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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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拿到錢的人給桑弓打了電話:“錢拿到了!不多不少,正好五十萬!” 桑弓一聽,頓時后悔不以己,早知道傅清離這么爽快的拿錢,就應該多要一點! 結果要少了。 “老大?怎么說?” 桑弓看了下時間,突然發現時間還早,他當機立斷給傅清離又打電話:“再拿五十萬,當場放人,否則直接撕票。先jian后殺!” 這話一說,周圍的小弟都有點害怕,都是些上不了臺面的小流氓,嚇唬嚇唬人把人打一頓姓,殺人肯定個個都害怕。 桑弓掛了電話,白了他們一眼,“這是嚇唬人的,誰要殺人?嚇唬下那小子……你們不知道,那小子就是棵搖錢樹,不趁機多要一點,就是虧待自己。” 傅清離在桑弓眼里真是搖錢樹,每次都是他搖一搖,傅清離都會乖乖給錢,因為第一次的得手,所以桑弓沒有過顧及,只要涉及到藍纓,傅清離就愿意給錢,他知道。 當然,桑弓也由此發現了另一頭來錢的路,他以后缺錢了,就要三五不時的要上一要,還怕傅清離不給錢? 桑弓的表情都跟著輕松不少,“有些人,就不能給他臉看,不用手段,他能乖乖聽話?” 桑弓覺得他們在外面說的話很隱秘,周圍沒有人,屋里關著那個又被門擋著,說的肆無忌憚,之后更多過份的話也說得出來,卻不知道藍纓本就比常人靈敏的耳朵也聽到了他們的話。 她突然為傅清離感到悲哀,傅清離當初被桑弓要挾,一定是因為她,可后來她已經知道了,甚至已經分開了,他卻還跟桑弓混在一起,這讓藍纓很長一段時間內都不能釋懷,口口聲聲說愛她,卻和那個一直覬覦她、傷害她的混在一起。 再后來,她隱約知道了傅清離的心思,或許像他們這樣的人,不是每個人天性都那么冷漠薄情,也不是天生就是混蛋惡棍,傅清離之所以和離開機構的其他人不同,或許就是因為他比別人多了一份善意。 桑弓那樣的人,離開機構他能做什么?一個好吃懶做的人,一個就連原本唯一一個生存的技能都荒廢的人,還能指望他有什么賺錢的渠道? 或許傅清離是可憐桑弓,又或者他不希望桑弓出去危害社會,所以他選擇收留桑弓,卻沒想到,他釋放善意成了桑弓走投無路之下要挾的弱點。 藍纓安靜的聽著外面的高談闊論,似乎明白了一個道理,有些人,不管怎樣的善意,都不能讓他們走向光明的途徑,比如桑弓。 她安靜的坐著,不知過了多久,外面突然響起急剎車的聲音,緊接著大門被人推開,又被人關上,一群人慌慌張張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找人找過來了,怎么辦怎么辦?” 桑弓顧不得變音,想了想才說:“只有一輛車,他只有一個人……等等,這里有繩子!” 藍纓原本坐的很安穩,突然一下有人撲過來,七手八腳的拽著椅子,連帶著藍纓拖了起來,之后藍纓感覺有人正拿繩子往椅子和她身上捆。 腳離開地面的時候,藍纓才知道,原來這些二百五把她連同椅子吊了起來。 腳離開地面的時候她頓時失去了安全感,開始在椅子上劇烈的掙扎著手和腳上纏著膠帶,下面的人還在拉著繩子,藍纓早已掙扎的滿頭大汗,然后她感覺到手腕處貼著皮膚的膠帶似乎失去了黏性,汗液起了作用,她覺得愈發的高,不敢亂動,只專心掙扎著手腕的膠帶,直到膠帶被拉扯開的距離讓她騰出其中一只手。 