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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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是利用回去,當然要再加點料! 只是,寧薇發(fā)現(xiàn),這一世的桃花好像有點多。 名門少爺,江湖怪客,王孫公子,蜂擁而至… 還有前世的癡傻相公,這一世,又傻了! 還是在寧薇家里傻的,這是不是應(yīng)該負責? 傻了就傻了,為什么還要纏著她? 寧薇想:這是陰謀,肯定是陰謀! 齊玄宸將寧薇熊抱,蹭了她一身口水。 齊玄宸內(nèi)心哀嚎:為什么傻子一定要流口水?不過薇薇身上還真香,嘿嘿! ☆、155.琛言,我還沒準備好 “你又去了哪兒!”顧琛言捏住喬蘇南的下頜,墨眸中是無盡的不安與冷意,他渾身上下散發(fā)著的那種凜然天下的氣勢仿佛要將面前的女人給凌遲一般,連語氣都由勢要將她冰凍三尺之態(tài)。 “我去買了點東……唔……” 喬蘇南的話還沒有說完,顧琛言就湊近吻了上來,這個吻霸道而有狂狷,似乎想要卷席她口中所有的空氣以及身上的全部味道,他貪婪著嘗試著,慢慢深入,讓喬蘇南有些頭暈?zāi)垦V粖Z走了呼吸。 灼熱的氣息撲在自己的面頰上,只覺得有兩片溫潤炙熱的唇瓣在壓迫著自己,輾轉(zhuǎn)廝磨著似乎想要完全占據(jù)她的身心,霸道而又不留下絲毫拒絕的機會。 唇齒交纏間,喬蘇南感覺自己的下頜被捏得有些痛,她抽離出來,排斥著這個吻,將顧琛言推開。 “你躲我。”顧琛言捏著她下頜的手反而加大了力度,他雙眸瞇起,狹長如谷。 “疼。”喬蘇南皺了皺眉,抬手握著顧琛言的手腕,他這才意識到自己手勁有些大了,松開她,雙手撐在她的腦袋兩側(cè)。 “只是去買了點東西?”顧琛言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嘶啞,他那炙熱的目光在她身上來回移動著,撐墻的手掌漸漸攥成了一個拳頭。 喬蘇南偏頭,生怕顧琛言一會兒將拳頭砸到墻上,伸手扶住他的手臂,點了點頭:“嗯。” “沒有躲我?” “嗯。” “也不排斥我?” “……”喬蘇南感覺到顧琛言的手勁松了松,她便將手放了下來,扭回頭來看著顧琛言,猶豫了一會兒,終究還是點了點頭,“嗯。” 話音剛落,喬蘇南就覺得自己的身體騰空了起來,顧琛言將喬蘇南攬腰抱在懷里,大步邁向沙發(fā),她只覺得自己的背后一軟,男人便欺身壓了上來。 這個吻比方才那個還有激烈,顧琛言一手扣著喬蘇南的頭,一手摩挲著她的面頰,緩緩下移,挑開她上衣由上自下的第一個紐扣。 “琛言,我……還沒準備好……” 感覺到自己的胸口處溜進來了一股空氣,喬蘇南倏然睜眸,小手放在顧琛言的胸膛上推搡了幾下,然而男人只是停止了解鈕扣的行為,卻加大了吻的力度。 “啪嗒——” 臨水別墅的門倏然被打開,顧琛言的吻被冷不丁地打斷了,他聞聲松開喬蘇南,緩緩地起身,極為不悅地瞧向開門的方向。 蔡姨察覺自己不小心撞破了兩人在沙發(fā)上的糾纏,也紅了臉,立即關(guān)上門又出去,假裝自己從來沒進來過一樣,但是打斷了就是被打斷了。 顧琛言并不打算將那個吻繼續(xù)下去,他俯身幫喬蘇南將那一個紐扣扣了回去,轉(zhuǎn)身去將門重新打開,蔡姨站在門口捂著眼睛,有些躊躇不安。 “進來吧,蔡姨。”顧琛言啞著嗓子。 “那……那個……顧少,我不知道……”蔡姨將手從眼睛上拿了下來,緊張地解釋著。 “沒事。”顧琛言轉(zhuǎn)身回屋。 彼時喬蘇南躺在沙發(fā)上喘了幾口大氣,微張的櫻唇格外性感,仿佛在呼喚什么似的,顧琛言喉頭一緊,將目光移開,轉(zhuǎn)移了視線。 喬蘇南閉了一會兒眸子,算是作為休息,約摸五分鐘之后才起了身,轉(zhuǎn)身便上樓將自己關(guān)在了里面,還鎖上了門,顧琛言站在門外,也不知是不是該將門敲開。 彼時蔡姨將買來的蔬菜在廚房中放好,又將喬蘇南方才買回來卻掉落在地上的幾個袋子安置了一下,爾后洗了個手上樓瞧瞧情況,看到自家少爺被關(guān)在門外的模樣,搓了搓手,感到很是抱歉:“顧少……” 少夫人難得終于回來了,好事還被她打斷了。 “沒你的事。”顧琛言抿了抿薄唇,側(cè)眸看了蔡姨一眼。 他的確沒有怪她的意思,反而還應(yīng)該感謝才是,若不是打斷了他,尚且還不知道會沖動到什么程度,再將女人惹惱了跑得無影無蹤都極有可能。 “感覺顧少和少夫人之間似乎有些不太愉快……”蔡姨躊躇著。 方才雖說是壞了好事,但明顯能從喬蘇南的神色中察覺到不悅和抗拒的意思。 顧琛言神色黯淡了一些,沒有說話。 “顧少,其實少夫人剛剛回來,您應(yīng)該讓著她些,給她些溫暖和安全感,女人想要的不就是這些嗎?”蔡姨輕嘆了一口氣,有些苦口婆心的意味。 少爺是她從小看著長大的,而這少夫人她也打心底里喜歡,總希望兩人能好好的。 “我知道了,你去做飯吧。” 蔡姨點了點頭下樓,不再多管閑事,顧琛言依然留在喬蘇南的臥室門前,此番她回的是自己以前住的那間臥室,并不是屬于他們二人的主臥——也就是顧琛言平日睡的那間。 “篤篤篤——” 最終決定敲門,不過聲響過后長達五分鐘,無人應(yīng)答。 顧琛言有些不悅,心里埋怨著這小女人得寸進尺,卻又拿她沒轍,正以為著里面的人斷然不會再給自己開門了,他轉(zhuǎn)身準備下樓,卻突然傳來“吱呀”一聲。 喬蘇南換了一身家居服立在門內(nèi),絕麗的容色上又見一如既往的清冷:“有事?” “沒……” “砰——” 顧琛言的“沒事”二字尚未說出口,喬蘇南便又一次將房門關(guān)上,背身回了屋內(nèi),只是這次卻沒有傳來鎖門的聲音。 他神色微怔,原本見了人出來時的柔光隱去,臉上浮了冷色,他推門而入,臉色凝重著:“你過幾天是不是還打算再消失得無影無蹤一次!” 喬蘇南抬眸看著他,神色怪異,覺得他的疑心頗有些無理取鬧。 不過就是出門買了些東西,他回家得早了些才恰好看到她不在屋里,至于這么大動肝火? “你在氣什么?”她凝了凝眉。 “是你在氣——” “我明天就走,今晚借住一下,實在是打擾你了。”受夠了顧琛言這幅怪里怪氣的模樣,喬蘇南一屁股坐在床上,柔軟的床墊突然向下一陷,這套動作顯得她整個人比表情上表露出來的更加憤怒。 這話一出,整個屋里出奇的安靜,寂靜得可怕,仿佛連彼此之間因怒火中燒而顯得有些粗重的喘息聲都被放大了無數(shù)分貝。 “我……” “沒關(guān)系,我知道顧少面子薄,不方便說出趕人的話,我替你說,我明天就走。”喬蘇南再起身,從顧琛言的身側(cè)跑了過去沖下樓,獨自一人將行李箱搬了上來回到屋內(nèi)。 她兀自將行李箱放倒打開,賭氣似的隨便拿了幾件之前沒機會拿走的東西裝進去,悶頭重新收拾著行李箱,確確實實一副決心要走了的架勢。 東西收拾到一半,喬蘇南的手腕倏然被大力地抓住,整個力量順勢將她拉了起來。 起得太快,血液沒循環(huán)過來,她感覺腦袋一陣發(fā)暈,眼前黑了一片,她扶著額頭閉了閉眼睛,想要緩和一下這種不好的狀態(tài)。 “身體不舒服?”顧琛言見狀皺緊了眉頭,慌忙扶喬蘇南在床邊坐下,探了探額頭上的溫度并沒有異常,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察覺到顧琛言的慌亂,喬蘇南睜了睜眸子,覺得已經(jīng)好了許多。 這種感覺本來就是短暫性的,很正常的生理反應(yīng)而已,于是她搖了搖頭。 但顧琛言還是不放心的模樣,他摸著口袋中的手機,就準備打個電話:“不行,我讓藍湘來看一下。” “真的沒事。”喬蘇南抬手奪過了顧琛言的手機,不小心瞥了一眼手機桌面,干凈得很。 她突然想起來離開微城之前自己做過的那件事,一場荒唐可笑的訂婚典禮,一場有關(guān)綠帽子的討論的搶婚惡作劇。 “聽說你跟藍湘訂婚了。”她輕聲道。 “什么?”顧琛言似乎已經(jīng)忘了這件事情,總之是一時間沒想起來。 “離婚證呢?”跟別的女人訂婚,那么總要先跟蘇北離個婚吧,再加上她毫無線索地消失了那么久,喬蘇南的確想知道自己現(xiàn)在還是不是顧琛言的合法妻子了。 “你想離婚?”不過顧琛言理解的并不是這個意思,他倏然緊張了起來,坐在喬蘇南身邊摟過她的腰,“我不準。” 喬蘇南輕輕勾了一下唇,不過笑意很快又掩了下去,卻并未排斥顧琛言摟著自己腰的過分親密的動作:“可我感覺這里似乎并不歡迎我。” “我——”顧琛言一時之間語塞,并未覺得自己哪里表現(xiàn)出來了對她的不歡迎。 他皺了皺眉頭,回想了一下從昨天見到她起發(fā)生過的所有的事情,明明自己在很努力的關(guān)心和愛護她了,怎么…… 是相處模式不太對嗎? “顧先生,我們還是合法夫妻嗎?” “為什么這么問?”顧琛言心頭一緊,以為喬蘇南又想提離婚的事情。 “我們還是嗎?”她重復(fù)著方才的問題,只是想要一個確切的答案。 顧琛言起身,去了樓下,將方才隨手放在玄關(guān)處的公文包拿了上來,從中取出其中一本應(yīng)該屬于蘇北的結(jié)婚證遞給她。 兩個紅本本,足以證明他們的確還是合法夫妻。 喬蘇南倏然淺笑起來,感覺顧琛言從昨天起到現(xiàn)在的傲嬌真是好氣又好笑。 “也許顧先生還沒弄清楚合法夫妻之間應(yīng)該怎樣相處。”她低眸笑著,并不知道顧琛言有沒有察覺到自己此刻明媚的心情。 在感情方面,難得是身前的的男人率先怔住了,而那女人還在吟吟地笑著。 喬蘇南忽然緩緩地起了身,踮起腳尖來勾住顧琛言的脖子,湊近輕輕吻了上去,四片唇瓣貼合著,一吻很是青澀,主動的那人似乎不知道接下來該如何,碰過時候便想撤下去,但男人卻極快地反應(yīng)了過來,扣住她的腦袋,幫忙加深了這個吻。 不是狂狷的掠奪,不再令人難過地輾轉(zhuǎn)廝磨,這個吻輕輕柔柔的,唇瓣之間彌漫地盡是深情與寵溺。 一吻過后,喬蘇南垂著晶瑩的杏眸,長而卷翹的睫毛下似乎有些許羞澀的粉紅色光圈。 “北北……”顧琛言內(nèi)心狂喜著,卻不知該如何表達,這突如其來的愛意讓他一時間有些接受不來,還以為是泡沫興許一會兒就散了。 他抬手摸著喬蘇南的臉頰,似乎只有真正摸到她,感受到這個人切切實實地存在的時候,才能讓自己的心中安定一些,而不至于感到虛幻。 “對不起,顧先生。”喬蘇南的聲音很是輕柔。 “怎么?”由于失去過一次,顧琛言顯得更加有些患得患失,他還以為這個歉是為剛才那個吻而到的。 興許一吻過后她又要…… 然而,喬蘇南抬起清澈如一泓泉水的目光:“對不起,我消失了那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