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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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個郝玲,似乎和他們知道的郝玲不一樣,因為年紀相差了大約一歲多,看起來是兩個重名的人!而且都和郝小姐的父母有關,不然郝小姐的父母為什么會一臉震驚驚恐? 謝一瞥了一眼,趕緊拽了拽商丘的袖子,說:“你快看,那個死亡證明下面有簽字。” 王經理的名字…… 一瞬間商丘有些明白了,他們似乎找錯了方向,方向根本不是郝玲和賀晨的孩子,而是一個比郝玲還大一歲多,也叫作郝玲的人,而且她已經夭折死了,簽字的人是王經理。 郝家收到了一個帶血的包裹,郝玲現在失蹤了,活不見人死不見尸,這個包裹顯然就是個威脅,而鬼魂一樣賀晨也消失了,弄的人心惶惶。 賓客們嚇得要死,全都嚷著要立刻離開。 郝玲的父母沒有辦法,不想送他們離開,因為怕他們報警,但是也無法阻止,畢竟來了很多上層名流,只能說盡了好話,準備安排快艇,帶他們離開郝家的小島。 客人們都準備離開,一團亂遭,爭相恐嚇的想要上快艇,全都堆在小島港口的位置。 謝一遠遠的看著港口一團人,吵吵嚷嚷的,覺得頭都要大了。 商丘則是瞇著眼睛,賀晨突然消失了,他的話說了一半,根本沒有說完,商丘心里擔心謝一,賀晨說只有自己能救謝一…… 謝一看著那些人群,說:“咱們也離開么?” 商丘說:“你想離開么?” 謝一點了點頭,說:“這里太累了,總覺得很古怪。” 商丘說:“好,那我們就離開。” 謝一笑了笑,狐疑的說:“誒?你怎么突然這么好說話?態度如此殷勤,非jian即盜!” 第一波人已經上了快艇,準備開出小島,人群吵吵嚷嚷的,沒有上快艇的人都在咒罵著。 很快,快艇就化成了一道白線,快速的沖從小島,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天空突然陰沉了下來,似乎瞬間就要下雨一樣,有一種風雨欲來的勢頭。 商丘突然瞇了瞇眼睛,說:“不好。” 謝一說:“怎么了?” 商丘說:“海島周圍有結界,他們出不去。” 他說著,立刻朗聲喊著:“快救人!” 商丘大喊,旁邊一堆人看白癡一樣看著他,都不知道商丘突然發什么風。 結果就在這一霎那,海島突然狂風大作,像是刮臺風一樣,天色驟然陰沉下來,大雨磅礴,“嘩啦啦!!”的傾瀉而下,狂風怒吼著,猛地席卷而來。 “啊!” 謝一被吹得一個趔趄,他可是個成年男人,差點給刮飛了,商丘一把拽住謝一,將人抱在懷里,說:“快來!” 他說著,先把謝一送進旁邊的別墅里,說:“不要出來!” 商丘說完,立刻轉頭就沖出了別墅,謝一睜大了眼睛,外面風雨交加,商丘一沖出去,幾乎就淹沒在大雨之中,瞬間看不真切了。 好多人紛紛沖進別墅,驚叫著:“天呢!!快艇!!” “快艇翻了!” “這么大風!我們離不開小島了!” 商丘沖出去,謝一急的團團轉,但是他不會游泳,現在身體還虛弱,不能貿然跑出去搗亂,只好在別墅里面等著,扒著窗戶往外看。 羅睺和涂九弦他們也跟著沖出別墅去救人,外面風浪太大,快艇翻了,好多人落在水里,郝家小島瞬間又陷入一片呼號的亂境之中。 