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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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唐,堂堂八王爺,哪有不娶的道理。” 蕭騁沒吭聲,低垂著頭,只有拳頭上的青筋彰顯著主人此時心中的情緒。 皇帝雖說是生氣,但是也壓了怒意。 他知道為什么這小子不肯成親,還不是為了那天煞孤星的傳言,遂放緩了語氣,半詢問半試探:“聽說上次沈北家女兒及笄你去了?” “是。” “那沈北家的女兒你覺得怎么樣?” 那一瞬間,蕭騁可以聽到自己被放大了無數(shù)倍的心跳聲。 “撲通撲通”的,讓他難以思考。 默了半晌,才憋出一句:“皇上,臣弟愿意終身不娶。” 皇帝冷哼一聲:“你同意,我可不同意。” 蕭騁張嘴還想說什么,卻被皇帝打斷:“行了,你先回去吧,此事容后再議。” 蕭騁見皇帝面露疲色,識趣的沒有多加爭辯:“臣弟告退。”說完,行了個禮出了御書房。 皇帝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看來要讓這小子娶妻,還得自己出馬。 御花園里。 皇帝走后,皇后又明里暗里打聽了沈棠一些事情,但畢竟人是貴妃請來的,自己多待也討的沒趣,隨意尋了個借口離開了。 天色也不早了,貴妃便領(lǐng)著二人到自己宮里去用晚膳。 說是個宮宴,其實也就請了沈夫人和沈棠兩個人。 一頓飯下來,貴妃不停地暗示太子多么中意沈棠。 沈夫人就當(dāng)沒聽到,游刃有余的和她打著太極。 一邊的沈棠到底年紀(jì)小,頗有些坐如針氈。 飯畢之后,兩人便向貴妃辭行。 貴妃拉著沈棠的手,很是不舍的樣子,對一邊的貼身宮女說:“去把我前幾日得的那副頭面拿過來。” 沈夫人聽了,連忙攔下來:“貴妃娘娘,這可使不得。” 貴妃:“我就是和這孩子投緣,瞧她長得,這么水靈,帶上那副頭面一定好看。” 沈夫人堅決不要:“貴妃娘娘的一片心意,本不應(yīng)該推辭,但這厚禮,小女真的是受不起,煩請貴妃娘娘收回成命。” 沈夫人都說到這個份上了,貴妃也不好強迫,退而求其次說:“剛剛我看沈姑娘挺喜歡吃我們這兒的點心的,不如帶些回去吧。” 實在是推辭不過,只好收下了。 沈棠從飛瓊宮出來的時候,長長的吁了一口氣。 終于坐上了回府的馬車,膽戰(zhàn)心驚的一天可算是結(jié)束了。 沈夫人也放松下來,問沈棠:“糖糖,怎么樣,宮里還好玩嗎?” 沈棠聳了聳肩:“要是貴妃娘娘沒一直提太子的話,還不錯。” 沈夫人笑著點點沈棠的鼻子:“你倒是個心大的。” “娘,我有一事不太明白,為何太子有事不去找皇后,反倒去和貴妃講啊?” 沈棠不知道也是正常的,以前她小,沈夫人沒想著把這些事情告訴她,現(xiàn)在可不一樣了。 “太子的生母是貴妃。” “什么?!”沈棠吃了一驚:“那太子居然有貴妃這么好看的娘!” 沈夫人瞥了一眼沈棠,沈棠閉了嘴。 “皇后本來也育有一子,只不過到了兩歲那年夭折了,為此,皇后生了一場大病,與皇帝的關(guān)系有變得冷淡了,過了兩年,好不容易懷孕生下一個公主,養(yǎng)到十二三歲,又離了身邊,出宮建府去了。” 沈棠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怪不得剛剛母親說道女兒的時候,皇后娘娘臉上的落寞這么明顯。” 兩人說著話,不一會兒便到了府上。 沈北和沈饒早就在家里焦急的等待了。 看到她們完好的回來,心里的大石頭終于放下了。 沈饒首先看到meimei手中提的盒子,問:“這是什么?” “是貴妃娘娘賞的點心,哥哥要吃嗎?” 沈北看到沈棠一副小饞貓的樣子,說道:“你們二人去吃點心吧,我與你母親有話要說。” 兩人答應(yīng)下來,朝沈棠的院子里去了。 “怎么樣,貴妃沒為難你吧?”沈北有些焦急的問。 沈夫人是個通透的人兒:“貴妃沒為難我們,反倒是熱情的不得了,皇上皇后也是。” “皇上,皇后也去了?” 沈夫人邊走邊說:“我看著呀,像是相親,問的都是你女兒相看人家沒有,有沒有心上人之類的話,八成是在物色太子妃呢。而且看貴妃的樣子,對咱家女兒可是中意的很。” 沈北一聽這話,腳下打了個滑,自己親親閨女,一朵鮮花,怎么能插在太子那坨豬糞上呢! 作者有話要說: 沈夫人:我女兒臉皮薄。 厚臉皮的沈棠 :對,我臉皮薄 沈棠:那太子居然有貴妃這么好看的娘 哎喂,你的重點是不是抓錯了。 大家將就著看看,有啥意見就提,我盡量改 ps:下章賜婚,歡迎收看 ☆、第19章 賜婚 沈夫人的一席話讓沈北狠狠地出了把冷汗,但在夫人面前怎么能認(rèn)慫,遂信誓旦旦的說:“夫人放心,我絕對不會讓糖糖嫁給太子的。” “放心?怎么放心?今天貴妃就差沒直接把親事定下來了。”沈夫人皺眉擔(dān)憂道。 沈北上去擁住坐在床沿的妻子:“秀兒,我明日就去探探皇上的口風(fēng),若是皇上也有此意,哪怕是丟了官,我也絕對不會讓這件事發(fā)生。” 自己的閨名在丈夫的嘴里一下子就多了些繾綣與溫柔,沈夫人的心軟化下來:“什么丟不丟官的,難不成真的解甲歸田去做農(nóng)夫?” “只要我們一家人在一起,做什么我都愿意。”沈北輕柔萬分的說道:“這件事就交給我吧,你不必過多憂心,時辰不早了,咱們早點休息吧。” 說完,輕柔的吻上沈夫人的唇,將她化為一池春水,什么不安憂慮統(tǒng)統(tǒng)拋擲腦后,屋子里只剩下一室的旖旎。 另一邊,沈棠像只小老鼠一樣“咔哧咔哧”吃著點心。 沈饒看著自己的meimei,這胃口是真好啊! “今天去宮里,可有發(fā)生什么事?” 沈棠咽下嘴里的東西,說:“也沒什么,就是貴妃娘娘看起來像撮合我和太子。” 沈饒一口茶差點噴出來:“什么?!撮合你和太子?” “對啊!” “那你知不知道太子是什么人!” “知道啊。”沈棠又拿了一塊點心塞在嘴里。 別說,這宮里頭的東西就是好吃。 沈饒恨鐵不成鋼的看著沈棠:“知道,知道你還吃的這么歡,要是真被許給太子,我看你到哪兒哭去。” 解決完最后一塊,沈棠擦了擦手說:“我擔(dān)心有個什么用,又不是我說了算。” 說的好像有道理。 沈饒被她的邏輯搞得有點服。 “我明日去找爹爹商量商量,看看有沒有什么辦法。” 沈棠沉默的點了點頭。 “最近你二jiejie沒來?感覺有些日子沒見她了。” 沈棠冷冷的回了一句:“沒來。” 沈饒摸摸鼻子,這個沈蓮又做什么事情惹的小祖宗不快活了。 從沈棠的院子里出來,沈饒一邊走一邊問身邊的書銘:“最近怎么沒看到二小姐?” 書銘吞吞吐吐的,說不出什么。 “有什么事情還得瞞著你們家主子不成?”沈饒難得的沉下臉來。 書銘連忙擺手:“不是不是。” “那還不快說。” “二小姐被夫人禁足了。” “是為了何事?” 沈饒知道自己母親對二房都是比較寬容的,一般不會下這種命令,而且二房居然一點怨言也沒有,這不科學(xué)。 書銘不敢隱瞞,將沈棠及笄那天發(fā)生的事情告訴了沈饒,聲音越說越低。 沈饒聽了一腳踹翻了旁邊花盆。 豈有此理,這個阮家真當(dāng)我們姓沈的好欺負(fù),居然做出這種腌臜事來! 這件事他沈饒記下了! 沈棠知道這事瞞不了她哥多久,故而在隔天沈饒怒氣沖沖去找沈蓮的時候攔住了他。 “糖糖,你別攔我,她能做出這事兒來,就應(yīng)該想到有今天。”沈饒面上平靜,但沈棠知道,這是他真動氣了。 沈棠拉著沈饒的手說道:“哥哥,我一開始也是和你一樣,氣得不行,但是仔細(xì)想想,二jiejie她也是聽信了讒言,這才做了錯事,罪魁禍?zhǔn)走€是阮明月,哥哥沒有必要將氣撒在二jiejie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