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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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頭來,自信地走,我牽著你。” ------題外話------ 終于等到顧先生動心了,不動心不開撩,一旦情起,一往而深。 ☆、039.顧琛言,救我—— 喬蘇南的心微微顫抖了一下,眼底掀起了令人難以察覺的波瀾,但很快,她就又將情緒收斂起來,心想不過是顧琛言在演戲罷了。 “不用,我自己來。”喬蘇南緩緩抬頭又搖頭,將自己白皙的小手抽了回來,清澈的眸仿佛要潤得出水兒。 顧琛言的手尷尬地停留在空中,兩秒后佯裝鎮(zhèn)定地收回自己的褲子口袋中,瀟灑地跟在喬蘇南身后,仿佛剛剛什么事情都沒發(fā)生。 該死的!他居然被這個女人當眾拒絕了! 顧琛言狹長的眸子中藏有一抹深意,心中的冷意不覺漸漸散發(fā)了出來,不僅是為喬蘇南剛才的舉動,也是為了冰凍自己——不應動心。 可是……一遇到她,他似乎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于是,他又一次厚著臉皮伸手,將喬蘇南的手拉過來握在自己的大掌中,微微用力,不再讓她有逃脫的機會:“顧太太,這是我應該做的。” “顧……顧太太?”喬蘇南的美眸中盡是訝異。 “沒錯,顧太太。”顧琛言依然冷峻淡漠,卻昂了昂頭。 那副人不要臉天下無敵的姿態(tài)著實讓喬蘇南折服——她答應了簽那份合同,所以,她的確會成為顧太太。 “我希望這是一場隱婚,各自為生,形同陌路。” 各自為生,形同陌路。 喬蘇南的每一個字都擲地有聲,砸在顧琛言的心上擊碎那冰封住情感的堅硬,那一刻,他竟覺得心中有些異樣,一種說不出來的滋味堵在喉頭,悶悶的,直教人喘不過氣來。 “好。”他說。 “野獸先生。”忽然,背后有人叫他,顧琛言轉過身去,迎面走來的是剛剛那位英語流利的工作人員。 “噗嗤——”喬蘇南聽了這個稱呼,不禁捂嘴輕笑出聲,但下一秒是一陣驚呼,她瞪大美眸,驚恐回頭,“啊——” 喬蘇南覺得自己的整個身體都受不到控制,被一群穿著侍衛(wèi)衣服的人團團圍住,硬生生地扛走,任由她如何叫喊、掙扎都無濟于事。 “顧琛言——” “北北!”顧琛言的心一緊,雙手攥拳,浸出緊張的汗水,箭步流星地追了過去,卻被身后的工作人員攔下,他怒,“你們要對她做什么?” 而工作人員只是彬彬有禮地抿嘴一笑,全然不當回事:“野獸先生,請不要擔心,跟我來。” 顧琛言想起工作人員剛剛所說的劇情那回事,忽然間明白過來是發(fā)生了什么,當仍舊憂慮地回頭看了一眼喬蘇南被扛走的方向,憤憤地跟上工作人員的腳步。 小城堡的三樓,空中監(jiān)獄。 喬蘇南此刻被關押在里面,腳下是玻璃制的地板,低頭便能看到方才的那個小花園,十余米的高度,又仿佛懸空,她緊緊抓住鐵門,不敢往下看。 “顧琛言——” 看到顧琛言來了,喬蘇南眸中一片欣喜。 “快救我,我……我恐高。” “北北,別急。”顧琛言怒眸瞪向工作人員,“我該怎么做?” “野獸先生,當年你不顧貝兒小姐的救父心切和她父親的愛女之情,將她囚禁在城堡的牢籠中,如今想來,可曾后悔?”工作人員的聲音回響在空中監(jiān)獄里,空靈而又在漆黑的環(huán)境里有些可怖。 顧琛言依舊怒瞪工作人員,沒有說話。 將她從人販子手里買來后囚禁在顧家別墅里,如今想來,他可曾后悔? “野獸先生,你可曾后悔?” “不后悔。”顧琛言斬釘截鐵,微弱的白光打在他棱角分明的側顏上,讓他整個人顯得有些冷硬。 “啊——”喬蘇南忽然又是一陣驚呼,因為籠子突然向上撤離,她沒有了任何支撐物,只有腳下的一塊不知道會不會掉下去的玻璃板。 “北北!” 喬蘇南蹲在玻璃板上,口不擇言:“顧琛言,你謀殺愛妻!” “請重復你的答案,野獸先生,你可曾后悔?” “后悔,我跟你講,他可后悔了,簡直不能更后悔。”喬蘇南仍舊不敢向下看,生怕自己會驚恐得站不住不小心從旁邊掉下去,恨不得幫顧琛言回答問題。 “砰——” 顧琛言所站的地方也開始猛然下落,他竟沒注意自己站在一塊被設計好的臺面上,一個可以下降的臺面,但他要比喬蘇南鎮(zhèn)定地多,只抬手借用旁邊的支撐物一扶,讓自己站穩(wěn)。 “北北,你別害怕。” 喬蘇南美眸怒瞪,已經(jīng)全然顧不得自己裝了許久的素靜女子的形象,連粗口都不經(jīng)意間爆了出來:“不害怕個屁,你站過來試試。” “我不恐高。”