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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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著喬蘇南,口氣上咄咄相逼,心卻軟了下來。 是啊,她剛才太生氣了,差點忘記考慮喬蘇南究竟是為什么才要這么多年來去扮演一個男人的角色,當初喬家夫人蘇葉被害得差點沒有生育能力的事情,微城人是都知道的,最終終于有了孩子還是個男孩,也是鬧得沸沸揚揚。 喬家有規矩,只有男人才有繼承權,她是知道的啊。 所以……她的二北其實一直以來也只是被逼的,并不怪她。 巫月攥了攥拳,連帶著看向喬蘇南的神色都變了許些,似乎有些在懇求原諒的意味在里面。 二北,你告訴我不是啊!告訴我你并不是為了錢才這么做的!告訴我全部的真相,然后我保證,我立刻就會原諒你的! 巫月心中在糾結地叫囂著,然而她并沒有等來自己想要聽到的答案。 喬蘇南冷了眸子,將顧琛言推開,有些失望地看向巫月:“我的確是為了錢才要欺騙所有的人,因為如果我不欺騙大家說自己是個男人,我就不會得到喬家的所有財產,不會得到喬木集團,事實就是這樣。” 事實就是這樣,你滿意嗎?小巫。 聽到巫月那樣反問的時候,她的心涼了大半截,已經完全失去解釋的心情,順著她的話一步一步詆毀著自己,要多低賤有多低賤。 巫月張了張嘴,似乎想要說什么,卻什么都沒說出來,只是低低地問了一句:“是這樣嗎?” “是,就是這樣。”喬蘇南冷意未減,拳也攥得更緊了,“你出去吧,我想要休息了。” “巫月,從此以后,你可以當做從來沒有交過蘇北這個朋友。” “但是如果你有什么需要,請找蘇南少爺來幫忙,我依舊絕無二話。” 語罷,喬蘇南躺了下來,將自己的身體重新蜷回到被窩之中,攏了攏被子,只覺得自己的身體仿佛心一般在不斷地發冷,她將頭埋進被窩之中,悶悶道:“琛言,幫我送客吧。” 顧琛言凝視著看了她許久后,終究點了點頭,他起身:“巫月小姐,請。” “二北,我……” “請回去吧,巫月小姐。”喬蘇南打斷了巫月的話,“不過該提醒的我還是要盡到自己的義務,也許他們還會纏著你不放,那你來威脅我,不過你大可以告訴他們,我們已經不是朋友了。” “只要你這樣說,從此以后,不會再有人來找你麻煩。” 話音落下,喬蘇南翻了一個身,連她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一滴眼淚順著眼角緩緩地低落在了枕頭上,白布上一處顏色發了深,浸潤開來。 巫月咬了咬下唇,沒再說什么,倏然轉身跑出了病房。 顧琛言跟著出去看了幾步,打了個電話安排人保護著巫月的安全,便回了喬蘇南身邊。 “琛言。” “嗯。” “我還沒準備好讓所有人都知道這件事情。”她背對著顧琛言,聲音隔著一床被子傳了出來,本就因為剛才的刺激而變得有些沙啞,這會兒傳入耳朵中顯得更悶了。 聞言,顧琛言抿了抿薄唇,沒有說話。 他更加不知道該在什么時候告訴她已經懷孕的事情。 在她還沒準備好讓蘇南少爺是女人這件事情公之于眾的時候,她自然不可能帶著一個婚訊和一個孩子回到喬家。 “琛言?”見顧琛言沒有回應,喬蘇南轉過身來,抬眸看著他。 