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他唯一的解藥(自慰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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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思考這件事,周圍景象迅速變換,賀辭歸不受控制地跪倒在地上,再一抬頭,眼前人已然成了齊非空。 “師…” 他想開口,卻發現自己根本發不出聲音。 不遠處突然又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 “掌門師兄真是宅心仁厚,這是又從哪個犄角旮旯里找出這么些小廢物,我看肅風山派改名叫濟慈院吧。” 陸知書邁著不緊不慢的步伐,緩緩朝他走來,一雙冷冽的眸子里,透著深重的不耐煩,目光幽幽的望著,卻是看向旁邊的人。 跟在她身后的,還有肅風山的其他門主,都是神色不一,各有心事。 賀辭歸永遠不會忘記,這是他拜師的那一天。 他當時唯一的想法,就是這位仙師真漂亮,一定是從天下下凡,來拯救他黑暗的人生的。 現在回想起來,他從見到陸知書的第一眼,眼睛就從她身上挪不開了。 齊非空溫和的笑道:“師妹可有心儀的人選?” 陸知書走到他旁邊停下,不屑一顧道:“都是些庸俗品。” 她說著,眼睛卻是環顧一圈,直到定格在賀辭歸身上。 賀辭歸眼神一亮,但還沒來得及開心多久,便聽陸知書冷不丁的開口道:“你,滾出去。” 齊非空驚訝了,從來陸知書就算再不滿意,也沒有直接趕人的情況。 他問:“知書,你這是干什么?” 陸知書道:“不干什么,單純的看他不爽,讓我沒來由的心煩。” 齊非空很少訓斥她,但這次卻是帶了些慍怒,說道:“知書,不可無理取鬧。” 陸知書面上的淡然險些維持不住,“我無理取鬧?既如此,我便坐實了這個罪名!” “方岸,葉舟!”她喊她門下的兩名弟子。 兩人走來過來,異口同聲的說道:“師尊,有何吩咐。” 陸知書指向賀辭歸,厲聲道:“把他給我扔下山去。” 兩名弟子得到命令,當即便朝著賀辭歸走來。 賀辭歸看著朝自己走來的兩人,臉色大變,即使早就有了心理準備,可再次經歷,心中的恐懼卻絲毫未減。 “不可!”齊非空面沉似水,又喚了他們二人。 聽見掌門的叫喊,兩人的腳步一頓,齊齊回頭看向齊非空。 陸知書跟齊非空像是較上勁似的,沖兩名弟子說道:“你們兩個連為師的話都不聽了嗎!誰才是你們的師尊,給我動手!” 話音一落,齊非空突然擋在了賀辭歸身前。 他看著陸知書,鄭重其事道:“這個孩子,我留下了,以后他就是我帝江門門下的弟子,誰也不能欺負他。” “包括你,知書師妹。” 陸知書表情一僵,不敢置信的說道:“這是你第一次為了旁人與我作對。” 齊非空緊握著拳頭,醞釀了許久,只說了一句:“以后你會明白的。” 陸知書冷笑兩聲,像是在笑他,但更像在笑自己:“你總是有說不完的苦衷。” 說完,她一甩袖子便走了,走之前還不忘瞪了一眼賀辭歸,充斥著說不盡的恨意。 他想伸手抓住她,可抓住的只是一片虛影。 為什么,為什么不收他為徒,還要把他趕走。 賀辭歸的身體直直地倒了下去,再次清醒時,是有人在他的脊背上踩了一腳。 與此同時,他感覺到渾身上下出現一股燥熱,燒得他很想找個冰涼的東西貼在一起。 “你不是很招人疼惜憐愛嗎?既然如此,你就嘗試一下yuhuo焚身的滋味吧。” 頭頂又傳來陸知書的聲音,眼前的景象不知何時又變成了陸知書的寢房。 他渾渾噩噩的想起,這是陸知書知道他分化成天乾,氣得給他下催情劑的那天。 陸知書大功告成之后,便一拍手,離開了這間屋子,走時還不忘給他關緊大門。 “師叔…別走。” 他感覺自己好像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束縛在原地,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陸知書合上大門,帶走最后一束光亮。 他狼狽爬起來,身體靠著墻,像是被無數只螞蟻啃噬著,難受至極,又癢又痛。 他下意識的撩起衣擺脫下褲子,瞬間彈出來紫紅色的roubang,馬眼被情欲折磨的流出一股股清液。 動作青澀的套上那里,不管怎么擼動卻不見絲毫的頹軟。 陸知書。 陸知書。 腦子里全是那抹纖細的藍色身影。 她的無情,她的冷漠,早就在告訴他,該對她死心的。 可對她的感情,不僅沒有減少,反而愈來愈濃烈,就像是一根彎曲的彈簧,越往下壓它,它彈得反而越高。 他眼里忽然閃過一道兇光,爬起來走到陸知書的衣篋前,打開門柜,從里面扯出來兩件衣服,蓋在了自己臉上。 