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節
書迷正在閱讀:你別再演了、女先生、深井冰夫婦日常[娛樂圈]、被師侄強制標記之后【abo,h,已修文】、撩入指掌:少爺喜當娘、重生1985、你是長夜,也是燈火、別慫,就是懟[星際]、靈魂cao控師[快穿]、滾,小爺還怕因果?
宮五的小臉還有些發白,還沒有從剛剛的驚嚇中回過神。 司徒走到她面前,兩只手里抓著滿滿的串串,嘴里說了句:“嚇傻了?瞧你那眼神,放空了。” 公爵的手揉了揉她的腦袋,笑著說:“好了小五,我們不怕,被抓起來了,沒事了,不害怕。” 宮五抬頭,伸出胳膊一把抱住他,說:“我沒害怕,就是剛剛不知怎么的就有點傻。” 司徒一邊吃串,一邊斜眼看著他,說:“就是被嚇傻的唄,還能怎么著?” 宮五突然回過神,跳起來指著司徒大喊:“司徒,你怎么在這?” 司徒吃著烤串,漫不經心的說:“啊,我閑著沒事,聽說這里過兩天有個什么狂歡節,我就來了。我這個人素來對這種活動很有興趣,當初咱倆的第一次約會不就是在海王祭上?” 公爵驀地回頭,這個動作做的跟他平時其他慢吞吞的動作比,要迅速敏捷的多,看著司徒的眼神有點不好看。 宮五趕緊提高聲音,說:“誰跟你約會了呀?我才沒有呢!小寶哥你別聽他胡說八道,絕對沒有的事,誰跟他約會啊!小寶哥聽我說,當初我是跟我同學去看海王祭的,然后錢包被人偷了,他幫我找了回來,就這樣……” “你這個沒良心的!”司徒指控:“你就記得這些?酒店你把我看光的事你忘了?還有還有,你把我撞的出血這件事也忘了?我就知道你沒良心,人家純潔的身體都被你看光了,你竟然翻臉不認人……” 宮五:“……” 公爵的臉色都成黑的了,扭頭看了宮五一眼。 宮五咔吧眼,一臉心虛的抿著嘴,好一會過后才弱弱的說:“那個……他說的雖然有點是真的,但是我不是……” “什么?!”公爵的臉如被雷劈過一眼,當場石化,聽著不像真的,猜著是司徒故意說的,沒想到她竟然承認了。 當初是知道她和幾個同學參加海王祭,也遇到了小偷,同時也是那個晚上遇到了司徒厲,卻不知道其中這樣詳細的內情。 今天算是完全知道了。 公爵陰沉著臉,轉身就走,宮五“啊”了一聲立馬跳起來追過去:“小寶哥……” 邊跑邊回頭,對著司徒瞪眼揮拳頭。 司徒笑的露出一嘴大白于,手里的烤串還往下滴油,搖搖擺擺跟在后面:“哎,你們不理我啦?好歹我剛剛也搭了把手,沒功勞還有苦勞呢。” 宮五對著他“呸”了一聲,“你這個壞心眼的人,還功勞苦勞,呸!” 追到公爵,伸手一邊抱住他的胳膊:“小寶哥,你別聽司徒那個人胡說八道,那完全是個意外呀……” 這個說完公爵更生氣了,意外?什么樣的意外會讓她把一個男人的身體給看光? “小寶哥!”宮五死活抱著他的胳膊,說:“那你也不能光怪我,咱倆那時候也沒關系不是?我不過就是看了他的光屁股,就一眼,看了一眼過后就把他趕走了……” 她在前面解釋,司徒就在后面“哈哈”笑的跟二愣子似得,幸災樂禍呢。 宮五氣死了,“小寶哥,要不然我把他趕走吧,太可恨了。” 公爵站住腳,回頭盯著她看了一會,宮五趕緊站直身體,瞪大眼睛說:“小寶哥,你這樣就不對了,不能揪著以前的錯不撒手,再說了,我覺得那個時候別說我看了別人的光屁股,我就算找個人睡了,也正常啊!我一個單身女人,肯定也是有需求的啊,是不是?你說是不是……” 這話說完慘了,公爵抬起哆嗦的手指,指著宮五:“小五!” 宮五抿嘴,趕緊止住了話頭:“小寶哥……” 公爵一轉身,朝著公爵府走去,之前是生悶氣,現在是明著生氣了。 宮五眼巴巴的站在原地,看著公爵龍卷風似得身影,傻眼了,“這下死定了!” 司徒走過來,笑的前俯后仰,“我說,你二不二啊?哪有這話當著他的面這樣說的?就算是正常你也不能說啊,那人多小心眼啊,心眼就針尖大……” 宮五抬腳對著他的膝蓋一腳踢了過去,大怒:“你才小心眼,你全家都小心眼,小寶哥的可大度了,你以為人人都像你啊!我警告你別跟我,要不然,我對你不客氣!” 