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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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南少爺,商人是要講究誠信的!很抱歉,我之前已經(jīng)答應(yīng)過喬越先生會與他合作到底,所以如果蘇南少爺不愿意讓他來負(fù)責(zé)這個項目的話,我是不會答應(yīng)的?!?/br> 正在喬越略微有些擔(dān)憂之時,艾總突然開了口,好在他也算是有些骨氣,畢竟喬越愿意為他讓利幾百萬,這對于艾凈電力集團(tuán)來說并不是一個小數(shù)目,自然不能放過。 況且,他此前早就調(diào)查過了,蘇家的舊地對于喬蘇南來說格外重要,她不會因為這點條件不合自己的意就干脆放棄這塊地。 所以,他才敢放手一搏。 “哦,是嗎?”可喬蘇南并不是很在意的模樣,她只是揚(yáng)了揚(yáng)眉,低眸整理著自己的領(lǐng)結(jié),如天賜一般的白皙小手捋順著自己的西裝外套,似乎在嫌棄自己沾了一身的酒氣那般。 許久之后,她緩緩抬起雙眸,聲音清冽:“既然是這樣的話,艾總?cè)ヅc喬越先生談項目吧,就此與喬木集團(tuán)無關(guān)。” 艾總心中驚駭了一下,有些略微慌亂。 這就放棄了,不可能吧? “地,我還有很多種方法奪過來?!眴烫K南微微勾唇,語氣篤定。 如此,讓在場的眾人更是慌亂了。 ☆、223.蘇家的和田紅玉 艾總自然是沒有想到,蘇南少爺居然當(dāng)真如此果決,說放棄就放棄了。 哪怕放棄對于自己很重要的一塊地,都不愿意給喬越一個小小的負(fù)責(zé)人地位,這對堂兄弟之間的權(quán)利相爭可見一斑。 可,對于艾總和時總來說,與喬越合作能有什么意思?他又不會對這塊地感興趣從而出高價購買,并且再幫他們置一塊更好的土地,這一切,只有喬木集團(tuán)有能力做到。 但若不是喬越主動找到他們提及這茬事情,他們也不會意識到從蘇家的舊地上能賺取到一筆相當(dāng)大的利潤,其實直接與喬蘇南合作也未嘗不可,只是通過喬越,他們會賺得更多。 “蘇南少爺當(dāng)真不再考慮一下?”艾總開始徘徊了。 寧可不要喬越讓利出來的那幾百萬,他也得與喬木集團(tuán)達(dá)成合意啊,總歸是賺的。 “我可是聽說蘇南少爺一直對蘇家的舊地很是上心?!卑偵瞄L捉住商人最看重的部分,從而一直引誘著對方達(dá)成與自己的合作,“若是蘇南少爺真的放棄這個機(jī)會,我們的工廠拔地而起之后,這片地上可就有別的建筑了,我們是法律保護(hù)的,蘇南少爺可不是想要地就能得得到?!?/br> 然而,無論艾總說多少話,喬蘇南都只是沉默,一旁的顧琛言,比她更加沉默。 眼見著艾總和時總都要坐不住了,喬越也有些心慌,生怕自己的計劃付諸東流,于是假裝爽朗地笑了幾聲,開口:“看,蘇南就是總怕我太忙了?!?/br> “沒事的,蘇南,這次項目你交給我,日后我該閑散還是閑散,絕對不會讓自己忙到不可開交。”喬越帶著笑意說著這些話,可謂是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喬蘇南瞥了喬越一眼,輕笑著微微低眸:“堂哥?!?/br> 她輕喚一聲,卻并沒有下文,當(dāng)眾人都將好奇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迫不及待地等著她說出下文時,她才慢條斯理道:“喬木集團(tuán)不養(yǎng)野人。” 喬越攥拳,手背上青筋暴起,顯示出極具的憤怒。 好一個野人! 他一不是喬家直系的晚輩,不過是喬蘇南的堂哥,此為野人;二又野心勃勃,覬覦喬家的全部資產(chǎn),此又為野人。 “蘇南少爺這話……”艾總不是個傻子,自然很快就體會到了喬蘇南話語中的深刻含義。 他正猶豫著要不要干脆直接同意改合同的事情,與喬蘇南一起來完成案子的后續(xù)事件,喬越卻又一次突然開了口。 “蘇南你先別急,時總還有別的事情要跟你談呢?!闭f著,他將目光投向時總,至于這目光中究竟有幾層深意,那就只有他們兩人才能體會得到了,“對嗎,時總?” 時總一愣,看向喬越的眼神,突然又想起了什么,連連點頭。 “對對對?!?/br> 他低頭掏出自己西裝內(nèi)口袋的一張邀請函,在眾人面前晃了一下,卻并沒有顯示出具體的內(nèi)容來,紅色的請柬在喬蘇南面前一晃而過,任是她再機(jī)敏也沒捕捉到字的內(nèi)容。 “蘇南少爺,聽說除了蘇家的舊地之外,你還在尋找一塊和田紅玉?” 眾人皆知,玉石掛紅,價值連城。 蘇家除了那塊原本建著蘇家別墅的地另蘇葉掛心之外,還有一塊蘇葉母親平時隨身攜帶的和田紅玉,只不過她母親意外去世之后連尸體都沒有找到,就更別說那塊紅玉的下落了。 能扒得如此深入,連這塊多年未見的和田紅玉都尋出了下落,不得不說,喬越的手段真的不太一般,此番是下了血本,要動真格的了。 “對對對!和田紅玉!”艾總想要放棄的念頭被時總這一道給打消了,他差點忘記自己手上還有另外一個籌碼,說不定自己還是有希望與喬越達(dá)成合作,“我們得知了某場拍賣會即將拍賣一塊和田紅玉,恰好與喬家這些年來尋找的那塊,有些相似?!?/br> 一邊說著,艾總一邊拿起自己的手機(jī),翻找到了那拍賣會提供的和田紅玉照片。 他將手機(jī)推到喬蘇南的面前:“是這塊?” 喬蘇南看了照片,眸光皺縮,心中有幾根線略微翻動了幾下,有些心癢。 的確很像,雖然只看照片尚且不能確認(rèn)這是不是蘇夫人以前隨身攜帶的那塊,卻可以說是她這些年來遇到的最像那塊玉的和田紅玉了。 “如果蘇南少爺愿意達(dá)成我剛才所說的合作,我們也會愿意將這場拍賣會的邀請函提供給你?!卑傇俣忍岢隽艘蟆?/br> 他們兩個人兩次三番,拿一件一件的事情要挾她,順便還觸碰著要讓喬越進(jìn)入喬木集團(tuán)的這層底線,喬蘇南早就忍不了了。 她握了握拳,終究沒有說話。 對于蘇南少爺來說,弄到一張邀請函并不算什么難事,關(guān)鍵是拍賣會的許多內(nèi)部信息都是保密的,她未必能查得到,究竟是哪家拍賣會即將拍賣這塊紅玉。 若是再錯過這次機(jī)會,下次便又不知道那蘇家至寶又會流落在哪里。 “怎么樣?蘇南少爺考慮一下?” 艾總開口,惹喬蘇南心煩不已,她皺眉抬起頭來,看向這得寸進(jìn)尺的幾人,心中也了然了時總和艾總為什么偏偏想要跟喬越合作,必然是有什么好處。 她傾身瞇眸,不耐煩道:“他給了你們多少好處?” 雖然沒有明指,但是其中的含義已經(jīng)極為清晰了,任是傻子都能猜得出來。 從剛才那個野人的評價開始,時總和艾總就對眼前的蘇南少爺有了另外一種看法,原以為只是矜貴和儒雅了一些,沒想到手段還是可以的,竟然不惜當(dāng)眾跟自己的堂哥撕破臉,更別提給他臺階下的事情了。 “是南城瀅水的拍賣會吧?!?/br> 然而就在這時,一直沉默著的顧琛言終于開了口,他直起腰身來,將手中把玩了許久的空酒杯放回到了玻璃方桌上,清冽開口。 眾人驚愕,皆將目光投向了顧琛言,睜了睜眸子。 這個男人,怎么什么都知道? ------題外話------ 么么噠,推薦好友豪門新書,阡陌子然《高冷男神:強(qiáng)寵嬌妻》。 那個季節(jié),怦然心動。 她酣醉街頭,他路過帶她回家。 從此她的世界里,他無處不在。 她食物中毒,他陪在醫(yī)院,一夜未睡。 她被人設(shè)計,他仗義出手。 她無家可歸,他慷慨收留。 面對專柜里面狗眼看人低的售貨員,季新東直接一句,“全部給我包起來!” 