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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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上了電梯,同事說:“咱們之前好像要接一個合同來著,不過后來商哥沒同意,給駁回了,說是讓其他組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兒。” 謝一沒聽懂,說:“什么?說具體點。” 同事說:“就是有個公司要和咱們合作,特意指明要咱們組出這次案子,不過商哥駁回了,也不知道為什么,現在據說要分配到e組去。” 謝一也有些納悶,商丘肯定不會給他使絆兒,不知道是什么合作,不讓他們接手。 同事說:“對方是金鑫集團的,說是出個護膚品的設計廣告,還是那個集團的總經理親自點名的咱們呢,那個總經理叫什么來著?” 另一個同事說:“方鑫吧?” 謝一:“……”原來是這么回事兒。 原來謝一周六日去加班的時候,方鑫就找到了他們的公司,點名道姓要謝一給自己公司設計一款護膚品的廣告,不過方鑫可不是真心和他們合作的,而是準備給謝一難看。 畢竟方鑫把自己和謝一當成情敵來看。 商丘知道這件事情,已經特意給總監說過了,這件事情不要給謝一他們組,分配到其他組去,如果合作方不同意,那合同談不攏可以不談。 因為商丘的態度強硬,所以方鑫也沒有辦法,不過還是讓人放出話去,說謝一很慫之類的。 謝一聽到這個事情,頓時翻了個白眼,心想著方鑫這個大渣男,自己已經有老婆孩子了,竟然還跑出來勾搭男人,而且商丘是自己的男朋友,當自己是死的么? 商丘到了公司,剛坐下來,就收到了謝一的郵件,謝一要接手這個案子,讓他不用擔心自己。 商丘有些無奈,給謝一打了一個電話,謝一很快就接起來了,說:“喂?” 商丘說:“這件事情我能解決。” 謝一說:“不,當然是我解決,有人下戰書了,我要是不接,豈不是太不像個爺們兒?” 商丘笑了笑,說:“是么?” 謝一說:“當然是,我可是你男人!” 商丘又笑了一下,說:“你高興就好。” 謝一聽著商丘的話,頓時感覺耳朵有點癢,被商丘的語氣和笑聲給蘇到了。 謝一掛了電話,很快商丘就讓人把合作撥給了謝一,謝一給組員緊急開了個會,大體說了一下情況。 同事們頓時義憤填膺,說:“什么?!一個有老婆孩子的大渣男還想窺伺我們商哥!?這種人最惡心了,就該人道毀滅!” “對對,給他點顏色看看!” “是啊,還敢下戰書?咱們謝哥也不是吃素的!” 同事們倒是“萬眾一心”,大家很快就出發了,方鑫公司的護膚品要在某個酒店做一次大型活動,會邀請很多嘉賓,因此要在酒店布置廣告,廣告的size需要他們去勘探一下現場。 謝一和同事們開車到酒店,方鑫已經前呼后擁的在酒店里等著了,那叫一個氣派,顯然是來下戰書的,差點穿金戴銀。 同事小聲的說:“不是吧?這人也太娘炮了吧?一看就不是直的?這樣也有人愿意嫁給他?” “長得根本沒辦法和我們謝哥比。” “就是就是,謝哥,上,擺平他!” 謝一突然覺得,自己這幾個同事,分明就是來看戲找茬的,一點兒也不像是助陣的! 方鑫昂著脖子,一副上帝的口吻,說:“方案是什么樣子,我想你們也知道,場館里都要布置上我們的廣告,還有酒店外面,我們租了一塊廣告牌,也要放上廣告。” 謝一看了看周圍,趕緊讓同事們開始動手,測量一下酒店宴廳的大小,然后設計一下廣告尺寸。 同事們小聲的說:“這特么娘炮逗咱們玩呢吧?