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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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汐說:“什么辦法?” 梁棄說:“我聽說巫咸有一個徒弟,深得巫咸的巫祝之術(shù),或許可以幫助謝一,但是那個人行蹤詭秘,具體在哪里還需要去查。” 巫咸乃是上古的大巫,當(dāng)時巫術(shù)和醫(yī)術(shù)是不分家的,所以巫師也是醫(yī)生,雖然聽起來很渺茫,但是大家都束手無策,所以也就同意了。 很快眾人去尋找巫咸的那個徒弟,這個徒弟如果活到現(xiàn)在,也是幾千歲的高齡了。 有人說在一個非常偏僻的破廟里見過那個人,像是個瘋子一樣,披頭散發(fā)神神叨叨,但是據(jù)說救了不少人,所以還是很有名的。 眾人得到了消息,就準(zhǔn)備立刻出發(fā)了,謝一請了假,據(jù)說要去一個很偏僻的地方,需要坐飛機,下了飛機還要轉(zhuǎn)車,一直開幾個小時。 幸虧那山頭下面有個度假山莊,類似于溫泉酒店一類的地方,挨著山腳建的,可以讓他們落腳,不然謝一都覺得他們是要去野外生存了。 眾人整理好行李,源烽開車,謝一、宋汐還有桃華幾個人出門,畢竟他們家里還有小毛毛和金蛋蛋,梁棄就留下來照顧兩個小家伙。 桃華買的機票,出手特別闊氣,買的頭等商務(wù)座,貴的要死那種,不過桃華說了,這種商務(wù)座好,畢竟謝一如果突然困了,可以把椅子放平,躺得舒服一點,而且中午吃飯也稍微營養(yǎng)一點。 眾人來到了機場,有特別的vip候機室,謝一還是第一次進入這種候機室,感覺真是太新鮮了,自己身邊都是有錢人,只有自己一個看起來很窮,簡直是不比不知道,一比嚇一跳…… 候機室里還開了暖風(fēng),畢竟這幾天陰雨綿綿的,謝一坐在舒適的大沙發(fā)上,感覺特別舒服,還有熱飲可以喝,喝著喝著差點睡著了。 “叮咚咚咚——”的聲音響了起來,謝一被吵醒了,迷茫的睜開眼睛,就聽到了機場廣播,因為可見度太低,他們的飛機決定延時起飛,至于延時到什么時候,還要看霧氣什么時候散。 飛機晚點了,這是正常現(xiàn)象,謝一覺得雖然倒霉了點,但是幸好有vip候機室,還有熱茶可以喝。 他剛才都沒注意,畢竟睡著了,vip候機室里又進來了幾個人,就坐在對面,看起來派頭不小。 坐在中間的是一個二十多歲,不到三十歲的年輕人,他穿著一身花了吧唧的西裝,腳上也踩著一雙花了吧唧的鞋子,整個人好像一朵盛開的霸王花一樣! 他身后還跟著好幾個保鏢,恭恭敬敬的站在后面,其中有一個保鏢身材高大,寬肩窄臀,還穿著黑色的收腰西裝,手上戴著白手套,雖然臉長得很一般很一般,是個國子大眾臉,鼻子太大了,眼睛太小了,嘴唇太癟了,下巴太方了,但是身材簡直逆天。 讓謝一羨慕不已,謝一還以為身材逆天的只有商丘一個人呢,沒想到這個保鏢的身材和商丘一樣逆天。 不知道是不是謝一的目光太“赤裸裸”了,總之謝一和那保鏢的眼神撞在了一起,謝一頓時悔得腸子都青了,自己只是羨慕一樣,被抓包太尷尬了。 那保鏢沒什么動作,只是看了一眼謝一,目光又轉(zhuǎn)了回來。 那花了吧唧的男人身邊坐著兩個人,倒是比較正常,年紀(jì)大一些的五十多歲,年紀(jì)小一些的也比花了吧唧的男人大,看起來特別正統(tǒng),表情很嚴(yán)肅,估計是一家子。 謝一只是稍微打量了一下,就收回了目光,畢竟是陌生人,掏出自己的手機來玩,想了想,飛機既然晚點了,不如sao擾一下商丘? 