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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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弓為什么會認為柴崢嶸有錢?他怎么知道每次都能借到錢? 柴崢嶸之前的工資不低,他們也很少有額外的花銷,知道柴崢嶸手里攢下了一點錢,但是那些錢他都用在租公司場地和員工工資了,他辭職之后就開了保鏢公司,專門給青城的各式富豪提供優(yōu)質(zhì)的保鏢人選,公司從中抽取提成。 他自己是從保鏢出來的,也是有意思的解除這方面的人,直到他自己覺得時機成熟,就出來單干了。他本身身體素質(zhì)和身后極佳,又一一直保持著最佳狀態(tài),又會挑選面試人員,有沒有真功夫反應(yīng)快不快他一試就能試出來,所以多少有些名聲,再加上之前的雇主跟他關(guān)系良好,也算是有貴人相助,雖然開業(yè)才幾個月,不過生意還算不錯,最起碼可以看出來不會虧本。 藍纓的心情有點復雜,其實她心里覺得桑弓找到柴崢嶸,其實柴崢嶸很無辜,但是她又過不了自己心里那個坎,總有些怨他沒有把徹底處理好這件事,還又給了桑弓希望,不斷的借錢給他。 這件事讓藍纓覺得,桑弓后續(xù)的麻煩一定源源不斷,他從第一次借錢得手之后就認定了柴崢嶸身上能炸出錢來,以后只要錢花完了,就會不斷的伸手要錢。 何況,柴崢嶸現(xiàn)在還開了公司,有沒有情另說,開公司的人,桑弓一定會覺得賺錢了,他要起錢來就會肆無忌憚。這就意味著,他們無論如何都無法擺脫桑弓。 一想到有這個可能性,藍纓便有些恐懼的抱住頭,她不敢想,她覺得自己會瘋。 她一個人在宿舍,心中郁結(jié)無處排解,良久過后,她拿出手機,給心理醫(yī)生打電話,眼淚在眼眶里打轉(zhuǎn),她需要心里排解,真的需要。 醫(yī)生很快接了,語氣很嚴肅:“藍纓?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藍纓握著電話,壓抑著抽噎,醫(yī)生更急了,他急忙示意身邊的妻子安靜下來,他問:“孩子,你跟我說說,我們都多少年的交情了,到底怎么回事?別害怕,叔叔幫你,被人欺負了?還是遇到了什么麻煩事?你說,沒事的!” 良久過后,藍纓才說:“醫(yī)生,我沒事,就是……心情有點郁悶,我怕我會瘋,所以,我想給你打電話,我覺得你可以讓我心情好一點。” 醫(yī)生故作輕松的說:“可不是?我是誰啊?我可是心理醫(yī)生,是不是?來,跟我說說,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她深呼吸一口氣之后才說:“今天我遇到一個人,這個人和我以前的教練有關(guān)系,他曾經(jīng)還想要非禮我,但是被我逃脫了。他之前無意中幫了我男朋友一次,然后就以此為借口,他三番四次找我男朋友借錢,還每次都能借到,我明明跟他說過我不想看到那個人,可是他還是給對方希望,每次都借錢……我一想以后有可能一直看到那個人,我就覺得惡心……連帶著我連他都不想見了……” 醫(yī)生笑著說:“原來是因為這個啊,我還以為出了什么事呢。那個人很讓你覺得惡心是嗎?” “是的。”她說:“我光聽到他的名字我就惡心,就厭惡,就不想跟他有一丁點聯(lián)系。” 她絮絮的說著她的想法,情緒在她慢慢的訴說中逐漸冷靜下來。 醫(yī)生在電話里一點一點的引導,讓她完全恢復了平靜。 掛了電話之后,醫(yī)生皺了皺眉頭,“這孩子的心理壓著事啊,她的那個男朋友要是不能讓她放松,她不能跟他相處。遲早會出事。” 妻子看了他一眼:“是不是藍纓?要不然哪天你讓她來我們家吃飯,我們勸勸她,不行就分手,男人那么多,不能非要跟一個讓她隨時隨地那么緊張的人在一塊,對她沒好處。” 