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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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柔聲的回復(fù)倒是讓顧琛言有幾分滿意,他稍微加大了一些力氣抬起她的下頜,看了一下那光滑的脖頸,細(xì)膩如絲,白皙如雪,那脖頸前除了一條項鏈之外,并沒有別的任何東西。 沒有喉結(jié),他這次看得真切。 爾后,他繼續(xù)目光下移,停留在那微微有些凸起的胸前,那幾夜的手感告訴他,這里并不豐腴,甚至是令人懷疑是否有些病態(tài)的。 而今確認(rèn)了全部的事情之后,想來倒是容易理解得多。 這里,連續(xù)26年被緊緊地勒著藏著,又如何能發(fā)育得多好? “你能不能不要亂看?”喬蘇南即便是將目光移開了,可余光還是止不住地在他身上流連,注意到顧琛言的眼神正在自己的身體上游離,她抬手擋住對方的視線。 顧琛言的眼前驀然一片漆黑,感受著那小手的微涼,眼皮顫了顫。 喬蘇南只覺得自己的手掌心似乎有什么細(xì)細(xì)軟軟的東西在劃過,顧琛言的睫毛微微地顫抖著,撓得她有些癢,于是沒多久就將手給撤了回來,還忍不住觀察了一下身上之人的睫毛。 雖然并不像女人那樣卷翹,卻還是長得很有魅力。 她禁不住一笑,媚眼如絲,畫風(fēng)倏然也隨著這一笑而變化了不少,方才雙方僵持著的氣氛驀然曖昧了起來,喬蘇南仿佛從中聞到了什么戀愛的酸臭味。 “好笑?” “你還是男兒身的時候,跑到我的房間撲倒我,好笑?” “還是我厚著臉皮去撩一個男人的時候,特別好笑?” 顧琛言一連三問,句句都把喬蘇南給問住了。 如果她這個時候說,其實是有過對于蘇南少爺和微城顧少兩人搞基的期待的話,會不會連續(xù)很多天都下不了床了? 喬蘇南如泉水般清澈的目光閃躲了幾分,男人偉岸的身軀壓在自己的身上,黑色的身影緊緊地將自己籠罩了起來,很是有安全感,可這樣的姿勢還是會免不了令人心中有些小鹿亂撞般的嬌羞。 “你……什么時候知道的?”她平躺在床上,動了動脖頸,讓自己保持著一個舒服的姿勢,順勢向顧琛言看去,遲疑地開了口。 男人雙臂撐在身下小女人腦袋的兩側(cè),黝黑的眸子緊鎖在她那如白玉般的鵝蛋臉上,那張小臉與蘇南少爺?shù)哪橆a漸漸重合,除了在她作為一個男人時給五官處增添的陰影使她看起來更有男人味之外,其他的確并無什么不同。 其實不難發(fā)現(xiàn),只是蘇南少爺?shù)男蜗笤谌藗冃闹刑^于根深蒂固了,很少有人會往這個方面去想,而且,喬家的保密工作一直做得非常到位。 “很久之前。”顧琛言深深地看著面前的人,不禁回想起那求而不得、尋而不見的日子,大掌抬起,挑開身下之人的衣服,摩挲了起來。 “北北,你讓我好找。” 是啊,好找。 他快將整個微城都翻了過來,將所有的女人都打聽了一遍,卻不曾尋到蘇北的下落。 為了找她,他費盡心機,甚至大膽從蘇南少爺?shù)纳砩舷率秩ふ揖€索,卻沒想到,那人一直就在自己的眼前,當(dāng)發(fā)現(xiàn)她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一步…… ------題外話------ 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所以下一章該……難道你們不訂? ☆、177.北北,你讓我好找 “真的讓我好找……” 說著,他低下頭來,將那顆不輕易屈服的頭顱埋在了喬蘇南白皙的脖頸之間,她的周身還散發(fā)著一股清新的香氣,令人聞過之后甚是舒心,他輕輕地蹭著她的肌膚,仿若親昵主人的寵物一般在求得歡心。 