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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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啾————” 方煜睜開眼,面前出現(xiàn)的是第三個生物的毛臉。 方煜:“……” 王中王濕潤著眼眸,一臉無辜。 鄢慈爆笑:“方老師的親親好香,謝謝方老師。” 方煜臉一黑,咬牙切齒道:“鄢慈,你他媽等老子回去收拾你!” ☆☆☆ 清晨八點。 陳越之在別墅的床上醒來,懷里抱著一具赤.裸的身體。 “鄢鄢。”他舒服地動了動,手下?lián)Ьo。 再一動卻發(fā)現(xiàn)不對,鄢慈的頭發(fā)什么時候長到腰了? 程允舒怯怯在他懷里抬起臉:“陳少。” 陳越之身體僵硬,他漠然抽回手,擰著眉頭:“你怎么在這?” 昨晚的場景走馬燈一樣在腦子里回放。 鄢慈在衛(wèi)生間把他推到了地上,說她有男朋友。 緊接著程允舒進來了,他錯把她當成了鄢慈。 也對,昨晚那場酣暢淋漓的歡愛,對方怎么可能是鄢慈呢?別說上床這種事,平時碰她的尺度過分了,鄢慈都會不樂意拉半天的臉。 他如果不是昨晚實在喝的太多,肯定能及時發(fā)現(xiàn)異常,面前這個女人裝出來委委屈屈的樣子看得他心頭一陣煩,忍不住開口罵道:“你昨晚在我面前裝鄢慈?” 程允舒連忙解釋道:“是您認錯人了。” “我喝高了但不至于斷片,你敢往我床上爬?覺得爬上我的床就能飛黃騰達?你以為你是誰?” 程允舒滿臉通紅:“我……” 陳越之飛快起身穿上衣服:“滾回去。” 程允舒第一次在早上被男人以這種口氣趕人,呆愣了一下,隨后半是強調(diào)半是提醒:“陳少,昨晚我們……” 陳越之不耐煩地說:“老子睡過的女人自己都數(shù)不清,你自己爬上來的又不是我強.jian你,還想我負責?簽?zāi)闶强篡炒鹊拿孀樱瑒e得寸進尺,想紅自己拼,搭上我沒用。” 他毫不理會程允舒慘白的臉,繼續(xù)說:“下次再裝鄢慈你試試,我不是冤大頭,不會睡一個捧一個。耀星有一個鄢慈就夠了,你還沒有讓我捧的資格。” 他說著,接了一個電話。 對面是蔣明,他也剛剛醒酒,恍惚間記起來昨晚的事:“陳越之,鄢慈昨晚潑我一身酒的事,你是不是得給我個說法?” 陳越之眉頭一皺:“什么時候的事?” ☆☆☆ 鄢慈剛起來就接到愷撒的電話,他聲音嚴肅,讓她立馬到公司來一趟。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因為昨晚的事情。 鄢慈破罐子破摔,慢悠悠刷牙吃飯喂狗,又化了一個淡淡素雅的妝,收拾到中午才磨磨唧唧出門。 去早了也挨罵,去晚了也挨罵。 既然都要挨罵,那就拖一時是一時。 在耀星大廈一樓等電梯時,鄢慈撞上了賀禹,他正在大廳里和程允舒說話,眸子里閃著爍爍的冷光。 鄢慈看到程允舒臉色慘白,連忙走過去推開賀禹:“你干什么?” 賀禹和程允舒都是一愣,沉默幾秒以后,賀禹不自然地輕哼幾聲:“裝什么清純?碰你一下怎么了?你是圣女觀音碰不得?” 鄢慈聽他說話太難聽,忍不住喝到:“賀禹你有病吧?” 賀禹輕蔑地看了兩人一眼,掉頭離開。 鄢慈摸摸程允舒的頭發(fā):“沒事吧?這男人惡心得要死,下次他再找你麻煩,你告訴我,我?guī)湍憬鉀Q。” 程允舒低著頭,逆光站著,鼻翼上面落了一層陰影:“有事。” “怎么了?” 程允舒脖子上有幾塊深紅色吻痕。 鄢慈愣住:“你……” 程允舒忽然哭了,眼淚像開了閘停不住的水龍頭:“你跟我說耀星簽我,但你沒告訴我簽約要付出這種代價!你昨晚為什么要讓我去扶陳少?” 鄢慈愣在原地:“昨晚你……陳少?不會的,我了解陳越之,他不是那種人。” 陳越之雖然行為放蕩,但他玩女人看中你情我愿,強迫人這種事他做不出來,也沒必要做。 “可他昨晚喝酒了!”