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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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直就是飛來橫禍! 謝一頓時就服氣了,雖然他的衣服都是幾十塊錢一件的淘寶貨,但是弄了一身酒漬還是很鬧心。 唐一白冷眼看著女人賴在保鏢身上,冷著臉轉身就走,看到了謝一和小天鵝,走過說:“跟我去喝酒,我請客!” 馮三爺和商丘還在樓上,聽到下面混亂的聲音,兩個人從包房里走出來,站在樓梯口向下看了一眼,馮三爺挑了挑眉,說:“你家小朋友已經開始幫你接近唐大少了?” 商丘低頭看著樓下,皺了皺眉,臉色也冷了下來,立刻邁開大長腿,快速從樓上走下來。 唐一白想要拉著謝一和小天鵝喝酒,突然覺得有一片陰影罩下來,回頭一看,是商丘。 商丘站在唐一白身后,一步跨過來,擋在當唐一白和謝一中間,說:“謝一是我的人。” 謝一只感覺“咚!”的一聲,腦袋里頓時爆了煙花,不過轉念一想,商丘很可能是在給他們解圍,所以才不得不這么說的。 這時候那保鏢擺脫了女人,趕緊走了過來,商丘瞇著眼睛看那保鏢,語氣冷冷的說:“他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但你知道,不要輕易惹我。” 保鏢臉色也沉了下來,唐一白還不明所以,那保鏢趕緊拉住唐一白,說:“少爺,您喝醉了,我們回家吧。” 唐一白打著挺說:“不要!不要!你去跟女人調情啊!放開我,我不走!我不回家!” 謝一眼皮一跳,這怎么跟吃醋的熊孩子似的? 唐一白還在大喊著:“唐狡,你這個混蛋,放開我!放開我!” 保鏢卻沒有松手,唐一白掙扎的厲害,他干脆雙手一抄,直接將唐一白打橫抱起來,來了個公主抱,唐一白驚呼一聲,頓時就老實了,似乎覺得很丟人,趕緊抱住頭,遮住自己的臉。 只不過唐一白剛才在酒吧鬧事兒,那么多人都在圍觀,誰還能不知道被公主抱但是唐家大少? 酒吧終于安靜下來,保鏢把唐一白抱走了,只剩下那女人,女人一眼就看到了商丘,估計是被驚艷到了,謝一第一次見到商丘的時候,的確也被驚艷到了,因為商丘長得太帥了,謝一敢肯定,絕對沒有人的顏值能超過商丘。 畢竟小天鵝都承認商丘是之最——最丑的。 女人兩眼放光,連忙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當然不是把小吊帶拉上去,而是推的更往下,恨不得酥胸半露,扭過起來,說:“這位先生,真是謝……” 謝謝你三個字還沒說完,商丘已經一臉不耐煩,直接拉著謝一說:“去洗手間擦擦衣服。” 女人徹底就被無視了,旁邊還有看熱鬧的人,讓女人顏面掃地,女人“哼!”了一聲,仰著下巴,一臉高傲的就走出了酒吧。 謝一被商丘拽著,連忙說:“等等,等等,小白怎么辦,別把他一個人放在這兒。” 馮三爺此時也下了樓,笑瞇瞇的說:“沒關系,我來陪著你們朋友,不會出事兒的。” 謝一:“……”不會出事就怪了,馮三爺分明是個大尾巴狼啊!他怕自己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小白已經連骨頭都啃光了! 商丘帶著謝一進了洗手間,撕了紙沾上水,給謝一擦衣服上的酒漬,謝一看著自己這一身花,有些頭疼,說:“算了別擦了,回家洗洗吧,這么多擦不掉的。” 商丘沒說話,看起來很生氣,臉色不是太好看,陰沉著臉,好像隨時要下雨一樣。 