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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我的老公是jian雄在線閱讀 - 第113節

第113節

    他視若珍寶的阿阮。

    作者有話要說:  小宗宗:吧唧吧唧好吃?(??`?)

    小皇帝:皇叔吃獨食

    小宗宗:乖,小孩子不能吃的o(*^@^*)o

    ☆、129獨發

    “你哪里不舍得了?”蘇阮翹著腿兒, 坐在陸朝宗的身上一顛一顛的用鞋跟敲著他的小腿肚。

    “我若是舍得,就不會坐在書房內批了兩個時辰的奏折, 而是躺在阿阮的身上……”陸朝宗話音未落, 便被蘇阮一把捂住了嘴。

    蘇阮側頭,面紅耳赤的道:“閉嘴。”這廝又要說渾話了。

    陸朝宗低笑, 繼續道:“吃了這么多的rou, 自然是要好好的用上。”

    “誰讓你吃的。”蘇阮從陸朝宗的身上跳下來,卻是不防腿一軟, 差點跌倒,還是扶住了陸朝宗的膝蓋骨才堪堪穩住身子。

    氣急敗壞的起身指著陸朝宗的鼻子, 蘇阮氣憤道:“自作自受。”要不是這廝, 她哪里會腿軟腳軟的連站都站不穩。

    仰躺到太師椅上, 陸朝宗整了整寬袖,抿唇笑道:“阿阮想今日回門,還是后日回門?”

    “唔……”蘇阮坐在書案上, 歪頭想了想道:“今日。”

    “好,用過午膳便回去。”陸朝宗牽著蘇阮的手, 帶她去用午膳。

    用過午膳,日頭正盛,刑修煒駕著馬車停在南陽殿宮門口, 蘇阮換過裙衫,帶著平梅和止霜從寢殿內出來。

    陸朝宗坐在馬車里,正在小憩,瞧見上車的阿阮, 單手將人摟進懷里輕蹭。

    被陸朝宗蹭的有些癢,蘇阮埋首,把身子鉆進他懷里,然后閉眼午歇起來。

    馬車轆轆而行,在寬闊的街道上緩慢駛到蘇府門口。

    聽到消息的蘇欽順和王姚玉一等人早就候在府門口等候。朱紅色的府門大敞,恭謹的迎接陸朝宗和蘇阮。

    蘇阮穿著常服,被陸朝宗牽著從馬車下步下,她梳著婦人髻,乍眼一看,就似換了個人似得,但定睛瞧來,卻還是這個人,只是眉眼間多了幾分女子的柔媚風情。

    一眾人一邊寒暄著一邊往大堂內去,蘇阮和陸朝宗一同與蘇欽順和王姚玉敬過茶之后,蘇阮便被王姚玉牽著入了一旁的花廳。

    “阿阮,來,吃茶。”王姚玉上下打量著面前的蘇阮,眸色微紅,“怎么樣,可有受欺負?”

    雖只隔了一日,但王姚玉卻覺得隔了數年。十月懷胎,說嫁就嫁,就跟在她心口用刀子挖rou似得。

    “母親莫擔憂,攝政王府內無人敢欺我。”蘇阮輕押了一口茶,眸色輕動道:“對了,我院子里頭的東西還在吧?”

    “都在呢,今兒早上小丫鬟才給你打掃干凈。”王姚玉說罷,然后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得道:“阿阮,那帕子你可收好了?”

    “帕子?什么帕子?”蘇阮疑惑道。

    “怪我怪我,都忘了與你說了。”王姚玉輕拍了拍面前的圓桌,眉目輕皺,“不過應當也是無事的。”

    她的女兒她最清楚,干干凈凈的除了那攝政王,可沒人沾過。

    “母親,你到底在說什么呀?”蘇阮奇怪道。

    “哎呦,傻孩子,我說的是落紅帕。”王姚玉見蘇阮真是怎么說都不懂,只能無奈搖頭。

    “落紅?”一聽王姚玉提醒,蘇阮這才想起有這回事來。“我尋平梅問問。”說完,蘇阮提著裙裾將候在花廳外頭的平梅給喚了進來。

    “平梅,喜床上的落紅帕你可有瞧見?”