程允舒沖她喊,“本來應(yīng)該是你去的不是嗎?他昨晚一直叫你的名字。” “姐。”林晴晴從電梯里沖出來,過來拉她,“你怎么還在這里?” 鄢慈輕輕別開林晴晴的手,皺著眉問程允舒:“你的意思是陳少強迫你?在哪里?會所還是他家?他醉成那個樣子,站都站不穩(wěn)……” 程允舒吼道:“所以你懷疑我是嗎?你為什么不自己上去問問他?他昨晚一直掛在我身上不放手,他把我當成你了。” “你叫喚什么呀?”林晴晴不開心,“仗著我們姐脾氣好嗎?昨晚不讓你進去你非要去,怪誰?” 程允舒抱著頭,崩潰地蹲在地上大哭。 鄢慈一時間腦子全亂了。 程允舒哭聲引來了一群員工圍觀,鄢慈咬了咬嘴唇,進了電梯,直接按上頂層陳越之的辦公室。 陳越之的辦公室只有兩個人。 他和公司總監(jiān)兼任鄢慈經(jīng)紀人的愷撒。 愷撒是個矮胖的中年人,穿著一身sao粉色的時尚襯衫,拼命沖鄢慈使眼色。鄢慈不用看,就知道他的意思是趕緊道歉。 她還沒說話,陳越之先開口:“你潑了蔣明?” 鄢慈點頭:“對。” 陳越之把手機扔給她:“打電話道歉。” “我不會道歉。”鄢慈把手機推回去,反問他,“你昨晚在哪里?” 陳越之頓時有些局促。 鄢慈從不過問他關(guān)于女人的事,他也從不覺得有什么,可鄢慈第一次這樣問,他像被妻子發(fā)現(xiàn)在外面偷情般的心情忐忑。尤其是昨晚醉酒后對鄢慈說的那番以后要收斂的話。 轉(zhuǎn)過眼他就沒能辦到,這確實不好。 “我昨晚……”陳越之舔了舔嘴唇。 “你睡了程允舒?” 陳越之看瞞不住,干脆承認:“我昨晚喝多,把她當成你了,你別生氣。” 鄢慈一陣氣血翻涌直沖大腦,橫來撞去,讓她的頭一陣疼,說話聲音不由自主大了:“程程她今年才十八歲!” 陳越之皺眉:“我十六歲就和女人上床,她十八歲怎么了?” “她和你能一樣嗎?” 陳越之本來以為鄢慈在乎的是他和別人上床的事,可現(xiàn)在看來鄢慈在乎的只是他上床的對象是她帶來的那個女孩。 “鄢慈你是什么意思?覺得跟我睡侮辱了她?” “是她自愿的還是你強迫的。” 陳越之冷冷道:“我是那種人?” 鄢慈閉上眼睛,下一刻又輕輕睜開:“陳少,我不會給蔣明道歉,也希望你能說到做到,昨天是最后一次。工作了這么多年,我想休息一段時間。” 陳越之從椅子上站起來,逼視她:“就因為我睡了個丫頭片子,你跟我鬧脾氣?” “不是的。”鄢慈解釋,“昨天就想和你說,我現(xiàn)在有男朋友了,再陪你喝酒不合適。” 陳越之靜了半晌,聲音冷肅,隱藏著深深的怒意:“誰?” 鄢慈不說話,他想了一圈最近鄢慈拍戲趕通告接觸過的人。 “賀禹?李喬?還是秦城?” 如果是圈內(nèi)的藝人,他有無數(shù)種方法讓對方混不下去。 鄢慈抬起眼睛,大方而無懼地直視他:“是方煜,我喜歡他。” 愷撒在后面一聽,驚呼:“鄢鄢你胡說八道什么!” 陳越之目光森然,盯著她秀美的臉頰:“你再說一遍。” “我喜歡方煜,陳少,以后那種場合別叫我去了。” 陳越之慢慢坐回椅子上,大廈頂層的落地玻璃折進天上明媚的正午太陽,他半張臉映在陽光下,半張臉藏在陰影中。 “我太寵著你了是不是?” “方煜背景是硬,但你以為他真能給你什么?” “在這個圈子里,你紅不紅,紅多久,他說不算,我說了才算。” “你現(xiàn)在立刻馬上給蔣明道歉,跟方煜分了,這件事我可以當沒發(fā)生過。我們像以前一樣不好嗎?除了我,誰能讓你紅?” 鄢慈一刻都沒考慮,她笑笑:“陳越之,我真的想好了。” 天空飄來一朵厚重的烏云,蔽住太陽。 陳越之手里轉(zhuǎn)著簽字筆,臉上不見半處光亮。 “啪——”簽字筆被他失手落在了地板上。 他抬起頭,面上的喜怒全部內(nèi)斂,也對鄢慈淡淡地笑了:“是嗎?那你別后悔。” ☆、對賭 林晴晴拎著大包小包零食飲品進來的時候,鄢慈正縮在沙發(fā)上看電影,手里捧著一個大碗的抹茶冰淇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