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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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不氣?如何不怒?如何不恨? “不晚,起碼現(xiàn)在,我還可以要了你們的命。”喬越逼近了兩人,站在喬蘇南和顧琛言的面前,目光下移,落在了喬蘇南微凸的小腹處,他滿意地勾了勾唇,“也許還會是一尸兩命。” 聞言,喬蘇南眸光驟縮,更是護好了腹中的孩子。 “三分鐘,能不能跑回青城別墅?”顧琛言緊盯著喬越,不知道這個喪心病狂的男人接下來會做出怎樣的舉動,他凜了一下眉眼,掐算著時間,問喬蘇南道。 三分鐘,跑回青城別墅,喬蘇南必然要用盡全力,是否會動了胎氣,顧琛言是不確定的,但是留在這里是否會讓子彈傷到她或者腹中的孩子,顧琛言更加不確定。 兩相權(quán)衡,顧琛言選擇前者,起碼青城別墅是安全的,家里還有晴姨可以照料她。 喬蘇南看了顧琛言一眼,抿起櫻唇,“可以。” “那就跑。” “跑哪兒去?”喬越隨即將槍口抵在了喬蘇南的頭上,子彈上膛。 喬蘇南一怔,立即停下了步子,屏住呼吸。 對于喬越喪心病狂的心理狀態(tài),喬蘇南是再清楚不過的了,開槍殺了她,這樣的事情絕對是他可以輕而易舉做出來的,而且根本不會顧忌自己要不要承擔(dān)法律后果。 “你放開她。”顧琛言凜冽地看著喬越,呼吸略有急促。 “放開她?你能給我什么好處?”喬越嗤笑了一聲,仿佛覺得眼前的兩人好笑,“言爺應(yīng)該清楚,我是沖著誰來的。” “是嗎,蘇南少爺?”說著,喬越將目光落在了喬蘇南的身上,如此問道。 喬蘇南心中“咯噔”了一下。 此前雖有多種跡象和猜測表明喬越已經(jīng)知道了這件事情,而此番從他口中將事實說出來,還是讓喬蘇南將心往嗓子眼上提了一提。 “堂……” “誰?” “砰——” 喬蘇南正欲開口,但很快就被敏銳的喬越打斷了,他察覺到自己的周邊似乎有其他的異樣,還以為是顧琛言安插在這里保護他們的人,便立即移開槍,向有異動的方向扣動扳機。 海鷗聞聲驚得飛起,但被喬越子彈打中的地方,卻沒有任何更多的異動了。 顯然,是喬越考慮得過多,青城這里,根本就不存在什么保護顧琛言和喬蘇南的人。 但顧琛言卻抓準(zhǔn)了這個時機,他松開喬蘇南,順勢擒住喬越的手臂,強有力的手指并在一起狠狠敲了一下他的手腕位置,手槍落下,他抬手以極快的速度接住手槍,爾后由后方踢了一下喬越的后膝。 喬越一時間沒反應(yīng)過來顧琛言對自己的襲擊,跪了下去,手中卻已然沒了能夠與他們抗衡的武器,仿佛一只待宰的羔羊。 “你……卑鄙!”喬越從地上爬了起來,眼白上布滿了猩紅的血絲,仿佛是對眼前的兩個徹徹底底恨之入骨。 “你沒有資格說我們卑鄙。” “砰——” 顧琛言說話之間,槍聲已響,他絲毫不優(yōu)柔寡斷,直接毫不留情地讓喬越的腿部掛了彩,殷紅的血液從他的大腿處汨汨地流了出來。 喬越立即彎腰,捂住自己的傷口,疼得咬牙切齒。 ------題外話------ 接下來一直到大結(jié)局前的這幾天,都會把九千字分成兩更發(fā)布。 