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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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能就是傳說中今天的的“壽星老”了,看起來二十多歲的樣子,具體歲數謝一看不出來,因為他臉上糊著厚厚的“面粉”,其實是粉底。 還是個男人…… 這個男人目測應該很年輕,也就大學剛畢業,二十幾歲的樣子,肯定沒有謝一大,當然也沒有商丘大。 但是因為他臉上糊著厚厚的面粉,妝感太足了,反而顯老,看起來有三十歲那么大,眉毛畫的細細的,眼睛上弄的煙熏眼影兒,眼影還是藍紫色的,偏偏這個男人是個內雙,眼皮很厚像是水腫的那樣,眼影都對這種眼皮很不友好,最多畫個大地色什么的,結果他非要化成煙熏藍紫色,現在好了,整個被家暴的樣子,看起來慘不忍睹。 男人還抹了口紅,藍光正紅色,玻尿酸嘟嘟唇,不止如此,竟然穿著……比基尼。 謝一怪不得要使勁倒抽一口冷氣,要不是他比較鎮定,差點嚇死謝一,一個男人,長得也不是很纖細,畫成這樣,還穿著比基尼,腳上踏著一雙高跟鞋,簡直…… 謝一干咽了一口唾沫,商丘倒是十分淡定,說:“何先生。” 那何先生笑瞇瞇的,對著商丘拋了一個媚眼兒,不像是拋媚眼兒,反而像是翻白眼,他一動,假睫毛差點掉了,謝一差一點點就伸手去接了…… 何先生還扶著自己的“小細腰”,擺了幾個姿勢,說:“商總,你好見外呀,不要叫人家何先生,叫人家甜甜!” 謝一:“……” 其實男人叫做何田,男人家里其實是個暴發戶,他老家在農村,爸爸剛剛從農村走出來,以前是種田的,后來因為家里田地收成不好,所以進城打工,正好進了影視基地,給人家做苦力,哪知道就這樣飛黃騰達了。 何田生下來的時候還在農村,他爸想要大片田地,就干脆給他取名叫做何田,后來到了城里頭,生活越來越好,一下變成了暴發戶,何田就自己去改名了,名字改成了何甜甜…… 他這個性取向已經很明顯了,但是何田的父親是農村出來的,不太能接受,何田又被迫把名字改回去了,但是相熟的那些狐朋狗友,為了取悅何田,還是叫他甜甜的。 何田說:“商總,真沒想到,你能來參加人家的生日派對,甜甜好高興哦!” 他說著還跳起來,“淑女”的鼓掌,高跟鞋太高了,一跳起來,“跐溜!”一下打滑,差點摔出去,謝一嚇了一跳,何田這噸位其實一點兒也不纖細,穿著比基尼就是災難,根本不能以假亂真,要是摔倒了,估計地都要塌了。 謝一下意識的扶了他一把,何田很嬌羞的看了謝一一眼,看的謝一頭皮發麻。 正好旁邊有人過來和商丘打招呼,以前生意上的伙伴,看起來很相熟,需要應酬兩下。 謝一就站在旁邊,手背突然被人刮了兩下,側頭一看,是那個何田! 何田沖著謝一拋媚眼兒,用食指刮著他的手背,低聲說:“帥哥,你叫什么名字呀?” 謝一:“……”好嚇人。 何田說:“你是商總的助理么?要不要跟人家來玩玩?” 謝一嚇得更是頭皮發麻,連忙擺手說:“不不不……不用了。” 何田又拋了一個媚眼兒,說:“帥哥兒,別害羞,一看你就是個處男,來,我教你。” 謝一頓時腦子里“轟隆!”一聲,心說我兜里踹著一堆兒子呢,誰說我是處男?!老子早就身經百戰了! 其實何田這一刀插得很準,直接杵進了謝一的心窩子里,快準狠的,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謝一的確是個處男,而且感覺脫處無望呢…… 就在謝一打算擺脫何田的時候,正好有人來了,還是熟人,驚訝的揮手說:“哎,謝一!” 