賀辭歸癡迷的吸了一大口,嗅著上面淡淡的蓮香,可體內的躁動并沒有被壓制住,反而愈演愈烈。 他把另一件褻褲放在自己挺立的roubang上,邊taonong邊想象成陸知書的模樣。 他纖塵不染的好師叔,xiaoxue也是粉粉嫩嫩的,在他插進去的一瞬間就開始喊疼反抗,然后被他拉回來繼續干。 她皮膚那么白,他只要輕輕一掐,上面就會出現紅印子吧。 把roubang填滿她的小嘴,是不是她就說不出那些傷人的話了? 她這種無情無義的壞女人,就該一直躺在他身下等待他cao干! 他想象著陸知書渾身赤裸躺在他身下,手里的性器也快到了極限。 白灼噴射而出,屋子里彌漫著濃郁的石楠花味。 賀辭歸提上褲子,將那條褻褲不動聲色的藏在了衣服里。 他像一個小偷,一個變態,只能用見不得光的辦法吸引她的注意力。 “想完全擁有她嗎?” “我可以給予你至高無上的力量。” 耳邊又傳來一道空靈的聲音,回蕩在四周。 “你到底是誰!” 賀辭歸轉了一圈,朝周圍大喊著。 環境突然又劇烈變化,一眨眼,他回到了那個鐵籠前。 里面的那個“他”站了起來,朝他伸出手,“救我出去,我可以給你力量,幫你擁有完整的陸知書。” 賀辭歸的眼神失去聚焦,腦子里只有那人極有誘惑力的條件。 “永遠…擁有陸知書嗎?” 他不清醒的伸出手,便要觸碰上去。 “賀辭歸,你在干什么!” 一聲厲喝響徹整個洞窟,將他從幻象中拉了出來。 在他眼前的,已然從他自己,變成了一條兇神惡煞,巨大無比的黑蛟龍。 “你發什么瘋,大半夜跑到蛟龍窟!” 陸知書舉著雙臂,磅礴的靈力從她的手里沖向蛟龍,不讓它貼近他的身體。 她本來已準備歇息了,結果剛脫下外衣,就聽見外面一陣哐哐當當的聲音。 她怕是什么邪祟,便推門查看,誰知就看見了賀辭歸跌跌撞撞的下了樓,一路往蛟龍窟的方向走。 一開始她并沒有阻攔,而是悄悄跟在他后面,看他究竟耍什么鬼把戲。 結果就看見他跑到了蛟龍的旁邊! 她想叫住他,但他活像是中了邪,根本不聽她的阻攔。 蛟龍被她的攻擊打到,頓時嘶吼咆哮,聲震九霄。 陸知書的耳朵都快要被震聾,黑氣不斷地向她襲來。 她瞇緊雙眼,朝上面喊道:“賀辭歸,快給我滾下來!” 此刻來此,完全超出了她的計劃之內,即便她不想承認,憑她一介凡人之軀,再加上靈力不穩,正面對上蛟龍,潰敗只是時間的問題。 她不喊不要緊,一喊非但沒喊來賀辭歸,卻是吸引了旁邊的黑蛟龍。 它轉過頭顱,那雙像是黑瑪瑙的瞳孔忽然看向她,突然間,它仰天怒吼,變得異常暴躁,聲音中透漏著憤怒與殺戮。 身形一晃,它身后那條巨大的尾巴如同巨石一般,猛地朝她甩來。 陸知書來不及閃躲,整個身體遭受了這劇烈的一擊,整個人倒飛而去,重重地跌倒在山石邊。 “噗......” 她只覺得胸腔里面一陣翻江倒海的難受,一股血腥味涌上喉嚨,又猛地噴了出來。 她抬眸,便見那條蛟龍直沖她而來,張著巨口,露出尖利的獠牙。 陸知書瞳孔驟縮,就在她以為自己必死之際,一道凌厲的掌風,猛地從側方襲來。 一抹青影如流星趕月般飛速掠來,落到她跟前,抬掌抵擋著蛟龍的攻擊。 “這怪物怎么這么厲害啊……!” “青鸞!”陸知書低呼一聲。 來者不是別人,正是幾日前稱自己是神界神使的青鸞。 他看起來十分吃力,腳步不住的后退。 若是連青鸞都打不過蛟龍的話…… 見狀,陸知書艱難地撐起身子,想要幫他一把,然而剛站起來,就看見了蛟龍身后,一顆晶瑩飽滿的圓珠,散發著徐徐青光。 “是風靈珠!”陸知書眼睛頓時亮了起來。 青鸞艱難道:“這里我撐著,你快去拿!” 陸知書點點頭,立刻飛身而起,落到蛟龍的巢xue前。 珠子通體呈現出半透明的顏色,珠子表面布滿了一層淡淡的青光,還未接近,便感到一股強勁的力量。 陸知書毫不遲疑,伸手就要將其取走。 就在此時,那條蛟龍又發出一聲憤怒的嘶吼,脫離了與青鸞的纏斗,轉頭向陸知書襲來。 青鸞已經來不及了,只得大聲喊道:“陸知書,小心!” 陸知書咬牙,伸手握住風靈珠,用力一扯,將其拔了出來。 轟隆隆—— 剛一拿走,整座洞窟似乎都震動了起來,碎石簌簌落下,伴隨著震耳欲聾的轟隆聲響,一股強大的氣息,從四面八方洶涌而至。 那條蛟龍發瘋似得咆哮,一股無比龐大的力量猛然從它身上爆發出來。 陸知書看著馬上逼近的蛟龍,舉起風靈珠,想要用它的力量抵抗。 然而,蛟龍卻忽然轉了個彎,如同離弦之箭一般,瞬息而至,穿向賀辭歸的身體。 陸知書驚呼一聲,一陣刺目的白色光芒迸射出來,她只覺得眼前一花,不得已閉上雙眼,再次睜眼時,蛟龍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陸知書跟青鸞兩兩相望,皆是滿臉駭然。 青鸞臉色蒼白,嘴唇顫抖道:“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