顧琛言的目光與喬蘇南對視,他此刻的只露出了肩部以上,但恰好可以交匯到蹲著的她的目光。 喬蘇南:“……” ------題外話------ 顧先生真的開始緊張?zhí)K北小姐了,馬上開撩,求收么么噠。 ☆、040.顧琛言,你蠱惑我 “請認真考慮你的答案,野獸先生,你可曾后悔?” 工作人員的聲音和回響又一次響了起來,就像警鐘一樣敲打著顧琛言。 說啊!顧琛言!回答問題啊! 如果你回答后悔,你是不是應該選擇放走蘇北,而野獸和貝兒也沒有可能相愛?可如果你回答不后悔,她也許會落下去,而下面…… 劇情該是怎樣?顧琛言再次將目光投給一旁面無表情的工作人員,心中忽然有了答案,他扶住旁邊的支撐物,眸光一凜:“北北,你蹲下扶好玻璃。” “顧琛言,你要干什么?”喬蘇南油然而生一種不詳?shù)念A感。 “野獸先生?”工作人員催了。 “不后悔。” “啊——顧琛言,我討厭你。” 顧琛言的答案再次響起,又伴隨喬蘇南的尖叫和臺面與玻璃同時的下落,只是臺面的下降速度許是玻璃的兩倍還要多,因此他先一步落到最底,是一個富麗堂皇的大廳,有許多穿著華美禮服的男男女女正在相擁跳舞,舞曲歡快悅人。 他四處探尋,抬眸鎖定一塊正在緩緩下降的玻璃,和玻璃之上緊緊將自己抱成一個團的人。 她降落在了人群的中央,只是玻璃在半空中停下了,隨后有工作人員推來一個移動樓梯,那些跳舞的男男女女自覺地走到兩旁自成一列,顧琛言站在另外一頭,最中間的位置。 “北北。” 喬蘇南感覺自己停住了,又聽到顧琛言喚自己的聲音,這才緩緩抬起頭來,看到眼前的一幕,有些驚呆了。 西裝革履的顧琛言緩步向自己走來,他品貌非凡,眼底盡藏神秘,讓人琢磨不透又心思神往,剪裁得恰到好處的西裝包裹著他頎長的身材,竟讓人覺得有些禁欲,修長的腿一步步邁近,黑色的皮鞋在忽然寂靜了的廳堂發(fā)出極有節(jié)奏感的腳步聲。 喬蘇南覺得自己的心臟在“撲通撲通”地跳個不停。 怎么可以這么帥—— “顧太太。”顧琛言極其紳士地伸出一只手來,微微彎腰,靜候喬蘇南的回應。 他棱角分明的冷峻揮之不去,但嘴角的笑容卻妖魅得如同盛開的曼陀羅。 喬蘇南鬼使神差地伸手搭上顧琛言,拎著自己的裙子被他扶了起來牽下樓梯,顧琛言順勢將喬蘇南往自己的懷里一拉,抵擋的小手恰好放在了他胸膛的位置,看起來格外曖昧。 “我一點也不后悔把你囚禁在顧家。”顧琛言微附身,貼在喬蘇南的耳邊緩吐熱氣,轉而戲弄似的輕笑出聲。 喬蘇南立即閃身想要躲開,卻奈何顧琛言的力氣之大而沒有逃過,她仰頭狠狠瞪著顧琛言,怒意重升:“你故意蠱惑我。” “顧太太,若是你不肯動心,我如何蠱惑?”顧琛言一字一句冷峻分明,“各自為生,形同陌路,這可是你說的。” 喬蘇南越來越分辨不出這個人究竟是什么情緒了。 他剛剛那么做,是為什么?他明明緊張她了,又在她面前一而再再而三地表現(xiàn)得風度翩翩,仿若寵妻入骨。 這一切……都僅僅只是戲弄嗎? 可是……動心? 喬蘇南搖搖頭,她怎么可能對顧琛言動心的,回到喬家的想法如此強烈,家族之爭還在等她尋找句號,她不會對顧琛言動心的,絕對不會。 “野獸先生,如果你當初沒有囚禁貝兒小姐,那么,你們將此生都不會相識相知相戀,因此,你的選擇——是正確的!”工作人員再次出現(xiàn)了,與此同時,廳堂的舞曲也又一次響起,“現(xiàn)在,你們可以跳舞了,這是屬于你們二人的宴會。” 如果她沒有被賣到顧家,也許蘇北此生都不會認識顧琛言,那么……相知相戀呢?不得而知。 “蘇北小姐,能請你跳一支舞嗎?”喬蘇南仍在發(fā)愣,顧琛言卻忽然松開她的腰肢,向后退了一步,重新邀請。 “我……”喬蘇南揪住裙擺,不知雙手該安放在何處,她想拒絕的。 旁邊攝制著這一幕的攝像師一晃而過,顧琛言以余光一瞥,勾起唇角,壓低聲音道:“北北,伯格先生也許會看到這段錄像的。” 喬蘇南心一橫,咬牙切齒卻笑得甜蜜,將手伸了過去:“當然,顧先生。” 顧琛言滿意地將人拉入自己的懷中,應曲起舞,人群的中央,他們兩人仿佛天造地設一般無比契合,不禁讓工作人員看得有些發(fā)呆,如此俊男靚女…… 但顧琛言卻眸光一沉:“蘇北小姐的交際舞,跳得不錯。” 喬蘇南心驚,中套了! 家境普通的女孩子,怎么會跳這些上層人士的交際舞呢? ☆、041.現(xiàn)在,我要吻你了(甜) “嗯?” 見喬蘇南將頭埋下,眼神中暗藏一絲慌亂,又遲遲沒有作答,顧琛言抬手捏住喬蘇南的下巴,讓她的視線正對自己,如此,無論如何也逃不過他的審視。 撲通撲通—— 喬蘇南的心臟在緊張地跳動,但下頜被捏住的時候,她卻轉而扯了扯臉頰,因為被牽制住了,她只能盡力地笑,笑得挺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