下面且看言爺如何懲戒喬越~ 唉唉……檀檀還是挺寫不來狠戲的。 ☆、248.仿佛見了鬼的造型師(必訂) 顧琛言動作麻利地將手槍收了回來,緊緊地攥在手中,以免喬越一會兒分散了他的注意力再將武器奪回,那么便就萬萬再也沒有勝算了。 他垂著深邃的墨眸,看著吃痛的喬越,本只想給他沒有打中要害的一槍以示懲戒,待到他回了微城在以法律的手段和正常路徑去處罰他,卻沒想到喬越根本就是一個不知好歹的人,他在地上翻滾了半圈后立即站了起來,抬起拳頭就向喬蘇南擊去。 喬蘇南眸光皺縮,深知喬越已經(jīng)看出她懷孕的事情,準(zhǔn)備趁機下手,于是反應(yīng)敏捷地護住小腹向旁邊一閃,幸而躲過了喬越著積蓄了極大力量的一拳。 “還好?”顧琛言側(cè)眸看了喬蘇南一眼,也不由得緊張起來,生怕喬越做出什么對腹中胎兒不利的事情來。 喬蘇南點了點頭,抿著櫻唇,沒有說話,卻是察覺到小腹已經(jīng)開始有輕微的不適。 她輕蹙著秀麗的眉頭,并沒有吱聲,以免分散顧琛言對抗敵人的注意力。 “喬蘇南!你果然已經(jīng)懷孕了!”喬越抬起一雙陰鷙的眸子,看著喬蘇南微凸的小腹,眸光極為陰狠毒辣,恨不得將他看中的目標(biāo)給剜出來一般。 “喬越,我勸你不要再執(zhí)迷不悟了,該是你的東西早晚都會是你的,不該是你的東西,你無論如何也覬覦不來。跟我比手段,你會輸。” 喬蘇南清冷的目光落在喬越的身上,櫻唇張合間,說出的話語帶著些許男人的霸氣,全然不像是一個千金大小姐,或者是眾人口中攀上言爺這個高枝的廢柴。 如此霸氣的喬蘇南,讓身側(cè)睥睨天下的顧琛言都產(chǎn)生了些許壓力。 “執(zhí)迷不悟?”喬越冷笑了一聲,似是在對眼前之人發(fā)表自己的嘲諷之意,“喬蘇南,明明是你們一家三口生不出能夠繼承企業(yè)的男孩,才執(zhí)迷不悟地讓你女扮男裝這么多年,騙過了多少人!到底是誰在執(zhí)迷不悟?” 喬蘇南斂住眸光,令人猜不透她此刻心中所想。 “你說……要是微城的人知道蘇南少爺懷孕了,會作何感想?”說著,喬越突然仰天大笑了起來,就像是一個已經(jīng)瘋了心的精神病人,“到時我根本不需要任何手段,說不定眾人都會捧著我去繼承喬木集團!” “而你……喬蘇南,蘇南小姐?從此根本就什么都不是!” 喬越步步逼近喬蘇南,雙眸始終盯著喬蘇南的那小腹,但卻暫時沒有很明確的傷害之意。 從他話語口中可以揣測,對于腹中的孩子,喬越還有的利用,除非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徹底走投無路。 然而喬蘇南并不吃這一套,喬越的威脅就像是刮過的一陣風(fēng),構(gòu)成不了任何影響。 她淺笑著,如此悠然自得,“堂哥怕是忘記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什么喬木集團,你若是想要奪走南北集團,還要問過我這個總裁同不同意!” 話語間,喬蘇南漸斂笑容,清絕脫俗的小臉上盡是倔強,不容人有一絲一毫的褻瀆。 聞言,喬越立即鐵青了臉色,如若不是如此,他根本就不會沖動地想要來找喬蘇南實施自己的報復(fù),哪怕是直接殺了她,光明正大地殺了她! 