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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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蘇南微怔,然而心中卻已將腹黑的顧琛言全家上下伺候了個遍。 最終她選擇起身,頭也不回地帥氣離開總裁辦公室,臨走前就一句話:“蘇南少爺的面容眾所周知,言爺不如去問問度娘。” 顧琛言望著喬蘇南離去的背影,啞然失笑。 度娘?上尋來的照片哪有見到真人的面孔那般真實? 然而笑過之后,顧琛言倏然又冷起臉來,嘴角抽搐了幾番,意識到自己方才的失態。 他究竟為何會對一個男人露出如此寵溺的笑容?怕是有毒。 一周后,微城的私人機場,喬蘇南拖著行李箱站在這個熟悉的地方,風中凌亂。 前幾日,眾人得知琛海集團的神秘總裁賞臉與喬蘇南見過面之后,在喬木集團已經引起了一陣極大的風波,大家雖知道蘇南少爺的能力,卻不知道面子也是這般大。 而今,更是由對方提出要帶著蘇南少爺去國出差,兩人獨行,沒有帶上任何的特助或者秘書,就連那蕭總也沒有同去的資格。樓文平和白玨本想爭取一下,卻被顧琛言拒之門外,美其名曰:人少好辦事。 人少好辦事?總裁大人,您辦的這是什么事啊? 由此不禁引發了一些小的猜測,比如琛海集團的神秘總裁看上蘇南少爺了?可兩個人分明都是男人啊,不過蘇南少爺如此清秀,斷袖也不是沒可能 但是無論如何,喬蘇南此刻已經單槍匹馬地在微城的私人機場等顧琛言了,該逃的,壓根就逃不掉。 “蘇南少爺,久等。” 蕭一將顧琛言送至機場后即刻撤離,顧琛言拖著行李箱出現在機場的時候,喬蘇南正裹著一身純黑色的立領風衣,背影瘦削修長,站在他的身邊卻著實是矮了一些,估摸著身高,倒與北北相差無幾。 “不久,剛到。”喬蘇南聞聲轉身,握了握行李箱的拉桿,輕抿櫻唇,將行李交人安頓后,跟在顧琛言的身后上了飛機。 她今日并未戴面具前來,因為知道未來幾日總要以這番容顏都與顧琛言坦誠相見,若是遲遲戴著不肯摘下,反倒更容易惹人懷疑些什么。不過顧琛言依舊戴著他的面具,以便于在外人面前掩飾好自己的身份。 飛機平穩地起飛,穿過氣流直升云端,微城的一切在迅速的向后倒去,最終不留下半點蹤跡,全然被潔白的云朵和湛藍的天空所替,遮光板被打開后,喬蘇南望著窗外,有些出神。 “有沒有告訴過你,你長得更像女人。” 也不知過去了多久,喬蘇南倦意襲來,差點便要靠窗睡了過去,顧琛言卻突然側過頭來看著她,語出驚人,令她一下子便清醒了過來。 “那有沒有人告訴過你,這樣跟別人講話很不禮貌。”喬蘇南皺了皺眉,偏過頭去繼續看著窗外,避開顧琛言灼灼的目光。 “顧某心直口快。” “是嗎。”喬蘇南漫不經心地應了一聲,好像絲毫沒有在意顧琛言說過什么一般。 此番對話結束之后,兩人之間的氣氛陷入了尷尬,顧琛言意識到喬蘇南并不想與自己相談,而他也不是那般不識趣的人,便就不再繼續自討沒趣,干脆也放下座椅,閉目養神,直到飛機降落的時候,兩人齊齊因滑行的一陣噪音而醒了過來。 喬蘇南瞇了瞇眼,醒來時看到自己身上蓋著一條毛毯,于是將目光投向了顧琛言,不過見他也很快醒來后,就又立刻躲開了。 南北集團得知琛海集團的神秘總裁要親自來國總部,而且居然還攜了微城赫赫有名的蘇南少爺一同來訪,便特意派了這邊目前的主事一名中國人趙暮光來接。 “蘇南少爺,呃”趙暮光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稱呼顧琛言。 “言爺。”喬蘇南接了話茬,淡淡瞥了顧琛言一眼,覺得這個稱呼對他而言不甚合適。 “蘇南少爺,言爺,這邊請,司機會送你們去酒店,房間也已經安排好了。”趙暮光命人接過兩人的行李,引他們上了車。 十月中旬,現執行夏令時,由于時差的原因,顧琛言和喬蘇南抵達國時已是深夜,而國內則是已過次日的中午,彼時入住酒店恰好可以睡下去倒個時差,一切公事都待第二天再說。 