謝一拿出手機擺弄著,準(zhǔn)備給商丘打個電話,這時候那身材高的保鏢突然動了一下,然后走出了vip候機室。 “啪”一聲,候機室的大門關(guān)閉的一霎那,那保鏢的手機突然響了,隨即接了起來。 謝一的聲音從里面?zhèn)鞒鰜恚f:“商丘?” 那保鏢笑了笑,眼睛還是太小了,鼻子還是太大了,嘴唇太癟了,下巴太方了,但是笑起來竟然有點蘇氣,說:“寶貝,想我了么?” 謝一頓時嫌棄的說:“你怎么這么rou麻?” 商丘的聲音說:“還有更rou麻的,在做什么呢?” 謝一說:“等飛機。” 商丘說:“我聽說了,乖乖聽宋先生的話。” 謝一驚訝的說:“你和宋先生不是水火不容的么?” 商丘笑著說:“誰讓我不在你身邊呢,只能讓他占便宜了。” 謝一說:“放心,只有我占他便宜!” 商丘笑著說:“嗯,不愧是我家寶貝,不過要小心點源烽,別讓他咬你。” 謝一聽著沒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笑的旁邊的宋汐和源烽一臉迷茫。 桃華見謝一打電話,就起身離開了vip候機室,他走出來,直接往洗手間去,果然看到了那個保鏢,正舉著電話,正好要掛了,說:“那我先掛了,乖乖聽話。” 他掛了電話,桃華走了進來,站在他后面,說:“雖然易了容,但是我一聞味兒就知道。” 桃華是桃樹精,對于氣味兒很敏感。 桃華說:“怎么易容了?” 保鏢說:“我不能距離謝一太近,如果用商丘的身份,謝一根本會粘著我的。” 桃華一聽,撇了撇嘴角,說:“好自信呢。” 保鏢笑了笑,說:“一向如此。” 桃華說:“廢話別說了,半個不死藥找到了么?” 哪知道保鏢搖了搖頭,說:“沒有。” 商丘去找兇水之中的九嬰,然而九嬰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已經(jīng)不在兇水了,當(dāng)年那半顆不死藥是托付給九嬰,如今九嬰不在,半死藥也不知去向。 商丘說:“我昨天進過陰曹地府,去看過生死簿,九嬰觸犯天規(guī),很早之前就被剔除真身,貶入了輪回之中,永生受苦。” 桃華說:“那是誰?有眉目么?” 商丘點了點頭,說:“有眉目。” 他說著,桃華頓時一愣,說:“該不會是候機室里那個吧?” 商丘打扮成了保鏢的樣子,跟著一個穿著花里胡哨的男人,如果只是為了防止不接近謝一,其實藏在暗處保護就可以了,沒有必要去做保鏢。 商丘沒來得及說話,有人已經(jīng)推開了洗手間的門,就是那個穿著花里胡哨的男人,他走進來,說:“呦,包子,你也上洗手間啊。” 桃華:“……”包……包子!? 桃華看了一眼商丘,商丘卻一臉面不改色的樣子,或許是因為臉上貼著面具,所以根本不會改色吧…… 商丘點了點頭,就才洗手間出去了,桃華裝作洗手的樣子,掩飾著自己,瞥了兩眼身邊的男人。 那男人走進來并不是上洗手間的,而是來抽煙的,他靠在吸煙室的門前,打量了兩眼洗手的桃華,似乎有些興趣,笑瞇瞇的又打量了好幾眼。 桃華知道他在打量自己,被看的有點發(fā)毛,就趕緊洗完手,準(zhǔn)備離開了,哪知道那個男人把吸了兩口的煙放進煙灰缸里,熄滅之后也走了過來。 他走到桃華身邊,裝作洗手,一股nongnong的煙草味道直沖而來,桃華對氣味非常敏感,差點給嗆著。 那男人笑瞇瞇的說:“哎,你叫什么名字?我叫衛(wèi)嬰豪,你呢?我們是一個候機室的,你的座位是哪個?” 衛(wèi)嬰豪一說話,那煙草味道更是濃郁,直撲而來,桃華忍不住掩住自己的口鼻,衛(wèi)嬰豪呵了口氣,說:“你不喜歡煙味兒?我以為大男人都喜歡,不過也是,你長得這么漂亮,你叫什么名字?” 