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被師侄強制標(biāo)記之后【abo,h,已修文】、撩入指掌:少爺喜當(dāng)娘、重生1985、你是長夜,也是燈火、別慫,就是懟[星際]、靈魂cao控師[快穿]、滾,小爺還怕因果?、狼子野心攝政王[重生]、封刀、[西游]原來我是唐和尚
真想打個電話把她給逮起來。 輝騰慢吞吞地滑了過來,池旭看著柯欣再度打開敞篷,忍不住道:“你還是別,先問問別人有沒有代駕號碼。酒駕太危險了。” 柯欣有點遲疑地抬頭,“可是……” “沒什么可是的,我去問問看也行。” “可是,車沒油了。” “……” 我屮艸艸艸。 兩人沉默地站在路邊,九月的晚上有點冷,池旭抱著胳膊搓了搓,“這里有車打嗎?” “應(yīng)該……有吧?”柯欣眼巴巴地看著路上飛馳而去的一輛又一輛的私家車。 “現(xiàn)在拖車公司下班了沒?” “我打個電話問問。”柯欣后知后覺,“呸,誰還管這個事,就讓李海洋那個混蛋的破車被警察拖走吧!” 池旭沉默地盯著她,“所以我們要怎么辦?” 柯欣訕訕地聳了聳肩,“那我打個電話給李海洋吧。” 說干就干,柯欣豪氣沖天,噼里啪啦在她的土豪金上撥出一個號碼。 “喂……噢,是我,你的車被我開走了……對,反正老娘已經(jīng)開了!現(xiàn)在它沒油了,我準(zhǔn)備把它停在這……什么?我在哪?你自己不會用gps定位嗎?……你管我,你別來!告訴你,你特么的最好不要出現(xiàn)在老娘面前!我看到你就惡心,守你那個不知道打胎多少次的黃花大閨女去吧!” 柯欣忿恨地掛上電話,踢了地上的小石子一腳。 面對李海洋的時候,柯欣總是跟個孩子樣。 池旭無奈地?fù)u搖頭。 一輛加長林肯緩緩地從遠(yuǎn)處開來,池旭眼神往那一飄,有錢人吶。 她沒管柯欣的跳腳,抱著手看著這輛豪車,這一個輪子,得抵得上她一套公寓錢吧。 加長林肯在她身邊停下時,池旭還陷在她的房貸之中拔不出來。 等她后知后覺抬頭,就看見林肯的車窗緩緩滑下,坐在車后座上的年輕男孩露出一個開朗燦爛的笑容,“池姐。” 池旭悚然一驚,搓著胳膊的手不由自主地放了下來。 而駕駛座上那個男人的眼神,涼涼地從她身上剜了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 哈哈哈,來不及說別的話了,趕在十二點前更新了!噢耶! 第25章 首!發(fā)! 柯欣突然痛呼一聲, 脫下高跟鞋一瘸一拐走了過來, 邊走邊無奈地罵, “破鞋,做得越來越不用心了,質(zhì)量也太差了。” 池旭還在同林肯車?yán)锏亩舜笱鄣尚⊙郏滦揽吹阶隈{駛座上的男人卻驀然睜大了眼睛, “張前輩?” 池旭還有點迷糊,“你們認(rèn)識?” 柯欣推了她一把, 眼神一個示意, “什么呀,這可是咱們星輝的頭牌!” 駕駛座上的男人涼涼地掃了她一眼,柯欣捂著嘴不好意思一笑, “這位可是咱們星輝的金牌經(jīng)紀(jì)人——張希瑞。” 池旭眼珠子瞬間瞪大, 難以置信地看著駕駛座上渾身上下都散發(fā)著“你欠我五百萬”氣息的冷漠男人。 天拉魯, 這也太太太年輕, 太太太好看了…… 他這么冷漠, 他手底下的藝人就不會害怕嗎? 他這樣好看,帶著不如自己的藝人就不會別扭嗎? 池旭作為一個不怎么見過世面的小藝人,雖然跟星輝簽了合同, 卻對公司內(nèi)部的運營情況還是一竅不通, 除了星輝那幾個有名的藝人以及剛剛簽約時訓(xùn)練認(rèn)識的幾個練習(xí)生, 池旭對于星輝的其他行政人員等一直都是“只聞其名,未見其人”的狀態(tài)。 因此她也不懂柯欣到她身邊做個助理到底是什么信號。 池旭依然固執(zhí)地認(rèn)為,她還是那個小小的不出名的十八線, 卻不知道,柯欣的人事調(diào)動一出來,在星輝上下造成了多么大的轟動。 現(xiàn)在她倒也不覺得張希瑞的名頭到底有多大,只是覺得他帶出了那么多大牌一線,工作能力應(yīng)該是非常出眾的。 不自覺,就有了點崇敬之意。 張秉言頭戴鴨舌帽,身穿運動衫,一派青春陽光的模樣。 他興奮地扒在車窗上,“池姐,你們是在這里等車嗎?我讓我叔叔送你們一程好不好?” 池旭拽了拽滿臉“終于見到偶像了我偶像真特么帥”的迷妹柯欣,“不用了,柯欣姐剛剛打過電話了,她那個朋友馬上就要來了,你們忙去吧。” 雖然豪車很有誘惑力,金牌經(jīng)紀(jì)人更有誘惑力,但是——張先生你一臉要殺人的模樣到底是要怎樣! 柯欣卻毫不猶豫地拆她的臺,“什么朋友?