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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完美男神成長記在線閱讀 - 第64節

第64節

    “我知道。”披散著長發的蘇景背靠在浴桶邊上, 裊裊熱氣環繞在周身,越發顯得他如神似仙,那雙清冷的眼中此時滿是冷意。

    “朱家的人不會救她,天地會的人卻未必。”蘇景指尖摩挲著酒杯中梅花的紅蕊,吩咐石榮,“盯緊曹家,別讓他們真把曹寅弄死了。”

    一說起曹家,石榮滿腹牢sao,“要不是曹家那個曹二爺,奴才手下那些人不會耽擱那么久才查到消息。就是王思文要查天地會暗藏兵器的地方,也不會如此艱難。這曹家世受皇恩,竟然包藏禍心。”

    聽到此番話蘇景沒有立刻回答,而是閉目養起了神。石榮見此,將手里的衣裳放在一邊的腳蹬上,正要轉身離開。忽聽蘇景道:“杭州織造將有空缺,這江寧織造署,你就別替朗鐸惦記了。”

    蘇景口中的朗鐸,正是石榮年前才娶的喜塔臘氏之父,現在京中做著個六品的小京官,多年不得晉升,一直就上躥下跳想謀個外放的實缺。因是旁支的緣故,得聞石榮被蘇景想法子抬到正白旗,立即巴上來,不顧石榮以前的出身,愣是把最心愛的嫡出幼女許給石榮做了繼室。石榮還是早年在江湖上打混時娶過一房,不過那正妻很早就死了。后來石榮跟在蘇景身邊,女人自然是不缺,只是都不過露水情緣。這會兒得了個正經的滿洲大族嫡女做夫人,自然寵愛的很,對喜塔臘氏的事情也非常上心。

    不過這會兒聽蘇景提起來,他倒并不十分心虛。他先前那番話,固然有私心作祟,但他再如何寵愛喜塔臘氏,在他心中,對蘇景的忠誠始終排在頭一位。蘇景被刺殺之事,讓他與石華幾個一直如鯁在喉,此番查探,他們是抱定要將那幫人扒皮拆骨的心思。而一路查探下來,前面都順風順水,唯獨來了江南,掣肘之處頗多,他心里對曹家的不滿自然與日俱增。

    “主子,奴才……”

    “不必多言。”蘇景擺擺手,“曹家此時不宜有大變動。”他睜開眼看向石榮道:“你們的忠心我都清楚。朗鐸多年不得志,卻并非十足蠢材,你寫信回去,讓他準備幾個幕僚罷。”

    “奴才明白。”石榮大喜,對蘇景行了禮轉身出去。

    等泡過澡出來,一名圓盤臉,杏仁眼,還生了一對小虎牙,一看就十分討人喜歡的丫鬟領著幾個小丫頭進來服侍蘇景更衣。

    那丫鬟手腳麻利,動作仔細,很快就為蘇景打點妥當,不過本該退下的時候她眼角余光飛快的朝蘇景瞄了幾眼,似是知道自己逾矩,又立時躲閃的避開去,像是怕蘇景察覺一般。

    如是反復幾次,見蘇景仍是一徑面色淡淡,那丫鬟終于忍不住,往前站了一步福了福身低聲詢問,“啟稟太孫,后院的王公公來報說今兒太孫帶了位姑娘回來,奴婢斗膽,請太孫示下該給那位姑娘幾等的份例?”

    蘇景目光在她臉上一轉,見到這丫鬟額頭上隨著他的沉默汗珠越來越密,三息之后終于開了口。

    “你可知道此次南下,我為何允諾你主子將你帶上?”

