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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完美男神成長記在線閱讀 - 第69節(jié)

第69節(jié)

    “干甚么呢!老實呆著, 以為你們還是甚么皇商太太呢!”兵士用刀背隨手一拍, 就將兩個快要沖出去的人給推回去摔出一臉血。

    “安分點,咱們都是粗人,要是手下的兄弟到時候受了氣,你們可別怪咱們不懂規(guī)矩?!背鍪值谋吭静幌牍?,覺得這些女人忒不識趣,都被抄家了還不窩著脖子,吵吵鬧鬧的。但想到上頭的交待, 還是叫了個跪在地上的丫鬟過來, “你去抓把柴灰給她止血?!?/br>
    正帶人點算唐家產(chǎn)業(yè)的達春余光一瞥, 見此情形, 擰著眉頭走過來沒好氣道:“怎么回事, 不是說了, 暫時別動女眷。”

    那兵士在唐家人面前趾高氣昂, 對達春卻很恭敬,賠笑道:“不是小人不盡心,實在是她們不識抬舉?!彼柽^去的唐德努努嘴,“這不眼見暈了,非要過去?!?/br>
    達春看著這些女眷,身上還穿著今年才出的煙霞裙,一轉(zhuǎn)眼,就從富貴日子變成階下囚。想到在京中那場清洗中煙消云散的內(nèi)務(wù)府世家,不知為何,他滿腔雄心散了大半,嘆息道:“萬歲還沒下旨,太孫也吩咐不要過于苛責(zé),你找兩間大屋,把她們關(guān)到一處,別在這兒鬧騰了?!?/br>
    兵士點頭應(yīng)下,挑中柴房邊的一個倉房,將女眷們一股腦兒塞了進去,又給了些被子和清水?;厝タ催_春身邊沒甚么人,湊過去低聲道:“姐夫,這唐家得罪太孫,女眷遲早是要官賣的,何必厚待她們?!?/br>
    達春白了他一眼,沒說自己有點兔死狐悲,只道:“阿林,家里是甚么情形你不清楚,我是好命,早早脫了那泥潭投效太孫,但如何比得過那些早就跟在太孫身邊的老人,這次被太孫招來江南,我不求有功,但求將太孫交待下來的差事辦妥。唐家樹大根深,在江南盤踞百年,故交聯(lián)姻更是數(shù)不勝數(shù),隨便哪里遮蓋一點,我這差事就辦不好。男人骨頭硬,女人么,隨便嚇唬幾下,說不定能幫不少的忙?!?/br>
    阿林撇嘴,“姐夫,我看那群娘們兒怕是不知道唐家的銀子在哪兒。要不我們干脆把宅子給拆了,不怕找不出來。”

    “胡說甚么!”

    太孫領(lǐng)命來江南,自然有萬歲的許諾可以便宜行事,但將唐家給抄了是一回事,沒圣意許可就把唐家給拆了翻唐家的銀子又是另一回事。

    他知道自己這小舅子身材壯實,頭腦卻簡單的很,忙叮嚀他,“我這趟把你帶出來辦差是求了榮爺,你可別給我亂來招禍。”

    阿林確實有點躍躍欲試想掙個表現(xiàn)前程,聞言只得訥訥點頭。

    達春沒心思理會他,繼續(xù)埋頭干活。就像他之前說的,他原本就參與內(nèi)務(wù)府舞弊一案,還涉案不輕。多虧之前眼明心亮投效太孫,方才僥幸保住性命和官職。但那些日子,整日在家里坐著,時不時就聽誰家又被發(fā)配為奴,誰家滿門抄斬,甚而九族被誅的,真是過的提心吊膽,每日起來都覺得又老了幾歲。好不容易惶惶不安的日子過去,太孫終于要用他,把他傳到江南來清查唐家家產(chǎn),哪怕這是個得罪人的事情,他也一定要將事情辦妥當(dāng)。

    唐家百年積存豐厚非常,達春帶著原本會計司的心腹還有自家栽培出來幾個侄子竟還不夠點算。騰出來專用盤點的廳堂已滿滿當(dāng)當(dāng)擺放數(shù)十口半人高的大木箱,里面橫七豎八堆放的全是在各個院落查抄出來的金銀玉器,還有不少古玩擺件。至于綾羅綢緞等更是堆成一座小山。查抄唐家的士兵還在源源不斷將財務(wù)匯聚過來。

    忙碌到將近亥時,唐德顧不得用飯,帶上今日一天清查出的結(jié)果往蘇景居住的別院而去。

    “翠巧,外面出甚么事兒了?”