謝一轉頭一看,唐一白!簡直是救星,趕緊就跑過去了。 唐一白迎上來,笑著說:“謝一,你怎么來了?!你這身行頭太好笑了!” 謝一眼皮一跳,說:“吸血鬼有什么好笑的?” 唐一白笑著說:“因為看起來你才是被吸的啊!” 謝一:“……”怎么聽起來這么猥瑣呢? 唐一白今天穿了一身大灰狼的衣服,懷里還抱著一個小娃娃,當然是兒子唐小白了,唐小白坐在唐一白懷里,特別的乖巧,腳上穿著小紅皮鞋,身上穿著小紅裙子,頭上還披著小紅兜帽…… 正經的大灰狼和小紅帽…… 謝一說:“你怎么給兒子穿裙子啊?” 唐一白很正義的說:“不是化裝舞會么?” 謝一徹底服了,不過最服的可能是唐狡,唐狡身為孩子的另一個爹,也是沒有辦法,他今天沒有化妝,就是穿著一身保鏢的西裝,看起來和瘋癲的環境格格不入。 不過唐狡是來保護唐一白安全的,并不是來玩的,所以沒打算融入環境。 唐一白秀著自己兒子,唐小白真的好可愛好可愛,不像他家金蛋蛋和小毛毛,雖然小毛毛還是小天使,但是長得很快,已經是個大天使了,唐小白的生長速度卻和普通人一樣,很慢,窩在不靠譜的爸爸懷里,大灰狼夾著小紅帽,根本不會抱孩子,唐小白卻不哭不鬧,還很乖巧,仰著蘋果一樣的小臉兒,對著謝一甜甜一笑。 謝一沒忍住,摸了摸唐小白的小rou臉,說:“小白乖,來給叔叔當兒子吧。” 唐一白立刻說:“謝一你怎么搶別人兒子?!” 唐小白則是瞪大了眼睛,一臉迷茫的樣子看著謝一,還啜著自己的手指頭。 謝一又說:“乖,小白,跟叔叔走吧,來叔叔家當兒子,天天給你吃好吃的。” 唐一白說:“且,我兒子才不是吃貨,他最喜歡我了,才不會……” 還沒說完,唐小白已經拍了拍自己的小rou手,對著謝一張開手,奶聲奶氣的說:“蘇蘇!要蘇蘇!” 唐一白:“……”胳膊肘往外拐的臭小子! 唐小白之前就很喜歡謝一,又不是第一次見面了,而且唐小白也是個小吃貨,但凡是吃貨,都喜歡謝一,參考那些陰曹地府的非人類吃貨…… 唐小白超可愛,一定要謝一抱抱,謝一趕緊把人家兒子拐過來,抱在懷里,活脫脫一個可愛的小紅帽,抱在懷里特別rou乎,手感一級棒! 惹得謝一沒忍住,使勁親了兩下唐小白的小臉蛋兒,唐一白抗議說:“別把口水親在我兒子臉上。” 唐狡則是站在一邊拆臺說:“看來謝先生比先生會抱孩子。” 唐一白氣急了,踹了唐狡一下。 謝一的確有點抱孩子的經驗,比唐一白靠譜不少,唐小白窩在謝一懷里,這個時候謝一兜里“啾啾啾”的,似乎有東西在拱動,“噗嘰”一下,從口袋里冒出一個毛茸茸,金燦燦的“小金毛兒”! 唐小白起初嚇了一跳,定眼一看,立刻說:“嘰嘰!嘰嘰!” 謝一低頭一看,原來是小金烏跑出來了,連忙把唐小白還給唐一白,然后自己把兒子掖好。 其中有一只小金烏,個頭是最大的,就是不老實,似乎覺得唐小白很新鮮,一定要探頭去敲,眨著一對金色的小眼睛,歪著頭盯著唐小白看。 唐一白說:“誒?謝一,你這個吸血鬼怎么帶一堆小黃雞來?” 謝一說:“這不是小黃雞,這是我兒子。” 唐一白短暫的懵之后,頓時“哈哈哈哈”大笑起來,說:“你還想騙我!我才不會被忽悠呢!” 這個時候商丘走了過來,唐一白就拍著商丘后背,哥倆好的說:“謝一說小黃雞是他兒子,哈哈哈商丘,你是不是該努力點,多生點兒子啊!” 商丘只是看白癡一樣盯著唐一白,淡淡的說:“就是我們兒子。” 唐一白:“……”別騙人了! 唐狡則是仔細看了一眼那只鉆出來的小金烏,虎頭虎腦的,圓溜溜的,而且不是虛胖,整個都圓溜溜的,身上的毛是金色的,眼睛是純金色,綠豆大小,看起來超級可愛。 