    丫鬟心如擂鼓,壓抑著喉嚨里發干的感覺,哆嗦道:“回太孫的話,奴婢不知。”

    “只因你們主仆都知道進退。”蘇景雙手負在身后,看著她平靜道:“烏喇那拉氏素來明白分寸,我希望你也明白。你是烏喇那拉一族的家生子,烏喇那拉家的情形你心里清楚。”

    “太孫恕罪,奴婢知錯了,還請太孫看在奴婢家格格份上饒了奴婢這一回。”

    蘇景冷眼看這丫鬟咚咚咚在地上猛磕了幾個頭,直磕的地上已有些血痕,方才開口,“孤看的,一直是兄弟的情分!”見丫鬟身子又是一顫,才呵道:“退下。”

    如聞大赦,丫鬟強撐著起身行禮退下,小心關好房門后顧不得規矩,一路小跑了足足一刻鐘方才腿軟的坐在廊下不住喘息。

    忽然背后有人在丫鬟背后拍了一下,嚇得這丫鬟差點被跳起來。待看清楚人,丫鬟立時沒好氣的埋怨,“高嬤嬤,您這是做甚么!”

    高嬤嬤也被她一聲尖叫嚇得不輕,“你還說呢,你不好好服侍太孫,到這兒來躲閑!”說著用手在她肩膀恨恨掐了一記,“你這死丫頭,你可別忘了,咱們格格花了多少心思才把咱們塞進來,還指望你……”

    說到后面,眼看丫鬟滿面通紅,高嬤嬤心里咯噔一跳,戒備的看著她,“果娜,你可別忘了,能到太孫身邊服飾,全是咱們格格的臉面,你若生了旁的心思……”

    “你胡說甚么呢!”果娜氣的跺腳,臉色漲紅道:“我打小就服侍格格,對格格的忠心,對烏喇那拉氏的忠心不用你提醒。”

    高嬤嬤自然不會就信她幾句空話。這女人,一旦要一起服侍一個男人,別說之前是主仆,就算是親姐妹,那翻臉,照樣容易的很。何況要爭的那個男人是天人一般的太孫。不過高嬤嬤心里也明白,眼下還要用著果娜,畢竟不是隨便挑個丫鬟出來就能入了太孫的眼,得到太孫的默許。此時最要緊的,還是得靠著這果娜的肚子,趁著這段時日太孫南下江南,身邊沒那些女人的時候趕緊讓果娜替格格生個孩子!

    可憐自家格格,原本寵幸就少,那烏喇那拉庶人被入罪之后,身份更是尷尬,還遭了那些殺千刀的算計,如今只能絞盡腦汁借著個奴婢的肚子才能得個兒子。

    好在,這果娜雖是奴婢出身,卻是地地道道的滿人。

    高嬤嬤壓下滿腹心思,敲打過后又著意拉攏哄勸了果娜兩句,果娜不過十五六歲的小丫鬟,如何是高嬤嬤的對手,不過幾句話便將甚么都倒了出來。

    “你說太孫帶了個年輕女子回來?”高嬤嬤聽到這個消息不由大驚失色,“太孫素來不看重女色,多少人送的美人,便是宮中德妃娘娘幾次要賞賜太孫都推拒了,如今竟……”

    “可不是。”果娜愁眉苦臉,也不說不清是為自己主子擔憂的多還是為自己擔憂的多,“我原本想試探試探太孫的意思,誰知太孫差點沒把攆回京城去。”

    “當真?”高嬤嬤陡然拔高語調,立時又小心道:“你可見過人,是不是真生的那般出色,抑或是哪家人得了消息,送了特意□□過的人來?”

    果娜搖搖頭,“你還不知道王太監,那人滑頭著。他是一面有心想向咱們主子露個好把消息透給我,一面兒又怕得罪太孫的新寵,是斷不會讓我過去瞧的。”

    “不行,一定要弄明白到底是幾條尾巴的狐貍精!”高嬤嬤心里一琢磨,橫下心道:“你也說了太孫的告誡。如今太孫憐憫二阿哥,對咱們格格還有些憐惜寵愛。可二阿哥那身子骨,但凡有個萬一,格格靠著誰去。宮里赫舍里氏她們緊盯著呢!聽說宮里幾位娘娘族中明年都有人要參選。這時候再憑空弄個狐媚了太孫心智的女人出來,格格真是沒活路了!”