    曹玉瓷原本已經(jīng)睡熟,又被驚醒,迷迷糊糊起身,穿著綢衣?lián)碇鴽霰缓傲穗S她入別院的翠巧進來。

    翠巧苦著一張臉,小聲道:“沒出甚么事兒,姑娘接著睡罷?!?/br>
    曹玉瓷板下臉,嬌艷的面龐上沒有威嚴(yán),卻有執(zhí)拗,“到底怎么回事兒?”

    “真沒事兒?!?/br>
    “你瞧瞧外頭,這么晚太孫還去了前院?!辈苡翊煽戳丝赐忸^已漸行漸遠(yuǎn)的燭火,不虞道:“連你也不聽我的吩咐了是不是?!?/br>
    “這,這……”翠巧搓了搓手,實在沒法子,只好說了實話,“太孫的事兒,奴婢哪里敢胡亂打聽。只是奴婢今兒白天回曹家的時候,在街上聽說唐家被抄了?!?/br>
    “唐家被抄了?”曹玉瓷猛然掀開被子赤著腳下床奔過來抓著翠巧的胳膊,“你說的是哪個唐家。”

    “就,就平日和咱們曹家常常來往的那個皇商唐家?!?/br>
    “抄了,抄了?!辈苡翊呻p目無神在屋中站了片刻,忽然朝門口沖,“不行,我要去求太孫?!?/br>
    “姑娘往哪兒去!”一個滿頭白發(fā)的老嬤嬤站在門口,即使在深夜,這老嬤嬤依舊梳著整整齊齊的發(fā)髻,她雖年老,力卻不小,抓住曹玉瓷的胳膊使了個巧勁兒,輕輕松松就把人抓回床邊按著坐下。

    “張嬤嬤?!辈苡翊煽吹竭@張沒有一絲表情的臉,下意識打了個寒噤。

    “姑娘要去哪兒?”張嬤嬤看向曹玉瓷的眼神里隱藏一絲不屑,“姑娘莫不是忘了,您如今是太孫的侍妾,做侍妾有做侍妾的規(guī)矩,不像姑娘還在娘家的時候,想一出是一出,想往爺們的書房去就往爺們的去。別說姑娘的身份是侍妾,就是原配福晉,都不敢這般亂來。姑娘還是安安穩(wěn)穩(wěn)歇息,養(yǎng)足精神,甚么時候太孫喚您服侍了,您才有力氣伺候好太孫?!?/br>
    雖名分上為嫡母兆佳氏所出,但其實曹玉瓷一直很清楚的自己的身份,這些年她小心謹(jǐn)慎的做人,卻還是被張嬤嬤羞辱過好幾回。以往她都老老實實忍了下去,不知為何,今晚忽然就不想忍了。

    她正要開口,房中忽響起一個男聲。

    “這是在做甚么?”

    “太孫?!?/br>
    張嬤嬤再是兆佳氏的乳母,也不敢在蘇景面前拿大。主仆三人忙請安行禮。

    “罷了?!碧K景一抬手,示意三人平身,過去牽著曹玉瓷的手坐下,也不繼續(xù)問發(fā)生何事,語氣平淡的吩咐道:“孤有些餓了,令人上些夜食來?!?/br>
    將張嬤嬤和翠巧打發(fā)走,蘇景松開曹玉瓷已有些汗?jié)竦氖滞笠豢浚澳愫芘挛遥俊?/br>
    曹玉瓷垂著頭沒有吭聲。

    蘇景看到她輕輕顫抖的瘦小身體,不知為何想到了航行在海中的孤舟,隨浪顛簸,無依無憑,就像是記憶里那個孩子。

    他伸出手抬起曹玉瓷的下巴,專注的打量她。

    不僅神色像,害怕時的動作像,眼神像,其實,若仔細(xì)觀察,連外貌都有幾分相似。他曾以為那個孩子說不定也有甚么機緣追到這個時空,但經(jīng)過這些時日的查探,她們不過是兩朵相似卻并不相同的花罷了。

    “太,太孫……”

    聽到曹玉瓷聲線發(fā)顫,蘇景沒有繼續(xù)為難她,松開手問道:“你方才,是想尋孤?”