唐狡一看,恍然大悟說:“三足金烏。” 唐一白一愣,說:“什么?真的有三條腿么?” 唐一白非要看謝一的兒子是不是三條腿,謝一翻了個大白眼給他,唐小白看著小金烏很好奇,想要和小金烏玩。 小金烏從謝一的口袋里跳出來,跳到唐小白手上,唐小白很緊張,不敢把手合上,就托著小金烏。 因為唐小白很小,小金烏個頭又是最大的那個,所以唐小白兩只小白手都托滿了,感覺熱乎乎,圓溜溜,軟呋呋的! 唐小白咯咯一笑,“么!”的一下親在小金烏的額頭上。 小金烏一愣,隨即似乎很興奮似的,撲騰著自己的翅膀,似乎還要唐小白親親。 謝一:“……”怎么兒子看起來像是個……色胚? 唐一白說:“嘿,這是你家老幾?真可愛,讓你兒子跟我走算了,給我家小白做童養媳。” 說到是老幾,其實謝一這個當爹的也很難區分,因為有好幾只目前長得一模一樣。 謝一撥了一下小金烏,原來小金烏的后背上貼著數字呢,唐一白一看,又哈哈大笑,給兒子編號,也虧得謝一能想得出來。 金蛋蛋是老大,小毛毛是老二,最先破殼的小鳥鳥就是老三了,這個算起來是他們家老四,個頭很大的那種,比最先破殼的小鳥鳥都長得快,幾天功夫已經長成最大的小胖鳥了! 老四特別喜歡唐小白,有點樂不思蜀了,而且一看就是個小色胚,一直讓唐小白親自己,唐小白不親的時候,他還用小翅膀,自己在頭上拍了兩下,翅膀很短,幾乎拍不到腦袋頂,唐小白看著特別喜歡,又親了親小金烏。 如果不是因為老四是小金烏,謝一都以為他是狼外婆了呢,這才是正經的狼外婆。 大家玩了一會兒,謝一這才想起正事兒來,說:“差點忘了,我們要找人。” 唐一白說:“你要找誰?” 謝一說:“一個姓沈的心理醫生,你認識么?” 唐一白一聽,說:“嗨,沈淙銘?” 謝一驚訝的說:“你認識他?” 唐一白說:“我是他的病人啊。” 謝一:“……”唐一白心理果然有問題。 唐一白見他一臉見鬼的表情,連忙:“不是不是,我就是工作壓力大一點的時候,去約他的號而已。” 商丘在一邊淡淡說:“知心哥哥。” 瞬間唐狡的氣壓就低了八度,唐一白連忙說:“別瞎說!” 他說著,立刻指著一個方向說:“那邊,沈淙銘就在那邊,你們看!” 謝一轉頭去看,就看到了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好巧,竟然扮的也是吸血鬼,那真是太巧了。 那男人看起來三十左右的樣子,一身西方古典的吸血鬼打扮,手里還執著手杖,看起來優雅又英俊,頭發背起來,不知道是不是戴了有色的美瞳之類的,眼睛是優雅的綠色。 唐一白說:“要不,我幫你們引薦?” 謝一正愁沒有辦法靠近沈醫生,就讓唐一白引薦,唐一白領著謝一和商丘過去。 沈醫生在人群中正在客套,別看他只是個醫生,但是來和他攀談的人一點兒也不少,全都十分殷勤。 唐一白走過去,笑著說:“沈醫生。” 沈淙銘說:“唐先生也來了。” 唐一白給沈淙銘引薦自己的連個朋友,沈淙銘笑著和商丘握手,說:“商總的大名,如雷貫耳。” 他說著,又抬手和謝一握手,謝一也和沈淙銘握手,沈淙銘笑了笑,對謝一說:“我身上有什么不得體的么?” 謝一迷茫了一下,沈淙銘笑著說:“因為謝先生總是看我,這會讓我誤會謝先生對我有意思的。” 謝一:“……” 謝一的確是在看沈淙銘,也的確對他有意思,但不是那種意思。 沈淙銘為人圓滑,而且很善于觀察,或許是心理醫生的緣故,總讓人有人一種被看透了的感覺,十分不舒服,不敢跟他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