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節
書迷正在閱讀:你別再演了、女先生、深井冰夫婦日常[娛樂圈]、被師侄強制標記之后【abo,h,已修文】、撩入指掌:少爺喜當娘、重生1985、你是長夜,也是燈火、別慫,就是懟[星際]、靈魂cao控師[快穿]、滾,小爺還怕因果?
宮五瞌睡眼:“我這分明是溫柔甜美的笑,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猥瑣的笑了?” 司徒立馬站到宮五的那邊:“就是!你哪只眼睛看到她猥瑣的笑了?猥瑣的人眼里看什么都猥瑣!” 宮五已經在自己身邊讓了個位置,讓司徒坐下:“你不要理他,哼!” 容塵伸手指著司徒:“你你你……你這個人……虧我這幾天好吃好喝招待你,你這墻頭草倒的挺快啊!” 司徒不為所動:“我幫你挑大糞了。” “我給你提供房子提供床睡覺了!”容塵一副要咬死他的模樣。 司徒依舊不為所動:“我幫你挑大糞了。” 容塵差點噴出一口老血:“你這忘恩負義的白眼狼!” 司徒依舊回答:“我幫你挑大糞了。”扭頭看向宮五:“我幫他挑大糞了,他竟然還這樣對我,你說他是不是缺德?” 然后這兩人圍繞這件事展開了近兩個小時的爭吵。 宮五在旁邊一邊聽,一邊看著,手里挖著蛋糕的勺子也沒停下,等她聽的困了,才站起來說:“行了行了,一句話的事,吵了這么久,好了,蛋糕我吃完了,剩下的這個我會放冰箱留著明天吃,嘎嘎,晚安兩位!” 這下兩人不吵了,“你這是吃了蛋糕就不認人,趕我們走啊!” 宮五瞌睡眼:“要不然呢?總不能留你們倆住下吧,我這只有一張床,沒辦法,請回吧。” 司徒伸手扶桌子,一副搖搖欲墜、滿臉痛心的模樣,“我明天就要走了,你一句留戀的話都沒有,你……” 宮五瞌睡眼:“我怎么了?你明天走我也要睡覺啊!” 伸手把兩個人先后推除去:“拜拜,晚安。” 容塵和司徒站在門口,齊齊咔吧眼,抓抓頭回臥室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學校開學,學生也多了起來,司徒要走的時候特地過來砸門,把宮五砸起來,非讓宮五和容塵把他送到學校門口,親眼看著他上車離開才行。 宮五瞌睡眼,無精打采的擺手:“慢走不送拜拜。” 容塵翻著白眼擺手:“終于滾了。” 見車屁股都沒了,宮五把手放下來,扭頭看著容塵,鄙視:“你可是少了一個幫你挑大糞的好幫手啊!” 容塵一聽,頓時干嚎一嗓子,一把抱住宮五的大腿:“對門啊,看在我曾經被你玩弄過的份上,你就幫幫我吧!” “誰?誰誰誰玩弄過你?”宮五使勁踢他:“你趕緊撒手,我嫌棄死你了,讓人家看到會誤會,你不怕小寶哥收拾你了是不是?他現在可是我的頭號追求者你懂不懂啊?” 容塵哇哇叫:“對門啊……我好慘啊……” 身邊有人經過,他立馬一本正經起來,等人家走了,又恢復原樣,“對門啊……” 宮五不理他,就看著他跟個神經病似得一會“對門啊”,一會又正經起來。 從貴族學院離開,司徒坐在車上,一路就不住的往兩邊看,他非要讓宮五和容塵送出來,完全是因為上次剛出學院就被人給捉了留下的陰影,就是要讓小五送出來,有人看著那些人肯定會顧及。 結果,這次他倒是成功出了貴族學院,但是這一路上周圍那幾輛一直跟著車是怎么回事啊?他這趟沒得罪人吧? 反正,沒得罪那位愛德華先生吧? 他認認真真仔仔細細的回想了一下,他真的沒得罪過,千真萬確沒得罪過啊! 就剛一見面的時候沒注意,可之后他表現的很好啊! 腦子里這樣想的時候,他乘坐的車一下被人逼停,司徒的腦袋差點撞到前排,他抬頭,警惕的問:“什么情況?怎么回事?這是哪?喂,你帶我到這里來干什么?” 結果司機沒說話,只是伸手過來把門拉開,“愛德華先生邀請您小坐片刻。” 司徒:“……” 真是淚流滿面,為什么他的命這么苦?這是為什么? 哭死。 從車上下來,這才發現司機不知道什么時候把他拉到了一個幽靜的林子里,周圍是郁郁蔥蔥的樹木,碧綠的草地帶著耀眼沁人心肺的顏色渲染了周圍的一切,顯得生機勃勃。 林子的深處有一間漂亮的屋子,司徒抬腳朝著屋子走去,路的兩邊有幾個修草工正在忙碌。 看到他過去都抬頭看了他一眼,隨后繼續低頭忙碌。 司徒咽了咽唾液,暗自清了下嗓子,繼續朝前走去,走到門前,他站定,伸手拽了拽一副,伸手敲門。 “請進。”公爵的聲音在門里響起。 司徒伸手推門,公爵坐在客廳中央的沙發上,面前的茶幾上擺放著開了封的紅酒。 他進門之后,公爵沒有抬頭,正慢條斯理的往漂亮的玻璃杯里倒酒,嘴里說了句:“司徒先生請坐。” 司徒走過來,在他對面對下來,空氣里清晰的傳來酒滴入酒杯的聲音,清晰,干脆,酒香彌漫而出。 