    “是?!辈苡翊纱曛菇?,蘇景溫和的語氣給了她勇氣,她踟躕著不知該如何開口。

    “你想問唐家的事情?”

    “太孫!”曹玉瓷唇瓣微開,眼中透出驚懼。

    “孤知道你曾與唐坤行議親?!碧K景遞給曹玉瓷一杯溫茶,安撫道:“你不必?fù)?dān)憂,孤既然答應(yīng)你留在身邊,自會妥善安置你的后路。前塵往事,不會阻礙你日后的生活。”

    “可是奴婢……”

    “你可知道,孤來江南這么久,拒絕過無數(shù)人,為何獨獨收下你?”

    曹玉瓷被問的呆住,下意識接了一句,“為甚么?”

    “因為……”蘇景傾身向前,凝視著曹玉瓷透出一絲水藍的瞳孔,“你生的很像我一個故人。”

    “故人?”

    “不錯,你很像我認(rèn)識的一個孩子,不僅容貌像,就連脾氣秉性都如出一轍。我還記得,當(dāng)年她第一次看到我,就像你似的,又好奇又畏懼,常常偷偷用余光觀察我,我第一次帶她上街,她很喜歡街上的杏仁酥,可她不敢開口,怕我不喜她貪吃,只好盯著旁邊在吃的人咽唾沫?!碧K景說著說著看向曹玉瓷,笑道:“那日你與曹頎跟在我身后,也沒少打量孫家老店的糟鴨掌罷。論起來,你與她最大的不同,便在這口味上?!?/br>
    “太孫說的……”曹玉瓷猶豫了又猶豫,終究沒壓住那股好奇,“太孫說的,可是您表姐?!?/br>
    曹玉瓷覺著,能讓當(dāng)朝太孫用緬懷又憐惜的口吻說起來的,定不會是一個普通婢女。那么能從小與太孫親近的又有誰,看太孫模樣,像是如今還見不到了的。天下人都知道,當(dāng)朝太孫是在揚州長大的,要是昔日揚州舊識,還不趕緊貼上來。算來算去,也只有那位被八福晉弄死的布賽氏最可能了。

    “表姐?”蘇景難得愕然片刻,繼而大笑起來,看著曹玉瓷心情越發(fā)愉悅,嘆道:“你果真與她像的很?!币话愕南敕ㄌ貏e,天馬行空。

    笑過后,蘇景直起身喝了口茶,淡淡道:“看在你讓孤一笑的份上,孤答應(yīng)你,留唐坤行一命?!?/br>
    “多謝太孫?!辈苡翊蛇@才驚覺自己先前偏了題,立馬起身給蘇景恭恭敬敬謝恩,磕頭過后,她自己想了想,還是開口道:“奴婢雖記在太太名下,可奴婢生母其實是太太的婢女。奴婢的姨母與生母當(dāng)年是一起跟在太太身邊從京城陪嫁到蘇州。后來奴婢生母成了老爺?shù)耐ǚ浚棠竸t被唐家二老爺看中,要去了唐家,生下唐坤行。姨母命苦,生子時難產(chǎn),姨娘一直惦記著唐坤行,但姨母自己都只是個通房,實在照顧不了。直到三年前,老爺給了姨娘正經(jīng)的妾侍身份,姨娘就想法說服老爺,給奴婢和唐坤行私下議親?!?/br>
    “孤知道了?!碧K景打斷她的話,將人拉起來拂去她臉上的淚珠,輕嘆道:“孤明白你的意思,你放心,日后不會再有人追究此事?!?/br>
    與曹玉瓷用過夜食,蘇景回了自己的院子,臨睡前將跟來江南的王太監(jiān)叫來,吩咐他盯緊曹玉瓷的院子,不能出任何差錯。

    石榮看王太監(jiān)點頭哈腰的走了,才低聲問了一句,“主子,曹姑娘畢竟已是您的人,到時果真要送她和……”

