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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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燃跟賈帥放學回家,碰見帶人巡邏的封北,他單腳撐地打招呼。 封北叮囑祖國的小花朵,“晚上在家待著,別出來亂跑。” 高燃說知道知道。 走遠了,他還頻頻回頭,咧嘴笑,“怎么樣,帥吧。” 賈帥平淡的說,“不覺得。” “你就羨慕嫉妒吧。” 高燃砸吧嘴,“那才是男子漢大丈夫。” 賈帥不語。 高燃單手握車把手,另一只手把校服拉鏈拉開,出汗了。 街角出現一個頎長身影,他沒剎住車,直直的撞了上去。 曹世原沒躲,他兩只手抓住車龍頭把車硬生生攔了下來,手臂青筋浮起。 這一幕突如其來,行人驚呆。 高燃彈起來又跌回車座上,差點兒飛下去,他驚魂未定,“你干嘛不躲?” 曹世原慢條斯理的拍拍褲子上的車輪印,抬腳走人,始終沒給個回應。 高燃瞪著他的后背,像是要瞪出兩個窟窿。 賈帥問著少年,“那個人是誰?” 高燃吹起額前發絲,“狐貍,曹狐貍,曹世原,曹隊長。” 賈帥說,“他看你的眼神不正常。” 高燃一驚,帥帥發現了?他抓耳朵,舌頭打結,“沒、沒有吧?” 賈帥蹙眉,“我還沒有什么,你就慌了。” 高燃心說,能不慌嗎?人曹狐貍可能是那種人。 他不能讓賈帥接觸到那些東西,誰知道會造成什么影響。 警員們分散在大街小巷,輪班巡邏。 晚上十點多,陳莉跟男朋友在巷子里親嘴,口水聲挺響,倆人都很投入。 一束光從巷子口照過來的時候,他們嚇一大跳,魂都快飛出來了。 楊志咳嗽兩聲,“天不早了,二位別在外頭逗留,不安全。” 好事被破壞,男的很不爽,兇巴巴的吼,“你誰啊?我們愛怎么就怎么著,你管得著嗎?” 楊志穿的警服,他把手電筒往自己身上一照。 男的更兇了,“警察了不起啊,我們在正兒八經的處對象,又沒犯法!” 楊志訕笑,“是不犯法,我只是善意的提醒。” 男的還要說什么,陳莉覺得沒面子,就拉了拉他的手,“算了,別惹事了,鬧大了不好看,我們明天再見就是了。” 話里意有所指。 男的在她臉上啵一口,“那行,明天見。” 楊志看那男的推開第三戶的門進去,有點兒傻眼。 就在家門口,干嘛不進去? 陳莉理理衣服,“他爸媽不喜歡我。” 楊志搞不懂這女人是怎么想的,特地跑人家門口被占便宜。 愛情真深奧。 楊志見女人朝這邊走來,就側身避開。 陳莉說,“警官,這么晚了還巡邏啊,真辛苦。” 楊志說,“應該的。” 陳莉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就因為有你們在,我才敢大晚上的出來約會。” 楊志送了女人一段路,聽她說不用了就上別處轉了。 陳莉的家在西邊的巷子里,從主巷進去,左拐走上三四分鐘左右,過十來個巷子口,右拐第一戶就是。 這個時間,一大片的房屋里面,就只有幾個微弱的光點,多半是學生在熬夜做作業。 陳莉出門前精心打扮過,腳上穿的是皮鞋,走路會帶出噠噠噠聲。 平時覺得好聽,還會故意走的慢,邊走邊聽,仿佛自己是個千金大小姐,備受矚目。 這會兒不知道怎么了,聽著就有些發毛。 陳莉突然停下腳步,隱隱感覺有人跟著自己。 她往后看,后面什么人都沒有。 