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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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tf!明明是李喬說他喜歡鄢鄢,我日你們蕎麥全家!” …… 鄢慈悶悶不樂:“別念了。” 林晴晴第一次遇到鄢慈心煩到不想聽這些的時候,嚇得花容失色:“姐,你生病了?” 鄢慈搖頭,她無精打采,看向場地另一頭。 方煜在和工作人員說話,雖然臉上也沒掛著笑,但至少說不上冷若冰霜。不像他對著自己的樣子。 昨晚鄢慈敲了幾次他的房門,方煜都沒有開,也一反常態沒有出來吼他。他屋里沒有一點動靜,安靜的像是沒人存在。 可他明明就在屋里。 早上來的時候,鄢慈把衣服還他,方煜也是把她當做空氣,從旁邊路過時看都不看她。 他是生氣她在綜藝節目上未經允許擅自提到他嗎? 鄢慈正苦惱著,副導演過來叫她:“鄢鄢,下一場準備了。” ☆☆☆ 浮萍為李成則來求周少霆,周少霆被她激怒,心智大亂,意圖強迫浮萍。她拼死抵抗,周少霆最終沒能如愿。 鄢慈對這場戲很忐忑,一來是這種戲份當著幾十號工作人員的面演出來有點羞恥,二來因為她的對手戲演員是賀禹。 自從上次賀禹聊sao不成,兩人私下里完全沒有交流,在不得不拍對手戲的時候也是相看兩相厭,盡了該盡的表演義務之后,鄢慈一秒鐘都不想看到他。 她換上一件月白色的旗袍,片場中央是一張西式的豪華大床。床的四角都雕著精美的花紋,層層紗帳鋪散飄揚。 浮萍提著秀滿珍珠的手袋,背對著周少霆站在窗前,外面是周家排場闊氣的花園。 假山石立,流水淙淙。 周少霆看著她浸染在暮光下的玲瓏曲線,神色復雜。半晌,他啞著嗓子開口:“我憑什么幫他?” 正值軍閥混戰的烽火亂世,前線戰事吃緊,由于軍需儲備不足,李成則的軍隊節節敗退,猶如困獸、獨力難支。 周家是冀城的大戶,也是在冀商協會的會長,由周少霆出面,帶頭募糧,可解軍隊的燃眉之急。 浮萍蔥白的手指無意識地摳著手包的圓環小柄,她細微的動作一絲不漏都被周少霆看在眼里。 “你委身于他,他卻轉身娶了別的女人。你盼我幫他,但你在司令府那些困苦時日,他半點想過你?我憑什么幫他?因為他是你的丈夫?是你腹中孩子的父親?” 浮萍聲音清冷:“因為他是冀城的司令,因為冀城是北平最后一塊屏障,因為北平一旦失守,則山河破碎,國將不國。” 周少霆蹙眉:“天下興亡,匹夫有責。國家興亡,匹夫無責,rou食者謀之。你口口聲聲國將不國,可這泱泱大國,只要不姓英姓德,就算姓孫、姓袁又或是姓愛新覺羅,跟我有何關系,跟你有何關系?” “哦。”他臉上是顯而易見的怒意,語氣嘲諷,“我倒是忘了,若這國姓的是愛新覺羅,你可還是京城大院里的漢人格格。” 浮萍心里明白周少霆那有仇必報的睚眥心思。李成則把她搶走,他今日定不會幫忙。浮萍也沉下臉,不卑不亢,抑揚頓挫道:“商人重利輕別離,你既是個大商人,輕視的東西自然也比別人多上許多。若國家在你眼里這樣輕若無物,那今日就當我沒有來過。” 周少霆恨死了她這倔強的脾氣和高傲的性子,他并非不能出手相助,比起侃侃而談的家國大義,他想要的不過是浮萍一句軟話。 他握緊拳頭,眼神下瞄,順著旗袍的邊沿透進了裙底風光。 浮萍轉身欲走,被他一把抱住丟在床上。 …… 賀禹壓上來的時候,鄢慈心里的感受只能用吃了屎那樣的惡心來形容。他身上一股濃烈刺鼻的香水味,湊近了幾乎頂得她喘不過氣。 “周少霆!” 周少霆氣急反笑:“但你寧浮萍在我眼里不是輕若無物,不如用你來跟我換糧?你留一天,我送李成則十萬斤糧食。” 賀禹說完,開始照著劇本撕她的衣服。 鄢慈心里吐槽:方煜這寫的都是什么瑪麗蘇!十萬斤!寧浮萍也太值錢了吧?正胡思亂想,忽然覺得賀禹不太對勁。 她穿的衣服是劇組特制的,手臂連接著肩膀的地方很容易扯破。在她白瑩圓潤的肩頭露出來的那一刻,她直覺到賀禹起反應了。 拍激情戲的時候男演員有特殊的反應很正常。但這不是激情戲,只是點到為止的觸碰罷了。 想來賀禹也不是真的同性戀,為了上位不惜被老男人包養。大概是太久沒碰過女人,他不知道是無意識還是故意的,下身動了動,在她腿上蹭。 鄢慈臉色一變,她張口:“你……” 剛要說話被賀禹捂住了嘴。 捂嘴是劇本里原有的情節,在工作人員看來,賀禹只是按照劇本表演,鄢慈也只是按照劇本反抗。因此大家沒說什么,都只是悄悄看,等著導演喊cut。 宋導盯著機器,小聲道:“鄢鄢現在的情緒和動作很到位。” 