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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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我知道你擔(dān)心你的過去會讓我在同僚面前抬不起頭,不過我已經(jīng)想到了解決的辦法,只是可能要委屈你。”許漟一副心疼的模樣道。 梅綾垂眸,低聲道:“我并不怕受委屈。” “綾娘,我想納你做我的妾室。” 梅綾頓時瞪直了眸子,“什么?” 許漟忙解釋道:“你放心,我雖納你為妾,但今生絕不娶妻,我當(dāng)著伯父伯母的面起誓,我以娶妻之禮納你為妾,日后絕不負(fù)你。” “可是蕭瑞不會放過我的,你今日不是去見他了嗎?”梅綾不是不能接受做許漟的妾,能與許漟在一起,與父母在一起,她此生已知足了。 但是她知道,她與蕭瑞之間,恐怕不會如此結(jié)束。 只要在上京,她就在蕭瑞的掌心里。 許漟心里咯噔一下,他沒想到梅綾竟知道今日他去見蕭瑞之事,他忙解釋道:“我今日去見他,便是與他做了決斷,以后你就是我許君清的妻,你放心,我一定會讓你過上好日子的。” “君清哥哥。”梅綾不禁被他打動了,這兩年來,她受夠了蕭瑞的欺辱,唯一支撐著她的,便是爹娘,還有青梅竹馬的許漟。 許漟的家境并不富裕,但是他每一次去市集,都會特意給她帶一個糖人兒吃,那糖人兒極其甜美,仿佛能融化這世間所有的苦澀。 她怎會不喜歡他?怎會不想與他在一起? 許漟溫柔地?fù)崞鹈肪c的鬢發(fā),“綾娘,等到明年春闈我中了進(jìn)士之后,也許能下放去做地方官,到時候我們再離開京城好不好?等到了新的地方,再無人認(rèn)識我們,一切都可以重新開始。” 他的手指輕柔擦過她的耳廓,那是蕭瑞永遠(yuǎn)不會做的動作。 梅綾只覺得自己全身都酥了,她的心也在許漟的這一個小小的動作里,化成了一汪春水。 “綾娘,這一切從不是你的錯,我知你的迫不得已,又怎會嫌棄你?你不需要為別人的錯誤而承擔(dān)任何責(zé)任,人的一生很長,就算一開始經(jīng)歷了痛苦,也可以重新選擇幸福。” 他溫柔的聲音讓梅綾不禁淚濕滿眶,她不明白上天為何要這么對她,若是她沒有經(jīng)歷過之前的一切,及笄之后便與許漟成婚,她該會有多幸福。 許漟將梅綾抱入了懷中,梅綾終是忍不住地放聲哭了起來,仿佛將她這兩年來所有的委屈,都訴在了這哭聲之中。 從吉祥寺出來,沈蘭上了回侯府的馬車,腦海中一片混亂。 剛才蕭瑞突然出現(xiàn),真的讓她方寸大亂。 想到蕭瑞那一副好像完全拿捏住了她的樣子,她就覺得惡心。 她更沒想到,那天晚上他竟然在知道是她的情況下還對她做出那種事,他太放肆、太無禮了。 她強(qiáng)迫讓自己冷靜下來,不再去想剛才發(fā)生的事情。 但路過淮清橋附近的時候,腦海里忽然清醒過來。 方才蕭瑞聽到了她和梅綾的對話,豈不是說,他知道梅綾要離開上京? 可他絲毫沒有慌張,反而還悠哉游哉地過來逗弄她。 “林mama,你可知荷葉巷在什么地方?”沈蘭連忙問一旁的林mama。 “就離這兒不遠(yuǎn),姑娘是……” 沈蘭將自己手上的鐲子脫了下來,塞到林mama的手里,“我想去看看梅姨娘,但這件事我不希望再有其他的人知道,林mama,咱們也相處了這么久了,希望你能幫我這個忙。” 她眼皮直跳,心里越發(fā)不放心,只覺得可能會鬧出事來。 “姑娘這是說的哪兒的話,老太太打發(fā)奴婢來伺候姑娘,奴婢早就是姑娘的人了。”林mama是個精明人,她自犯不著跟銀子過不去,笑呵呵地收下了沈蘭那一看就價值不菲的玉鐲子,起身吩咐車夫往荷葉巷去。 到了荷葉巷口,沈蘭下了車,錦書也賞了車夫一錠銀子,與他笑著說了好一會兒話,那車夫是個年輕人,能與錦書這樣的漂亮姑娘說上話,已是高興的滿臉通紅,服服帖帖的了。 “奴婢也沒來過這兒,姑娘您等著,奴婢去打聽打聽。” 林mama很是熟絡(luò)地敲了旁邊一家人的門,略打聽了下,便知曉了梅綾的住處。 沈蘭讓林mama上前去敲了門,沒過一會兒,有人應(yīng)門來,打開門,沈蘭看到此來人臉色微變了變。 竟是許漟。 因沈蘭蒙著面,他未認(rèn)出來,但他認(rèn)出了林mama,“你們是定遠(yuǎn)侯府的人?” 林mama上前笑著道:“公子,我們是來找梅姨娘的,她可在家嗎?” 許漟打量著沈蘭,一時拿不準(zhǔn)她是誰,并未回答。 沈蘭并未如實表明自己的身份,“梅jiejie在定遠(yuǎn)侯府與我有些交情,她如今出來了,我今日正好出門與林mama一同采買,故而想來看看她。” “她與定遠(yuǎn)侯府已經(jīng)沒有任何關(guān)系了,希望姑娘以后不要再來打擾她,她也不想再見定遠(yuǎn)侯府的任何人,請吧。” 許漟說著,并未再理睬沈蘭,轉(zhuǎn)手將院門關(guān)上了。 她們竟吃了一個閉門羹。 林mama不禁啐了一口,“什么東西,我們姑娘好心地過來看望,他們竟還擺起架子來了。” 說著,她忙安慰沈蘭,“姑娘莫?dú)猓@梅姨娘本就不是什么上得臺面的人,您犯不著為她憂心,奴婢看您是白來這一趟了,咱們還是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