我才不要他來接我!” …… 池旭飽含威脅地瞪了她一眼,被迷妹柯欣直接無視。 柯欣臉上掛著甜甜的笑,看起來仿佛還是十七八歲的少女,“張前輩你好,我是星輝的柯欣,久仰大名了。” 張希瑞輕輕彈了彈儀表盤,聲調(diào)低沉悅耳,“上車吧。” 張秉言迅速拉開車門,邀請她們坐到二排座上。 柯欣毫不羞澀,一手拎著高跟鞋就鉆了進去,還順便拉了后面的池旭一把,“愣著干什么,你不會真的想在江邊站一夜吧?” 車子緩緩啟動,張希瑞放了一張cd,輕緩的音樂在車廂內(nèi)流淌。 柯欣報上池旭新公寓的地址。 張秉言打開車載冰箱,給兩位女士一人倒了一杯紅茶,“池姐,聽說你是星輝的藝人?” 這也不算是什么秘密了。 池旭大大方方地回答,“是啊。” 張秉言的眼神頃刻間被點亮,燦若星子,“我也準(zhǔn)備簽約星輝了,以后池姐就是我的師姐了,請多多指教。” 娛樂圈里的師兄姐弟妹的關(guān)系一拉一大堆。 同一個經(jīng)紀(jì)公司出道可以算,同一個經(jīng)紀(jì)人手底下也能算,拜過同一個老師可以算,甚至就連參演過同一個導(dǎo)演的影片都能扯上一句八竿子打不著的師兄姐弟妹關(guān)系。 池旭端著杯子的手一頓,“你是準(zhǔn)備出道做藝人嗎?” 張秉言笑著點頭。 可是……你不是應(yīng)該去畫畫,將來做一名世界知名的畫家嗎? 池旭想對他說。 她還記得張秉言畫過的那幅成名作品——《初悸》。 畫里,一片湖,一片星空,一個少女的背影。 線條簡單,用色大膽,卻莫名能夠把人吸進去,叫人由發(fā)地心底慢慢浮出一種久違的悸動。 當(dāng)年,季爻一眼就看上了那幅畫,找到畫展的主辦方,想要把那幅畫買下來,卻被主辦方拒絕了,說是作者不肯賣。 然后突然有一天,這幅畫就送到了她的家里來,送件人未署名,只注明這是送給兩人的新婚禮物。 她萬分興奮地告訴季爻,以為是季爻通過哪個渠道得到的。 原本還想花大價錢買下這幅畫的季爻卻一點高興的情緒也沒有,看了那幅畫一眼,就把畫鎖進了書房。 池旭再也沒見過那幅畫。 其實她對這幅畫的觀感倒也一般,只是季爻上心,她就不由自主地關(guān)注了下,自然而然也就知道了這個天才畫家。 池旭知道他在畫壇里的成就,如今得知他要出道去混娛樂圈的消息,自然會覺得有點惋惜。 張秉言沒看出她的心思,眸子沁若清泉,“池姐,這位小姐就是你的經(jīng)紀(jì)人嗎?” 他指的是柯欣,雖然他在片場見過柯欣幾次,可不知為啥,柯欣似乎對他有一種淡淡的敵意,總是莫名其妙地避開他,甚至還攛掇池旭少見他。 池旭微微一笑,看了柯欣一眼,柯欣正悄悄地翹起腳尖,明顯想要齜牙咧嘴卻還是想方設(shè)法地在偶像面前保持儀態(tài)。 池旭想了想,從手袋里翻出一瓶云南白藥遞了過去,柯欣目瞪口呆地看著她。 姑娘……你還真的是萬能的啊! 柯欣看她的手袋的目光頓時殷切起來,看起來容量雖小,沒想到居然還是個百寶袋。 池旭微微一笑,“她是我的助理,不過,跟經(jīng)紀(jì)人也差不離了。” “那池姐你的經(jīng)紀(jì)人呢?” 池旭搖了搖頭,“我前一個經(jīng)紀(jì)人才離職不久,公司暫時對我還沒有安排。” 其實,從陳夢洋的口中,從唐杰英的話里話外,池旭還是能夠勉強猜到星輝想對她做什么樣的安排的。 只不過如今正主在側(cè),她自然沒好意思說些什么。 張秉言聽了她的話眼睛驀然放光,殷殷切切地看著自家叔叔。 “木頭人”張希瑞默默地把車內(nèi)的后視鏡壓低,完全無視張秉言的目光。 他猜到這孩子想說什么,只是有些事情,還是不要強求的好。 張希瑞忽然想起那天,他原本還在夏威夷度假,卻被公司高層緊急召回。 星輝高層大換血,他選擇中立不站隊。 原本他還以為這季家的太子爺應(yīng)當(dāng)是對他模棱兩可的態(tài)度有點不高興才對。 可突然有一天,星輝的新任總裁就親自拎著禮物上門了。 季總幾乎許諾給了他一個經(jīng)紀(jì)人能夠有的最大自由,條件便只有一個——要他親自去帶一個小藝人,池旭。 他當(dāng)下說自己要考慮一下,沒有完全答應(yīng)下來。 可不管怎么說,這個小藝人一定是跟季爻有著千絲萬縷的關(guān)系。 一個在b市鼎立的季家公子,為了一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小藝人,親自上門來求他,這關(guān)系……怎么看怎么都不簡單。 他不希望張秉言一頭熱地扎進這趟渾水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