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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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晟心,顧念集團的資產(chǎn)情況可都了解清楚了?上手容易嗎?”冷冽一向冷晟心走過去,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完全不將自己當(dāng)成外人。 這話說出來,聽著就像是顧念集團本來就是他家的,關(guān)懷一下自己兒子繼承自家財產(chǎn)是不是有什么困難。 更不要臉的是,他還看了顧天成幾眼:“若是遇到什么困難,你盡管問你義父。” 冷晟心抬起冷冽的眸子看了顧天成一樣,卻是尊敬的,他并未答話。 見狀,冷冽一冷哼了一聲:“看來我兒子在顧念集團并不是很順利。” 冷晟心從未在冷冽一的面前表露心跡,說他根本不想要繼承顧念集團這件事情,就連顧天成、何令儀和岑子傾都不太清楚他的態(tài)度,只感覺他并沒有冷總那般野心勃勃。 “冷總說笑。”顧天成面無表情,很是肅穆的。 “顧天成,我隨時可以向我的律師提供所有你挪用公款的罪證,到時……”冷冽一咪眸望著顧天成,那雙唯一能讓他顯出些精氣神的眼睛里滿是威脅的意思。 他的話戛然而止,語意卻是已讓在場的人明了。 “那么冷總想要如何?”談判,是商人的基本技能。 顧天成長身直立,負(fù)手面朝冷冽一,論氣勢和氣質(zhì),他皆更勝一籌。 “你那好兒媳呢?讓我見見。”冷冽一掃了一圈顧家別墅中的所有人,眸光卻并未在岑子傾的身上停留太久。 這意思便是很明白,他所說的兒媳指的是真正的兒媳——蘇北! “我的妻子,不勞冷總費心。”顧琛言穩(wěn)健闊步地朝冷冽一走了過去,深邃的墨眸中盡是不容置喙的意味,他把玩著自己的手,骨節(jié)發(fā)出活動的響聲。 倒是覺得他準(zhǔn)備打人,冷冽一向后撤了一步。 “顧少這就不太友好了。”冷冽一干干地笑了幾聲后,他身體前傾,“要知道……你們家在我手上的把柄太多,要是……” “冷總。”顧琛言打斷了冷冽一的話,箭步上去繞到他的身后,扣住他的手腕向下一壓,那前傾的身子隨著他的力度立即向后仰了一下。 “你……”冷冽一瞪著他,掙扎了幾番卻壓根無果。 “你大可以試試,如今到底是冷家玩得過顧家,還是我顧琛言玩得過你冷冽一。”顧琛言嘴角一扯,勾出的弧度沒幾秒便消失無蹤。 他驀然松開冷冽一的手,令他差點沒站穩(wěn),劃了幾下后才立直了身子。 “有琛海集團撐腰,你這小子倒是硬氣了不少!”冷冽一揉了一下自己的鼻子,眼神顯然沒有之前那般篤定,而是稍顯慌亂了,“倒是我小瞧你!” 顧琛言不語,墨眸深邃地看著冷冽一,沉穩(wěn)與霸氣外露,讓人驚駭幾分。 “冽……” “閉嘴!” 何令儀的“冽一”二字還沒叫出口,便被他狠狠地打斷了。 她輕咬了一下下唇,長嘆了幾口氣,回想起年輕時他們彼此還是朋友,也不知道為何就發(fā)展成了如今這一步,在這段感情里她興許有錯……但,感情之事又有誰說得準(zhǔn)呢? “你以為我想整垮顧家就是為了你?”冷冽一目光簌簌地落在何令儀的身上,如同刀刃。 半晌,他嗤笑一聲:“我就是看不慣顧天成那副想得到什么就一定能得到的樣子!” 包括當(dāng)年他想娶你就果真把你追到了手!不過這只是其中一方面的原因而已。 “冽一……”何令儀搖了搖頭,覺得冷冽一有些冥頑不靈。 但冷冽一他本人并不這么覺得,他冷聲開口:“令儀,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后悔當(dāng)初的選擇!