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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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你的,我就跟他說兩句話。”李晉揚從書房探頭,在穆曦的唇上親了一口,“去問問飯團寶貝,看看她中午想吃什么,好多天才回來一趟,不能讓她不念家。” 穆曦立刻點頭:“好!”轉身:“飯團,你中午想吃什么呀?” 李司空在書房喊:“媽,我還沒吃早飯呢……” 李晉揚伸手關門:“餓著。” 李司空:“……” …… 關綴錢包丟了,她找了一圈都沒找到,最后想著應該忘在之前的那家,換鞋的時候順手擱鞋柜上忘了拿走了,趕緊趕回去找錢包,她有主人家的鑰匙,進去之后果然在鞋柜上找到了錢包,她順手塞到包里,抬眼看到鞋柜上還放了一疊錢,撇撇嘴,這是主人家考研她人品呢。 伸手關門走人。 一周后,被關在家一周的李司空終于逮著機會逃了出來,跟大熊一幫人聯系之后,又開始胡天胡地的玩,因為他這趟回來身上還帶了點傷,李一狄倒是沒管的太嚴,只要他按時去“絕地”待不半天,處理一部分公事,他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當然,李司空是沒膽去“絕地”玩,總覺得遍地都是他哥的眼線,所以盡挑小地方,還三五不時輪換著玩。雖然他哥想找肯定能找得到,他的原則是不在他哥眼皮子底下就行。 一幫狐朋狗友湊一塊唱歌,服務員敲門,送了他們點的啤酒進來,一個朋友順手摸了把送酒服務員的屁股,服務員臉上帶著笑,在忽明忽暗的燈管下看著也滿不在乎,把酒送齊了,服務員又走了出去。 關綴到了外面,回頭看了眼包廂的門,表情有些嫌棄,然后推著推車,到下一個包廂送酒。 每個包廂里都傳出嘶吼的聲音,有男有女,一個個不知道有多投入。 李司空吼了半天,口干舌燥,喝了酒水后又唱一陣,去衛生間。 剛到衛生間洗手池的地方,就看到一個穿著服務員衣服的女人在打電話。 這里的服務員服裝都是統一的旗袍款,只不過不是那種高開叉的連身款,下裝是超短裙的類型,要是胖的穿種衣服那是怎么穿怎么丑,但是遇到漂亮身材有好的,那簡直是誘惑人的尤物。 李司空現在看到的這個就是那種身高腿長皮膚還白的類型,從鏡子的倒影看,那張臉漂亮,瓜子臉杏仁眼,一張紅唇一看就沒抹口紅,天然的唇色讓她的臉看起來多了幾分楚楚可憐的模樣,就算是挽著那種很老氣的發型,也透出幾分優雅和文藝的氣質。 李司空的視線朝女人的腿上看過去,腿型那是真漂亮,修長筆直,白花花的一片,甚至看不到一點疤痕的痕跡。 女人還在打電話:“……紅姐,我還不放心嗎?咱們合作多長時間了?我就拖幾天,實在是遇到瓶頸了……我真不是故意的,他們確實找了我,但是同等條件下,我肯定優先給你啊……嗯嗯,就是啊,你放心紅姐,我這幾天真的需要調整狀態……” 李司空見她似乎還要說一堆的話似得,先進廁所放水,放水的過程中她還用溫溫柔柔的語調跟電話那端的人說,說了那么長時間,竟然一點動怒的先兆都沒有,這脾氣是真的好。 李司空從衛生間出來洗手,一邊洗,一邊從鏡子里看那個女人,她似乎覺察到有人看她,抬眸也從鏡子里看了他一眼,然后對他笑了下,轉身,拿著電話進了女衛生間。 李司空:“……” 勾引他一下又走開?女人的欲擒故縱也太兒戲了。 李司空洗完手也不走,就站在衛生間門口等,女衛生間里的講電話的聲音還在持續,李司空還了幾個姿勢還沒出來,就不信她不出來了,要不是因為她那兩條腿夠美,長的也對他胃口,他傻了才站這里等。 