    “蘇景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石榮情知自己逾越,當(dāng)下不敢再說,只是為自己岳家一心等著選秀的小姨子哀嘆。

    被石榮惦記的喜塔臘·云朵正隨著額娘和嫂嫂在別人家里吃酒。眼見親jiejie被人圍著巴結(jié),不高興的撇了撇嘴,繼而又昂著脖子透出絲傲色。

    ☆、第 103 章

    今日是阿克敦與瑪爾屯氏次子雅爾甘次子滿月之禮, 阿克敦執(zhí)掌京營, 蘇景又封太孫, 阿克敦一家自然水漲船高,因此即便雅爾甘不過是個七品典儀,上門恭賀的人依舊絡(luò)繹不絕,就連康熙和四爺,都令人賞了東西。

    喜塔臘一家原本與阿克敦一家無甚交情,不過喜塔臘·云珠和石榮成婚后, 自然就投向蘇景,瑪爾屯氏便早早給發(fā)了帖子, 將人請來。這時候在上首看見喜塔臘·云朵垮著臉的模樣, 不由暗自搖頭。

    等晚間時,便和次媳伊爾根覺羅氏道:“喜塔臘家那丫頭不成,退了罷。”

    伊爾根覺羅氏面上一滯,接過丫鬟遞上的帕子親自在水盆里擰了擰服侍瑪爾屯氏擦手,“額娘,喜塔臘氏也算滿洲大族,又有石家在, 求的不過是個格格?!?/br>
    “那也不成?!苯駜好钜惶? 來的人遠(yuǎn)遠(yuǎn)超出之前預(yù)計, 再有萬歲和太子給臉, 家里風(fēng)光倒是風(fēng)光了, 卻累的幾乎連喘口氣都不成。

    瑪爾屯氏洗過臉, 靠在迎枕上讓丫鬟捶背, 道:“那丫頭被慣壞了,臉上帶顏帶色的,哪能服侍的好太孫?!?/br>
    好不容易原先吵鬧不停的烏喇那拉氏因烏喇那拉氏庶人被廢順服了,又弄進去個喜塔臘氏,到時候又弄的外甥后院不安生。要女人,如今的太孫想要甚么樣的沒有,何必非要找個喜塔臘氏。

    想到喜塔臘家送來的厚禮,伊爾根覺羅氏不死心道:“額娘,就是個格格罷了,好歹看著石家,實在不成,到時候?qū)m里隨便尋個地方安置就是?!?/br>
    原本假寐的瑪爾屯氏霍然睜眼,跪在地上捶腿的伊爾根覺羅氏與瑪爾屯氏四目相對,立時被那眼中的冷意給激的打了個顫。

    瑪爾屯氏望著她冷笑,“你收了人家多少銀子?”

    “額,額娘。”

    “我告訴過你們,太孫的事情,無論大小,都不許你們亂打聽亂傳話,更不許打著太孫的名頭在外應(yīng)承人,更別說是要往太孫那里送這等上不得臺面的!”她猛然喝了一聲,見伊爾根覺羅氏跟被抽了脊梁骨一樣的往地上倒,臉色也沒緩下來,繃著臉繼續(xù)道:“還跟我說甚么石家,我要看甚么石家的顏面。石家那幾兄弟要是真有心,他喜塔臘家用得著非走我這老婆子的路?想必人家早就知道那丫頭上不了臺面!論理,太孫身份尊貴,后宅空虛,薦舉兩個妥帖的人原無甚么錯,便是萬歲與太子知道,也是咱們孝敬的心??上菜D家的丫頭是妥帖人么,就連今日來吃酒,看著一母同胞的親jiejie被奉承,她還嫉恨呢.這樣的人真要被選到太孫身邊,弄的后宅烏煙瘴氣,太孫辦完差事回了后宅還要受氣不成!你薦舉這樣的人,到底是甚么心思!”

    被瑪爾屯氏質(zhì)疑居心叵測,伊爾根覺羅氏登時慌了,跪在地上道:“額娘,兒媳知錯了。”她深知瑪爾屯氏的脾氣,不敢再辯解,老老實實道:“兒媳是收了喜塔臘家送來的兩千兩銀子,不過兒媳也是見過人。只是兒媳眼拙,竟沒看出那云朵性情有差。”

    “銀子收就收了罷。”到底是多年都滿意的兒媳,又才生了幼孫,瑪爾屯氏不愿把人給弄的半點臉面都無,只道:“依咱們兩家交集,這銀子退不得。”瑪爾屯氏心里暗自盤算一番,瞅著次媳,有心給她一個教訓(xùn),“我記得你娘家有個兄弟,今年十八了?”