    “落紅帕?王妃,那日里的喜床不是奴婢收拾的,是止霜收拾的。”平梅道。

    “那你幫我將止霜喚進來。”蘇阮與平梅道。

    “哎。”平梅應了,將止霜從外頭喚進來。

    止霜躬著身子進來,規矩十足的與蘇阮請安道:“王妃。”

    “止霜,我的落紅帕子是你收拾的嗎?”蘇阮與止霜還不算熟悉,說這話時面色有些羞紅。

    止霜點頭,“已經交給老夫人了。”

    “是嘛。”既如此說,那應當就是無事了。蘇阮朝著止霜點頭,讓人退下了。

    坐在一旁的王姚玉一臉欣慰的點頭,“無事就好,這可是大事。”

    “嗯。”蘇阮紅著臉點了點頭,瞧見蘇惠德躲在一旁的屏風后面偷摸摸的冒出半個頭來。

    “四meimei?”蘇阮好笑的朝著蘇惠德招了招手。

    蘇惠德磨磨蹭蹭的走過來,坐到蘇阮身旁,然后盯著她瞧,聲音悶悶道:“不一樣了。”

    “什么不一樣了?”吩咐一旁的女婢去給蘇惠德端了一碗杏仁茶來,蘇阮伸手握住蘇惠德的手。

    蘇惠德搖頭,聲音吶吶道:“變了。”

    蘇阮輕笑,還未說話,一旁的王姚玉便道:“嫁人了,自然是要變的。日后德兒也要嫁人,也會變得。”話說到這里,王姚玉突然看了一眼蘇惠德,然后嘆出一口氣。

    她這小女兒這副模樣,日后可如何嫁人喲。

    “母親,德兒還小呢,才十三。”十三尚成童,還未長開,這日后的事日后再煩憂,現下想來也不過就是徒添煩惱罷了。

    “對對,還小呢,咱們德兒不急。”王姚玉笑著點頭,給蘇惠德拿了一塊糕食塞到手里。

    蘇阮轉頭看向王姚玉,壓著幾分聲音道:“母親,實在不行,日后德兒跟著我也行,您別cao心。”

    “哎。”王姚玉欣慰的看著面前的蘇阮,禁不住的又是紅了眼眶。

    看著這副模樣的王姚玉,蘇阮笑道:“母親,女兒回門是高興事,您可別掉眼淚珠子了。”

    “哎呦,你看我,這不是太高興了嘛。”王姚玉看了一眼神色懵懂的蘇惠德,趕緊起身道:“今日我親自下廚做幾樣小菜,阿阮你與德兒先說說話。”

    王姚玉提著裙裾去了,蘇阮看著面前的蘇惠德,牽住她的手道:“走,咱們去芊蘭苑。”

    芊蘭苑內的擺置物事都未變,但蘇阮再來,除了那熟悉感外更多的卻是物是人非之感。

    躺在美人榻上,蘇阮瞧著那正在庭院里頭摘花的蘇惠德,嘴角禁不住的輕彎。

    “吱呀”一聲,主屋的大門被打開,止霜垂著頭進來,將手里的茶案放到圓桌上,然后往彩繪紗屏后看了一眼。

    轉身關緊房門,止霜伸手撩開珠簾,進到內室。

    蘇阮正躺在美人榻上,瞧見止霜,神色疑惑道:“止霜,可是有事?”

    止霜伏跪于地,朝著蘇阮磕頭道:“王妃,奴婢有罪。”

    “罪?你有什么罪?快起來說話吧。”蘇阮一驚,趕緊從美人榻上起了身。

    止霜從寬袖暗袋內掏出一白帕遞給蘇阮,面色沉靜道:“其實這才是您的落紅帕。”

    蘇阮伸手,將那落紅帕展開,上頭干干凈凈的什么都沒有。

    “止霜……”蘇阮顫著唇瓣,只感覺喉嚨里頭哽咽的厲害。

    “王妃,您沒有落紅。”止霜垂下腦袋,聲音清晰。

    蘇阮面色頹然的坐在美人榻上,神色怔怔。她,怎么會沒有落紅呢?