安旬安慰說:“沒事的,一會兒就回來了。” 安旬也不會水,而且還骨折了,自然就陪著謝一等著,過了好一陣子,郝家的保鏢才出動,去打撈那些掉進水里的人。 “咔嚓”一聲,別墅的大門被拉開了,陳思渾身濕漉漉的第一個回來,累的直接癱在地上,說:“媽呀!我不行了!” 謝一急忙說:“大家有事兒么?” 陳思擺手,來不及說話,一直擺手,調整了半天呼吸,說:“沒事沒事,還在救人,好幾個人嗆水了,不過沒什么大事兒。” 外面的狂風驟雨一直在下,玻璃像是被水洗的,沖刷的看不真切,大約過了四十多分鐘,別墅的大門又打開了,有人陸陸續續從外面走進來,商丘就夾在中間。 謝一趕緊沖過去,說:“商丘!怎么樣?!” 商丘抹了一把自己臉上的雨水和海水,說:“沒事。” 外面狂風大作,準備離開小島的人還都受了傷,差點被淹死,郝家簡直是多事之秋,郝小姐的父母冒著大雨跑過來,來安撫客人們。 客人們全都擠在客房樓一層的大廳里,已經人山人海的,亂糟糟一片,都瑟瑟發抖著,卻不敢各自離開回房,看到郝小姐的父母走進來,全都吵嚷著。 郝小姐的父母說:“各位!各位稍安勿躁,我讓人給大家準備了暖身的姜茶,還有各種點心,大家稍微用一點,暖暖身體,把濕衣服換下來,千萬別生病了。” “別假好心了!” “對啊!郝家到底干了什么缺德事情?!” “突然就刮了臺風,一點兒征兆也沒有!郝家是不是要遭天譴啊!” 場面頓時有些失控,郝小姐的父母連忙安撫場面,這個時候郝小姐父親的手機突然響了,是個未知號碼,郝小姐的父親不想接,沒當回事,不過電話卻掛不斷,一直在響,鈴聲也不能掐斷。 郝小姐的父親只好按下了接通鍵,想要接起來再掛斷,但是哪知道,接通鍵接起來之后掛不斷,而且還有揚聲,他明明沒有開揚聲器。 電話里突然傳出一個人的笑聲,聽不出來是誰,也聽不出來是男是女,被電流處理了,喋喋的大笑著。 他的笑聲很詭異,頓時客房別墅都安靜了,所有人都注視著郝小姐的父親。 郝小姐的父親說:“你是誰?!” 那人笑著說:“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誰也無法離開這里,不是么?” 商丘瞇了瞇眼睛,看向郝小姐的父親,打電話來的人,顯然就是給小島下結界的人。 商丘掃視了一眼眾人,隨即低聲說:“不在人群之中。” 郝小姐的父親說:“你到底要干什么!?” 那聲音笑著說:“不,我不想做什么,只是想讓你陳述一下,當年你做了什么,關于之前那個血腳印的事情。” 郝小姐的父母一聽,頓時大驚失色,說:“你是誰?!” 那人笑著說:“你們有一些時間,如果不老實坦白,我就沒什么耐性了,不只是你們,還有你們的女兒,還有你們的賓客,都要跟著遭殃!!” 他說著,又喋喋大笑起來,說:“哦對了,給你們看看你們的寶貝女兒吧。” 他說著“咔嚓”一聲掛斷電話,隨即有一條短信沖進來,短信是個小視頻,郝小姐的父母戰戰兢兢的點開。 竟然是郝小姐! 四周的場景看不出來,郝小姐坐在地上,臉上都是血,血淋淋的,左臉上寫著郝,右臉上寫著玲,而且不只是淡淡的寫著,還被刮傷了,那些字竟然是刻在臉上,皮rou外翻,嚇得賓客們“嗬!!!”的抽氣了一聲。 郝玲大喊著:“救命!!!救命——有鬼啊!救救我!!” 視頻只有幾秒鐘,就這樣了,隨即就沒有了,畫面定格在郝玲滿臉是血,驚恐的睜大眼睛。 