顧琛言察覺,他低眸對上對方的視線,眸光倏然斂了斂,他蹲下身,揩掉喬蘇南眼角的一滴淚水,依舊沒有說話。 “我哭了?”她詫異。 “你是女孩子,可以哭。”顧琛言低沉的聲音終于從嗓子中發了出來,他雙手捧著喬蘇南的臉,認真而又心疼。 然而喬蘇南掙脫了他的手掌,緩緩地搖了搖頭:“不,我不是女孩子,我是蘇南少爺。” 看到她這副不肯屈服的倔強模樣,顧琛言輕輕皺眉,心中不由得升起許些心疼,卻不知該如何安慰眼前的這個女人。 也許他現在能做的就是幫助喬木集團,幫助南北集團,幫助蘇南少爺。 因為言爺已經崛起,那么他現在就有足夠的能力并且毫無束縛地去幫助自己的女人站到她該站到的位置上,以真實的一切取得自己該擁有的東西。 “會好的,相信我,嗯?” 喬蘇南點了點頭,倏然感覺自己在難得矯情過之后,又渾身充滿了力量。 畢竟她可是喬蘇南啊!一個人獨自支撐著自己走過了那么多的路,什么樣的事情、什么樣的人都見過了,經歷豐富,性格堅韌,從來沒有她無法度過的難關。 當初成績南北集團的時候,不就是相信自己能夠憑借能力取得喬家該有的一切而不是單單依靠一個男人身份嗎? 那么現在,究竟又在矯情些什么? 吃了點高營養的東西,喝了點熱水,在顧琛言的陪伴下,喬蘇南又漸漸地睡了過去,一夜安眠,顧琛言就在她旁邊寸步不離地守著,而第二天早晨,他們兩個人是被一個冒冒失失的人吵醒的。 “啊!囡囡囡囡囡囡囡囡!”卓彥鈞跟發了羊癲瘋似的闖進病房,一如既往捧著一束鮮花,可能由于趕來的太急太快,他凹的頭發造型有點亂,鮮花也被吹掉了不少花瓣。 他正準備隨手將鮮花放到喬蘇南的窗邊,就被趴在她身旁本在睡著的男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起身擒住了手腕:“誰借你的本事,讓你給我的女人送花?” ------題外話------ 其實巫月…… 也是刀子嘴豆腐心吧。 ☆、211.言爺因卓學長吃醋 顧琛言的墨眸中多了一份鷹般的銳利,他的手勁略大,急得卓彥鈞恨不得直接將手里的花丟掉保命,畢竟自己從來都沒有點啥出息。 “言爺,我只是來看望一下我的……老板。”卓彥鈞感覺自己賊尷尬了。 上次來的時候就被這貨的親媽攔在門口,非以為自己是兒媳婦的追求者、兒子的情敵,今天倒好,直接被兒子本人給攔住了。 他怎么就那么命苦? 明明有著一顆純潔的小心靈,卻被眾人讀解得如此齷齪。 “你稱呼她的時候,可不像是在稱呼老板?”顧琛言并沒有對他放松絲毫地警惕,只是眸光往那束鮮花上盯了一下。 卓彥鈞察覺到這個眼神,立馬很識趣地松手,鮮花順勢掉落在了地上,花瓣也撒了一地。 “你喊她什么?囡囡?”然而,卓彥鈞此舉并沒有換得眼前這個男人對自己的放過,“愛稱?” 囡囡,這樣的稱呼聽起來的確有些像是愛稱的意思。 這么親昵,他都從來沒如此喊過。 “我一直這么叫啊。”卓彥鈞有些無奈了。 顧琛言又不是第一次聽到自己這么叫他了,怎么今天偏偏醋意這么大,要跟他把事情給掰清楚呢? 然而顧琛言本人心里是門兒清的,不過就是因為喬蘇南上次住院的時候,卓彥鈞也來探望并且送了一束鮮花,結果這次來的時候又帶了一束,從來不知道回避些什么。 言爺吃醋了,就是不服。 “以后不準這么叫。”顧琛言終究松口,沒有繼續為難他。 卓彥鈞連連點頭,懶得跟他糾纏:“好好好,好好好。” 