差不多能有二十分鐘,那美女終于出來了,一副松了口氣的模樣,抬頭看到女衛生間門口站著個人高馬大的男人,她似乎被嚇了一跳。 李司空笑瞇瞇的看著她,問:“美女是這里的服務員?一晚上多少錢?我加倍……” 關綴:“……”看了他一眼,她又笑了下:“你很有錢啊?” 李司空回答:“老子就是那種有錢任性的主。”說著話,那收已經往關綴的身上摸了。 關綴笑瞇瞇的說:“那你給得起多少啊?” 李司空說:“你一晚要多少?” 關綴想了想,說:“既然是有錢任性的主,一晚三十萬?” 李司空瞪直了眼,“老子睡小明星也一晚也才十萬。” 關綴抬腳就走,“那算啦。” 李司空跟在后面:“三十萬不還價?” 關綴說:“不還價的。”又站住腳,回頭打量了他一眼,“再說了,你也不是我喜歡的類型,不談了,工作討生計呢。” 說完她踩著夜總會統一發放的小高跟,“噠噠噠”跑走了。 李司空就看到她那兩條漂亮的大白腿一前一后的晃,拐個彎消失了。 回到包廂,李司空跟大熊:“剛剛看到個妞,那腿……夠老子玩兩月的。” 大熊一聽立馬問:“要不點上?” 李司空撇嘴:“妞正,就是還跟老子玩欲擒故縱,勾引了老子又拿喬,這種女人老子見多了。” 大熊只能說:“你哪天想要了再說。” “二少喜歡腿漂亮的?剛剛有個送酒的,屁股翹腿長。”說著按了鈴,“再要點酒,來了讓你們看。” 不等其他人反應,已經按了鈴,按完鈴,還特地跑去把日光燈開了,不多時,門外響起敲門聲。 第539章 還錢 包廂里的人齊齊扭頭看向門口,關綴推開門,“客人您好。” 她手里拿著菜單,走到旁邊,“請問還需要什么?” 點單的公子哥回頭對他們打了個眼色,他伸手在關綴的屁股上拍了下:“去,在我們二少面前轉一圈,讓他看看你的腿。” 關綴真的站到空地處,轉了一圈,過來又問:“客人需要什么?” 公子哥伸手一推,直接把關綴朝著旁邊沙發的人堆里推,“美女開個價,給我們二少嘗嘗味……” 關綴一個不妨,真的被推到了人堆里,一群混賬東西立刻七手八腳的往她身上摸,關綴大喊:“救命!” 李司空聽到了,趕緊站起來,“一個個耳朵聾了?都喊救命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要對她干什么呢。” 他一出聲,其他人就急忙撤手,李司空一臉的不耐煩:“要點什么趕緊了,那么多女人,非要強迫個不愿意的?” 要說李司空有什么好處,那就是他只找愿打愿挨的,人家明擺著不愿意那就不行,這真要鬧出事了,他哥不打死他他爸也要打死他了。 再說了,他自己也有jiejie,想想這事落他姐頭上,他還不得把這幫人千刀萬剮啊。 李二少動怒,其他人肯定要附和:“二少說的是我們孟浪了,對不住啊美女,開個玩笑。” 七手八腳把關綴從人堆里拉出來,關綴的臉都白了,被動的被人拉了起來,李司空伸手把一個趁機往她腿里摸的手拍下去,然后自己伸手摸了一把。 關綴:“……” 抱著身體趕緊后退一步,單也不點了,拉開門沖了出去。 因為這個意外,聚會提前結束,李司空出門,大熊對剩下的人說:“下次找妞也搞清楚,別什么人都搞,二少最見不得出這種事,萬一鬧出去大家都玩,平白給家族添亂,都怎么想的?” “哥,這次是我大意了,還以為這里的妞都能玩。” “要是都能玩,會分公主和服務員?傻啊?”大熊把人罵了一通,趕緊站起來去找李司空。 李司空手里拿了錢,正跟經理說話:“給今天我們包廂的服務員,辛苦費,剛剛有點誤會,順便道個歉。” 經理咂咂嘴,說:“今天二少包廂的服務員……”趕緊讓人查了下,說:“哦,那個是臨時工,剛剛出來說不干了,走了,這幾天的工資都不要也要走。” 李司空驚訝:“不干了?” “對,她剛來一周,正在試用期,二少這是跟她有誤會?