第522章 臉上還被蒙著布,根本看不清下面的狀況,就知道桑弓那幫東西突然一下就跑了進來,就好像有什么人出現,嚇的他們慌不擇路之下跑進了過來。 她聽到了巨大的關門聲,以及桑弓顧不得掩飾和捏著嗓子說話的嗓音她都聽的一清二楚。 藍纓騰出了手,她不敢亂扯身上的繩子,因為她知道自己現在懸空,生怕扯到了關鍵的繩子掉下去,所以她騰出手后,又開始摸索著撕腳上的膠帶,當手機得到自由后,她努力屈身,用手夠自己頭上的黑布,胳膊被綁在椅子上,她行動的每一步都是艱難異常。 有點恨剛開始沒早一點解開身上的束縛,以致現在十分被動。 她一直記著其中有人身上帶著一把槍,那把槍是她忌諱和謹慎的重要原則,畢竟手腳再快,也比不過子彈,她有自知之明,電視上上演的那些空手捉子彈根本就是天方夜譚,現實生活里有幾個人能捉住子彈?她不跟子彈較勁,必要的時候認輸服軟她也不在乎。 好在蒙臉的黑布是活的,她的手扯住一個角,一下拽了下來,她被折騰的滿頭是汗,視線也因為連續長時間處于黑暗中,所以一下顯得的有些刺眼,她瞇著眼,適應了一會才睜開眼,她果然連同椅子被掉在半空,綁著她的是一條纜繩,或許是桑弓一行人太聰明,所以連椅子都沒接下來,就那樣繞了兩道,她根本不能動,如果剛才什么都看不到的情況下亂動,或許真的會連人帶椅子從旁邊摔下來。 她的視線落在下方,是個廢棄的倉庫,兩邊堆放著一些雜物,地面塵土飛揚,不知道被荒廢了多久。桑弓一行人隨著她在上方拋下的東西而把視線看向她,藍纓對上了桑弓的視線,桑弓先是縮瑟了下隨即想到她現在是個待宰的羔羊,頓時趾高氣揚起來:“你給我老實點!” 藍纓沒說話,看向被人砸響的門,桑弓一行人頓時一陣慌張,又擔心的已經想要往窗戶口爬逃出去。 桑弓伸手掏出槍,他說:“老子就不信了!” 他能唬住藍纓,就不信唬不住現在來的這個家伙。 其實他們就看到一輛車朝這邊開過來,完全不知道這輛車里的是什么人。 外面那人還在拼命砸門,藍纓微微擰著眉,她擔心桑弓手里那把槍,桑弓的槍亂晃,“誰都不準亂跑!老子就等那個不怕死的!” 吊著藍纓的繩子另一頭被綁在一根柱子上,桑弓一行人就站在旁邊,說白了,他們都知道,藍纓是他們要挾對方的手段,不管來的是什么人,總歸是想要救藍纓的吧。 藍纓觀察著房子里的情況,隱隱替門口的人擔心,她看了眼自己身上的繩子以及到地面的距離,這距離倒是不是很高,差不多三四米高的距離,這種距離如果姿勢沒問題,腳落地完全沒問題,只是現在的身上多了椅子,就有些麻煩了。 她伸出一只手,繞住了身體上方的纜繩,騰出另一只手開始解身上的繩子,她一邊觀察著桑弓等人的反應,一邊想辦法解幫助她身體和椅子的繩子,門口砸門的聲音突然消失,腳步聲也逐漸遠去。 桑弓趕緊讓人走到門邊,“那人是不是走了?” “老大,我們拿到錢了,是不是可以走了?”其中一個擔心的快要哭出來了,“我害怕啊!” “廢物!”桑弓罵道:“我們只要錢,又不殺人,你怕什么?他們要是想殺我們,那我們也不能手軟……”抬頭看向藍纓,藍纓已經停下了解繩子的動作,“要說老子有什么遺憾,就是這妞的味道,老子還想嘗嘗……” 吹牛是吹過了,總歸是沒得到的,桑弓那是一直惦記,中間要不是礙于傅清離的關系,他老早動手了,有好幾次他都在她樓下徘徊了,結果都因為各種陰錯陽差錯過了時機。 藍纓開口:“桑弓,在機構你好歹也是個總教官,離開機構卻只能做這些下九流的事,你就不怕機構的人知道你的言行而對付你嗎?你欺負的還是從機構離開的人,拳場的時候是這樣,現在還是這樣……” 桑弓的臉皮早已在傅清離的話語下練了出來,他說:“沒錯,我就是這樣的,只要能弄到錢,至于過程有什么要緊的?