趙暮光借過兩人的護照,前去柜臺辦理入住手續,顧琛言和喬蘇南則在一旁的沙發上喝茶坐等,兩人面面相覷卻一言不發,不過柜臺的氣氛要比兩人之間更加尷尬。 “你們是怎么辦事的?”趙暮光講著一口流利的英語,皺起眉頭,因為不悅而不免有些提高了音量。 “抱歉小姐,我們實在是沒有想到兩位客人會這么晚才辦入住,超過規定時間就默認退房了的,房間太緊張,所以就先給其他的客人住了”前臺非常抱歉的一直說著“rr”,又在一邊查著系統,看看還能不能找到多余的房間來彌補錯誤。 按理說是不應該在客人未退房的情況下,擅自把已經訂出去的房間給別人住,但他們兩個到得的確是晚了些,已經過了辦入住的規定時間。 面對這種情況,趙暮光也毫無辦法:“真的只有一間房了?” “是的小姐,只有一間房了。”查詢無果,前臺很勉為其難地向趙暮光宣布著事實,“現在只剩下一間總統套了,不過有兩個臥房,要不”湊合一下? 趙暮光有些為難地抬手揉了揉太陽xue,轉而回頭望了大眼瞪小眼的兩人一樣,無奈地將兩張護照推了過去:“先辦入住吧。” “好的。”前臺辦好了一間總統套的入住后,將護照退還,并給了兩張房卡。 趙暮光躊躇地拿著這兩張房卡走到沙發這邊來,遞給他們一人一張,非常抱歉道:“蘇南少爺,言爺,實在抱歉,這邊前臺不會辦事,只剩下一間房了” 喬蘇南驚愕地抬眸望著趙暮光,相比顧琛言的坦然,她的反應顯然是大了些。 一間房?那她女人的身份豈不是太容易被發現了? “不過兩位又都是男人,不如湊合一下吧,明日我定當再安排一間房來。”趙暮光雙手交疊在一起,握了握,甚是緊張又抱歉的模樣。 喬蘇南秀眉擰緊,一言不發。 她自然不愿意把自己推入狼窩,可如今又能如何? 趙暮光說得對,兩個男人,有什么不能在一起住的?若是她出聲抗議,未免太招疑了些。 “沒關系。”顧琛言望著喬蘇南一臉不情愿的模樣,雙眸開闔間不經意流露出來了幾絲玩味的神色,他拍了拍喬蘇南的肩,勾唇笑語,“男人,怕什么。” 喬蘇南依舊不說話,回了他一抹假笑。 趙暮光幫兩人將行李送去房間之后,便也回去休息了,顧琛言和喬蘇南背對背坐在主臥的床上,沒有人先起身準備收拾行李,或者先用浴室。 趙暮光幫兩人將行李送去房間之后,便也回去休息了,顧琛言和喬蘇南背對背坐在主臥的床上,沒有人先起身準備收拾行李,或者先用浴室。 “顧先生,你先去洗澡吧。”良久后,終于有一個人開了口。 不過話說出口之后,喬蘇南立即就后悔了,她怎么覺得,在這樣的氣氛下,說出這種話來,顯得有些怪怪的? 題外話 求不養文 蘇南少爺和言爺要開始搞基了,需要大家支持,么么噠 ☆、132.尷尬同寢,求見s “好。”幸好顧琛言并沒有多想,他俯身打開行李箱,收拾了幾件拿進浴室的換洗衣物。 嗯喬蘇南轉頭的時候,還不經意間看到了他的男士內褲 正想收回目光的時候,顧琛言收拾好了衣物起身恰好與她四目相對,喬蘇南心里責備著自己的思想齷齪,又瞬間紅了臉。 “都是男人,蘇南少爺在害羞什么?”顧琛言嘴角勾起一抹戲謔的笑容,仿若不解,將衣物丟在床上后,開始解起自己的衣服。 他從容不迫地脫掉自己的西裝外套,修長的手指撥弄著精致的襯衣紐扣,由上自下一個個解開,然后將襯衣盡數脫下,緊接著又是腰間的皮帶 喬蘇南迅速收回自己的目光,將燒紅的臉頰埋了下來。 她不是沒見過顧琛言健碩的胸肌,只是上次他醉酒歸家,也沒將衣服盡數脫下過,如今想來,完整的上半身,她的確是第一次見。 “蘇南少爺若是害羞,這間總統套里還有另一間臥室,你不如去那邊。”顧琛言將西裝褲也脫掉之后,用浴袍將自己的身子一裹,彎腰從床上撿起換洗衣物,提醒了她一句后便進了浴室。 誒?他說啥? 喬蘇南亮了亮眸子,提起自己的行李箱就逃似的離開了這間主臥,果真發現總統套里還有另外一間臥室,所謂的夫人臥,雖然這裝潢的格調與她現在的少爺身份很不相符,但總比他之前以為的要跟顧琛言同床共枕好得多。 幸好 天哦,她怎么連總統套有可能有兩間臥室這件事情都給忘記了。 