醫(yī)生搖搖頭:“這種事勸不來,除非她自己下了決定,要不然我們說的任何話都不好。雖然我是當成自己孩子待的,但是畢竟不是自己的孩子。要尊重她的決定。” 妻子點點頭:“你說的也對。哎,這孩子命苦,聽你提了三年,就跟看到似得,從一個小小的瘦瘦的小姑娘長成了大姑娘。” 醫(yī)生應(yīng)了一句:“是啊,我真是親眼看著她長大的呀。真不知道什么樣的家長會那么狠心,讓好好一個姑娘流落在外,遭那么多的罪。” 夫妻倆一陣唏噓,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 這邊藍纓掛了電話,長長的呼出一口氣,終于覺得郁結(jié)的心情有了好轉(zhuǎn)的跡象。 她拿了包離開宿舍,回自己的住所,回去之后才發(fā)現(xiàn)手機上有好幾個未接電話,全都是柴崢嶸打過來的。 她看了一眼,沒接電話。 柴崢嶸在客廳來回的走著,焦躁的抓著頭發(fā),不斷的深呼吸,讓自己的心情平復下來。 電話她不接,他很著急,卻毫無辦法,甚至不敢去找她。 在客廳轉(zhuǎn)了幾個來回后,他站住腳,陰沉著臉,拿起車鑰匙出門。 他開車出了小區(qū),徑直朝著一個方向開車,直到在一個高檔小區(qū)門口停了下來,門衛(wèi)不讓進。桑弓把車停在外面,撥打電話,電話很快被人接通,桑弓的聲音在電話里響起:“喲,怎么響起給我打電話了?” “要么你進來,要么讓我進去,你選一個。”他說。 桑弓笑:“進來吧,我都去過你家好多次,你難得到我這來參觀呀。” 柴崢嶸進了小區(qū),敲門了桑弓的房門,剛進門,他直接對著桑弓就打,桑弓開始沒防備,被打了一拳,之后,兩人在客廳里打的起來。 客廳的沙發(fā)上坐了一個穿著清涼的女人,女人回頭,是緋紅,她手里捏著煙斗,慢悠悠的看著兩個打成一團的男人,維持著原有的姿勢,繼續(xù)看著電視,就好像身邊的事跟她沒有關(guān)系一樣。 桑弓伸手擦了下嘴角的傷口,冷笑:“傅清離,你別太過份,我是看在你錢的份上不想撕破臉皮,你別以為我怕你。” 柴崢嶸的眼睛瞬間充了血,旁邊的茶幾上擱著水果刀,他瞬間抓到手里:“桑弓,過份的是你。你言而無信,一次又一次的,你要分我一半的錢,我給了你,現(xiàn)在你又要來錢!” 桑弓笑:“這話說的,我這不是沒辦法嗎?是,你之前給了錢,這個我承認,可是那你自愿給的,你用一千萬買了你那位小女友,不是嗎?當初可是說好的,你給我一千萬,我保證這輩子都不sao擾她,我sao擾了嗎?我是個守信的人,這個你不能不承認,是吧?”他依舊笑的放肆,“說我言而無信,我明明很守信好不好?至于現(xiàn)在,我是真沒辦法,誰知道我手氣那么差,一輸再輸,我也不想啊,沒錢了,總要找老朋友要點,你說是吧?再說了,我不是什么都沒跟你那位小女友說?放心,這點事我兜的住,你只要每個月給我個幾萬塊錢花,我保你什么事都沒有。” 柴崢嶸握著手里的刀,桑弓不敢靠近,畢竟伸手不分上下的兩個人,其中一個手里多了武器,就意味著對方的勝算就大了一點。 “得,咱們自己人不說外人話,你既然改叫柴崢嶸,那就柴崢嶸,我保證不拆臺,這可以了吧?”他舉起手,示意休戰(zhàn),“不過錢我還是要的,當然,也不白要你的錢,你不是開了個公司,我打聽了一下,生意貌似還不錯,這樣,分我一半股份,我也出分力,這樣咱們兩清。保準你什么事沒有,這總可以吧?” 柴崢嶸冷笑:“一半股份?你倒是想的美!” 桑弓搖頭“嘖嘖嘖”,“這就不對了吧兄弟,我說了不白要你的股份,我也處理,這你都不愿意,讓我說什么好呢?我就不信了,一千萬你都舍得給了,這一個月兩三萬還舍不得?還是說,你是希望我跟你那位美麗的小女友說,其實你就是她那位親愛的教官……” 桑弓話沒說我,柴崢嶸突然發(fā)動攻擊,桑弓急忙避開:“草!你還來真的!” 柴崢嶸的臉上沒有絲毫表情,他陰郁著臉,眼神兇狠而冷漠,猶如面對是一個死人,一招一式都帶著致命的狠辣,桑弓在避開他的割喉的匕首后,一身冷汗的喊:“停!傅清離別不是想打算魚死網(wǎng)破吧?