機構?老子早就不是機構的人了,不管是你還是傅清離,都不是,在外面不管有什么事,也跟機構無關,你倒是跟傅清離一對,想用這樣的話來騙我,沒那么容易。” 顯然,地下拳場事件中僥幸逃脫的桑弓把那次僥幸當成了機構的放任,本來就是,脫離機構的人,機構有那么多人要管,哪里還有閑工夫管他在外面干什么? 對桑弓來說,他不殺人,只要能弄到錢,就像嚇唬下傅清離那樣,有什么打緊的? 那些說賺錢難的人,怎么就不知道用這樣的辦法呢? 緋紅就說這個社會賺錢不容易,她賺不到,桑弓最窮的時候找過緋紅,結果當初在機構里情意綿綿的緋紅,如今跟他脫離關系之后,竟然一分錢都不打算給,果然女人的心是最毒最狠的。 他再抬頭按藍纓,當初傅清離為了這個女人可是什么事都做出了了,結果呢?傅清離現在身邊連個母的畜生都沒有,這女人已經找到了一個富二代…… 想到富二代,桑弓對于弄錢這件事的腦子又靈活起來,他解開繩子,往上又往下來回拉動著,嚇唬藍纓,“你要是不想摔下去變成癱子,你就乖乖給你的富二代男友打電話,給錢,給了錢,立馬放人!” 桑弓欠的賭債太多,他真的要想辦法弄錢,一開始就沒想到這個,應該早點想起來這事的。 藍纓見他把注意打到宮言庭身上,頓時氣的掙了兩下,“你坑一個人不算,還想坑兩個?!” 桑弓嗤笑一聲:“我倒是忘了,正好是提醒你那個富二代男朋友對你是不是真心的時候,富二代是吧?兩百萬!這點錢對他來說不多吧?”他舉起手里的仿真槍對著藍纓,問:“你說不說號碼?你也可以不說,我打斷你的兩條腿,然后再讓你說,你說你一個這么漂亮的女人,要是路都不能走,你的富二代男友還會不會要你?” 藍纓抓著繩子的手緊了緊,然后她報了一個號碼。 桑弓覺得自己還真是了解女人,像藍纓這樣的,不要傅清離,轉身吊了個年輕的富二代,肯定是想要借這個機會有個歸宿的,普通那些女人都喜歡年輕又有錢的,何況是藍纓這種從機構出去的?再看當初那些被迫加入拳場的,哪個不是怕自己好好一個家散了,才不得不同意加入拳場。 不過是她們運氣好最后又被放回去了。 桑弓打通了那個號碼,宮言庭很快接了,“你好。” 桑弓直接把自己的要求說了,結果宮言庭說:“哦,可以,那開門。” 桑弓一愣,“什么?” 宮言庭說:“我知道你只要錢,我帶錢來了。就在門外,你開門。” 桑弓半張著嘴,一臉的難以置信,“在門外?” “是,”他說:“我就帶了錢過來。算了,你不用開門,你要錢,我要人,我送給你好了。” 然后他掛了電話,桑弓看著被掛斷的電話,一臉懵逼的表情,然后就聽到一聲巨響,一臉車對著大門破門而入,第一下沒撞開,又來了一下,第二次后大門發出“咣當”的聲音,揚起漫天的灰塵。 藍纓怔怔的看著那輛白色的車開了進來,宮言庭坐在駕駛座的位置,抬頭看到藍纓掉在半空,桑弓已經完全傻了,其他人則是一下四處散開,直到桑弓大聲吼吼著要開槍,才把那些人嚇住。 車頭被撞破一腳,桑弓舉起槍:“下來,舉起手來,別跟老子耍花樣!” 宮言庭看著藍纓,對上藍纓的視線,藍纓朝他搖搖頭,她聽到桑弓私底下的話,她不想有意外,任何一點意外都不想。 宮言庭伸手打開車門,舉著手走了出來,說:“我讓你們開門,你們不開,你們不開,我怎么知道我女朋友是不是還活著?” 桑弓舉著槍:“你說錢帶來了?” 宮言庭點頭,大拇指指指后車座,“就在后面,我拿還是你們自己拿?” 