謝一有些迷茫,商丘不是要來生理期吧?怎么突然臉色這么臭?難道是工作不順利? 謝一尷尬的笑了笑,說:“那個……你……你臉色不太好,遇到什么困難了么?” 商丘撩起眼皮看了謝一一眼,看的謝一直發麻,那種感覺就好像謝一去外面偷腥,被老婆發現了似的。 謝一想完,頓時心里爆了一句粗口,這什么詭異的比喻,商丘怎么突然變成老婆了!? 商丘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隨即不愉快的冷聲說:“酒味兒很臭。” 謝一驚訝的抬起手來,聞了聞自己的胳膊,還真有點兒酒味兒,不過不是自己喝的,而是唐一白的。 唐一白喝的爛醉如泥,剛才和謝一靠的很近,難免沾上一點兒,但是也就一點點,而且是酒香,絕對不是酒臭,唐一白喝的那個酒,可是謝一一輩子都喝不起的好酒。 謝一驚訝的說:“不會啊。” 商丘強調說:“很臭。” 謝一無奈的說:“……好好好,臭。” 商丘的表情則是更臭,謝一被迫去洗手,總不能在這里洗澡洗衣服吧?商丘則是抱臂站在一邊,很臭屁的樣子,一臉不高興。 聽著洗手間里的水流聲,商丘終于淡淡的說:“酒味遮掩了你的香味兒。” 謝一:“……”因為自己壓根沒有香味兒吧! 謝一心里正在吐槽,商丘卻突然欠身靠過來一些,因為他身材高大,所以還稍微彎了一些腰,竟然在謝一的耳側輕輕一嗅,說:“現在好多了,甜的。” “轟隆!!!” 謝一腦子里頓時炸出一朵煙花,感覺腦回路都給炸成腦坑了! 謝一干咳了一聲,臉上十分不自然,商丘則是很自然的說:“好了,回家。” “哦哦!” 謝一趕緊跟著商丘往外走,商丘還體貼的給謝一抽了一張餐巾紙擦手上的水,兩個人趕緊走出了洗手間。 馮三爺和小天鵝留在原地,等商丘和謝一去洗手間,小天鵝就坐在沙發上,晃著小白腿兒,那動作看起十分幼稚,卻襯托著小天鵝更加清純可愛。 馮三爺咳嗽了一聲,笑著說:“喝點飲料么?” 他說著,端了一杯雞尾酒遞給小天鵝,只是雞尾酒,酒精海量很低,多半當飲料喝的,小天鵝沒見過雞尾酒,只是覺得樣子好看,花花綠綠的,特別鮮艷,就端過來喝了一口。 一小杯就那么點兒,小天鵝喝掉之后,頓時就醉了,臉頰紅撲撲的,眼睛也蒙上了一層氤氳水光,搖頭晃腦的,有些坐不穩。 馮三爺有些吃驚,沒想到他喝了一點兒雞尾酒就醉了,雖然這不是馮三爺的初衷,但是看得小天鵝喝醉的樣子,還真是有眼福。 小天鵝第一次喝酒,醉的不行,“咕嘟”一下就趴在了馮三爺懷里,喃喃的說:“唔……好奇怪,怎么轉、轉了?別……別轉了,暈了……” 馮三爺忍不住笑起來,伸手剮蹭了一下小天鵝的小鼻梁,說:“你真可愛,從哪里能撿到你這樣的寶貝?” 小天鵝“啊?”了一聲,似乎沒聽清楚,說:“你說什么?” 馮三爺說:“我說你是寶貝。” 小天鵝紅著一張小臉,一本正經的說:“不不,我不是寶貝。” 馮三爺見他醉的厲害,忍不住調戲說:“那你是什么?可愛的小貓咪?” 小天鵝搖頭說:“不是,我……我是丑小鴨!” 馮三爺頓時被他逗笑了,小天鵝則是怔愣的看著馮三爺的笑容。 馮三爺覺得,這點兒自信自己還是有的,雖然看起來像是個邋遢的大叔,但是馮三爺身上充斥著一股頹廢的性感,特別能吸引小姑娘,很多年輕小姑娘都喜歡這樣的大叔,馮三爺也從來不質疑自己的魅力。 小天鵝怔愣的看著馮三爺,馮三爺還以為小天鵝也被自己的魅力迷住了,剛要說話。 就聽小天鵝一本真經,而且一臉嫌棄,表情特別生動的說:“天啊……大叔你笑起來好丑,丑大叔。” 馮三爺:“……”這小家伙,是不是沒按套路出牌?! 