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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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他們兩個現在的姿勢的確有些容易被人誤會,首先是在同一張床上,其次顧琛言在穿著方面比較隨意,浴后的睡袍,前領大開,頭發稍微有些濕答答的,偶爾還向下滴幾滴水,看起來有些性感,而喬蘇南則像是一只受驚的小白兔,用被子將自己擋得嚴實。 再加上他們兩人之間的關系在人看來就是未婚夫婦,所以難免被伯格先生誤會。 伯格先生話音落下之后,他便匆匆離開了房間,臉上掛著一抹滿意的壞笑。 生理期,也是可以做前戲的。 在他離開之后,喬蘇南匆匆下床去將門鎖好,提出質問:“你沒鎖門?” “有些事情,伯格先生還是想親眼看到才放心。”顧琛言單手撐頭望向喬蘇南的方向,慵懶得像是棺材里的睡美男,瀟灑得像是天上的神仙,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他早就猜到了。 喬蘇南瞇眸,顧琛言面前,她好像總在自亂陣腳,而對方卻牢牢地把控住了一切,像是在看她的笑話。 她從未如此把握不住事情走向,因為現在所有的事情都是被顧琛言控制住的。 喬蘇南有些生氣:“所以,這又是你的計劃?” “嗯。”顧琛言并不否認。 “你以后能不能提前跟我說一聲?”喬蘇南再也不想這樣被顧琛言玩弄了,她翻弄著自己帶來的衣服,找出一件稍厚一點的長款風衣搭在臂上。 “我盡量。”顧琛言整理了一下不平整的被子,然后又躺了回去,依舊沒有讓床的意思。他盡量歸盡量,不過說出來的話,演技容易不真實。 看,現在這樣不是挺真實的么? 那又羞又怒又惶恐的模樣絕對不存在于喬蘇南的大腦記憶里,絕對在她認知的情緒范圍之外,顧琛言并不覺得,喬蘇南演得出來,雖然她平日在他面前演得也不少,但演得不是這個。 “床歸你,別再打擾我睡覺。”喬蘇南尋了塊地方,在地毯上席地而躺,然后將那件風衣蓋在了自己身上,調整一下姿勢,閉眼。 還好房間的地板上鋪了一層地毯,她可以隨便找個地方將就睡了。 不過顧琛言并不這么想,他起身下床,又一聲不吭,彎腰抱起喬蘇南,將她干脆利落地丟上了床,一點也不溫柔。 “顧琛言,你好煩,你到底想干什么?”喬蘇南躺在床上生無可戀,長發散開隨意地在床上張牙舞爪著,腰下還有掀開一半的被子硌著。 “蘇北小姐,你當真以為我跟你搶床嗎?”顧琛言站在床邊,低頭看著喬蘇南,這樣的視角,像是居高臨下。 收起被留在地毯上的長款風衣,顧琛言拿出衣柜里的一件疊好的空調毯,這間房間他每次來都會住,房間里有什么都清楚不過,才不像是喬蘇南,賭個氣還只能拿自己的衣服當被子蓋。 慘兮兮。 他并不想日后落人話柄,跟一個女人搶床?沒有紳士風度? 這都是根本沒有的事。 “……”喬蘇南無言以對、無力反駁。 她起身扯過被子,鉆進被窩,一個歪頭,閉上雙眼,繼續嘗試睡覺,這次,如果顧琛言還找任何借口來sao擾她,她真的會打人的。 不過,顧琛言的確沒再sao擾她了,兩個人彼此互不干擾,一個在床上,一個在床下,安然地度過了一個夜晚。 早晨起來之后,喬蘇南就有些餓了,被餓醒的,因此也沒睡懶覺,起了大早跟顧琛言和伯格先生一起用早餐。 “昨晚休息得還好嗎?”餐桌上,伯格先生關切地詢問喬蘇南道。 啊……尤其是昨天跟阿言之間那個什么……嗯……就是……對啦,也不知道阿言那臭小子懂不懂憐香惜玉,生理期都忘不了揩點油水,姑娘早晨起來看著沒什么精神,肯定是**到后半夜了…… “嗯,還好。”