祁應該以大局為重,而不是拘泥于兒女私情, 一聽太子妃有難就失去了理智。

    武將們尚且記得當年楚瑤領兵之事, 敬佩她乃女中豪杰巾幗英雄,議論時多是說魏祁小題大作太過于謹小慎微了。

    畢竟此次是魏祁自己要回去的, 并非楚瑤發來的求援的書信。

    文官們則多是聲討楚瑤,甚至有人氣惱之下說出紅顏禍水這樣的話來。

    換做往常, 武將們多不愿與這些文官們理論, 但這次卻有不少人站出來指責這些文官, 說他們忘恩負義過河拆橋。

    當初楚瑤帶領穆家軍一起御敵的時候不見他們說她是紅顏禍水,這時候倒是一口一個紅顏禍水冒出來了。

    這些文官自詡圣人子弟,哪里容得下這些粗鄙的武將在自己面前放肆, 雙方當即爭論起來。

    更有文官站出來口口聲聲說太子妃乃是太子之妻,大魏之婦, 為太子為大魏分憂本就應該,有何功勞可談。

    全然忘了當初楚瑤想為大魏“分憂”時,他們卻說這是牝雞司晨, 不肯答應她領兵出征。

    然而縱然他們舌燦如花,這里終究是武將多過文官,對方梗著脖子臉紅脖子粗的一人一口唾沫也快把他們淹死了。

    眼看著被這些武將占了上風,有人將矛頭指向了一直沉默不語的顧白, 道:“顧先生一直不說話,難道是覺得這些莽夫說的是對的?還是因為太子妃與顧先生有同門之宜,所以存了私心?”

    顧白仿佛此時才注意到他們的爭吵,慢悠悠地放下茶杯,溫聲道:“身為太子殿下的幕僚,在下心中自然是凡事都以太子為先的。”

    “既然如此,太子決定回楚京時顧先生為何不加阻攔?就這么任由他帶著五萬兵馬回去了?”

    有人厲聲指責道。

    顧白挑眉:“為何要阻攔?諸位大人是不是忘了,楚京可不止是有太子妃而已,小郎君和小公主亦留在那里,這兩位可是我大魏的皇嗣。”

    魏昀雖然是魏祁的長子,但因為年幼所以尚未封王,但嫡長子的身份便已經讓他與眾不同。

    而在眾人期盼中出生的魏昭更是剛一出生便被封為了和瑞公主,魏延夫婦對其寵愛可見一斑。

    “太子殿下一心牽掛小郎君與小公主,擔心他們有什么閃失,所以急于趕回楚京。”

    “雖然燕京近在眼前,但私以為無論是對我大魏而言,還是對太子殿下而言,小郎君與小公主的性命都是更重要的。”

    “于公,我不能讓大魏皇嗣有失。于私,我不能阻攔一個父親回去保護自己的孩子。所以……我為何要阻攔?”

    “難不成在諸位大人眼中,我大魏皇嗣還沒有一座燕京城重要?”

    在場的官員何嘗不知魏昀與魏昭也在楚京?但魏祁明明是將楚瑤放在首位,為了楚瑤才決定親自趕回去的,如今到了他口中,卻成了為了那兩個孩子。

    明知道顧白這是在轉移話題混淆視聽,偏偏眾人卻又反駁不了,總不能說他們覺得為了大業把小郎君和小公主犧牲了也沒什么吧?

    小公主就算了,再受寵也是個女兒,可小郎君卻是太子殿下的嫡長子,不容有失。

    他們若說出這樣的話來,那便是大逆不道。

    有人不服輸,梗著脖子回了一句:“可這分明就是周帝的jian計,為的就是調虎離山,好比我們先一步入主燕京!”

    顧白轉頭看向他:“劉大人怎么知道這就一定是周帝jian計?難道你是從周國那邊知道的?”

    這話可就不好答了,一個弄不好便讓人誤會他與周國有什么勾結。

    那姓劉的官員面色漲紅,怒道:“這還用問嗎?猜也猜出來了!”

    “猜啊……”

    顧白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那豈不是就是賭?劉大人是在拿小郎君和小公主的性命做賭注?厲害啊……在下可沒有這樣的膽量。”

    幾句話說完,房中響起幾聲憋不住的笑聲,有武將忍不住勾起了嘴角。

    那官員被噎的說不出話來,指著他“你”了半晌,最終甩袖而去。

    自此,再沒有哪個官員敢針對此事再說什么,縱然私底下義憤填膺,也不敢拿到明面上來議論。

    事后蕭謹言對顧白道:“反正太子都已經帶兵走了,這些人就算嘴上說幾句,也不可能去把他追回來,你又何苦把他們都惹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