要是那樣我也奉陪,但是你別忘了你還有個小女友,你費勁了心思,琢磨了那么長時間,不就是等這么一天?!” 匕首在抵在他的喉嚨口,桑弓的眼睛睜的很大,他快速的說:“你是打算殺了我,然后便宜別的男人是不是?你不知道吧?你那位小女友現(xiàn)在是自由身,她可以挑選外面的任何一個男人結(jié)婚生子,你說她那么漂亮,得有多少男人排隊等她?” 柴崢嶸一怔,桑弓瞬間逃脫開來。 他伸手摸了下脖子,脖子上有血跡,他后退一步,“傅清離,你要是不打算談,那我們以后就各憑本事,要不然你就開個條件,事情總要解決。我不像你那么聰明,有本事賺錢,我就是沒有本事,但是我又需要錢,所以我肯定不會放棄你這塊肥rou,但是你要是條件開的好,說不準我們以后就相安無事了。” 柴崢嶸深呼吸一口氣后,腦中千回百轉(zhuǎn),最終他冷靜下來,然后他說:“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你需要每周去三次公司,只需要震懾部分不老實的員工,以及偶爾有鬧事的同行,不能跟公司內(nèi)部的女性員工有任何身體接觸。你沒有公司的控制權(quán)和管理權(quán),只有每季度的分紅。協(xié)議明天我會讓人送過來,我的住所從此以后,你一步就不能靠近。桑弓,這是我最后的底線,你別逼我對付你。” 桑弓伸手摸了下嘴角的傷,說:“那我這傷……” 柴崢嶸突然伸手,直接把手里的匕首朝著他擲了過去,匕首擦過桑弓的臉,深深的扎在他伸手的墻上。 桑弓剩下的話沒有再說,他笑,舉起手:“好了,成交,我也不往你要醫(yī)藥費,你可以走了。” 柴崢嶸轉(zhuǎn)身離開。 緋紅依舊在慢條斯理的抽著煙斗,桑弓坐過來,“傅清離那王八蛋,下手還真狠。” 緋紅慢悠悠的把腿抬到了沙發(fā)上,說了句:“我勸你還是別惹急了傅清離,別的事我不敢手,但是殺人的事他做的出來,你別忘了,他可是有個殺人犯的爸,兔子急了還咬人,何況他惦記藍纓那么多年,你又是一直拿這個要挾。” 桑弓的手直接順著她的腿摸進去,緋紅咬著下唇發(fā)出一聲嚶嚀,軟軟的倒在他身上,桑弓笑:“就是看出來他惦記那小美人那么多年,才能要到錢,要不然你以為他會愿意給我錢?” 緋紅倒在他身上,閉著眼,隨著他的動作扭動著身體,直到發(fā)出滿足的嘆息。 離開小區(qū),柴崢嶸直接去了藍纓的住所,他給藍纓打電話,她依舊不接,后來他給她發(fā)了信息:纓,我在你樓下,你看到信息的時候來找我好嗎?崢嶸。 藍纓看到短信了,但是她假裝沒看到,一直在客廳鍛煉,練的滿頭是汗,卻一點都沒有放松。 一個女孩問:“藍纓你今天練的時間久兩人,三個小時呢,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藍纓搖頭:“沒事,我的強度一直很大,沒關(guān)系的。” 她一直練到快睡覺的時候才去洗澡,洗完澡出來,走過手機旁邊,她伸手拿過來,點開,盯著那條短信,她呼出一口氣,有些煩躁的抓抓半濕的頭發(fā),一時不知道自己該怎么辦才好。 都已經(jīng)躺到床上了,她又爬起來,披了薄外套下樓,果然在樓下的停車位里找到了柴崢嶸的車。 她沒好氣的過去,敲了下車窗,柴崢嶸一骨碌從車上下來:“藍纓!” “有事?”她問,繃著臉,臉上一點笑意都沒有。 柴崢嶸有些緊張,他說:“沒事,我就是過來看看你。” 借著路燈,藍纓突然發(fā)現(xiàn)他臉上有傷,愣了下,然后問:“你臉怎么了?” 柴崢嶸伸手摸了下,倒吸一口涼氣,他搖頭:“沒什么事,不小心碰的。” 藍纓懷疑的看著他,“你跟人打架了?跟誰?” 柴崢嶸伸手拉她的手,藍纓伸手撥開,問:“你跟誰打架了?”心里有個名字呼之欲出,但是她忍著沒說。 柴崢嶸沉默了半響才說:“我去找了桑弓,就是因為他我們才吵架的,我當然要找他算賬。” 她一臉的擔心,又氣又急:“你跟他打什么呀?!” “我也生氣。”他說:“都是因為他,害我們?nèi)拇纬臣埽也幌敫腥魏瓮鶃恚娴摹!