見卓彥鈞答應得這么爽快,顧琛言便也不再折磨他了,松開他的手,然后彎腰撿起那束被璀璨的鮮花,正欲走到病房門口去丟掉,就聽到卓彥鈞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囡囡啊!你怎么又住院了?你以前身子骨哪有這么弱的?”卓彥鈞的話中滿滿都是嫌棄。 然而顧琛言的關注點并不在這里。 他陰森森地轉過身來:“你叫她什么?” 接收到顧琛言陰森得想要掐死自己的信號,卓彥鈞縮了縮脖子,咽了一口口水,訕訕地一笑:“北北師妹,這總行了吧?” 顧琛言瞥了他一眼,滿意地頷首,轉身到病房門口去果真隨手將那束早已被摧殘得不像樣子的鮮花丟掉了,然后迅速地回來,站在那里,盯著這個危險分子。 “琛言。”喬蘇南有些無奈地摁了摁眉心。 “你要是探望完了,就快點回去吧,北北需要休息。”然而顧琛言并沒有對喬蘇南做出任何回應,他扭頭將視線投給了卓彥鈞,沒有絲毫友好的意思。 其實本來是可以友好的,可誰讓這個家伙最近總是頻頻給自己老婆送花呢。 這就叫做沒事找打,怨不得他醋意滿天飛。 “我……剛開始探望……”卓彥鈞覺得自己分分鐘就能被眼前這個幼稚的男人氣死過去。 鼎鼎大名的言爺居然是這樣的人設嗎? 他以前怎么從來不知道的! “那你就快點探望。”顧琛言不耐煩地擰了擰眉頭,也意識到自己站在這里有些礙眼,于是走遠了些,倚在門邊看著他們,卻還是沒有出房門。 卓彥鈞轉頭看向他,雖然特別想讓他出去,但是最終也沒敢說出口。 因為顧琛言就掛著一副“這是我媳婦沒有什么談話內容是我不能聽的”表情,讓卓彥鈞感覺自己壓根無力反駁他此刻難得的無理。 的確,顧琛言平時哪有這么無理又無禮。 于是,就這樣,在顧琛言充滿警惕和威脅之意的目光下,卓彥鈞頂著仿佛千斤大鼎一般的壓力跟喬蘇南隨便聊了幾句,關心了一下她的情況和事發經過,順便暗自慶幸當初及時通知到了顧琛言并且他也趕過去了。 實際上他也去了,只不過晚了一步,他抵達thedrama酒吧的時候,人已經被救走了,不過他見證了k幫揍人不流血的手段,現在想想還有些后怕,后來本想直接趕去微城醫院,結果卻被k幫的人攔住了,理由跟這母子倆簡直大同小異。 ——言爺的媳婦,是你能看的? “有一句mmp不知當講不當講。”卓彥鈞忍不住爆粗。 喬蘇南不忍輕笑:“你已經講了。” 聽著這兩個人愉悅地聊了起來,卓彥鈞也開始漸漸忽略了顧琛言的存在,于是后者的臉變得越來越黑,當他想要再開另外一個話題的時候,顧琛言干脆走過來揪住了卓彥鈞的衣領。 “現在探望完了吧。”他陰沉著開口。 卓彥鈞一愣,然后小雞啄米似的點頭。 見狀,顧琛言結束了他威脅眼前之人的使命,松了松手,然后指著病房門口的方向:“那可以把老婆還給我了?” “哇,言爺,不帶你這樣拆臺的!”卓彥鈞感覺自己分分鐘就能哭出來。 明明以前……他不是這樣對自己的! 雖然肯定是有過懷疑自己是他情敵吧,但是那段情節不是早就過去了嗎!最近他是又吃錯藥了?還是……嗯,說不定是他可愛的師妹不愛他了,所以他氣。 要不就是欲求不滿!對,這個解釋更合理! “北北師妹,你實話告訴我。”卓彥鈞一副語重心長的模樣,拍了拍喬蘇南的肩,“你是不是干了什么,讓你老公最近有點欲求不滿。” 喬蘇南睜了睜眸。 欲求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