桑弓一邊舉著強對準宮言庭,一邊繞了一圈到車另一邊,打開車門,果然在后車座上看到一個黑色的箱子,他拉開拉鏈,后面是不滿了密密麻麻的錢,宮言庭說:“我不知道你們要多少錢,我來不及籌錢,你們總歸是要財,這里是一百萬,是我能自己拿出來的。如果你們要更多,我可以有,但是一定要經過我父親,那樣的話,我覺得必然是會驚動警方,這對你對我和藍纓都沒有好處,所以我選擇最穩妥的辦法。” 桑弓伸手把錢箱子合起來,提了下來,警惕的看著宮言庭:“你別耍花招!”突然想起來什么:“你是怎么找到這里的?” 這才是最重要的,他怎么找來的。 宮言庭笑了下,說:“這個簡單,我有個朋友就是專門管一片地的監控的,我托了點關系,查看了藍纓回家的路線,自然就能找到,我不想惹額外的麻煩,我只要人,你們拿了錢,我來帶走藍纓,就這么簡單。” “你報警沒有?”桑弓問。 宮言庭搖頭:“當然沒有,有些時候,如果是錢能解決的問題,我更愿意直接用錢解決。報警有時候解決不了問題,還會適得其反。畢竟,我也怕藍纓有個三長兩短。” 桑弓舉著槍咬牙切齒的說:“老子怎么相信你?” 宮言庭說:“我帶了錢,一個人到這里了,你還有什么不信的?相信我,糾纏的越久,對你們越沒好處,畢竟你們只是圖財。” 桑弓拿到了錢,他確實高興,看了藍纓一眼,快速的跑過去,把纜繩的一端遠遠的系到了柱子上,然后一群人警惕的盯著宮言庭,朝外走去,到了外面,一個個趕緊跳上面包車,快速的開了出去,還有沒擠上車的,從后面拖出摩托車也快速的跑了。 宮言庭這才趕緊過去解纜繩,剛剛那幾個人是好幾個人一起拉著繩子,畢竟是藍纓和椅子的重量,宮言庭一個人,自然撐不過去,他把懶神繞著柱子上,一點一點的往下放,藍纓的腳著地,宮言庭才沖過來,解開她身上的繩子,藍纓從頭到尾一直盯著他:“你怎么找到這里的?” 宮言庭說:“剛剛不是說了嗎?” 藍纓回答:“你那個朋友怎么可能有那么長時間查看車輛?你自己招來的?為什么一個人來?桑弓現在是沒被逼急了,他被逼急了,真的會開槍的……” 宮言庭回答,“你都沒怕我怕什么?”見她還瞪著自己,說:“好吧,我找了宮九陽,宮九陽買了消息,剛剛那些人跑不了,因為得到消息有槍,所以警方怕綁匪狗急跳墻,說要準備狙擊手和其他準備,我等不及,我怕你真的出意外,所以我先過來了……” 藍纓抓著他的手腕,問:“受傷沒?” 宮言庭笑:“沒有,好著呢。”嘆氣:“我還在家里等你吃飯呢。我可憐的老婆,怎么老是遭罪啊。” 藍纓生怕他們再回來,“我們趕緊離開這里……” 第523章 藍纓擔心的要死,結果宮言庭那表情似乎完全沒把這事放在心上,就跟他剛剛對桑弓說的一樣,只要能用錢解決的事,他懶費心思用別的方式解決。 要是等警方來了,宮言庭早已急的跳腳了,結果他自己帶了一箱子錢,直接根據消息上的地址,找了過來。 能成了最好,大不了給錢救人,要是人家嫌少也沒事,頂多兩個人一起當人質,回頭他爸他媽和宮九陽多花錢一起來救他們。 反正,宮言庭就是料準了有人管他,事情解決了,他就覺得什么事都沒了。 藍纓真是服了他的心態了,真是什么事到了他眼里都是小事啊。 她回頭看車:“車還能開嗎?” 宮言庭看著車,說:“應該可以吧。剛剛是我自己讓它熄火的,不是被撞熄火的。” 他把藍纓推到一邊,自己上車準備倒車出去試試,藍纓真是被他氣死,“你給我下車!” 宮言庭說:“為什么呀?車肯定能開,這車挺結實的……” 被藍纓拽了下來,“萬一有問題,你一打火車要是起火爆炸,責任你擔得起嗎?就算沒責任,你自己不要命了?你給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