彼掷氖郑骸八{纓,我愛你,非常愛你。我不想因為無關(guān)緊要的人傷害我們的感情,我不敢想象你要跟我分手我會怎么樣。答應(yīng)我,不要因為桑弓跟我提分手,我跟他打了一架,什么事都沒有了,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我豁出去跟他打的,我占了上風,他認輸了……” 見她沒有使勁掙扎,把她拉到懷里,摟著她說:“藍纓,我發(fā)誓以后都不會讓靠近我們,我發(fā)誓,別不理我好嗎?我一個晚上就像最煎熬,我快發(fā)瘋了……” 她抿著唇,被他摟到懷里,半響才說:“我是氣你總是給他希望,你要是第一次就拒絕,他就不會纏著你,但是你一直給他希望,他就會知道你這邊一定要到錢,只要賴著你就行。那個人你不了解他,他真的什么事都做得出……臉皮這個東西對他來說根本沒有,你不能老師心軟啊!” “是,我一直心軟,我錯了。”他說:“我不應(yīng)該心軟,我應(yīng)該一開始就拒絕,我真的錯了。別跟我生氣,我以后會改,真的會改。” 她垂在身側(cè)的手慢慢的抬起來,摟著他的腰,擰著眉說:“我愿意相信你,但是我還是很擔心。” “別擔心,這一次絕對不會有問題。絕對不會!”他說,閉著眼把下巴擱在她的肩窩,“藍纓,我的藍纓……” 她應(yīng)了一聲,說:“崢嶸,我沒想跟你分手,我只是一時不能接受你還跟他有聯(lián)系。我有點怪你,但是我知道你是無辜的,他來找你,你也沒有辦法拒絕對不對?” “是,我不能打斷他的腿。”他說。 她松開手,抬頭看著他的臉,說:“讓我看看你的臉,都傷成這樣了,你傻啊?跟他去打架……” “我不知道他之前是干什么的,感覺他身手還不錯,但是他應(yīng)該很長時間沒有練了,所以我明顯覺得他動作不如我快,所以我能占上風。”他似乎有些高興:“我真高興,你終于沒那么生我氣了。” 她瞪了他一眼,說:“誰說我不生氣啊?我生氣著呢。” “求你了纓纓,別跟我生氣,我真的知錯了。” 她心軟:“那你以后還隨便跟人打架嗎?” “不打了,我保證不打了。”他回答,“我聽話,我什么都聽纓纓的。” 她抿嘴,點頭:“嗯。” 柴崢嶸摟著她,說:“寶貝,我以后一定要賺多多的錢,買個大房子,然后我們養(yǎng)五個孩子,當合格的爸爸和mama,好不好?” 她瞪圓:“五個小孩?你怎么不說十個?你當我是母豬嗎?” 柴崢嶸笑著說:“多嗎?那三個好嗎?三個可以……” 兩個人在夜深停車場說著話,也只有她們兩個人才不覺得害怕,一般人要是在這個地方,恐怕會被嚇死。 她抬頭看著他:“早點回去睡覺,你這個人老是不聽話,亂跑,明天跟我說也行啊,非要現(xiàn)在過來。是不是我不下來你就要一直等啊?” “我知道你一定會下來的。”他說:“你一定會來的。” 低頭吻她的唇,然后抬頭:“你早點上去睡覺,我回去。” 她點點頭:“嗯。你開車回去小心點啊。” 他目送她上樓,她上樓之后跑到陽臺上,發(fā)現(xiàn)他還在,使勁沖他揮手,柴崢嶸這才開車離開。 此后很長一段時間過后,桑弓果然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藍纓和柴崢嶸的關(guān)系也逐漸恢復到以前。 只是,藍纓郁悶的地方是柴崢嶸似乎對她不是很放心,三天兩頭到學校找到,偶爾有一次還讓他看到她跟班里的一個男生在說話,其實就是說的畢業(yè)論文的事,男生大四開學沒來,一直在實習,最近剛回來,結(jié)果當天沒找到導師,有點著急,剛好看到藍纓就問了畢業(yè)論文的事,結(jié)果讓柴崢嶸看到了。 那個臉色難看的,簡直了,就跟捉到了偷情的妻子似得。 藍纓扭頭看到,急忙跟男生說了兩句,轉(zhuǎn)身朝在他跑過來。 柴崢嶸盯著她,又急又氣,“寶貝兒說什么那么長時間?聊的熱火朝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