桃華對這個男人的第一映像就不好,要知道,九嬰那可是兇獸,據(jù)說有九個腦袋,沒人可以打敗他,在妖怪界,那可是男神中的戰(zhàn)斗機,而這個穿的花里胡哨的男人,除了身材高大一點兒,一臉油嘴滑舌的模樣,好像在泡妞。 桃華年紀(jì)不小了,畢竟他是謝一種出來的桃樹,現(xiàn)在幾千年了,也覺得自己該找一個伴兒,說不定還能生一個像金蛋蛋小毛毛那么可愛的小寶寶,但是前提對方是個樹精,花精也可以,最不濟是個小草! 桃華可沒想找這樣的。 桃華對衛(wèi)嬰豪有些不屑,擦了手就準(zhǔn)備離開了,衛(wèi)嬰豪一點兒都沒有碰壁的不開心,哼著小曲子,跟在桃華后面,說:“你今年多大了?哎,你腰好細(xì)啊,穿什么尺碼?” 桃華感覺頭都大了,趕緊鉆進vip候機室,坐回謝一旁邊。 謝一已經(jīng)又睡著了,桃華見謝一睡著了,趕緊將旁邊的毛毯給他輕輕蓋上,動作特別溫柔小心,生怕吵醒謝一。 衛(wèi)嬰豪笑瞇瞇的坐過來,坐在桃華身邊,他之前分明坐在對面的位置,現(xiàn)在卻越了過來。 衛(wèi)嬰豪低聲說:“嘿,你不會喜歡他吧?” 桃華頓時一僵,表情有些不自然,轉(zhuǎn)頭瞪了一眼衛(wèi)嬰豪,雖然是冷冷的瞪了一眼,但是衛(wèi)嬰豪只覺得桃華的眼睛水波流轉(zhuǎn),那叫一個漂亮,而且特別性感,簡直是拋媚眼兒! 衛(wèi)嬰豪小聲說:“一看你們就不合適,你這樣的人,顯然需要別人疼啊,我就不錯,我最會疼人了!” 桃華淡淡的說:“你嘴里的煙味很難聞。” 衛(wèi)嬰豪連忙對著自己的手喝了口氣聞了聞,說:“啊?你真的不喜歡煙味兒,這樣吧我改!我從現(xiàn)在開始戒煙,咱們做個朋友怎么樣?” 桃華根本不搭理他,衛(wèi)嬰豪一臉?biāo)榔べ嚹樀模詈鬀]有辦法了,才施施然的走回來,又坐了回去,翹著腿,還是看著桃華,越看越覺得漂亮,真是喜歡得不得了。 謝一迷迷糊糊的睡了一覺,醒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過了中午飯時間,怪不得這么餓,大家都發(fā)了盒飯,菜色不錯,畢竟是vip候機室,不過飛機竟然還沒起飛! 謝一說:“飛機什么時候能起飛?這樣的話,我們下了飛機還要轉(zhuǎn)乘汽車,是不是要來不及了?今天晚上能到么?” 宋汐說:“別擔(dān)心,我已經(jīng)租車了,下了飛機之后我們開車過去,晚一點兒的話,正好人少好開。” 就算現(xiàn)在著急,也無濟于事,謝一只是說:“哎,真倒霉,我還沒遇到過晚點這么久的呢。” 對面的衛(wèi)嬰豪突然搭腔說:“這叫倒霉啊?我還遇到過更倒霉的!” 謝一不認(rèn)識他,所以干笑了兩下,衛(wèi)嬰豪繼續(xù)說:“我上次坐飛機,飛機晚點,都飛到地方了,遇到了交通管制,就在天上一圈一圈的盤旋,結(jié)果你們猜怎么著?!” 衛(wèi)嬰豪自來熟,說起來還特別豪爽,一點兒也不怕生,笑著說:“特么的,壓根就沒落地,交通管制的時候來了大霧,所有飛機不能落地,最后直接打了一個圈,又特么飛回去了!” 謝一本身覺得和陌生人說話很尷尬,聽到最后沒忍住,竟然“噗”一聲就笑出來了,他正在吃午飯,差點嗆著! 衛(wèi)嬰豪說:“不不不,你以為就完了?還有更可怕的,明明都到了目的地,飛回去了你也沒轍是不是?我干脆不飛了,準(zhǔn)備回家,哪知道到了地方之后,大雨磅礴啊,開車回去,高速封路,這下好了,回家都不能!回了機場繼續(xù)等,結(jié)果還有更衰的,有個孕婦跟我碰瓷兒,非說我是他老公,一飛機場的人都在聲討我!” 