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節
“這可什么辦?”朤大人發愁:“難道這軍費不發了?” 羽阿蘭道:“不發?遼省的幾十萬大軍,為何選擇了參軍拿命打戰?不就是為了掙那幾兩銀子,寄給家中老小養家嗎?朝廷不發拖著軍費,一拖再拖總會釀成軍變。”羽阿蘭長遠道。 朤大人無言,天地獨霸說得也對,銀子是少不了的。 天地獨霸道:“明兒個早朝,本官會當廷提出軍費問題。”天地獨霸心中早胸有成竹,四十萬白銀對她而言,簡直就是小事一樁。羽阿蘭是聽說盛帝有批私房錢,天地獨霸想借此軍費問題,消到盛帝的私房錢,解一解‘國家危機’嘛。 她想看看,盛帝是否會從盛帝自已的口袋里掏出一些錢? 經濟是重要的,這一批可觀的私房錢,在盛帝手中,天地獨霸可是不放心的,此時軍費正好可以抹去盛帝手中的這批,被盛帝視做‘命根子’的皇銀。 vip卷 第一百二十八章 不可不信,不可全信 四十萬兩?羽阿蘭月收入都不止這些。就算盛帝不從內庫中拿出錢,也可由百官想法子把這洞給補上。再退一萬步說,其實,光憑羽阿蘭她自已也能把這遼省軍費給解決了。 這是一個削弱盛帝經濟的大好機會。 “如果籌銀呢?”朤大人提議道。 羽阿蘭想了想,道:“這方子,不是不可以,而且南方沿海一岸,富人居多。” “臣愿負責此次籌銀工作。”朤大人說。 羽阿蘭瞧了瞧這自告奮勇的朤大人,眸光寧靜,她羽阿蘭意思到,朤大人的辦事能力,與才能都是一等一的,而且長期在朝中有著不可能搖的位置。 羽阿蘭思及此,眸光變得一暗,她站了起來,雙手負在身后道:“明天,早朝時,本官提出,皇上必會讓眾臣想法子,到時必有人提出效仿歷朝歷代的籌銀,皇上他呢,自然是會批準,準奏的。至于該派誰去呢?本官自然會保薦你朤大人去地。” 天地獨霸話雖如此,可是朤大人的才能能力與位置都太哪啥了,天地獨霸也要提防朤大人在去辦差中,可能會有僭越擅權,以權謀私的出現啊。 不可不防,那就是既要用,也要防,既要給權,也要防著朤大人他。接著天地獨霸她的下句話:“同時,本官考慮到你可能人手不夠。” 天地獨霸她下句話還沒說,眸光落在朤大人的臉上,趣味的眸中保含著領人不敢小瞧的精光,天地獨霸她是信朤大人,但又不是全信朤大人,她道:“同時,我還會派另一位副手給大人,一并前去籌銀。” 天地獨霸不得不妨啊,朤大人這內閣大臣,權高位重,萬一他要是有什么行動,不僅天地獨霸的英名,受損。而且啊,還會給朝廷帶來危機。 天地獨霸在這位上,早已習慣了像這樣的生活,多少年風雨過來的人了,讓她明白了,這權放的也要找好對象,而且對她下放的這個人,她不能持有絕對的信任。 這位置的天地獨霸,是誰也不信得過,何況是帝王龍轅葉寒呢?羽阿蘭她永遠無法想象到這個令她傾心的銀面男,竟是個帝王,而且還是大邵國最大的敵國大宛帝國的九五至尊,國家主宰,轅帝——龍轅葉寒! “是!”朤大人特別想問天地獨霸給他安排了哪個副手,最終明白不該多問的,恭敬給天地獨霸做了一緝,隨既退下了南書房。 他明白,天地獨霸這大權在握的權臣,是用他朤大人,也是防著他朤大人,既用也防。 他天地獨霸不能不相信他朤大人,又不能完全的相信他朤大人,是種權謀手段。 所以天地獨霸說給他找了個副手,協助他辦差工作。另一層意思是,那人是用來制約他朤大人的,天地獨霸用了手段來牽制,來維持了這天平的平衡。 留有一手的天地獨霸,像天地獨霸這樣的一個權臣,在大邵王朝中她大權緊握,任何人都無法從天地獨霸她手中把權力奪過而抓在自已手中,因為天地獨霸永遠不會給別人把手伸進各種領域試圖緊抓權力的機會。 疑人用時也是用,不可不信,不可全信這些已經成為了天地獨霸下放權力的原則。 明天,她會派一人,隨著朤大人一起前去辦差,但光這樣不行,她還需要一個人來監視著這兩個人,并隨時以廷寄的方式將這些人的一舉一動告訴她天地獨霸:“周大人,你都聽見了嗎?” 從屏風后出來一個大人,周大人做緝道:“回獨霸大人的話,臣已聽清楚。” 朤大人以為剛才的談話只有他與天地獨霸兩個人。 沒有想到,屏風后還藏著個周大人,只是剛才周大人來找天地獨霸議事,正巧,朤大人也正是此時來找天地獨霸,天地獨霸就叫周大人暫時到屏風后回避了下。 “明天,本官會派個副手給他,你與那副手一同前去學習。”其實是讓周大人去監視朤大人與那派出去與朤大人互相制約的副手。 “明白。”不用說,周大人也明白天地獨霸的意思。 “嗯。”天地獨霸負手道。 “獨霸大人辛苦了,下官告辭。”隨既走出了御書房,這一聲告辭與獨霸大人辛苦了,也大有藝術所在。 此時已是下朝不忙公務的時間了,按理說,周大人他可以下班了,可是上頭天地獨霸還在,看著遲遲未曾離開南書房,周大人能不左右為難嗎?上司仍未走,他周大人先走,豈不是不禮貌的行為嗎?他只好來句獨霸大人辛苦了,下官先行告退。 在這些人都走干凈后,天地獨霸獨自一人在燈下批奏折,每次都是她最晚離開辦公的地方。 每天忙于公務,若真有哪天閑了下來啊,天地獨霸她還不適應呢? 天地獨霸手中的筆,沾了沾墨水,正在筆尖落在折上,聽到外頭有動靜。 “誰?”接著一把利劍便從天地獨霸眼中刺向了天地獨霸。 天地獨霸側身避過。 刺客見刺得不中,提劍再刺。 天地獨霸再躲,邊躲邊道:“好漢,可否敢把面巾摘下?”天地獨霸若不是敬重此刺客有那敢刺殺她的膽量,她早就喊來人抓刺客了。 “我是來取你命的!”陰沉如來自地獄。 “光憑你?”羽阿蘭噗然一笑,隨既手持石子,‘嗖’的一聲,飛過刺客的耳邊,弄斷了刺客臉上系戴著蒙面的面巾,倏然落下。 “陻強哥哥。”羽阿蘭驚訝,為何是他? “你認識我?”面對天地獨霸脫口而出的話,陻強皺眉,此時發現了天地獨霸的破綻,猛的提劍朝天地獨霸刺去。 “你不記得我了嗎?”羽阿蘭這話未完,‘噗’的一聲,胸口由一支利箭穿過,疼得她皺起了眉。 陻強被天地獨霸的不躲也不閃給震驚奇怪了幾分:“為何不躲?”聽著羽阿蘭這話未完:“你是誰?”陻強問。 這劍估計是正中了心臟位置,深紅色的血不斷從橫在羽阿蘭心間的劍身上流出,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地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