喬蘇南敷衍地點著頭,用腳趾頭想想都知道,伯格先生關切的不是睡眠質量,而是某種特殊生活的質量。 看出喬蘇南的精神狀態不佳,伯格先生倒開始責備起顧琛言來:“阿言,你也真是的,北北才剛來s國,舟車勞頓多辛苦啊,第一天晚上還沒適應時差,也不知道讓人家好好休息。” “是我的錯。”顧琛言笑望伯格先生。 喬蘇南扭頭看他,忽然覺得,他這樣笑起來真的很帥,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的暖陽一般,讓人心里看著舒服,這種儒雅的氣質、翩翩的風度,為什么是他裝的? 可惜了一塊好料子,不是上好的玉,只是一只狐貍。 “那……什么時候能讓你爸媽抱上孫子啊?”伯格先生的雙眸閃著期待的光,他的狡黠和精明,有時候真的跟顧琛言一模一樣。 ------題外話------ 啊,我要解釋一下。 顧琛言想讓伯格先生看到的只是他們的親密而已,但親密并不意味著嘿咻嘿咻啦。 之前就已經借芒果生理期來護犢子,所以大家都懂,生理期不能咳咳……但是前戲調戲什么的……啊你們懂啦懂啦。 ☆、029.財產轉移 “這件事情不急。”顧琛言回答得很坦然,遠沒有喬蘇南心中暗藏的慌亂,他的陰謀,他自然要應對從容,“北北前不久受過重傷,還要好好養養。” 喬蘇南真是恨透了這種被人牽著鼻子走的感覺,她根本不知道顧琛言到底在想什么,還不如派她去應對商業上的事情,雖然也是一直在猜別人的心思,但這要比顧琛言好猜多了。 “好。”伯格先生爽朗地笑笑,將這個話題帶了過去,小夫妻倆的生活和想法,他也不打算過問太多,顧天成那邊都穩著呢,他可不急。 早餐過后,稍作休息和寒暄,伯格先生便喚了曼斯:“曼斯,把合同拿來。” 終于要開始辦正事了,喬蘇南心中舒了一口氣。 是不是簽完什么所謂的合同他們就可以離開s國了,然后再想個辦法通知到卓彥鈞,也許她就可以回到喬家了。 “姨父,合約里的條例,你還有什么問題嗎?”從曼斯手里接過合同,顧琛言又細細地翻閱了一遍。 事實上,這是一份有關財產轉讓的合同,在他來到s國之前,已經跟伯格先生電話詳聊過很久關于合同的具體內容了,而現在手里拿到的這份合同,已經完全按照他的要求修改過,確認無誤。 現在,只需伯格先生點頭,顧家將獲得一大筆未來的應急財產。 不過,準確地說……這筆財產并不會歸顧家所有。 “我沒有問題,這是你小姨給你留下的遺產,若是哪天我去尋你小姨了,整棟古堡包括我的其他財產也都會歸你。”伯格先生放下手中的合同,從曼斯那邊接過簽字筆,隨時準備簽約,但他還是有些猶豫,并沒有落筆。 “姨父,別說這樣的話。”顧琛言凝眸望向伯格先生。 他的小姨已經去世了幾個月,病逝的,即便有再多錢也沒將這可怕的病魔驅走,伯格先生從那以后消瘦了不少,因為顧琛言一直沒時間來到s國,遺產的事情也一拖再拖。 “阿言,這是很大一筆財產。”伯格先生抬起頭來,嚴肅認真地看了看喬蘇南和顧琛言兩人,然后又重新反復打量起喬蘇南來,比第一次見她時要看得認真。 喬蘇南心頭一顫。 很大一筆財產?顧琛言小姨的遺產?跟她有什么關系? “你確定要把它交給蘇北小姐嗎?”伯格先生的眸光犀利又深邃,他平日的精明的狡黠已經全數收起,現在只有對阿言的擔憂。 這的確是一個值得反復思量的問題——將財產轉移給一個只有感情基礎的女人。 喬蘇南心驚,訝異地扭頭望向顧琛言,他居然要讓她替他接受一大筆遺產?這個男人是瘋了嗎?想什么想不開? 而顧琛言的回答讓喬蘇南更是崩潰。 “我確定。”顧琛言毫不猶豫,“姨父,你也知道,我的名下現在不合適有任何資產,但如果是在北北名下,冷家沒辦法說什么。” “既然是這樣,那好吧。”