一點兒沒有合作的誠意,還要咱們親手量尺寸?你說這宴廳的尺寸就算了,外面那是現成的廣告牌啊,我問酒店工作人員尺寸,他竟然笑著告訴我,方總不讓說!” “就是故意的!” “肯定是想浪費咱們時間,到時候咱們沒按時交稿,他們指不定怎么寒磣咱們呢。” 謝一說:“那就動作快點,我最喜歡打臉的戲碼了。” 同事們笑瞇瞇的說:“誰說不是呢?” 大家量好了宴廳的尺寸,然后就出去準備量廣告牌的尺寸了,廣告牌特別的高,需要蹬著梯子上去,明顯有現成尺寸,但是就不告訴他們,只能自己動手來量。 謝一和一個同事爬上去,其他兩個人在下面看著,說:“你們抓緊了,別掉下來!” 謝一和上去的同事身上都有安全繩,拴著腰部,就好像擦玻璃的繩子似的,蹬著梯子往上爬,很快就到了廣告牌的地方,兩個人合力開始量尺寸。 就在這個時候,謝一突然聽到“咔嚓”一聲,緊跟著竟然是廣告牌的玻璃突然傾瀉,“轟——!!”一下,仿佛是野獸的怒吼聲,猛地傾瀉而下,沖著他和同事的頭就拍下來。 廣告牌的尺寸很大,這要是拍下來,他們必然被拍成rou餅,就算不是拍成rou餅,也會摔下去摔成rou餅。 “啊啊啊啊!!” “謝哥!!” “天呢!” 下面的人大叫著,工作人員也驚叫著,眼看著廣告牌的玻璃罩突然砸了下來,謝一牟足一口氣,猛地一把推在同事的胸口上。 “嗬!!”一聲,同事一下蕩了出去,他身上系著安全繩,從梯子上一下沖了出去,猛地被拽在半空中,并沒有受傷,只是手臂有些擦傷。 就在這個時候,“轟隆!!!”嘭!!!一聲,謝一被玻璃罩子整個砸在了下面,身上的安全繩猛地就被劃斷了,一下從高空落下來。 “啪——嚓!!!” “謝哥!!!” 眾人大喊著沖過去,就看到一股塵土飛起來,巨大的玻璃罩掉在地上爆炸了,炸起來的塵土完全將謝一掩埋在下面。 謝一感覺到巨大的壓力頂著自己快速的往下墜去,腰上的安全繩啪一聲干脆利索的就斷了,謝一感覺自可能死定了。 只是在他下墜的時候,眾人都沒看清楚,謝一的周身突然亮起金色的光芒,一下將謝一包裹住,在玻璃罩子砸碎的一瞬間,金光也緊緊護住謝一的周身,一塊玻璃茬子也沒有扎到謝一身上。 謝一落在地上,腦袋猛地一陣發麻,頓時就陷入了昏迷。 “謝哥!!” “謝哥天呢!” “快叫救護車!!!” 眾人大喊著,趕緊打電話叫救護車,然后把安全繩上的同事放下來,酒店的保安將碎裂的玻璃全都搬開。 同事們沖過來一看,頓時松了一口氣,謝一頭部沒有流血,身上一滴血也沒有,玻璃碴子雖然多,但是也沒有扎到他,似乎并沒有什么大事兒。 但是同事們可不相信從這么高空的距離摔下來會沒事兒,救護車快速趕到,火速送謝一去就近的醫院。 十分湊巧,謝一被送到醫院,正是那天周五他們送中年男人去的醫院。 謝一被送到了醫院,同事們辦各種手續,給商丘打電話。 商丘聽說謝一出事了,頓時語氣都寒了下來。 同事說:“商哥,你快過來吧!謝哥從那么高的地方摔下來,不知道怎么樣,他媽的,安全繩竟然一下就斷了,肯定是那個方鑫搞的鬼,出了事之后就沒看到過他,不是他媽逃跑了吧?謝哥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就帶著菜刀去跟他拼命。” 商丘的聲音很冷靜,卻異常的冷漠,說:“不用你跟他拼命。” 商丘問了醫院地址,很快就拿著鑰匙,直接坐電梯下了車庫,同時給倪纓打了一個電話,讓他處理方鑫。 倪纓驚訝的說:“謝一出事兒了?你真當我是你秘書啊,算了,看在謝一的面兒上,你放心,交給我就對了。” 