    “可,可……”果娜跟著蘇景一路南行,原本以為就她一個貼身服侍的人,怎么也能得著溫存。誰知蘇景雖挑中她,也讓她近身服侍,卻連她手都沒碰過一回,此時還蹦出個對手,她是真的心急。可她又怕觸了蘇景的眉頭惹來厭棄。

    “放心罷。”高嬤嬤人老成精,一眼就看穿果娜的顧忌,忍下怒火道:“你還有大用,我這老婆子卻不怕甚么。橫豎我管著灶房那點事兒,到時候想想法子,憑她是甚么仙女兒,總不能一粒米都不沾!”

    兩人在這里商議的熱火朝天,卻不知頭頂上早有人將她們說的每一句話都給記了下來。

    石福回稟蘇景的時候就道:“主子,那兩個,要不要……”

    蘇景翻過一頁書,淡然道:“隨她們去。”

    “那明月姑娘?”石福有些猶疑,但一接觸到蘇景投過來的涼涼目光,他立即干笑兩聲。

    蘇景懶得戳穿自己這個手下腦子里又胡思亂想了甚么,收回視線道:“這是個硬骨頭,傲氣的很,用刑訊問不出來,使使后院女人的手段,折辱她一二,說不定倒有些收獲。”他話鋒隨機一轉,問起京中的事情,“弘暉那兒如何了?”

    提到這個,石福面上閃過絲猶疑,末了還是不敢隱瞞,老老實實道:“底下的人回報,二阿哥最近依舊與八爺往來密切,還有十四爺,也暗中見過幾回。”

    蘇景正要翻書的手指就頓了頓,“傳信回京,除了巴爾奔。”

    “主子!”石福一臉不贊成,“這巴爾奔是二阿哥從小一起長大的哈哈珠子,只怕你這好意,二阿哥未必會領情。您還是將此事稟告太子,由太子定奪的好。”

    作者有話要說:  出了門,回來晚了,抱歉,明天盡量早點

    ☆、第96章 今天復檢,才回不久,更不了今天

    蘇景手撐著下巴, 懶洋洋看向石福, “你以為阿瑪當真不知弘暉的舉動?”

    “太子既然清楚,為何……”石福就弄不明白了。放縱親兒子與被圈禁的死敵來往, 這又是甚么道理。

    “你很奇怪?”蘇景眼里一片冰冷, “石福, 你要記住,人,總是會偏心的。身為父親, 就更喜歡偏心。”

    偏心更弱那一個, 更可憐那一個。

    當初他初回京城,無依無靠, 除了自己,除了寵愛, 甚么根基都沒有。所以那位阿瑪, 日后的雍正皇帝心底有愧疚,有憐惜,心, 就偏到自己身上。然而如今呢,情勢轉變。昔日的嫡長子因病癱瘓在床, 更因生母之故被剝奪嫡子的身份,從雍親王府的繼承人落到如今人人避之不及的地步。當父親的,自然就要將心偏回去。不僅要偏回去,還要看看自己這個從弘暉手里奪走一切的長兄是否真的表里如一的寬容大度,能容忍弘暉一切的任性。

    是的, 此時的弘暉明顯已是個廢人,所以做出的一切事情只怕在身為父親的看來,都不過是任性罷了。

    畢竟,實力懸殊太大,注定不能成功。

    次日風和日暖,蘇景晨起在院子里打過拳練完劍,還未來得及用早膳,石榮就來稟告,道昨晚安置明月的院子里來了探子,另還有高嬤嬤借著送膳食的機會闖到屋中,與明月起了爭執。

    “底下的人一直監看著,發覺那老嬤嬤說話的時候,來打探消息的人似乎有些沖動,幾次三番想要竄出來,不過都被另一個給攔下了。奴才估摸著他們不會死心,怕是還要過來。只是照著您的意思,怕打草驚蛇,沒派人跟上去。”

    “跟上去做甚么。”蘇景隨手一扔,手里的劍就像長了眼睛般飛到架子上。他接過帕子擦了擦手道:“那明月雖嘴硬,有一句話倒是不錯。”

    石榮不解的看著蘇景。

    “她那句若要找她同黨,就得殺的江南血流成河。”蘇景看著石榮難看的臉色,笑道:“你這是做甚么,你我主仆都在這江南長大,江南士人對朝廷的想法,莫非你不清楚?”

