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修羅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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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到這個名字,賀辭歸內心像是被黑暗籠罩,攥著她肩膀的五指微微顫抖。 為什么又是齊非空。 他緊咬著后槽牙,緩緩開口說道:“師叔說她不想看見師尊,以后也不要再來了。” “啊?!”門外的弟子大吃一驚,“可是掌門師伯說他有很重要的話要說。” 賀辭歸琢磨著陸知書平日里尖酸無情的怪調,臉不紅心不跳的編造道:“師叔說他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沒什么好說的。” “好吧,那我去跟掌門師伯說一聲。”門外的弟子果然相信了,轉身便離開了這里。 門外的腳步聲漸行漸遠,賀辭歸抿了抿唇,沒說話,眼睛卻直勾勾的盯著懷中人。 “師叔,你什么時候才能完全屬于我?” “我不想你的身邊還有旁人。” 賀辭歸長嘆一口氣,將懷里的人平放到床上,施法做了個凈身咒,便拉過旁邊的衣服,一件件給她穿戴整齊,恢復成無事發生的樣子。 他給她掖了掖被角,又輕輕吻了吻她光潔的額頭,才戀戀不舍的起身穿上自己的衣服。 過了不知道多久,陸知書的才悠悠轉醒。 陸知書掀起眼皮,環顧周圍一圈,發現她衣衫整齊的躺在床上,而賀辭歸已不見蹤影。 她當時是在床上睡著的嗎? 她懶得去細想這些,因為她感覺到,全身各處的靈脈都充盈起來了。 她翻下床,迫不及待的伸出胳膊,嘴里喊道:“斷鴻!” 話音未落,一柄長劍忽的出現在她手里,劍鳴聲嗡嗡直響,劍體被強烈的靈力包裹著,散發出幽幽紅光。 陸知書瞬間大喜過望,可很快,她又想起了另一件事,臉色忽然暗沉了不少。 要完全恢復,還需要找到四靈珠。 關于四靈珠的記載,古籍中的記載只有寥寥幾句。 四靈珠乃是神界的至寶,分為風、火、水、木四珠。千年前由于戰亂落入凡間,分散各處,火木兩顆靈珠下落不明,有人說是被位高權重的修士的手里,成為他們的個人收藏,也有人說是被妖魔一類的邪祟拿走了,還有等等一些猜測,讓人無法分辨真假。 而標有明確記載的,只有風、水二珠。 風靈珠落于西方的一個山洞里,這個山洞名不經傳,甚至連個名字都沒有,可它的周圍,圍繞著一條生性暴躁血腥的上古神獸,名為黑蛟龍,聽說接近的人,無不喪命于它手。 相比較起來,水靈珠雖無這種怪獸看守,但一千多年以來,卻無人能接近它。 因為它的所在地,是一望無際的海洋,在海洋以外的地帶,是沒有人煙的荒漠。 陸知書思索再三,準備先從風靈珠入手。 她再度登上帝江門,說來也可笑,往常一年也不見得她來三次,如今短短幾天,比她在百川門的時間還要多。 她走到掌門正殿外,遠遠地就看見站在懸崖邊,眺望遠方的齊非空。 齊非空聽見動靜,緩緩的轉過頭,在看見她的那一瞬間也呆住了。 “知…知書師妹,你怎么來了?” 他完全沒有想到她會來這里,尤其是剛說過那種話,如今她主動來此,令他萬萬沒有想到。 陸知書走過去,不多說廢話,單膝跪在地上,雙手抱拳道“師妹自請下山,望掌門師兄批準。” “下山,為什么?”齊非空的語氣忽然緊張起來,“你還在怪師兄上次的事嗎?” 陸知書垂眸道:“師妹只是想用自己的辦法,證明給師兄看,自己沒有在撒謊。” 齊非空道:“你為什么還在糾結這件事呢?寒澈明明都已經……” “你還是不相信我。” 不等他說完,陸知書便抬眸看向他,目光里滿是失落。 齊非空心中像是被刺了一下,想要開口解釋,可話到嘴邊,卻怎么也說不出口。 半晌,緩緩開口道:“罷了,你想去便去吧。” “多謝掌門師兄。” 陸知書站起身,沉默片刻,忽然說道:“我要賀辭歸跟我一起走。” 齊非空愣住了。 他磕磕絆絆的問道:“為…為何?” 陸知書行若無事道:“為了做出證明,他不能少不是嗎?” 齊非空道:“但……” 陸知書截了他的話頭,“但是你怕我做出傷天害理的事,比如傷害他,殺了他是嗎?” 那邊齊非空陷入了沉默,陸知書就知道自己猜對了。 她自嘲的笑了笑,“掌門師兄放心,陸某怎么說也是一門之主,門下還有無數弟子需要教習,自然不會因為一個無關緊要的人,破壞自己苦心經營的名聲。” 齊非空嘆了口氣,“師兄沒有任何意見,但這事還需問辭歸本人的意愿。” 陸知書陰陽怪氣道:“掌門師兄還真是民主,賀辭歸呢?” “師叔,您叫我?” 兩人聽見聲音,雙雙轉過頭,便看見賀辭歸站在不遠處,滿臉茫然。 齊非空朝他招招手,微笑道:“辭歸,快過來。” 賀辭歸點點頭,走到他的身邊,看了陸知書一眼,嘴角揚起一抹細微的弧度,畢恭畢敬的行了一禮,聲音緩緩而溫和道:“辭歸參見師尊,陸師叔。” 陸知書面無表情的移開視線。 齊非空說道:“辭歸身上的傷可恢復的差不多了?” 賀辭歸勾了勾嘴角,淺笑道:“師尊不必緊張,弟子原不是什么打緊的病,休息兩日便就好了。” 他話鋒一轉,說道:“倒是師叔已身體不適好幾日,更需要多加照顧 。” 陸知書冷冷地掃他一眼,沒有說話。 相比較之下,齊非空的反應就比較大了,他上前幾步,緊張道:“身體不適?知書你剛剛為何不跟師兄說,是哪里不適?” 陸知書緩緩道:“師妹說與不說,差別大嗎?” 齊非空被噎住,臉色變得難堪起來,他抿著唇,一時間說不出任何話,只能沉默著。 賀辭歸看著這一幕,眼中閃過一絲笑意,隨后淡淡的說道:“師尊放心,弟子一直都有在照顧師叔,嘶…” 看他馬上就要暴露關系,陸知書急了眼,連忙趁齊非空不注意,在他胳膊上擰了一把。 賀辭歸感受到她的威脅,乖乖閉上了嘴。 齊非空一直沉浸在剛才的事上,見兩人都不說話,才緩緩回過神,想起自己的初衷。 他苦笑道:“辭歸,你可愿意隨你的陸師叔一起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