面對不斷數(shù)落蘇悄然種種惡行的前臺,季新東直接一句,“我寵的你有意見?” 面對滿是敵意的蘇家,季新東攬住蘇悄然的纖腰,直接一句,“我的女人,礙你們什么事?” 全文甜寵,本然良心之作,絕無虐心,一寵到底,敬請入坑! ☆、224.蘇南少爺是我妻子 “南城瀅水的拍賣會,九月二十二號起拍,我說的有錯?”顧琛言一臉的清貴,棱角分明的臉頰上線條冷硬,在忽明忽暗的燈光之間,更是襯得他五官陰影濃重。 “這……”時總猶豫了。 “顧琛言!你什么意思!”喬越憤懣了,他拍案而起,抬起手臂直指顧琛言。 他的聲音算大,卻也大不過這酒吧中熙熙攘攘的人群喧鬧聲和動感的舞曲聲,雖說是拍案而起,卻好在有兩面頂了天花板的墻壁和極高的沙發(fā)靠背隔板,并沒有引起別人的注意。 面對喬越的突然憤怒,顧琛言只是淡定地挑了挑眉。 “我知道你跟蘇南關(guān)系匪淺!也不用這樣做事決絕吧,我們喬家的項目,究竟跟你言爺有什么關(guān)系?”喬越算是氣極,心里壓著的好幾口氣終于憋不住了得以釋放出來,“言爺,我敬你是一個人品不錯的商人,哪有他人談商,你在這里干涉的道理?!?/br> 喬越并不是一條亂咬人的瘋狗,充其量也就是一條咬人的狗而已。 咬人的時候,他還是有些分寸的,要講理。 考慮到這件事情也跟艾總和時總的利益息息相關(guān),喬蘇南又在人前已經(jīng)如此侮辱他了,他便不再將自己的情緒掩藏起來,有什么便說什么。 至少,他說的事情,都是艾總和時總心中所想。 “哦?關(guān)系匪淺?干涉談商?”顧琛言依舊只是揚(yáng)眉,深邃的墨眸也依舊只有一些很淡的神色,并沒讓人覺得充滿了威脅。 喬蘇南心中一緊,只是沒有想到喬越會得出來關(guān)系匪淺這樣的結(jié)論,更沒想到會在眾人面前直接大言不慚地開口說出這件事情。 “既然喬越先生都說了是關(guān)系匪淺,那又如何算得上是干涉談商?”顧琛言的眸光倏然添了幾分冷凜,從半闔著的雙眼中泄出,讓人覺得有些心懾。 眾人心中“咯噔”一下,一時之間沒明白過來顧琛言的意思。 這是承認(rèn)了……他與蘇南少爺之間關(guān)系匪淺嗎? “言爺,我想你有點喝多了,不如打電話給蕭總,讓他接你回去?!眴烫K南淡定地開口,目光中依然泄著的是那番清冷,并沒有其他絲毫慌亂的意思。 從他們二人的面部表情上來看,根本分不清楚他們的話語之間有幾分真幾分假。 “我的酒量我自己清楚?!鳖欒⊙噪S手拿過一瓶白酒來給自己斟滿一杯,“方才不過是順著喬越先生的意思說下去罷了,要是顧某多言引得你們不快,顧某自罰一杯。” 說著,顧琛言抬起酒杯來就準(zhǔn)備灌下這杯白酒。 喬蘇南看著心里發(fā)慌,急忙抬手將他的手臂摁了下來,學(xué)著他方才的模樣,奪過那人手中的酒杯,移到了一遍去。 她櫻唇輕啟:“是蘇南不周,不該任由言爺留下,若是該罰,罰我才是?!?/br> 說著,她摸過酒杯,唇畔淺笑:“倒是我,今天的確滴酒未沾?!?/br> 聽到滴酒未沾四個字,顧琛言心中愉悅,但見她要破界,心中一緊,正準(zhǔn)備再將酒杯給奪回來,就聽到喬越開口了。 “蘇南和言爺這是做什么,一杯酒還搶來搶去?!眴淘狡沉怂麄兌藥籽郏床熘渲械幕樱傆X得有哪里說不上來奇怪的地方,“要我說,你們兩個護(hù)敬一杯就散局吧,這項目我們?nèi)蘸笤僬?。?/br> 現(xiàn)在有顧琛言在這,怕是也不會順著他的想法繼續(xù)談成下去。 看得出來,這個男人分明就是來護(hù)他的! “日后再談?”喬蘇南終究是將自己的注意力從那杯白酒的身上移了過來,差點忘了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在中途被突然打斷了,“艾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