開始鄢慈以為賀禹是無意識的,但隨后她就不那么想了。 賀禹的手在兩人身體擋住別人看不見的地方,開始不安分起來,從裙底探了進去,摸了一下她的腿根。 鄢慈眼睛瞬間怒睜,想動卻被賀禹死死壓著。不論人品怎么敗壞,上位手段多么卑劣,賀禹男人的身體素質和機能倒不是假的。 鄢慈動不了,只能眼神看向導演,可導演不明白狀況,用手示意一下,表示繼續拍攝。 她目光環繞一圈,方煜此刻不知道去哪里了。如果他在的話,一定能看出來賀禹干的惡心事吧。 賀禹壓著她的胸,在她耳邊輕聲說了一句:“胸真他媽軟,方煜是不是也這么捏你?” 四周無數雙眼睛看著,一股濃重的屈辱感涌起。 鄢慈再也控制不了怒意,她一口咬在賀禹的手心,拼死抽出一條腿,凌空蹬了賀禹一腳,賀禹吃痛倒在一邊,鄢慈爬起來,反手就是一個重重的耳光。 “cut——”宋導喊,“鄢鄢,這個巴掌要借位,你怎么真打?” 鄢慈一聲不吭理好衣服,推開面前的工作人員冷臉出去。 方煜在樓下的花壇上抽煙,看她出來目光似有似無落過去,只是一眼他就覺出鄢慈不對勁。 她臉因為憤怒漲得通紅,明亮的眼睛里閃著濕漉漉的水光。 鄢慈直奔衛生間而去。 兩個男性工作人員追出來就沒好意思再跟。 “鄢鄢怎么突然生氣?害羞了?” “我覺得不是,剛才賀禹動作有點過分,你在導演的站位你沒看到,我站在墻角覺得他手好像伸進去了。” “不會吧?怪不得,這事落到哪個女演員身上也張不開嘴,賀禹真夠賤的。” 方煜抽著煙的手一頓,隨后冷漠地沉下眼。 他把手里半截煙頭按滅在花壇上,起身進屋。 ☆☆☆ 鄢慈用冷水把臉和手臂上賀禹碰過的地方沖洗一遍。 她眼睛紅通通的,盯著鏡子里的自己。 戲服被撕開一個大口子,頭發凌亂。肩膀剛才被賀禹的指甲摳出一塊血印子,她忽然覺得一陣反胃。 她到廁所隔間扶著墻吐了幾口,胃里常年節食沒什么東西,但那股惡心感就是揮之不去。 賀禹敢肆無忌憚占她便宜,只是仗著鄢慈不敢說。這種拍戲時被男演員吃豆腐的事情圈里不少見,但幾乎所有女演員都選擇忍氣吞聲。 一來沒有證據,男演員完全可以說是你想多了,我對你毫無興趣云云,更有甚者會反咬一口你給我潑臟水。 二來如果傳出去,她是女藝人,還正當紅,在拍戲中遭同組男藝人猥褻,這太難聽。公司也不會允許她把這件事宣揚出去。 她吐完一陣,出來漱口,只見洗漱臺前的鏡子里映出林晴晴的身影。 她一陣風似的跑進來,驚慌地大喊: “姐——姐——你快去看啊,方老師跟賀禹打起來了,拉都拉不住!” 作者有話要說: 關于鄢鄢和方老師冷戰的原因。 大概是方老師是沒看到鄢鄢的回答,但他假裝自己看過了,但是鄢鄢不知道,鄢鄢以為他是看過了的,所以解釋是帶有偏向的。 而方老師根本不知道鄢鄢節目里的回答是什么!全憑自己揣測,一下揣測錯了…… 是不是有點繞?! 現在繞沒事,下一章就搞明白了,不會冷戰很久的,馬上就要有□□啦! ☆、改戲 方煜進屋的時候,賀禹剛從床上爬起來。 他的助理齊齊跑過來,一個為他理衣服,一個給他遞毛巾。 賀禹似乎覺得自己找回了那天鄢慈拒絕他的場子,嘴角掛著滿滿得意的蕩笑。 “禹哥,剛才是不是有點過分?”助理不安地問,“畢竟是陳少的女人,她告狀怎么辦?” 賀禹無所謂笑道:“她不敢,她在劇組勾著方煜的事陳少不知道吧?如果我告訴他,嘖——” 猛地回味起剛才的感覺,指尖仿佛還殘留著酥麻的細電流。他一臉不滿足,嘀咕:“跟誰睡不是睡?裝什么貞節牌坊……” 話音剛落,眼睛瞥到方煜進來。 方煜平時對著他總是一副老子最拽,爾等屁民不配同朕講話的冷淡樣,此刻臉上也是淡淡的,乍一看沒什么太過激烈的情緒。 但賀禹腦門一個激靈,硬是感覺到了方煜那平靜外表下洶涌而起的波濤。 心里想著方煜難不成知道了?可他就算知道了應該也不會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讓他下不來臺面。 想法歸想法,賀禹到底有點心虛,眼神飛速滑開,把水杯扔給助理,回到椅子上休息。 才走出兩步,就被人揪著領子拖了回去。 方煜的心思顯然不是這等屁民可以猜到的。 他沒給他半句辯解的機會,掄起拳頭劈頭蓋臉沖他砸下去。 片場頓時一片嘩然。 方煜揮開試圖制止他的工作人員,提膝頂著賀禹小腹,把他踢倒在地上。他陰冷著臉,像是古神話里吞天咽日的兇獸。 賀禹胃里酸水翻涌,臉色瞬間變得煞白,他試圖爬起來,卻被方煜一腳重重踩在小腿骨,只能痛哼一聲抱著腿蜷縮在地上。 宋導拉架:“小方!你干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