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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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是得了太子的小小垂青,竟已經這么惹眼了嗎?竟然有人想要借他之手毀了她。 他抓了一把冰涼的白雪,攥入滾/熱的掌心。 沒想到剛剛成為皇帝眼中定遠侯府的棄子,便又有人把他當做了棋子。 可惜,他蕭瑞不是任人擺布之人。 落雪齋。 沈蘭躺在床上,漸漸恢復了氣力,那男子給她的解藥,也讓她的神識無比清明。 外面傳來嘈雜的聲音,她隱約聽到錦書的哭聲。 火把在院子里閃爍著,映得她這屋里也有了些亮光。 她覺得自己身子好了些,便從床上起來,出了門。 院子里此刻足有十來個人,錦書哭的泣不成聲,一旁蕭玨舉著火把,“錦書姑娘,沈姑娘會沒事的,你們在這休息,我再去帶人找她。” “不,我也要去,姑娘要是找不回來,我也不活了。”錦書的衣裙沾了泥巴,一看便是在雪地里摔了,此時十分狼狽,但卻又倔強得不行。 沈蘭不由心疼,從廊子里走了出來,“錦書,我已回來了。” 聽到沈蘭的聲音,眾人忙看過來,齊齊都松了一口氣。 錦書著急地跑到沈蘭的身前,“姑娘,你去哪兒了?怎的這么晚才回來……啊,你的手上怎么這么多血?” 沈蘭被金簪刺中的傷口此刻已經微微結痂,但方才流了大量的血,染紅了整只手和寬大的衣袖,看起來很是嚇人。 她方才毫無力氣,也沒有時間處理這個傷口。 蕭玨看著她鮮血淋漓的手,不禁呼吸一滯,忙吩咐道:“快去請鐘大夫過來。” 第28章 高嫁 錦書忙讓人燒了熱水來,拉著沈蘭去屋里清理傷口。 她用帕子把旁邊的污血清理干凈,看著傷口處翻開的血rou,心疼得不行,“姑娘,你這是怎么傷的呀?怎么會這么嚴重?” 這么深的傷口,不知傷到的時候沈蘭得有多疼。 想到自家姑娘從小都是被一家人捧在手心里的掌上明珠,如今孤身一人到了上京,連連的多災多難,上次更是連性命都差點丟了,她不由鼻頭一酸,眼淚滾了下來。 沈蘭忙伸手去為她擦眼淚,“是我一時腳滑從高處摔了下去,正巧那有排削尖的竹籬笆,不小心碰到了,只是看著傷口深,其實不疼的。” “怎么可能不疼?姑娘往日里就是這樣,病了傷了都自己硬撐著,受了委屈也什么都不說,你越是這樣,越讓人家擔心。”錦書一邊抽噎,一邊拿手背擦著眼淚。 她真的想幫自家姑娘分擔一切,可沈蘭卻什么都不告訴她。 正說著,府醫鐘大夫跟著林mama進了內室,來幫沈蘭看傷口。 沈蘭知道瞞不過他,先開口道:“鐘先生,我只是被一根削尖的竹籬笆刺傷了,不礙事的,勞煩你了。” 鐘大夫是個精明人,一眼就看出沈蘭的傷口是尖銳的利器所傷,但聽到沈蘭這么說,便識趣地順著她的話說了下去,“姑娘這傷不輕,少說也得修養半個月,這兩日莫再提筆勞累,老朽給您開點藥,按時敷上就好。” “多謝先生。”沈蘭感激地道。 門外,風雪依舊。 蕭玨身為外男,不能進沈蘭的閨房,便一直在外面等著。 等到鐘大夫出來,他忙上來問道:“鐘先生,沈姑娘的情況怎么樣?” 鐘大夫想到沈蘭方才故意隱瞞,看了看周圍的人,不由遲疑了下。 蕭玨立刻察覺到他的顧忌,“先生這邊請。” 他將鐘大夫請到院中角落,方才又道:“請先生如實告訴我。” “沈姑娘說她是被竹尖所傷,但依老朽看來,兇器恐怕是錐針或者……簪子,而且,從傷口的方向看,她手上的傷應該是她自己刺傷的。”鐘大夫頓了下,忽然嘆了口氣,“沈姑娘下手又快又狠,再刺深些恐怕整只手都要廢了,真不知她是遇到了什么事情……” 聽到鐘大夫這么說,蕭玨心里有了幾分猜測。 他讓康來拿了二十兩茶水銀子來,塞給鐘大夫,又囑咐道:“先生,這件事情希望你能替她繼續隱瞞,莫再告訴其他人,就算老太太和大太太問起來,也請你什么都不要說。” 鐘大夫在侯府已久,早理清了侯府關系。 他知曉,這侯府早晚都是蕭玨當家,自不會砸了自己的飯碗,忙收了銀子答應下來。 待鐘大夫走后,蕭玨看著沈蘭房間的方向靜默了好一會兒。 “爺,沈姑娘已沒事了,咱們也該回去了。”一旁的思檀小聲地提醒道。 蕭玨轉眸看向凍得小臉通紅的思檀,心里一軟,“回吧。” 屋內。 沈蘭敷了藥之后,便讓林mama等人都回去休息了,身前只剩下錦書一人。 夜色深沉,主仆二人一時相顧無言。 忽的,錦書垂下眸子,走到沈蘭面前跪了下來。 沈蘭從來都把錦書當自家姐妹,忙起身扶住她,“錦書,你這是做什么?” “姑娘要是把奴婢當外人,或是覺得奴婢嘴快、藏不住事兒、不值得托付,就把奴婢發賣了吧,再去尋好使的來。”她委屈地眼淚掉落下來,只覺得滿腹酸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