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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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蘭被蕭玨質(zhì)問的心生愧意,忙賠了個禮,“抱歉,是我失禮了,二公子就當(dāng)我沒說過這話。” 她默然轉(zhuǎn)身,打算離開,但卻難掩眸中的失落。 蕭玨看到如此,心中不由一痛,終究,他叫住了她,“等等。” 沈蘭回頭看他,“二公子還有何事?” “我可以告訴你一些事,但你絕不可把這些話與任何人談起。” “二公子的大恩,沈蘭永世不忘。” 平素鎮(zhèn)定自若的沈蘭此刻竟激動地向他行了一禮,眸中充滿了希冀與期望。 蕭玨越發(fā)覺得難受,仿佛心口像被針扎了一下,生疼生疼的。 他只好歪過頭,不去看她,道:“陸子先沒有死,他還活著。” “他在哪兒?”沈蘭忙問。 “我不能告訴你他現(xiàn)在的情況,但是,我可以給你吃一個定心丸。” “什么意思?” “你只要等著就好,什么也不用做,在定遠(yuǎn)侯府好好做你的教書先生,等到時機(jī)一到,所有的真相都會來到你面前。”蕭玨終于又看向她,一字一句十分確信地道:“你會得到一切。” “二公子這話,讓沈蘭更是如墜云霧了。” “我能說的只有這些,請你原諒,我是為侯府著想,也為你著想。沈姑娘,你是有福之人,不要再去外面調(diào)查什么,那只會讓你陷入危險之中,什么都不做,反而才會得到更好的結(jié)果。” 他說完這話,沒等沈蘭再問,便轉(zhuǎn)身離開了。 但沈蘭看他的神色,仿佛很是受傷,似乎剛才的那些,是他極不愿提及的事情。 從醉花廳回去,沈蘭思索著蕭玨方才的話,想要從中找出什么線索來。 正出神間,忽然感覺到一股壓迫感,猛的停住身子,卻已來不及了。 她撞到了來人的懷里。 耳邊傳來男子得逞的玩味的輕笑聲。 沈蘭一個激靈,忙后退了兩步,抬眸看去,一下子望進(jìn)了蕭瑞那似笑非笑的眸子里。 “沈姑娘怎的不看路,直撞到人的懷里來了。”蕭瑞故意逗弄她。 沈蘭臉色驟時難看,她冷淡地道了句“抱歉”,便要繞過蕭瑞離開。 但蕭瑞忽然抬手,擋住了她的去路。 那模樣,像極了調(diào)戲良家女子的紈绔子弟。 “大公子這是想做什么?”沈蘭再次退后,抬眸瞪他。 光天化日,不遠(yuǎn)處還有來往的丫鬟婆子,她不相信蕭瑞敢做出什么來。 蕭瑞卻是上前逼近了她,“沈姑娘避我如蛇蝎,可對蘊禮卻頗為殷勤,不會是因為那日英雄救美,沈姑娘動了芳心吧?” 沈蘭諷道:“大公子慣會以己度人,可惜不是每個人都像你這般齷齪,沈蘭已有婚約,二公子亦光明磊落。” 她厭惡地掃了他一眼,轉(zhuǎn)身從另一邊的廊子走了。 直到離開那個園子,蕭瑞也沒再追上來。 沈蘭心下明白,這金釵之事,與蕭瑞定沒有關(guān)系。 以蕭瑞的性子,若他真的撈到了金釵,方才定會說些什么,但關(guān)于金釵之事,他卻一個字也沒提。 而且,沈蘭覺得,蕭瑞撈到金釵之后,也不會乖乖地放到她的窗前,他一定會借金釵再找她的麻煩。 不是蕭玨,也不是蕭瑞,會是誰呢? 沈蘭不由又想到那晚那個在林子里一閃而過的身影。 難道,會是他嗎? 她越想越覺得是他,可若真的是他,豈不是代表著那人一直都在她的身邊監(jiān)視她? 沈蘭又想起蕭玨所說的話,心里更加迷霧重重。 兄長、陸言、容雅……禮部尚書府。 沈蘭忽然靈光一現(xiàn),想到了一條新的線索。 十月十五,沈蘭前去了吉祥寺,依例為爹娘兄長上香祈福。 午間休息時,吉祥寺的小和尚送了齋飯過來。 沈蘭已見過他多次了,之前她每次過來,都是這個小和尚來給她送飯。 “小師父,請問怎么稱呼?” 這還是沈蘭第一次與他講話,那小和尚抬頭看了沈蘭一眼,又害羞得低下頭去,“貧僧法號,悟智。” 吉祥寺是上京城香火最盛的寺院,常來上京的世家貴女很多,但亦少有沈蘭這等絕色。寺里如他這般年紀(jì)的小和尚,都在暗地里悄悄的議論,說她像天上下凡的女菩薩。 每次來給沈蘭送齋飯,小和尚都暗嘆自己運氣好,被師父安排了這么個伙計,能距離沈蘭如此之近,其他的小和尚都只能遠(yuǎn)遠(yuǎn)的看一眼,不敢驚擾貴客。 “悟智師父,不知可否請你幫我辦一件事兒?”沈蘭輕言細(xì)語,刻意壓著聲音,不想被外人聽到他們的對話。 但她這樣的輕柔語氣,落在小沙彌的耳中卻不由讓他心跳如鼓,他半點也不敢抬頭看,“女施主有話盡管吩咐,貧僧一定做好。” 沈蘭給錦書使了個眼色,錦書從袖口拿了二十兩銀子來,塞到悟智小師父的手里。 “小師父,我聽說上京世家中的女眷都愛來吉祥寺上香,有的一年一來,也有的如我這般每月都來,不知你可知禮部尚書府里的姑娘都是什么時候來上香?” 悟智忙道:“上京世家都有各自供奉香火的寺院,禮部容家不在我們吉祥寺,在東城外的白云寺,但上香的時日貧僧卻是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