如果你嫁給了我,一定不會這般狼狽!” 何令儀的嘴巴張了張,還想說點什么,卻終究沒有說出口。 顧琛言攬過何令儀的肩來,安慰了她幾分,扶她到一旁的沙發(fā)上坐下,側(cè)眸看向冷晟心:“送送你的父親吧,他興許該回醫(yī)院輸液了。” 冷晟心看了顧琛言一眼,面無表情,再轉(zhuǎn)回視線來,他上前一步想看冷冽一的打算。 冷冽一負(fù)手一背,一副甩手走人的架勢:“顧天成!等著訴訟吧!哪怕你那兒媳婦下一秒就給我變個孩子出來,都不再能阻止我!” 語罷,他轉(zhuǎn)身離開了顧家別墅,也沒讓冷晟心送他。 顧家別墅的門被“砰”地一聲摔上,家中再次恢復(fù)寧靜,岑子傾望著眼前的局勢有些不解,事實上她從嫁給冷晟心起就不知道其中有些什么陰謀。 她走過去,拉了拉冷晟心的衣角:“晟心,為什么爸執(zhí)著于蘇北的孩子……” 因為你沒有生育能力,所以只能讓別的女人替你生。 冷晟心的眼底泛著冷色,只看了她一眼,但這話卻并沒有說出口,只是上了樓去,岑子傾也隨后追上,纏著她問個不停。 “爸媽,北北還在家里等我,今晚便不住在這了,你們注意身體。”見何令儀的心情平復(fù)了下來,顧琛言想起獨自呆在臨水別墅的喬蘇南。 冷冽一的精神狀態(tài)已經(jīng)趨向于病態(tài),保不準(zhǔn)他如今會不會對顧家的這位正牌少夫人做點什么,喪心病狂的人行為總是難以捉摸。 “你是該回去。”何令儀埋下了頭,眸色暗淡,“別讓北北出什么事情。” “好。”顧琛言承諾著,起身匆匆離開顧家,回了臨水別墅。 “咔嚓——” 門開之時,那小女人正在沙發(fā)上蜷縮著,蓋著一床毛巾被,瞇著眼睛望向門的方向,許是看到他回來,那雙清澈的眸子睜得大了些:“你回來了。” “嗯,在等我?”顧琛言將西裝外套脫下隨手掛在玄關(guān)處的衣架上,向沙發(fā)走去。 喬蘇南慵懶地從沙發(fā)上坐了起來,然后揉了揉眼睛起身。 聞到他身上nongnong的玫瑰香水味,她皺了皺好看的眉頭:“回顧家了?” “你怎么猜到?” “只有岑子傾才會噴這么濃重的香水。”她說完猜測的來源之后,頓了頓,再次開口,“你總該不會是單獨去見她了?” “自然沒有。”顧琛言在喬蘇南身邊坐下,很自然地將她攬到自己的懷中,“吃醋?” “她都結(jié)婚了,我吃什么醋。”她挪了一下自己的身子,將顧琛言推遠(yuǎn)了些,爾后忽然想起什么,眸光一轉(zhuǎn),向她攤開了一只手,白嫩的手掌心向上。 “顧先生,給我張你的黑卡唄。” 顧琛言不語,一雙墨眸打量著她,目光下視,著重示意了一下兩人相隔略遠(yuǎn)的距離。 喬蘇南見狀,很是識時務(wù)地挪了回去,坐近一些,又抬了抬手:“黑卡。” 他好氣又好笑地看了看身旁的小女人,從口袋中掏出錢包,取了一張他最常用也最能夠顯示身份地位的至尊vip黑卡的副卡,放在她的手上。 黑卡落于掌心之時,顧琛言順勢將喬蘇南往自己的懷中一帶,另一手?jǐn)埦o她的腰肢,兩個人的身體緊密地貼合了起來,胸口處一陣炙熱的感覺讓雙方差點喘不過氣來。 她埋下頭,恰好蹭到顧琛言的脖頸,兩人如此親密無間,順勢可以再多做點什么別的事情,這讓她的心怦怦跳了起來,有些緊張,可聞到顧琛言身上青草香味,她又不禁心神安寧起來,總歸是自己愛的那個男人。 這人就與其他霸道總裁身上的味道不一樣,偏偏是獨特的青草香。 “北北。”顧琛言略有些沙啞的聲音從喬蘇南的頭頂上傳了下來。 喬蘇南握緊手中的黑卡,環(huán)住顧琛言的腰,嚶嚀一聲:“嗯。” “你什么時候愿意給我生個孩子?”他下頜微動,在她柔順的頭發(fā)上廝磨著,加大了腰部那只手的力氣,將懷中的人兒摟得更緊了些。 ------題外話------ 最近總被老師逼著看莎士比亞,碼字的時候總是不自覺地就想寫出一些什么“讓上帝洗禮你疲倦的心靈,把最純凈的愛情賜給天神一般的北北”之類的句子…… ☆、160.北北,我不會逼你 他分明感覺到懷里的人渾身一怔,仿佛僵住了一般,沒有說話。 “我不會逼你。”顧琛言另一手抽離出來,扶著喬蘇南的長發(fā),似乎在給予安慰,生怕這個要求的提出再是把她嚇跑。 本就沒有最近讓她生育的意思,便更不能把人嚇跑了。 “嗯。”喬蘇南點了點頭,腦袋在顧琛言的脖頸間摸索著,讓他喉頭緊了緊,爾后又聽她說,“我許諾給你一個孩子,不過不是現(xiàn)在。” 語罷,她將顧琛言推開,抬起緋紅的面頰,眸光清澈,盡顯真誠:“琛言,再給我點時間。” 顧琛言一雙墨眸望著對面人水潤的眸子,仿佛是墨汁滴在清水中被完全融合了一般,柔情似水間,他收斂起凜然,卻在妻子面前乖乖順從:“好。” 兩人對視良久,顧琛言忽然皺起了那雙英眉,不滿的情緒又流露了出來。 喬蘇南還以為是怎么了,卻聽他低低地問了一句:“只許諾我一個孩子?” “……”喬蘇南伸出手來又狠狠地推了一下顧琛言的胸脯,爾后站起身來,翻了一個白眼,噠噠地跑上樓去,快見不到樓下客廳時,還回頭看了他一眼,厭棄道,“生孩子好痛的。” 生孩子好痛的,你還得寸進(jìn)尺! 小心她一個都不給你生! 聞言,顧琛言低低地笑出了聲。 翌日,琛海集團辦公大樓,秦可人突然又沒有什么好臉色地在喬蘇南面前甩了一打文件,雙手環(huán)在胸前,雙目下視,很不友好又不尊重人的模樣。 “蘇秘書。”秦可人騰出一只手來指著桌上的文件,“這是關(guān)于琛海集團五周年年會的一些選擇舉辦地點的資料,賞你參考一下。” 她一邊說著,一邊打量著喬蘇南:“看你平時穿著普通,也就是個平民丫頭,恐怕了解不到言爺他們上流社會出入的宴會廳,別做錯事出了丑。” 喬蘇南清冷地看了面前的文件一眼,卻并無心抬頭賞給秦可人一個眼色。 穿著普通? 不是她窮得瑟,她壓根就沒有什么逛街的閑心,這些衣服都是直接從家里的衣帽間中挑出來的,而衣服的來源呢? 自然是顧琛言。 “穿名牌的人可能不懂穿私人定制的人的世界。”她冷笑一聲,將手邊的文件推了回去,還掉落在地上好幾份砸到了秦可人的腳,“麻煩秦秘書長將賞我的這些拿回去,您狹隘的眼光,我可能看不上。” 秦可人一腳踹開打在自己腳上的文件,秘書室中瞬間紙張廢物,她氣急敗壞地插起了腰:“蘇秘書!我在幫你,你最好不要得寸進(jìn)尺!” “那真是謝謝秦秘書長。”喬蘇南倏然起身,目光中寒意逼人,卻依然澄如秋水,“我會給言爺一個滿意的五周年年會,就不勞您cao心了。” “你……”秦秘書長氣結(jié),她點了點頭,一副到時別來求我的模樣,“好,公司今天約了著名服裝設(shè)計師aaron定制言爺年會當(dāng)天的禮服,你去。” “aaron?” “對!就是aaron!怎么?聽到這么一個大牌設(shè)計師的名字怕了吧?”秦可人一臉得意洋洋的模樣,似乎已經(jīng)在等著喬蘇南出丑了,“不是唬人說自己身上的衣服是私人定制嗎?蘇秘書別牛皮吹大了收不回來。” 喬蘇南微微凝了一下眉。 蘇南少爺?shù)脑S多衣服也都是直接找aaron來訂制,只是蘇南少爺與他并不相熟。 他的脾氣很是古怪,輕易不會給人定制禮服,若是約他的人是秦可人,而他見到的卻是別人,恐怕便會大發(fā)雷霆有些難對付了。 “怎么?擔(dān)心了?”秦可人艷紅的嘴唇上揚。 她就是知道aaron有如此古怪的脾氣,才會如此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