    “止霜,他知道嗎?”蘇阮垂眸,臉色慘白的看向跪在自己面前的止霜。

    止霜自然明白蘇阮說的“他”是誰。“主子知道。”

    已經知道了嗎?蘇阮捏緊手里的落紅帕,突然想起那人今日一早便去了書房,讓她連個面都沒見著,就一人去敬茶了。

    所以,那人也是心有芥蒂的在懷疑她嗎?

    綺窗半開,日頭透過窗綃照進來,層層疊疊的落在蘇阮的身上,蘇阮坐在美人榻上,突然感覺渾身發冷。

    “王妃,攝政王來了。”主屋外傳來平梅的聲音,蘇阮突然猛地一下起身,連繡鞋都沒來得及穿就沖了出去,正巧與剛剛進門的陸朝宗撞了個正著。

    “怎么連繡鞋也沒穿。”陸朝宗低頭,看到蘇阮那只穿著羅襪的腳,彎腰把人抱起,重新放回到美人榻上。

    止霜起身,躬身退到主屋外。

    蘇阮攥著陸朝宗的衣襟,眼角發紅,聲音吶吶的帶著輕顫,“陸朝宗,你是不是知道了我沒有落紅?你是不是不相信我,所以今日一早就去了書房?也沒有陪我去敬茶?”

    原本蘇阮是根本就沒有想過這敬茶應當是要陸朝宗陪同的,因為自進到攝政王府后,孫mama便被隔到了外殿,根本就沒有人提醒她這事。

    “傻阿阮。”伸手環住蘇阮,陸朝宗低嘆出一口氣,然后把蘇阮手里的落紅帕子抽出來扔到一旁,翻身上榻。“傻阿阮可知道,我忍的有多辛苦,嗯?”

    “什,什么?”蘇阮吸著眼淚鼻涕,用力的把那涌到喉嚨口的嗚咽聲給咽了回去。她覺得萬分委屈。

    “吃了那么多的rou,可卻不能都放出來。”撫著蘇阮的腦袋,陸朝宗躺在美人榻上半闔眼。“姚太醫說,女子初次,必要用藥輔助,方可舒適。”

    “可,可是這跟我……”

    “阿阮可記得我點的香?”打斷蘇阮的話,陸朝宗繼續道:“可記得我給你涂的藥?記得咱們吃的合巹酒?”

    “嗯。”蘇阮聲音悶悶道:“那個香甜膩膩的,不大好聞。”還有那藥和酒,蘇阮一用上,就感覺整個人迷迷糊糊的飄到半空中去了,又熱又燙。

    “女子初次,若是有落紅,那是太過粗魯導致。所以若是細心等候,緩慢動作,便不會如此。而且據說女子多年未行房.事,再動作時,依舊會出現落紅。”

    “這,這是什么說法?”聽到陸朝宗的話,蘇阮瞪眼,覺得不可思議。

    “阿阮,姚太醫是太醫,咱們要信他。”捏著蘇阮的面頰,陸朝宗笑道:“而且初次不可過,不然就你這把小身子骨,哪里吃得消我。”

    “所以,你是怕傷了我,才躲到書房去的?”蘇阮睜著一雙眼,眼尾發紅,隱帶淚意。

    “是啊,怕被你這只妖精,勾了魂魄。”陸朝宗偏頭,輕咬住蘇阮的耳垂。

    蘇阮面紅耳赤的轉頭,雙手撐在陸朝宗的胸口處,“你沒騙我?”這廝不會是因為自個兒沒落紅,所以才變著法子來哄騙她的吧?

    “阿阮覺得,我會拿此事哄騙你?”陸朝宗挑眉。

    蘇阮噘嘴,聲音糯糯道:“我是覺得你不會。”

    “既然不會,那為何不信?”

    “就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原來那落紅,不是真落紅,只是男子檢驗女子的一個標準。而她一個女子,且明明就是一個干干凈凈的女子,卻要拘泥于一個落紅,現下想來,蘇阮突覺有些羞恥,這廝都要比她看的清楚。

    “這世間,俗人固定的視線太多,所以那些原本之事就成了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