謝一迷迷糊糊的,他躺在手術臺上,睜開眼睛的一瞬間,就對上了一雙溫柔的眼睛,手術大夫戴著帽子,口罩,但是謝一僅憑那雙眼睛,頓時就認出來了,是哪天救了中年男人的醫生。 醫生眼神很溫柔,笑著說:“你沒事兒。” 謝一點了點頭,他想要說話,但是疲憊的說不話來。 醫生的話仿佛催眠一樣,低聲說:“你的靈力消耗很大,會覺得困倦,這很正常,閉眼睡吧。” 謝一甚至沒聽見他說什么,只是看著他的眼睛,然后就覺得很困很困,異常的想要睡覺,慢慢閉上了眼睛終于沉入了睡眠。 商丘趕過來的時候滿頭大汗,路上還趕上堵車,根本沒辦法開車過來,他把車子停在路邊,直接跑著過來的,他到的時候,大家都等在手術室門前,異常的焦急,氣氛很膠著。 商丘沖過來,正好手術室的燈暗了下來,門打開了,醫生從里面走出來,商丘也一眼就認出了那個醫生,醫生說:“誰是家屬?” 商丘立刻走過去,說:“我是。” 醫生看著商丘,說:“你是他的……?” 商丘都沒有停頓,毫不猶豫,說:“愛人。” 醫生笑了笑,說:“病人情況很穩定,我覺得……他可能不用進手術室。” 同事驚訝的沖過來,說:“怎么回事兒?他從那么高的地方掉下來,還有玻璃拍著,沒事兒嗎?” 醫生輕描淡寫的說:“命大吧,右手骨折,輕微腦震蕩,除此之外,什么事兒也沒有,身上甚至沒有一個玻璃碴子。” 同事們都一陣驚訝,隨即感嘆的說:“太好了!” “是啊,謝哥一定是貓托生的!那么高都沒事!” “可嚇死我們了,沒事就好!” 謝一甚至都不用轉危重看護,直接進入了普通病房,很快被護士從手術室里推了出來,謝一睡著了,睡得還挺香,兩頰紅撲撲的,并不虛弱。 眾人趕緊跟著進了病房,進去之后發現真是太有緣了,那個中年人也在這個病房里,病房是雙人間,那個男人的弟弟認出了他們,趕緊過來問情況,聽說只是骨折就松了口氣。 那弟弟說:“幸好你們沒事兒,我哥這兒真是要命,醫生說沒什么大事兒,但是他撞到了頭,有些想不起來事情,記憶力減退非常厲害,有的時候只能記住幾分鐘前的事情,有的時候轉瞬就把什么都忘干凈了,他甚至不認識我是誰了。” 商丘沒時間聽這個,他現在非常擔心謝一。 不過謝一似乎沒事兒,很快就轉醒了,醒過來的時候,看到一堆人看著自己,頓時有些受寵若驚。 商丘見他醒了,松了一口氣,撫摸著謝一的臉頰,說:“你嚇死我了。” 謝一嗓子有點干,異常沙啞,說不出話來,商丘就弄了些溫水,輕輕將謝一摟起來,讓他靠著自己,喂了他一點兒溫柔,動作非常溫柔小心。 謝一的右手被綁住了,畢竟是骨折,坐起來還稍微有些頭暈。 同事們趕緊詢問謝一,謝一說:“沒事了,謝謝你們。” 這個時候有人走進了病房,是個身材高大的醫生,他身上別著名牌,看起來是個實習的小大夫,應該是大學生,分配到這邊來的。 那高大的醫生面相憨厚,一直帶著傻笑,走進來之后說:“三十二床,醒了么?感覺怎么樣?我需要做點記錄。” 那高大的醫生是病房醫生,這個病房就兩個人,算是高檔病房了,醫生主要負責這兩個病患,有任何問題都可以去找這個醫生。 醫生自我介紹叫做源烽,一個外科醫生,問了謝一一些簡單的問題,然后就讓謝一好好休息,如果有問題可以叫他,按鈴就行。 源烽剛要離開,隔壁床的中年男人就醒了,突然醒了,一睜眼就大喊著:“救命——救命!!!有人要殺我!有人要殺我——” 他這么吼著,就要跳下病床,病人的腿部大出血還沒有完全好,這么大動作的掙扎,傷口很可能撕裂,源烽一看,趕緊跑過去,壓住病患,說:“不要動,你的傷口要撕裂了。” 病人一把抓住源烽的手臂,說:“救救我!救救我——有人要殺我!!他!他!!他們要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