他箭步上前,擒住喬蘇南的脖頸,狠狠地加大了自己的手勁似乎想要將手中之物直接殘忍地捏斷一般,已將憐香惜玉之類的詞匯拋諸腦后。 “砰——” “放開她!”顧琛言眸光凜冽,抬手以極快的速度將子彈上膛,爾后便直接朝喬越的手腕開了一槍。 對于傷害自己妻子的人,他從來都不客氣,有仇有怨,當(dāng)場即報。 喬越吃痛地將自己的手甩開,那被子彈打穿的手腕,鮮血涌動著向外流了出來。身上兩處傷口都在遠遠不斷地向外冒著血液,他自顧不暇,只剩下一只能動的手,也不知道究竟該捂住哪個傷口。 但血若是這么一直流下去,他一定會因為失血過多而死在這里! “喬越,我放過你太多次了。”顧琛言抬腳將喬越踹到在地,他蹲在地上,將槍口抵在喬越的額頭上,只要手指用力,眼前的惡人就會立即沒命。 “你殺了我吧顧琛言!”喬越嘲諷地笑了笑,似乎已經(jīng)無所畏懼,“只要你殺了我!你就會變成殺人犯,你的孩子出生以后就會被嘲笑成是殺人犯的孩子!我要你們一家三口從此都不再好過!” 他怒吼著自己的詛咒,發(fā)泄著一腔的不滿,已經(jīng)徹底將生死置之度外。 就算他現(xiàn)在不死在這里,日后也會成為一個廢人,起碼那條腿和這只胳膊是已經(jīng)徹底廢掉了!別說繼承什么集團,他就算生活自理都會成為一大難題。 “殺了你?你不夠資格。”顧琛言冷笑一聲,站起身來。 槍口離開了喬越的額頭,卻并沒有轉(zhuǎn)移目標(biāo)。 “砰——” “砰——” 又是兩聲槍響,分別打在了喬越的另外一只腿的小腿部分和另外一只胳膊上,他的四肢此刻就像是被卸下來了一般,在空氣中亂晃著,響徹著他尖叫哀嚎的聲音,如此凄慘。 喬蘇南雖未發(fā)話,卻一直蹙著眉。 喬越的確該死,甚至該被千刀萬剮,但她卻并不愿讓顧琛言動手。 即便以顧琛言的身份和地位,想要擺平這件事情是如此輕易,但她依然不愿讓孩子出生以后將自己的生父當(dāng)做一個殺人犯來看待。 顧琛言將手槍遠遠地扔到一旁,扔到一個令喬越無論如何也不能用這般模樣爬過去再將它撿過來傷害他們的地方,爾后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轉(zhuǎn)身便帶著喬蘇南離開了這里,回到了青城別墅。 喬越不會死,起碼不會因為這四槍而立即死在顧琛言的手里,但是他的后半生都將半身不遂地度過,淪為所有人的笑柄,成為一個四肢盡廢的廢物,永遠痛苦,再也無法高傲地抬起頭來。 時隔一周后,有附近的居民來海邊散步,在回去的時候路過這片沙灘周圍隱蔽的矮樹叢,在其中發(fā)現(xiàn)一個女尸,當(dāng)即報案,經(jīng)追查,警方確認(rèn)殺害秦可人的兇手就是喬越,便將他關(guān)進了監(jiān)獄判以無期徒刑。暗無天日的監(jiān)獄生活將曾經(jīng)自以為高高在上的喬越逼到幾近發(fā)瘋,多少年沒見過女人的強jian犯們看到一個廢物被送了進來,對手無縛雞之力的他進行百般凌虐,不過這些都是后話了。 “被嚇到了?”顧琛言將喬蘇南護在懷中,將她帶回青城別墅后,立即讓晴姨叫了她的專護醫(yī)生過來對她進行檢查,生怕動了胎氣。 喬蘇南臉色微白,倒沒覺得身體過分不適,只是稍微有些氣虛。 