沒事,她有個親戚在這里當保安,她過來也是親戚介紹的,打的短工。我跟她親戚說一聲道個歉。知道二少心好,不過不用擔心,回頭我把她這周的工錢多給一點發給她,算著補償……” 李司空確認什么事,這才回去。 被掃了興,李司空也沒心思玩了,干脆帶了個妞回大熊的那個小公寓去。 一夜后,他抓著頭爬起來,打算沖個澡回“絕地”應付他哥,結果剛開門,就看到外面站著個穿著家政保潔員服裝的女人站在客廳正中央,正低頭寫著什么,還時不時抬起頭看下周圍的環境。 他順手拽了個浴巾裹在身上,光著腳躡手躡腳走過去,探頭一看,發現那保潔女人在畫畫,畫的就是客廳的樣子,用的還是鋼筆,沒有打稿直接落筆,一眼看過去,畫的還挺好,他說:“畫的不錯。” 關綴被嚇了一跳,她一轉身就看到一個年輕男人光著上身站在她后面,她伸手捂住眼,一副非禮勿視的模樣,李司空就看到她一眼,也沒看清,說:“看不出阿姨這么純情啊。裹著浴巾呢。” 關綴覺得聲音有點耳熟,但是捂著眼睛的手還是沒拿開,就算裹著浴巾那也是光著上身的。 她趕緊轉身,收了本子,說:“我其他地方打掃完了,就剩您那個臥室沒打掃,您要起了,我現在就去打掃……” 李司空抓頭,朝衛生間走去:“打掃干凈點,床單要洗……” 關綴趕緊應了,快速的拿了手套戴上,李司空走了兩步,突然又站住腳:“慢著!” 關綴一僵,沒敢轉身,主要那人沒穿衣服。 李司空幾步過來,繞到關綴面前,伸手拉下她捂著眼的手,指著她說:“老子就說嘛,肯定在哪見過你。” 關綴這才發現這人她看著有點眼熟,好像在什么地方見過他,認真的想。 李司空的視線落在她穿了褲子的腿上,然后擺了個自認為帥的掉渣的造型說:“喲,你這消息挺靈通的啊,不是要死要活搞的跟個貞潔烈女似得?這都追到老子過夜的地方,還敢說你沒暗戀老子?老子人見人愛這是人所共知的事……” 關綴抽了抽臉蛋,然后對他笑了一下,伸手脫了手套,麻溜扔到裝了錢包的方便袋里,快速的收拾帶過來的東西,拉開門沖了出去。 李司空:“……” 什么情況?勾引完人了就跑? 氣死,打電話給大熊,結果電話占線。 過了兩分鐘他又打,終于通了:“大熊,你那保潔是哪找來的?” 大熊說:“啊?中介找的啊,之前那個不行,進屋都不知道敲門的,我就重新找了中介,中介說這個不錯啊,可惜剛剛給我打電話,說不干了,工錢都不要了……” 李司空:“……”原地轉了一圈:“那女人有病吧?” 大熊一頭霧水:“哪個女人有病啊?” 李司空說:“就昨晚上那女的,美腿的那個。” 大熊想了想,才想起來:“啊,她啊?她怎么了?難道昨晚上矯情要死要活的,今天主動找你了?” 李司空吐血:“老子哪里知道,她都追到老子這里當保潔了,剛剛勾引完老子就跑!你說那女人是不是腦子有問題?” 大熊:“……”弱弱的說:“二少,您確定她勾引您了?這要是真勾引了,怎么也得留下來吧?怎么一照面就辭職不干了呢?” 李司空瞇了瞇眼,說:“這還用說嗎?都說是欲擒故縱,肯定是故意的,昨天辭職今天遇到,你說是不是故意的?這種女人,老子見的多了,仗著自己有幾分姿色,還跟老子玩這一套!” 大熊:“二少那您現在這是……” 李司空說:“老子最煩這種女人,滾蛋最好,哼。”掛電話,有點憋氣。 屋里的女人出來:“二少,這么早?” 是一周前那兩個女人里的一個人,掛在李司空身上,繞自己的頭發撒嬌:“二少楞小氣,上次給的錢都不夠一個包的。” 李司空大怒:“怎么不夠?老子什么時候虧待過你們?” “哼,上次就虧待了,姐妹倆分那么一點現金,還因為分不均勻吵架……”女人顯然耿耿于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