眾人嚇得不行,紛紛看向郝小姐的父母,說:“你們到底做了什么缺德事!?” “對啊對啊!還要連累我們!” “快點坦白出來!” 郝小姐的父母連忙說:“沒有沒有,不要聽別人瞎說,真的是沒有的事情。” 郝小姐的父母不回答,也不坦白,眾人情緒有些激憤不穩定,但是也出不去小島,就算是要報警,警察也不能趕過來,畢竟小島上有結界,眾人頓時陷入一片混亂之中。 大家吵鬧的累了,郝小姐的父母擰死不說,最后沒有辦法,賓客們累的全都回去休息了。 謝一也上了樓,說:“這郝家到底隱藏著什么事情?” 安旬說:“一看就沒干過好事兒。” 陳思說:“我也覺得是,除了那個賀晨,八成還有什么虧心事。” 一說起賀晨,眾人又非常奇怪,賀晨是個死人,突然出現在這里,到底有什么秘密? 謝一聽著眾人說話,聽著聽著就睡著了,趴在沙發上,自己都沒感覺。 商丘覺得這件事情和血腳印,還有和已經死了好十多年叫做郝玲的女孩一定有關聯,看起來必須要從這里下手去查才行。 眾人說著,好一陣沒聽到謝一說話,商丘回頭一看,謝一竟然又睡著了,閉著眼睛,倒是睡得很安詳,但是這樣說睡就睡,看起來并不是太好。 安旬驚訝的說:“咦?謝哥睡著了?” 羅睺連忙說:“噓——別吵醒他。” 安旬點了點頭,捂著自己的嘴巴,商丘走過去,把謝一抱起來,放在床上,伸手撫摸了一下謝一的額頭,將他的頭發整理整齊。 謝一迷迷糊糊的睡著,感覺自己不想睡覺的,但是不由自主就睡著了,有人輕輕撫摸著自己的頭發,在他耳邊呢喃著:“我該怎么救你?” 謝一醒過來的時候,天已經放晴了,伸了個懶腰,翻身坐起來,看了一眼時間,下午三點多,他肚子餓得不行,前胸貼后背,明明沒睡多少個小時,然而餓的他差點虛脫了。 謝一爬起來,揉著眼睛往外走,一打開臥室門,就看到大家都在客廳里。 商丘見謝一醒了,趕緊迎上去,給他披上一件外套,說:“睡醒了?餓不餓?” 謝一說:“餓!我都要餓死了!從沒這么餓過!” 安旬說:“你是要餓啊,你睡了一天還要多!” 謝一震驚的說:“啊?一天?” 陳思強調說:“是一天還要多啊,不是一天,現在已經下午三點了。” 謝一震驚不已,怪不得自己這么餓呢。 商丘說:“飯在這兒呢,我拿去給你熱一熱。” 謝一點了點頭,乖乖坐著等吃飯,問題是他太餓了,感覺自跑不動,商丘把熱好的飯端給他,謝一就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吃得滿嘴都是油花花的,腮幫子鼓鼓的,看起來像是個倉鼠一樣。 謝一說:“唔,你們有眉目了么?” 商丘點了點頭,安旬已經搶著說:“謝哥,你猜那個血腳印的郝玲,是什么人!?” 謝一說:“什么人?!” 陳思又搶著說:“竟然是郝家的第一個孩子,原來郝家可不只有一個孩子!” 謝一聽著有點蒙了,所以也就是說,郝小姐的父母還有一個孩子,郝玲還有一個jiejie,就叫做郝玲?這兩人還重名呢? 他們雖然離不開海島,但是還能通訊,人脈不少,馮三爺也幫忙去查,很快就查到了。 原來郝先生和郝太太在生下郝玲之前,還有一個孩子,也是一個女孩,起名就叫郝玲。 小孩子生下來沒多久,就查出患有先天性的疾病,在二十多年前,這種疾病基本不能治愈,而且治療需要花很多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