還好各項檢查指標(biāo)都還算正常,至少稍微動了些胎氣,只要認(rèn)真調(diào)理幾天,好好養(yǎng)養(yǎng)身子便能恢復(fù)如常,腹中的孩子也很健康。 “以后再也不會有這些意外了。”顧琛言躺在喬蘇南的身側(cè),輕輕地將她攬在自己溫暖的懷抱中,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斂著她額前的碎發(fā),生意極盡溫柔,寵溺得幾乎快要溢了出來。 喬蘇南未語,她闔上了雙眸,輕輕點頭。 小腦袋在顧琛言健碩的胸肌上來回蹭著,柔順的黑發(fā)撩撥著男人的心房,引得他下半身又涌來一陣一陣的生理沖動,卻奈何眼前嬌俏的人兒還挺著個大肚子,他無論如何都得再忍一個月,等胎像徹底穩(wěn)定了下來才敢動手動腳。 低咒一聲,顧琛言將喬蘇南哄睡著之后,沖進了浴室,足足洗了半個小時的冷水澡。 這段時間里,再也沒有喬越、岑子傾和秦可人這樣的角色去打擾他們的生活。顧琛言和喬蘇南在青城別墅中生活得非常愜意,孕期以至六月有余,入了冬,有些寒涼,顧琛言對喬蘇南的照顧則更是上心,幾乎是寸步不離地守著。 微城的動向,他們二人以至關(guān)注著,以便尋找到一個最佳時機讓一切真相大白于水面,而今,已經(jīng)差不多等到了那個期盼已久的時候。 喬木集團與南北集團已經(jīng)徹底融合為一體,趨于穩(wěn)步上升的階段,并愈來愈好,與琛海集團并駕齊驅(qū),顧念集團的顧天成也逐步退下位來,將權(quán)利放給顧琛言,準(zhǔn)備退休頤養(yǎng)天年,而顧琛言即便遠在青城,依舊對琛海和顧念的情況了如指掌、遠程cao控。 這天,喬蘇南陡然接到卓彥鈞的一通電話,猝不及防。 “囡囡,喬越在監(jiān)獄里,講了不少瘋話,怎么處理?” “瘋話?”喬蘇南眸光一凜,心不由得向下沉了沉,“他說了什么?” 卓彥鈞猶猶豫豫著,將喬越在監(jiān)獄里干得那些事情都給說了出來,的確是瘋得不輕。 喬越在監(jiān)獄里遭受著精神上和**上的雙重折磨,在自己被強的時候,他瘋狂地笑著,大肆宣傳眾人眼中矜貴優(yōu)雅的蘇南少爺懷孕了的事情,本來由于監(jiān)獄的封閉性,這樣的言論并沒有流傳出去。但是最近,隨著部分刑滿釋放的犯人回到了社會上,這些言論便漸漸地被微城的許多人所知道了。 “南北集團現(xiàn)在情況怎么樣?”喬蘇南皺眉問道。 “挺好的,頂?shù)米 !弊繌┾x自信地拍了拍胸脯,讓喬蘇南盡管放心大膽地回來。 爾后,兩人又聊了幾番南北集團的具體情況,掛掉電話后,喬蘇南便又一通電話給了喬凡濤,告訴他自己正在準(zhǔn)備回到微城的事情,恰逢蘇南少爺就要過生日了,剛好兩件事情一并解決。 “決定回去了?”顧琛言坐在床上,摟著喬蘇南的腰,順勢將自己的耳朵貼在她的小腹上,聽著里面有沒有什么孩子的動靜。 “嗯。”喬蘇南悶悶應(yīng)了一聲,抬手將顧琛言的頭給推開了。 “好,我安排一下。”顧琛言低低地一笑,并未介意,他站起身來,長臂攬過喬蘇南的肩,而后轉(zhuǎn)身,將她摁坐在床上,俯身道,“你好好休息,交給我。” 顧琛言溫?zé)岬臍庀娡略趩烫K南的脖頸間,引得她的心底一陣酥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