    伊爾根覺羅氏呆住,她本有幾分小聰明,哪里還不明白瑪爾屯氏的意思,當(dāng)下訥訥道:“額娘,我弟弟他……”

    “怎么,你別看眼下喜塔臘家門第不顯,但石榮遲早會給岳家謀個好缺,你娘家也不是達官顯貴,配個喜塔臘氏不算委屈。再說……”瑪爾屯氏笑容有點涼,“又不是做承宗的長媳,小兒媳婦么,實在不喜歡,逢年過節(jié)不失禮就是。”

    這話一說,伊爾根覺羅氏哪里還不知道婆婆是把之前她說的話都還回來了。這是心里還不滿著呢,她不由暗自叫苦。

    的確,不是長媳,不用管家。但娘家那小兄弟是阿瑪額娘的老生子,一把年紀(jì)才生下來,平日就寵愛的不得了。以前就罷了,如今婆家興盛起來,娘家?guī)状稳瑏硇哦颊f要給弟弟想法子謀個出路,還想借著婆家尋門好親。喜塔臘·云朵論家世或許不差甚么,可脾性……

    真弄到娘家去,算上大嫂那又是個不肯容人的,可怎么得了。

    不答應(yīng),也不成。

    伊爾根覺羅氏暗自比較一番,很快下定決心道:“是,家里正盤算呢,若非額娘點醒,兒媳差點忘了眼前就這么一個好人選。”

    見次媳識趣,瑪爾屯氏沒有再說,點點頭也不再留人,讓伊爾根覺羅氏回去了。等阿克敦晚間回來,瑪爾屯氏就和他把事情從頭至尾說了一遍。

    阿克敦聽完,臉色漆黑道:“家里你要盯緊些,越發(fā)沒有規(guī)矩?!?/br>
    瑪爾屯氏打量他的神色,立即察覺有些不對,“外頭出甚么事兒了?”

    阿克敦倒沒有想瞞著她,對他而言,老妻比兒孫更可靠,“我今日在宮中入值,得了秀格格送出來的消息,說永寧宮叫封了?!?/br>
    阿克敦口里的秀格格,是四爺在封太子后,在布賽一族中選了個與阿克敦血脈相近的收到東宮做格格。既然出身布塞氏,自然平日就幫著傳遞些消息。

    “封了,誰封的?”瑪爾屯氏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直愣愣的問了一句。

    阿克敦沒好氣道:“還能是誰,自然是萬歲。”以德妃如今太子生母的地位,難道貴妃還敢做主封宮不成貴妃都多久沒主食了。

    他一臉的心有余悸,“奏事的時候,我就察覺萬歲神色不佳,萬沒想到是這樣的事?!?/br>
    “這,莫非是德妃娘娘觸怒了萬歲?”瑪爾屯氏著急起來,她倒不是真心擔(dān)憂德妃,只怕影響東宮。推了推阿克敦的胳膊,她追問道:“你有沒有打探出到底是為了甚么?”

    “上哪兒打探去!”阿克敦含怒道:“你又不是不知道秀格格在東宮一貫不得寵,太子收了人,那是瞧在太孫與我的臉面上。她能讓人傳個消息都是東宮睜只眼閉只眼。再說打探宮禁,你嫌我們?nèi)颐L了是不是。”

    “這可怎么好!”瑪爾屯氏醒過神兒也知道問了句傻話,她蹙眉想了又想,滿腹焦急,“太孫不在京中,若只是侍奉上不對還好,若是其余宮里……”

    封了太子,封了太孫,不代表其余的阿哥們宮妃們就心甘情愿了。萬一是別人使的陰謀詭計,那便只是借著德妃下手,最終劍指東宮。

    而且別人選在此時動手,怕就是看在太孫去了江南。要說,太子雖是太子,受萬歲倚重,圣寵卻一直平平,東宮在萬歲面前說得上話的,唯獨太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