喬蘇南微愣,抬手勾住顧琛言的脖頸,男人察覺到她的工作之后,身體也是一僵,他緩緩地將頭抬了起來,定定地看著身下之人良久,驀然低頭噙住那仿佛在邀約他的誘人唇瓣,卷席著口中的清香和空氣,輾轉(zhuǎn)廝磨。 四片唇瓣在摩擦之間漸漸升溫,兩個人的身體都開始變得炙熱無比,仿佛稍一觸碰就會將火點燃一發(fā)不可收拾般的,房間中彌漫起了曖昧的氣息。 “對不起,琛言。” 顧琛言松開了喬蘇南的唇瓣,大掌在她的身體上探尋著,由那張幾乎一模一樣的小臉摸起,似乎在用他的手指和皮膚去描繪著眼前之人的輪廓,爾后是并沒有喉結(jié)的白皙脖頸,還有沒有裹起的胸前 “我的女人,不要說對不起。”他的話擲地有聲,一字一句地敲在她的心尖上。 如同許久沒有收到過滋潤的荒野枯草遇到了露水一般,她有些冷情的心被潤開了,漸漸地化成了水兒,櫻唇微張,伴隨著男人的動作,不忍發(fā)出一陣陣的低吟。 看到身下的女人被自己挑逗得無法自已,顧琛言低低地笑出了聲,動作迅速地除掉了她的衣服,整個人完全呈現(xiàn)在自己的面前,皮膚白皙,肌膚勝雪,女人無疑。 他再度低頭噙了上去,吻遍全身…… 一夜巫云楚雨,他驗遍她的全身,也沒發(fā)現(xiàn)絲毫男人的特征與痕跡。 夜,還很漫長…… 喬蘇南第二天早晨是在顧琛言的懷中醒過來的,她從來都沒有睡得如此安心過,從小到大,她即便是在睡眠中都保持著高度的緊張和警惕心理,以至于幾乎沒有睡過一個好覺,而這幾日睡在顧琛言的身邊,她一日比一日安心,連曾經(jīng)所謂的生物鐘都消失得不見蹤影。 一連溫存了好幾天,顧琛言總也要不夠似的,每次都要仔仔細(xì)細(xì)地觀察一下她所有有女人特征的地方,然后再翻云覆雨,一日三餐。 于是,某人蜷在床單上,身上沒有蓋被子,也沒有穿衣服,光潔白皙的皮膚盡數(shù)裸露在外面,總很想說一句:“mmp……” “顧琛言你夠了沒有?”爾后是悶悶的怒意。 男人流連在她身上的大掌一滯,轉(zhuǎn)而移到腰間去盈盈一握,低低地笑了一聲后,將那不安分了好幾天的狼爪拿開,起身扯過被子來,輕輕蓋到女人的身上。 “不夠。”他輕勾唇角,七分妖孽,三分溫柔。 喬蘇南抬起杏眸,略微怫然地瞪了他一眼,爾后將小臉埋了下來,小爪子伸出來扯了扯身上的被子。 結(jié)果卻蜷縮得更緊了。 “這幾天不動你了。”顧琛言揉了揉喬蘇南的頭發(fā),抬手捋了一下她額前有些擋臉的碎發(fā),幫她順到耳后去,然后單手撐著自己的頭,側(cè)臥欣賞著眼前的人。 似乎就這么看著,也很滿足。 “你這幾天不去上班?公司的人不會有意見嗎?”喬蘇南雙眼雖然輕輕閉著,但是她并沒有打算要睡覺的意思,意識依然清醒,于是開口問道。 顧琛言墨色微暗,并沒有回答。 其實琛海集團的幾位股東和董事已經(jīng)快要瘋掉了,他們這幾天幾乎每天都要去副總辦公室門口去堵蕭一,問的事情無非也就是關(guān)于言爺什么時候才來上班,至于找他的原因…… 自然是因為在琛海集團的五周年年會上,他向所有人宣布要給顧念集團注資。 這件事情,股東和董事們其實早已經(jīng)知道,只是事情遲遲沒有被敲定下來,他們也一直以來都是道聽途說,這才沒有什么具體的大動靜,只是暗地里向南北集團尋求過幫助,奈何被拒。 而今,言爺已經(jīng)親口將此事搬出來說明,這些股東和董事們的利益受到了極大的沖擊,于是終于忍無可忍地站出來反抗了。 可是,顧琛言這幾天都并沒有去公司,手機也是關(guān)機的。 他并不是在逃避什么,只是不希望這些事情會打擾到他們兩個人。 畢竟無論琛海集團的人怎么說,為顧念集團注資的事情都已經(jīng)是板上釘釘,至于他要跟冷晟心爭奪地位之類的,那還是后話…… 當(dāng)務(wù)之急,便是要將顧天成從水火之中給救出來。 距離開庭還有三天。 “顧家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煩了?”喬蘇南看得出來顧琛言這幾天的情緒并不是很好,也意識到他的手機一直是一個關(guān)機的狀態(tài)。 