馮三爺都懵了,馮三爺是那種平時看起來有些頹廢的大叔,但是仔細一看性感到沒邊兒,如果馮三爺肯笑一下,恐怕酒吧里三分之二的人都要投懷送抱,第一次有人這么直接的說自己丑。 馮三爺怔愣了一下,隨即笑著說:“是么,真的這么丑么?” 小天鵝真誠的點了點頭。 馮三爺笑著說:“不過我覺得你很漂亮。” 小天鵝搖頭說:“不不不,你騙人,我是丑小鴨,我也好丑。” 馮三爺低頭看著在自己懷里打滾兒的小天鵝,說:“哦?丑小鴨?不過我覺得你倒是像白天鵝。” 小天鵝迷茫的說:“天鵝?” 馮三爺瞇著眼睛,說:“對,尤其是脖頸,有人告訴你,你的脖頸很性感么?” 小天鵝還認真的搖了搖頭,性感是什么意思呀? 小天鵝搖頭的時候,優雅的天鵝頸輕輕擺動著,奶白色的肌膚泛著一些紅暈,酒意一直紅到了脖子根,將小天鵝烘托得清純又魅惑。 馮三爺似乎有些忍不住,摟住小天鵝的細腰,將人帶在懷中,小天鵝本就在馮三爺懷里,這么一弄,變成了跨坐在馮三爺的腿上,兩個人面對面,小天鵝因為頭暈,就順手摟住了馮三爺的脖子。 馮三爺很滿意他的動作,笑瞇瞇的說:“過來,我的小天鵝。” 小天鵝迷茫的看著馮三爺,馮三爺越來越近,越來越近,有些重影兒,最后小天鵝感覺脖頸上一麻,還熱乎乎的,稍微有些刺痛,偶爾又癢癢的。 馮三爺輕啜著小天鵝優美的脖頸,奶白色的肌膚好像是加糖的牛奶,甘甜可口,讓人有些上癮。 小天鵝一下就軟了,抽了一口氣,深深地呼吸著,緊緊摟著馮三爺,說:“大叔、大叔,我的脖子。” 馮三爺笑著說:“舒服么?” 小天鵝一臉迷茫,隨即喃喃的說:“舒服。” 馮三爺見他這么乖巧,諄諄教導的說:“還要嗎?” 小天鵝更是一臉迷茫,朦朧的眼睛注視著馮三爺,說:“要,還要……” 謝一和商丘出來的時候就看到這樣一幕,馮三爺在調戲小天鵝,小天鵝乖乖的把自己送到大灰狼的嘴邊上,典型的被人賣了還替人數錢。 謝一頓時沖過去,一個箭步,就將小天鵝從馮三爺懷里抱出來,小天鵝還一臉迷茫,睜著大眼睛對著馮三爺笑,傻呵呵的。 謝一頓時頭疼,說:“小白,咱們該回家了。” 小天鵝醉醺醺的,說話慢吞吞軟慢慢的說:“哦——好呀——” 謝一:“……” 小天鵝被謝一領著,還回頭朝馮三爺揮了揮手,一臉甜甜的說:“丑大叔,再見。” 身為丑大叔的馮三爺突然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也跟小天鵝揮了揮手。 大家出了酒吧,坐上車,謝一開車,商丘坐在副駕駛,小天鵝倒在后座上,直接“呼呼”的打著小呼嚕就睡著了,一邊睡還一邊說:“丑大叔,唔,好舒服,還要……” 謝一:“……” 商丘接了馮三爺的委托,這些日子要查一查到底死了什么人,可以確定的是一個女人,但是酒吧的包房沒有監控,馮三爺會把二樓走廊的監控發給商丘。 謝一開著車,突然想起商丘在酒吧里對唐一白的保鏢說的話,不由有些好奇,說:“唐一白的保鏢,也是驅魔人么?他認識你?” 商丘淡淡的說:“不是。” 謝一說:“那你們就是以前認識了?” 商丘又說:“不認識。” 謝一頓時一頭霧水,商丘解釋說:“那個保鏢不是個普通人。” 謝一心想怎么不普通?好像叫做唐狡似的,似乎聽唐一白這么喊的。 商丘繼續說:“雖然他用了障眼法,也修出了人形,不過那個保鏢的真身,應該是狡。” 謝一沒聽清楚,說:“什么?狡?那是什么?” 商丘淡淡的說:“山海經里曾記載過這種東西,是野獸,形如野狼,長著豹子一樣的斑點,狡詐詭異,秉性兇殘,但是出現在哪個國家,哪個國家就會興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