對面的男子慢條斯理的動作和他出眾的氣質以及舉手投足間的優雅,無形中讓司徒的氣息弱了下來。 常年浸yin在金三角周邊地帶的人,不會有公爵那樣的氣質,司徒身上有股機靈勁,但衣著毫無品味和特色,如果不是他的臉年輕端正,走出去或許并不容易讓人注意。 在公爵面前,他心里有些不舒服,有些在意自己的衣著打扮之類,低頭看看自己的,再看看公爵的,皺了皺眉頭。 說白了,金三角那樣的地方出來的人,有些像樣的大多是暴發戶。 公爵伸手把一杯紅酒推到他面前,“請用。” 司徒坐著沒動,有些警惕的看著他。 公爵笑了笑,伸手替自己倒了一杯,“小五的信我看了。” 司徒身體一僵,他伸手往自己身上摸,摸了個空,跟著又去摸另外的地方,結果還是沒有,他的臉色有些發白:“信什么時候被你拿走的?” 公爵沒回答,只是說:“我心情不太好,陪我喝杯紅酒,不會影響到你的行程。” 司徒硬著頭皮端起來酒杯,原本是拿著酒杯的肚子,結果看到公爵拿的位置不一樣,默默的挪了位置,“五小姐是把信封起來的,她自己折了信封,這樣我大哥會知道被人看過。” “你不說,不會有人知道。”公爵說著,扭頭看了眼身后,后面的屏風后走出一個人,伸手把一個完整的信封放到了司徒面前,跟之前宮五給他的時候一模一樣,甚至連上面的字跡都是相同的。 他拿起了看了看,一臉茫然,“這個……真的看過?” 公爵笑著說:“看過。這個你不用cao心。” “那內容呢?”司徒問。 公爵回答:“自然還是小五的內容。” 他問:“你想知道?” 司徒趕緊搖頭:“不想,一點都不想!但是這是五小姐寫個我大哥的……” “那又怎樣?”公爵笑著,只是笑容一點都不溫柔,不達眼底的笑,帶著絲絲薄涼:“一個像死了一樣的活人,他是能來到伽德勒斯,還是能帶走小五?又或者,只會利用你來回奔波?打算奔波到什么時候?” 司徒警惕的看著他,問:“你想干什么?我什么都,沒做!” 公爵笑了笑,說:“我知道。我有個問題。”他抿了口紅酒,品味著余味,放下后,才說:“你和容塵是什么關系?” 司徒抬頭看向公爵:“你是說五小姐對門的那人?” 公爵笑:“司徒先生一定知道我說的是誰。” 司徒抿了抿唇,說:“我跟他是在學院門口認識的……” 公爵低笑出聲:“我相信,司徒先生一定知道我說的哪個容塵。” 司徒垂著眼眸不說話。 公爵笑著說:“為什么不說話?” 第294章 幼時的記憶 司徒緊抿著唇,走肯定是走不掉的,他身上的信什么時候沒了都不知道,更別說現在離開了。 真是大意,他壓根想不起來什么時候丟了東西,又或者說,什么時候和別人碰到了。 司徒心里苦,但是說不出。 對面的人帶給他的壓迫感太強,強的他有點不知所措,其實公爵沒有說什么,說話動作也是慢條斯理的,但是不知道為什么,司徒的內心受到了巨大的壓力。 他低頭咳了幾聲,說:“偶遇的。” 公爵低頭笑了一下,“司徒先生。”他伸手把酒杯放到茶幾上,玻璃杯落在玻璃面上,發出清脆的聲音,他抬頭,看著他笑著開口,說:“司徒先生和容塵是兩個不同國籍,不同職業,完全沒有交集的兩個人,巧合的是司徒先生竟然和他同年同月同日出生,真是巧合。” 司徒擱在腿邊的手略略緊了緊,說:“就是巧合,我也沒辦法,不能因為我和他出生年月日相同,就非要有什么關系。畢竟,世上還有很多人出生年月日不相同,不同國籍,長的還一模一樣。” 公爵點了點頭:“說的有道理,確實如此。” 他說:“不過,我不信司徒先生和容先生會這樣巧合。” 司徒抬頭看向公爵:“愛德華先生這話是什么意思?不是巧合,難道還是有人故意為之。” “是不是有人故意為之,總會弄清楚的。”公爵看著他,問:“你和容塵之前就認識,是不是?” 司徒猶豫了一下,才說:“愛德華先生為什么一直問我這個問題?我不覺得我必須回答愛德華先生,我只是替大哥跟五小姐送信,我也沒做別的壞事,你為什么一直盯著我?為什么要一直這樣問我?你懷疑有目的,你直接去找他好了……” 公爵笑盈盈的看著她,說:“別這么激動。” 司徒咬牙切齒的說:“我沒激動!” 公爵笑著說:“說的也對,你不過是個跑腿的。問個問題。” 司徒抬頭看著他,“什么問題?” 公爵問:“占旭怎么還沒死?” 司徒:“……” 臉都被氣綠了,有這樣的人嗎?欺負人呀。 “我大哥會長命百歲的。”司徒喘粗氣。 公爵依舊笑盈盈的說:“希望吧。” 司徒瞪眼。 公爵又問:“你被占旭收養的時候多大?” 司徒別過頭,“忘了具體多大,反正記事了。” “既然記事了,那還你記得你身邊有什么人?我說的是你沒被占旭收養之前。”公爵說。 司徒差點跳起來,“你老打聽我干什么?我又沒睡你老婆也沒殺你全家,你非得跟我過不去?我這就是給五小姐打電話,讓她評評理,有你這么欺負人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