司徒瞌睡眼:“你……你……果然是個沒良心的女人,我就知道你是這樣的人!我千里迢迢來回充當愛的信使,替你和我大哥送信,結果你呢?你這個沒良心的東西,掉頭就跟別的男人雙宿雙飛,虧我大哥還在擔心你失戀傷心難過……” 宮五好像掄起拳頭揍他一頓啊,這人就是欠揍吧! “司徒,老娘告訴你,小寶哥是我的,除了小寶哥,我對別人一點興趣都沒有,占大哥才不是你說的那種人呢,人家占大哥是正人君子,要你多嘴多舌?”宮五挽袖子,“我覺得有必要跟你打一架,不讓你以后多嘴多舌,你選,是要絲瓜架還是車輪戰?” 司徒:“……” 幸虧沒說話,因為一會功夫過后,公爵突然又冷著臉走了回來,伸手把自己丟在這的小女友給拽走了。 司徒一個人站在原地,抓頭,冷不丁朝著走遠的兩個人喊道:“你們都走了,那我怎么辦啊?好歹,是你們讓我來的啊!到底什么事啊,不能把我一個人丟在這里啊,我害怕啊!” 喊完,一邊吃著烤串,一邊追著兩個人跑了。 回到公爵府的宮五到處找和煦,公爵的一只胳膊受傷了,雖然是皮外傷的,但是出血了。 一旦見了血,這傷情看起來就嚴重了。 和煦來的時候真是一臉嫌棄:“我說,能不能消停點?這一天天的不搞出點事,就不能好好的是不是啊?” 宮五抿嘴,一臉擔心在旁邊看著,公爵面無表情的伸出胳膊,任由和煦給他受傷的胳膊消毒包扎,宮五則是時不時拉拉他的手,碰碰他的胳膊,動作和眼神帶著討好。 “小寶哥……” 公爵終于扭頭看了她一眼,宮五呲牙,笑的討好,“小寶哥,嘿嘿。” 公爵冷著的臉色終于有了緩和,還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沒說話。 和煦發現了,這是翻身了呀! 于是他開口,對宮五說:“小五啊,你可長點心吧,你就是這樣照顧她的?看看他的胳膊成什么樣了?這邊的還沒好妥,那邊又受傷了,這像什么話?” 宮五抿嘴不知道說什么了,小心的看了公爵一眼,才說:“我知道呀,可是我也沒辦法,我讓小寶哥趕緊走,結果他非不走,我有什么辦法啊!” 宮五說完撇嘴,一臉委屈。 原本沒開口的公爵抬眼看了和煦一眼,和煦笑了下:“怎么著,我這一把老骨頭了,你還要動手打我呀?” 宮五咔吧眼,看看公爵又看看和煦,“和叔叔,誰要打你啊?” 和煦看了她一眼,“不是說你,是說這家伙呢。” 公爵還是沒說話,和煦包扎好,順勢在公爵的傷口上拍了拍,笑的和善:“好了,沒什么的問題了,非常好!” 公爵倒吸了一口涼氣,宮五在旁邊著急:“和叔叔你輕點,這是傷口,小寶哥肯定會疼的呀!” 和煦才不管,收拾藥箱準備離開,又突然想起什么似得說:“哦,對了,傷口這幾天不要碰水就行。另外這只胳膊還是老規矩,別做劇烈運動就行。”看了公爵一眼,補充了一句:“要是萬一忍不住,能不用胳膊就別用,一個激動說不定就把傷口扯開了。” 公爵:“……” 宮五抿嘴,氣呼呼的對在和煦的背影說:“小寶哥,我突然覺得和叔叔說話好氣人啊!” 公爵笑了笑,回頭:“嗯,我們不理他。” 一聽她開口,宮五終于高興了,“小寶哥你終于跟我說話了呀?” 公爵以前一生氣就不說話,宮五一直都知道,他終于愿意說話了,說明沒那么生氣了呀! 她點點頭,表示很滿意,對公爵笑的討好又諂媚:“小寶哥,嘿嘿……” 公爵微笑著說:“我想過了,其實小五說的對,就算是小五在分開期間交了別的男朋友同居,我也沒有權利質疑,歸根結底,這件事都是我做錯了,我不應該對小五要求過多。應該我跟小五道歉才對。不過,我對于小五的眼光持懷疑態度,要是小五找的是個優秀的男子倒也罷了,可是小五看的竟然是那樣一個男人的身體,我實在是不能理解。” 他低頭,湊到宮五面前,看著她的眼睛,問:“那么,小五在看光司徒厲之后,覺得我和他的身側,誰的更好些?” 宮五抿嘴,瞪圓了眼睛看著他,“小,小寶哥……” 雖然說話了看似沒生氣,但是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他的模樣比生氣更可怕。 為什么要問這樣的問題?為什么?