巷子里沒燈,靜的過了頭,連只覓食的野貓都沒有。 陳莉心跳的有些快,她加快腳步往家的方向走,后悔自己穿的皮鞋,不能小點聲走路。 陳莉聽見了說話聲,從另一邊傳來的,是前不久見過的那個警察。 有警察在四處巡邏,能有什么事? 小偷又不傻,不會這時候出來。 陳莉不禁對自己的疑神疑鬼感到無語,她松口氣,放慢了腳步。 誰知道沒過一會兒,那種感覺又出現了。 后面好像有腳步聲。 聽錯了吧?應該就是自己走路的聲音。 這種錯覺也不是第一次出現,陳莉安慰自己。 四周昏暗死寂,不知道哪個巷子里會竄出來什么東西。 陳莉的頭皮發緊,她一路跑回家,氣喘吁吁的拍拍胸口,“嚇死我了。” “終于到家了。” 陳莉的臉瞬間煞白,后面那句話不是自己說的。 她抖著身子緩緩轉過頭,看到后面站著一個人。 第29章 管不住自己的手 死者, 陳莉,二十一歲, 服裝廠的女工, 死亡時間是晚上十點半到零點之間,死因跟前幾個死者相同,頸部大動脈被割開, 失血過多而亡。 巷子里很逼仄,磚路狹窄,前后兩家挨的很近,可以通過前面那家的窗戶看到后面那家的陽臺,院子。 死者父母都不在世, 她一個人住。 第一個發現死者的就是前面那戶人家的女主人,據她說, 是早上拉開窗簾時看見了后面那屋倒在院子里的尸體。 男主人被女主人的尖叫聲驚醒, 看了眼尸體就跌跌撞撞的跑下樓打電話報警。 尸體側臥,頭朝的方位也對著縣里最高的建筑——天元飯店。 第四起了。 前三起分別是九五年,九七年,00年, 中間都隔了幾年,這次只隔了一個多禮拜。 陳莉是最后一個死者, 還只是第四個? 會議室的氣氛沉重。 昨晚在那一片巡邏的警員一共五人, 包括楊志在內。 楊志第一個匯報情況,“差不多是十點一刻,我巡邏的時候碰見了陳莉跟她男朋友, 送了她一段路,聽到她說不用送了,我就去了其他地兒。” 他使勁抓抓頭,把頭皮抓的生疼,滿臉的自責,“都怪我,要是我當時不走,把人送到家就好了。” “送到家恐怕也沒用。” 左邊最后一個刑警發出聲音,他也是五人之一。 楊志霍地抬起頭,“怎么會沒用,兇手是一路跟著死者……” 想到了什么,他的話聲戛然而止,狠狠打了個冷戰,“你的意思是,兇手不是跟著死者,是提前潛入她家,等著她到家再行兇的?” 那個刑警搓了搓臉,吐出一口濁氣,“最后一個看到死者的不是大頭,是我。” 在其他人的盯視下,他將昨晚的事一五一十說了出來。 昨晚他從巷子里出來,聽見不遠處傳來一串噠噠噠的聲音,知道是個穿了高跟鞋的女人。 附近沒有路燈,連環兇殺案還沒破,一個女人只身一人走夜路很不安全。 那個刑警就往聲音的方向走去,不快不慢的跟在女人后面,目睹對方右拐進巷子里,隨后傳出開門關門的聲音。 女人安全到家,他就繼續向前走,四處巡查。 怎么也沒想到全城搜尋的兇手當時就藏在女人的家里,人一到家就被殺害了。 會議室里一片死寂。 雖然縣城支支叉叉的巷子太多,警力有限,做不到一條巷子安排一個人站崗,但警員們一直穿梭在各個巷子里面,就沒走出過那片區域,兇手是怎么悄無聲息逃脫的? 長翅膀飛了?還是從地底下遁走? 楊志心里的憤怒難平,說兇手這是在向他們挑釁。 “不是挑釁。” 封北闔了闔布滿紅血絲的眼睛,干啞著聲音說,“是無視。” 兇手完完全全無視了警方的存在,說難聽點,只是把他們一伙人當個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