喬蘇南懊惱地拍了拍腦袋,將臥室的門反鎖起來,收拾著自己的行李,待顧琛言洗完澡出來之后,才裹得嚴嚴實實地溜進了浴室,又裹得嚴嚴實實地出來。 顧琛言尚未睡著,看到喬蘇南這一進一出,不忍發笑。 微城新聞媒體報道的蘇南少爺,可并非這般模樣。 離開浴室的時候,喬蘇南聽到不遠處傳來低低地笑聲,她美眸一瞪,有些嗔怒:“你笑什么!” “笑你這副模樣被媒體報道出來的時候,微城人該有多震驚。”顧琛言修長的雙腿交疊放在床上,即便蓋著被子也能隱約望見那誘人遐想的輪廓。 不得不說,顧琛言的身材的確是極好的,好得令人垂涎欲滴。 喬蘇南不語,又瞪他一眼,匆匆收回視線,溜去了自己的臥室。 又是一夜未眠,喬蘇南在床上輾轉反側,遲遲難安,即便臥室的門已經被反鎖上了,可她依然害怕顧琛言什么時候突然闖進來,發現她女人的身份。 早晨,喬蘇南和顧琛言都起得很早,不過皆各自呆在自己的房間里沒有出來,以免又會出現面面相覷卻一言不發的尷尬,直到門外鈴聲響起,服務員來送早餐,他倆才齊齊打開了臥室的門。 服務員看到兩個男人出現在同一間房間里,尷尬地笑了笑,放下早餐:“祝兩位先生,生活愉快” 可怕,太可怕了,現在連中國人都已經這么開放了嗎?不過他倆一攻一受,看起來倒是十分相配的樣子,他一邊如此想著,一邊連連搖頭退出了房間。 顧琛言抬眸望向已經穿戴整齊的喬蘇南,神色微冷:“蘇南少爺,為什么我總覺得你在躲我?” “不然我應當如何?扒你的衣服?還是睡你的床?”喬蘇南仰起臉來看著比自己高大許多的顧琛言,兩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如此近距離地對視,氣勢凜然。 顯然,喬蘇南說的是昨天晚上的事情。 她承認,她的確躲了,躲豺狼虎豹似的躲掉了,但她不躲又將會發生什么?果真看著顧琛言脫光自己的衣服?果真跟他同床共枕嗎? 喬蘇南的回答,讓顧琛言一時語塞,他轉移話題,在餐桌前坐了下來:“吃飯吧。” 于是又是長久的沉默,兩人慢條斯理又一言不發地用完了早餐,總莫名覺得,這空氣中彌漫著一股nongnong的硝煙味,卻不知為何。 “蘇南少爺,我希望未來幾天,我們能夠合作愉快。”臨下樓與趙暮光會面前,顧琛言倏然將喬蘇南擋在了門邊,在她準備開房門時抓住了她的手腕。 從在總裁辦公室見面起,顧琛言便總覺得眼前的男人處處都是異樣,躲他,避他,看穿他,明明手握他的把柄,卻依然同意與他來到國,不允許帶隨行秘書時,他也從未發表抗議。 可,這硝煙味也未必太濃烈了些。 是他性子太桀驁,還是蘇南少爺太過于清冷? 然而喬蘇南輕笑出聲:“愉快?顧先生威脅我陪你來國談商,又不帶任何秘書,究竟有何目的,自己心里清楚。” “威脅?何出此言?”顧琛言凝眸望向喬蘇南,墨眸中泛著絲絲冷意,抓著她的那種手大力了些,勒出一道紅痕。 喬蘇南依然輕笑,卻一句話也不說,她攥了攥拳以示抗議,顧琛言感覺到她血管微微暴起,才將自己的手松開,任她推門而出,隨即戴上面具跟了過去。 事實上喬蘇南并不是發自內心地如此對待顧琛言,過分清冷而又陰陽怪氣,只是她怕控制不住自己流露了不該流露的情感,這才刻意讓自己的性子冷了些。 竟叫他誤會成了不愉快。 可顧琛言故意借口來南北集團的國總部與她獨處試探不假,想利用蘇南少爺來尋蘇北的下落也不假,對此,喬蘇南極為不悅,不論如何,她總歸是那個被利用的人。 “蘇南少爺,言爺,早,昨晚睡得好嗎?”趙暮光在樓下已經等了許久,因為昨晚工作的失誤,今天才更怕惹兩人不悅,不過剛剛迎到兩人,她就感覺氣氛有些不太好,問出這句話之后立馬就后悔了。 不僅沒有人回答她的問題,而且 為什么她總覺得,車里有一股冷意?空調分明沒開啊。 而喬蘇南和顧琛言端坐在轎車的后座上,兩人很是默契地將中間的位置完完整整地讓了出來,格外疏遠。一人杵腮望著窗外的西方街景,一人皺眉望向另一人,很是不悅對方的清冷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