琛海集團年會上他宣布要給顧念集團注資的事情,她到現(xiàn)在還記憶猶新,包括一個月前報紙上刊登的關(guān)于顧天成惹上官司的新聞。 顧家一定是出事了,但是具體是什么情況還不得而知,顧琛言似乎并不打算告訴她。 “別擔(dān)心,我會處理。”顧琛言的長臂搭在被子上,有一下沒一下的輕拍著,就像是在哄一個不聽話的小嬰兒一般。 喬蘇南沉吟了許久,遲遲沒有答話,她眼底暗藏著疑惑的情緒最終也并沒有流露出來,只是開口道:“有時間的話,回一趟顧家吧。” “……好。”顧琛言看了她一眼,爾后應(yīng)了一聲,深邃的眼睛中看不出究竟是什么情緒。 他著實還不想讓喬蘇南摻雜到這一陣風(fēng)波之中,雖說當(dāng)初娶她的時候,她就已經(jīng)知道這場婚姻是存在目的性的,只不過不知道是何目的。 但是現(xiàn)在感情升溫到了一定的地步,他反而不想讓喬蘇南意識到事情的真相,生怕好不容易談攏的感情就這樣便的煙消云散了,他不知道……他們的愛情會不會脆弱到這個地步。 而且利用這兩個字,他不允許在喬蘇南的身上存在。 “琛言。” “你還記得s國嗎?” “伯格先生交給我的你小姨的遺產(chǎn)。” “如果你需要的話,我隨時可以還給你。” 喬蘇南動了動自己的小腦袋,枕在顧琛言的手臂上,她抬眸,小心翼翼地對上那深不見底的目光,緩緩地開了口,白玉般的小臉上沒有任何的情緒。 她記得自己的名下有這么一大筆財產(chǎn),而她從來都不在意這些錢對自己有什么好處,她知道的只是,她在替顧琛言擁有著它們,一旦他需要的時候,她應(yīng)該毫不猶豫地交出來。 “伯格先生?”倒是許久沒有聯(lián)系過他了。 自從伯格先生從s國將他們兩個的碟片寄回來之后,似乎就在沒有過什么過多的交集。 他沉靜地看著喬蘇南,兩個人交換了一下眼神,并沒有多說什么別的話,卻似乎有一種夫妻之間心照不宣的默契。 顧琛言今天并沒有繼續(xù)待在家里,其實前幾天趁著喬蘇南睡著的時候,他也會經(jīng)常爬起來用電腦回一下蕭一發(fā)給他的郵件,或者是研究一下琛海集團和顧念集團最近的資金狀況,不過現(xiàn)在,是該去一趟公司了。 果然,他剛到達琛海集團辦公大樓的大廳之后,便被一群人圍了上來。 “言爺,聽說您已經(jīng)決定要給顧念集團注資?成為顧念的股東?請問這是為什么呢?” “難道言爺不知道顧念集團的顧天成現(xiàn)在正面臨著一場官司,似乎牽扯到龐大的資金鏈,為什么言爺還要蹚這趟渾水?” “言爺這幾天都沒有來琛海集團,是在逃避什么事情嗎?” “請問琛海集團的股東們是否有隊對言爺?shù)臎Q定提出不滿?” “言爺今天終于來了琛海集團的辦公大樓,請問是為了什么事情呢?” 首先一批向他圍過來的是微城的各大媒體記者,他們喋喋不休地向顧琛言發(fā)問,一個接著一個向洪水猛獸般朝他涌了過來。 顧琛言只是沉著一張臉,墨眸沒有任何的波瀾,靜靜地看著眼前的所有人,薄唇輕啟,寒若玄冰:“讓開。” 琛海集團安排在一樓大廳的保安見狀本想過去把這些記者都給趕走,但看到言爺發(fā)威,這些保安也禁不住被唬得一愣一愣,停留在了原地。 “言爺,請您回答一下我們的問題好嗎?” “您這幾天是一直跟蘇北小姐在一起嗎?請問你們發(fā)展到什么地步了?已經(jīng)有結(jié)婚的打算了嗎?” “我說讓開。” 顧琛言本來還沒有多么大的情緒,只希望雙方井水不犯河水,但記者既然八卦起了他的女人,就別怪他冷著一張臉了。 “言爺……” “言……” “還需要我重復(fù)第三遍?”顧琛言臉色沉了一下,銳利的眼睛中散發(fā)出來的光芒開始讓圍在他身邊的人有些應(yīng)接不暇,巴不得盡快避過去,就當(dāng)從來沒惹到過他一樣。 記者們訕訕地看了他一眼,雖然心中多有不甘,可還是乖乖地給他讓出了一條路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