這到底是為什么呢? 她真的只是眼前一花,就看到一個白花花的光屁股而已,特別白,別的沒有感覺啊! 宮五小心的咽了下唾液,說:“那個……小寶哥,其實我沒看清,我真是看過的身體就小寶哥一個人啊?我心里頭,當然是小寶哥的身材是最棒的啦!” 公爵看了她一眼,眼神顯示他對宮五的答案面前接受,沒剛剛那種看一眼過去,就讓她不由自主打哆嗦的神色。 宮五呲牙,對他笑的可愛:“小寶哥你真是太好了!” “是嗎?”他說:“小五這樣認為,我很高興。” 宮五覺得自己應該找個話題,于是她問:“對了小寶哥,司徒哪里去了?他說他是給我送信的……” 剛說完,宮五就覺得壞了,好像找了個不適合的話題,他們就是因為司徒厲的光屁股生氣的呀,沒想到現在還要這樣。 果然,公爵聽了她的話后,非但沒高興,反而是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后,站起來回臥室了。 宮五坐在原地,淚流滿面,不要啊!人家就是一時說錯話了呀! 挑起兩人戰爭的司徒厲這會正被人帶著,在一個昏暗的走廊里朝前走著,他一邊走一邊問:“愛德華先生不是是把我騙這來,然后賣去當勞工做苦力吧?他不覺得大材小用啊?” 一個冷艷的美人看了他一眼,走到一扇門前,伸手拿卡刷卡,門“咯噔”一聲開了,她讓到一邊,站開身體,開口:“司徒先生請,里面就是想要見您和想見您的人。” 司徒厲看了她一眼,將信將疑的伸出手,按著已經開了鎖的門上,伸手輕輕一推,門開了。 里面是個臥室,不大不小,一個人住剛剛好,該有的東西都有,靠墻的位置上有一個一面墻大小的浴缸,浴缸上搭了一根釣魚竿,一個背對著門的人影正對著浴缸專心致志的釣魚。 司徒厲:“……” 頭回見在浴缸釣魚的奇葩。 他走進去,門外的美人伸手把門關上,“司徒先生如果有事,按一下門口的鈴就好。” 說完踩著高跟鞋沿著走廊離開。 司徒厲站在屋里,看著那個背影,開口:“喂?你找我?” 正在全神貫注釣魚的人握著魚竿的手因為受驚被嚇的抖了一下,正要咬鉤的魚因為這一抖,立刻搖搖尾巴游開。 砂褚回頭,“呦,來了?” 司徒厲睨了他一眼,一臉嫌棄,“你這是無聊到一定程度了,是不是?閑的?” 砂褚瞌睡眼,嘴里還叼著根煙,身上的傷口早已被包扎起來,養了這么多天之后已經結痂,不過還沒完全康復,所以平時以休養為主。 “你看這鳥地方,我有休閑的地方?”他伸手抬抬魚竿,“我這還是好容易要來的,他們竟然覺得我有病,我不出去就不能要魚竿?真是,孤陋寡聞!” 司徒厲伸手抓頭:“可真服了你。”說著,他朝床上一坐,微微抬著下巴,看著砂褚不說話。 砂褚把魚竿搭在一邊,搬著凳子原地轉了個方向,一時也沒說話,好一會過后,他才開口:“有件事,我想要確認一下。小時候不覺得,也沒想過,但是現在回想起以前能記得的事,覺得好像又有那么點不同。” 司徒厲還是沒說話。 砂褚說:“我看過愛德華公爵手里的資料,資料上的一系列證據證明,我、你,還有青城那個唱歌的容塵,是真正的三兄弟,說是三胞胎。我們的血樣被采集過,結論確實如此。你能不能回答我一個問題。” 司徒厲問:“什么問題?” “當年在孤兒院的時候,你聽過他們在說你的時候,是以你們來稱呼的嗎?”他記得,但是他一直以為那是包括了他和其他孩子,卻從來沒想過,這個“你們”盡盡是指他們三兄弟。 司徒厲沉默了很久之后,才說:“我不記得這個,但是我記得我老是覺得眼花,明明身邊有個小朋友穿的是紅格子的衣服,可一眨眼的功夫就好變成灰色的衣服。或許,我記憶中的這個畫面,就是證明我和你、以及那個容塵在同一個孤兒院待過的證據。” 砂褚動了動唇,他一直覺得自己是個對情意沒有概念的人。 他可以接近過很多人,有好的,也有壞的,甚至有像宮五那樣真的愿意拿一個認識沒多久的人當朋友的人,他和這些人接觸的過程中,他是刻意保持著恰到好處的距離,讓人不覺得疏離,卻又讓他自己保持著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