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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公爵在線閱讀 - 第451節

第451節

    最后他抱著她進了臥室。

    可是他不滿足。

    哪怕是一樣的人,一樣的地方,一樣的動作一樣的姿勢,可他不滿足。

    她沒有回應,更多的像個木偶,哪怕是最極致的時候,她也是咬緊牙關,不泄露出一丁點的聲音。

    這不是他想要的。

    他懸在她上方,一點一點的撥開她額頭的汗濕的頭發,盯著她的眼睛,說:“藍纓,給我一點回應,哪怕一點也行。”

    她只是咬緊牙關,不動不吭,就像在忍受世上最痛苦的折磨一般。

    他翻身下來,摟著她的腰,攬到自己懷里,沒再說話,只是緊緊的摟著。

    她背對傅清離,閉著眼,安靜的像是睡著了一般。

    可他知道她沒睡,他太熟悉她身上的細枝微末的情緒,知道她所有的習慣。

    他強行掰過她的身體,讓她面朝自己,在被窩里,摸到她的臉,“藍纓,我們會好好的。會一直好好的……”

    不吵不鬧也可以,只要還在一起,什么樣的情況他都接受。

    “考試是在幾號?”他問,明知道她不會回答,他還是忍不住說:“考試那天告訴我,我送你去,考完了我接你回家。不要自己亂跑……”

    頓了頓,他又說:“我想賺錢是為了你,如果你走了,我賺的那些錢將毫無意義。你只能是我的,只會是我的,別企圖逃離我。我不會讓你離開。”

    藍纓依舊沉默的閉著眼,只是擱在身前的手慢慢握緊。

    他的手慢慢撫摸到她小腹的位置,輕輕摩挲在那里,偏頭吻到她的耳垂上。

    藍纓依舊一動不動的任由他的動作。

    臨近中午,傅清離的手機響了幾次,直到第五遍的時候他才接起來,“喂?”

    藍纓睜開眼,面無表情的盯著某一點發呆,她放空似得面對周圍的一切,對外界的反應顯然有些遲鈍。

    傅清離從床上坐起來,語氣里多了些不耐煩:“我不在,你就什么事都不能做?那我要你干什么?人傷了當然要送醫,你打給我,我不是醫生!”

    說完他掛了電話。

    他扭頭看了躺著的藍纓,自己坐起來的動作帶走了蓋在她身上的棉被,他伸手扯下自己這一邊,掖在她肩膀的位置。

    猶豫了一下,他重新躺在她身側,說:“我要去公司一趟,有個學員訓練的時候受了傷,我去看一下。你別亂跑,你跑了,我也會找到你。明白嗎?”

    藍纓依舊沒有回應。

    傅清離起身穿衣離開。

    他離開后不久,藍纓的肢體逐漸放松,她坐起來,坐在原地沒有動,好一會過后,她才穿衣起床,離開。

    第一件事就是去了藥店,她對藥店的人說:“我要緊急避孕的藥。”

    順便買了一瓶水,借著水服藥。

    然后她回了宿舍,晚上的時候傅清離找了過來,她下樓,傅清離站在陰暗的角落,說:“藍纓你不乖。”

    藍纓看著他,這個人就喜歡躲在陰暗的角落窺視別人。

    他笑了一下,然后抬腳朝她走過來,輕輕握住她的手,強迫的與她十指相扣:“該回家了。”

    然后牽著她回家。

    藍纓沒有反抗,順從的跟著他回去。

    期中考試結束,傅清離送到她到考場,在外面等著她出來,連續兩天的考試都是如此。

    學校放假,她也沒有回住所,而是被傅清離帶了回去,她順從的不像是她,傅清離顧不了那么多,他唯一的要求就是跟他在一起。

    距離過年還有兩天,傅清離去超市買過年用品,過年期間外面的店面很多都不開,只能自己準備。

    傅清離其實對于過年這個東西也是漠不關心,所以和藍纓在一起后,從來沒有過所謂過年的意識。

    他買了東西回去的時候,藍纓正在窗口,他們住在五樓,窗戶是開的,她站在開著床邊,傅清離急忙后心里一緊,他沒開出聲,而是悄聲無息的放下東西,慢慢的靠過去,然后圈住她的肩膀,問:“不冷嗎?”

    藍纓依舊不說話。

    他也不介意,笑了一下:“我把窗戶關起來,太冷了,萬一感冒就麻煩了。”

    偏頭在她臉頰上親了一下,又說:“我買了些食材回來,過我們這幾天吃飯用的。別跟我耍脾氣,我想吃點素的。你是要吃我做的,還是你自己做的?”

    藍纓偏了下頭,躲開了他又湊過來的親吻,傅清離頓了一下,他又笑,“好,不親,我們有的是時間。”

    她真的去做飯了,只是從頭到尾都沉默不語。傅清離在旁邊看著她,同樣沉默著。

    她乖巧的不像話,除了不說話,其他真的很乖巧,讓他有種暴風雨前寧靜的錯覺。

    連續幾天,她每天都會做很多吃的,晚上的時候也是乖乖巧巧,雖然還是強迫自己不出聲,可她的肢體動作配合了很多,這讓傅清離的心里升起了一絲希望。

    白天的時候,藍纓難得愿意坐下來看電視,電視里的上演著一點都不好笑的小品,她面無表情的看著。

    傅清離在她身邊坐下,她僵了僵,但還是坐著沒動,他伸手摟著她的身體,讓她靠在自己身上,問:“要喝水嗎?”