謝一笑的肚子直疼,衛(wèi)嬰豪簡直成了開心果,桃華則是在旁邊臉色抽搐了兩下,心想著衛(wèi)嬰豪絕對是九嬰轉(zhuǎn)世沒跑兒了,因為衛(wèi)嬰豪太倒霉了,果然是霉運纏身,永生受苦…… 衛(wèi)嬰豪沒能和桃華打好關(guān)系,但是竟然和謝一打好了關(guān)系,還給謝一遞了一張明片,謝一也把自己的名片給他。 衛(wèi)嬰豪一看,笑著說:“哦哦,我知道!你們是商典集團的子公司!我知道,最近簡直如雷貫耳,哎對了,正好我回去之后有個廣告要做,到時候我聯(lián)系你行么,就打這個電話?” 謝一沒想到出來竟然還能接一個大合作,衛(wèi)嬰豪竟然是大名鼎鼎的衛(wèi)家少爺。 衛(wèi)家專門經(jīng)營地產(chǎn)生意,這些年地產(chǎn)太紅了,衛(wèi)家如日中天,衛(wèi)嬰豪是衛(wèi)家唯一的小少爺,據(jù)說是個紈绔子弟,沒什么本事兒,不過人脈很廣,大家都喜歡和衛(wèi)嬰豪交朋友,一來是大方,二來是真誠。 這年頭很少有人不勾心斗角的,尤其是衛(wèi)家這樣的大家族,衛(wèi)嬰豪交朋友都是真的,能幫忙的會幫忙,絕對不是虛情假意,因此雖然衛(wèi)嬰豪沒什么本事兒,但是口碑異常的好,大家竟然都喜歡賣他面子,久而久之,人脈就非常廣泛了。 衛(wèi)嬰豪雖然是獨子,但是他上頭有個兄長,就是坐在衛(wèi)嬰豪旁邊,稍微年長一些,看起來十分正統(tǒng)的男人,他不是衛(wèi)家的親生兒子,其實是衛(wèi)家的一個傭人的兒子,傭人死的很早,衛(wèi)家可憐這個孩子,尤其當(dāng)時衛(wèi)家的先生和太太沒有孩子,就把他過到名下來養(yǎng),取名字叫做衛(wèi)建豪。 衛(wèi)建豪為人正統(tǒng),一絲不茍,從面相就能看出來,而且他非常有本事,可以說整個衛(wèi)家都是他在經(jīng)營。 另外一個跟著他們,年紀(jì)稍大一些的,是衛(wèi)嬰豪的叔叔,叫做衛(wèi)禮。 三個人看起來很不搭,衛(wèi)禮也不和他們說話,總有一種賊眉鼠眼的感覺,衛(wèi)嬰豪是明面上搭話桃華,衛(wèi)禮則是暗搓搓的看了好幾遍,眼神十分猥瑣。 那個衛(wèi)建豪是看起來做事正派的,一直沒有說話,坐在椅子上,都沒有挪過地方,大家聊天的時候,他就拿出筆記本,似乎在忙碌什么。 大家等著飛機,下午四點的時候,飛機終于起飛了,真是太好了,這樣一來,他們飛行三個小時,下飛機的時候七點多,出了飛機場找車,最快也要七點半,然后開始趕路,往那個度假山莊趕去,按照不堵車的情況來算,要開兩個半小時,這樣就是十點了。 但是…… 周五的七點半,怎么可能不堵車…… 飛機終于起飛了,眾人趕緊全都拎著行李上飛機,他們是商務(wù)艙,上飛機的通道都不一樣,沒有什么人,看起來很安靜。 謝一托著自己的行李箱,其實里面沒什么,只有幾件衣服,其他的東西因為沉,宋汐和桃華都讓放在他們的箱子里,根本不讓他勞心勞力,看起來像是一級保護動物…… 謝一拖著箱子過去,走過去的時候有一個坎,謝一明明看到了,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兒,就是邁不開腿,一瞬間有些頭暈,“嗡——”的一下,箱子撞到坎兒上,謝一整個人身體不穩(wěn),“咚!”的一下就要被箱子絆倒。 宋汐和桃華托著箱子在后面,剛剛檢票,和前面的謝一有一定距離,眼看著謝一要摔倒,吃了一驚。 哪知道有人反應(yīng)迅速,就是那身材高大的保鏢,突然一把將衛(wèi)嬰豪的箱子扔了,一步搶過去,一把抱住了謝一,還穩(wěn)住了謝一的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