伯格先生仔細思考了一下,覺得并沒有什么問題,顧琛言說得不假,他現在只能賭一把相信喬蘇南,而這位姑娘似乎對財產的事情毫不知情,“那么,蘇北小姐呢?” “嗯?什么?”喬蘇南睜著圓圓的眸子看向伯格先生。 “你愿意幫阿言承擔這份財產嗎?” “不愿意。”喬蘇南同樣毫不猶豫。 “北北?”顧琛言扭頭,瞪著喬蘇南,語氣稍冷,帶點提醒和威脅的意思,轉眸,他緩和了一下自己的態度,向伯格先生道,“抱歉,姨父,我之前沒有跟北北提過這件事情。” 伯格先生表示理解地點了點頭,起碼這位蘇北小姐不會是因為這筆財產而選擇嫁給阿言的,這點他倒是放心了些。 “抱歉,伯格先生,我沒有別的意思。”喬蘇南歪頭看了顧琛言一樣,感覺到了他的威脅之意,為了順利逃跑,她尚且需要好好配合,可這份合同,顯然會把她套牢,即便她真的逃走了,所以不可以,“只是這是琛言小姨留下的遺產,在我名下并不合適。” “蘇北小姐,這沒關系,也許你還不清楚顧家的狀況。”伯格先生依然表示理解,他猜想顧琛言還沒有告訴蘇北太多的事情,于是試探性地望向顧琛言,求個答案。 果然,顧琛言點了點頭。 “顧家現在不得已要將所有的資產轉給冷晟心,包括阿言原本的已有財產。”伯格先生的話讓喬蘇南聽了心驚rou跳。 ☆、030.蘇北小姐,做個交易 原來,這就是顧家所面臨的事情?這就是顧家迫不及待要找一個普通女人嫁給顧琛言的原因嗎?可是……為什么?顧家的財產為什么要給冷家? 肯定還有陰謀。 一連串的疑問在喬蘇南的心底油然而生,與此同時她也明白了一些事情。 “所以……只有將財產轉移到我的名下,才能保得住?”喬蘇南的目光緩和了些,試探地問向伯格先生,她忽然有點心疼顧家。 可這跟她也沒什么關系,她還是不想為了管這么多而把自己賣了。 “是這樣的,蘇北小姐。”伯格先生點了點頭,然后轉而望向顧琛言,他其實沒想到,喬蘇南對顧家的事情完全不了解,“顧家的情況的確有些特殊。” 可能是顧琛言平時把她護的太好了,并沒有讓她參與這些亂七八糟的財產爭奪戰。 “姨父,我想我還需要跟北北單獨談一談。”顧琛言忽然起了身,修長挺拔的身姿在這一刻顯得有些無助。 高貴卓越的顧琛言,現在竟因為家庭的特殊情況,為了保住一部分的財產而不得已依靠一個幾天前根本就未曾謀面的女人。 而且這個女人還對他如此抗拒,是一個完全的不穩定因素。 “抱歉,伯格先生。”喬蘇南明了顧琛言的意思,也隨之起了身,漫不經心地向伯格先生表明了自己的歉意,當然只是心底里的漫不經心,表面上看來還是恭敬又客氣的。 伯格先生點點頭,事實上他也覺得這件事情必須要好好講清楚才能作出決定,畢竟不是小事,財產也更加不是小數目。 得到伯格先生的應允之后,顧琛言牽著喬蘇南的手回了房間,將門由內反鎖。 “你可以放開我了。”喬蘇南掙脫著顧琛言的手,往旁邊縮了縮,總跟他有肢體接觸,她還是覺得有些別扭。 不過接下來的對話就更加不那么友好了。 顧琛言很自覺地松開了喬蘇南的手,那副篤定一切的狐貍模樣又表露了出來,他的眸光落在喬蘇南身上,一點也不擔憂和慌張,出口逼問:“蘇北小姐,你是在被人追殺吧?” 喬蘇南不語,差不多,但不完全正確。 追殺?喬越沒那個膽量。 “我從未問過你,來到顧家那天,你究竟被什么人打成重傷。”這件事情已經被顧琛言握在手里很久,他遲遲不問并不是不好奇,也不是不擔憂,而是在等待像今天這樣一個契機。 喬蘇南依舊不語,她垂眸看著地板,拒絕與他對視。 “即便傷成那樣還不顧一切地去thedrama找巫月,是因為對方拿巫月威脅你,你擔心她的安危,我說的對嗎,蘇北小姐?”可顧琛言步步緊逼,他的猜測犀利而有準確,讓周圍的空氣似乎凝固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