    她用眼角的余光瞟了他一眼,然后她點點頭。

    傅清離重新站起來去倒水。

    這樣的場景,在外人看來或許很溫馨,可他們兩個人都知道,這不過是短暫的假象而已。

    藍纓接過他遞過來的杯子,捧在手里捂手,眼睛盯著電視屏幕,不管看什么,她都覺得沒有那么精彩,也不明白為什么電視里的觀眾為什么會那么捧場,明明一點都不精彩。

    傅清離的手摟在她的肩膀上,他說:“要不要這兩天出去玩?想去哪?”

    藍纓沉默著,握著杯子的手緊了緊,她暗暗的深呼吸一口氣后,才說:“哪里都不想去。”

    傅清離看了她一眼,他偏頭快速的吻了她的唇一下,“好,既然不想去,那就哪里都不去,我們就在家里待著。”

    她應了一聲:“嗯。”

    杯子里的水還是熱的,握著杯子的手把杯子的把守握的出汗,有些滑膩,她動了動手指,突然說:“傅清離。”

    傅清離一怔,他慢慢的扭頭看向她的臉。

    藍纓的眼睛盯著電視機的方向,說:“你能不能把崢嶸還給我?”

    傅清離的眼睛幾乎在瞬間充血,他突然伸手,強行把她的臉對準自己,他動了動喉結,一直盯著她的臉,然后說:“藍纓,你看清楚,你看清楚我的臉,我就是。我就是!”

    他伸手,把她摟到懷里,任憑她手里的杯子濺出的水澆在腿上,他說:“我就是!為什么你不愿意多看我一眼?”

    她慢慢的抬起視線,落在他的臉上,看著他的眼睛,她問:“你是不是故意把他藏起了?你還給我好嗎?”

    她似乎嘆了口氣,自欺欺人也的夠了,他根本就不是柴崢嶸。

    那個所謂的柴崢嶸真的再也回不來了,四年來跟她朝夕相處的人,不過是傅清離制造出來的假象。

    眼前的這個人,已經完全抹殺了柴崢嶸的影子,恢復了原有的姿態。

    她說:“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柴崢嶸了。”

    她慢慢的扭頭,視線落在電視上,看著毫無營養的電視劇,認真的看著。

    傅清離看著她的側臉,這么美好的側臉,對著他的時候卻沒有絲毫的起伏。

    他伸出胳膊,把她往自己的懷里摟,他說:“你能把我的藍纓還給我嗎?我的藍纓,我的寶貝,你把她還給我好不好?”

    之后兩人都沒有再開口。

    過年前后的時間,房子里安靜的像是沒有人煙,只有電視機里的聲音喜氣洋洋的響著,而兩個大活人幾乎沒有交流過,除了夜幕降臨床榻間的抵死纏綿。

    過完年后,食物也差不多吃完了,當然,各大超市也都開了門,只是到處都是人。

    藍纓被傅清離扣著手,十指相扣的姿勢,慢慢的走在飄著雪花的路上。

    路上還沒有積雪,地面有些潮濕,踩上去的時候會有輕微的“咯吱”聲,柴崢嶸一邊走,一邊說:“這段路太滑,要是跑起來肯定摔跤……”

    她沉默的任由他牽著手,晨跑回來的路上,遭遇了雪花飄,一夜的小雪化的差不多了,如今又飄起了細小的雪花。

    新的一年就這樣不聲不響的到來,藍纓驀然發現,自己又長了一歲。

    二十二歲的年紀,真是年輕的時候,一眨眼的功夫,她已經二十二了呀!

    她抬頭,雪花落在她臉上,涼涼的,偶爾落到她的脖子里,讓她不由自主的縮著脖子躲避。

    傅清離回頭看著她,他說:“別玩了,回去,小心感冒。”

    她抬起的頭慢慢的回來,臉上的表情也恢復了以往的面無表情。

    就算被握著手,可她絲毫沒有感覺到那只手有溫度,傅清離,從來都是個冷血的人物啊。

    她從來沒忘記過,傅清離曾經做過的一切,從來都沒有。

    年后,各大高校陸續恢復了開學,藍纓也準備復學。

    年后初三開始,旅行社給她打過電話,她拒絕了,但是現在,她要恢復工作了。

    她坐在沙發上,傅清離從公司回來,她開口:“我要回去了。”

    傅清離愣了一下,他伸手關門。

    沒有回答,行動代表了他的意思。

    藍纓慢慢的從沙發上站起來,抬腳朝著他的方向走來,她說:“我要回我自己的地方。如果你不讓開,我會讓你讓開。”

    傅清離開口:“所以,你要挑戰你的教官?”

    她回答:“曾經的教官。現在已經不是了。”

    傅清離笑了一下,“哦?不是了嗎?可是,我的藍纓,你對口令服從。”

    藍纓臉上的表情沒有變,她說:“你可以試試。”

    她縮著袖子的手慢慢伸了出來,她的指縫間握著利刃鋼針,她說:“我要回我自己的地方。”

    傅清離笑,“想要離開,可以,動手。”

    藍纓的瞳孔猛的一擴,她用最快的速度朝著他沖了過去,然后傅清離開口:“七號,歸位!”

    她在靠到他身體的前一秒停下了所有的動作,恢復了筆直的姿態,她死死的睜著眼,身體在發抖,他甚至聽得到自己緊張的呼吸聲,一聲響過一聲,一聲重過一聲。

    傅清離走到她面前,他伸手,摸在她的臉上,說:“看,我的藍纓,你是我的……”

    藍纓垂在身側的手僵硬的活動了一下手指,一下、兩下、三下……直到整只手都有活動的能力,然后她動了。

    就像一只打跑了整個湖面的冰塊,狠狠的重錘下去,在冰面上砸出一道裂痕。

    她如一道耀眼的閃電,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利刃滑過傅清離的腹部,劃破了他身上那件她替他買得棉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