    自然是清楚的。揚州十日,嘉定三屠,殺的江南人頭滾滾,釋手幾乎堵塞河道。自隋唐以來便富庶冠天下的江南在那一場又一場的屠殺中,經歷的是滅門之禍。江南人對朝廷的恨,那是入骨之恨。若非如此,前明又為何將南明小朝廷建立在江南呢?

    “江南自古富庶,故而多出士人。這士紳,說不忠,他們對朝廷,對前明的確算得上不忠。要不是天下士紳為了自己那點利益屢屢組織前明崇禎變法,更私下投效我大清。滿洲要入關,沒有如此容易。可說到忠心么,他們骨子里畢竟是漢人,滿人對他們是而言,本是異族,是未開化的莽夫,原本做奴隸的人踩在他們頭頂上,原本該士紳階層享受的權利全叫滿人拿去了,漢人不管有錢也好,有權也罷,統統要低滿人一頭。這可是他們之前沒想過的,所以他們如何甘心呢,自然便覺著還是以前的王朝好,遂又有了反叛之心,說來說去,江南這群士人,他們忠的不是朝廷,而是自己的好處!”

    聽到蘇景這番見解,石榮有些不服。

    蘇景見他臉色,好笑道:“你想說甚么?”

    “奴才,奴才曾祖便是因不肯剃頭被朝廷砍了腦袋。”

    他這樣一說,蘇景便明白了,“你是說那睿親王攝政時下的剃發令。”

    石榮沒有吭聲。

    “留頭不留發,留發不留頭啊。”蘇景喃喃念著這一句在大清早已過去許久的政令,“你想的倒也不錯,當年若無這剃發令,江南對朝廷的怨恨未必如此之深。”

    漢人自來講究身體發膚受之父母。當然這并非就是漢人從不剪發的意思。事實上為了面容整潔,漢人很早就有專門的剃頭匠,朝廷每五日一回的休沐亦是源自于此。頭發長,就要耗費許多時間才能打理妥當。可也是因此,正好體現漢人對頭發的別樣看重。

    身體源自于父母,自己就當珍惜,這原本是前人告誡后人看重自己的性命,然而一旦融入孝道這個因由,一切就變的大不一樣起來。

    所謂受之父母,那么你的身體自己便沒有處置權,隨意損害便是對父母的不孝。自殺為罪,有些家族甚至不許自殺之人葬入祖墳。對時下講究死后有靈的傳統而言,這樣的懲罰可謂嚴厲無比。便是后宮,妃嬪自盡被視為對君父的忤逆,妃嬪任意落發則是大不敬。

    是以,當年一道剃頭令,固然讓許多珍視性命的人屈服了,但也有無數人為了堅持對祖宗的孝寧死不從。

    等到漢人習慣滿人發式,因此令而造成的血腥殺戮方慢慢減少,但蘇景相信,不僅是在江南,在天下漢人心中,對這剃頭之事,皆是不甘不愿。

    看上去不過是簡單的剃發,可當年的攝政王多爾袞卻罔顧漢臣吶喊與民間人心,寧可殺的人頭滾滾,烽煙四起也要通行此政,莫非多爾袞是個莽夫,為了臉面才執意如此?

    當然不。

    當初多爾袞并不是為了所謂的朝廷臉面,他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冒著大清江山隨時可能動搖都要堅持的原因只有一個——借此令打斷漢人的脊梁!

    你們漢人不肯承認江山已經屬于大清,想要反清復明,你們漢人包庇前明余孽,四處與大清作對。所以你們漢人最看重甚么,我就要毀滅甚么!

    你們所謂的孝道與忠心,一切的一切,最終都抵不過我手里的屠刀!

    不可否認,在這一場較量中,勝利的人是更狠心的多爾袞。他寧可眼睜睜看著大清人口銳減,天下十室九空也要推行自己的意志,滅亡漢人的骨氣。

    這一擊過后,活下來的漢人,至少那些普通的百姓都屈服了,哪怕他們關起門來望著銅鏡中面目全非的自己痛哭流涕,生不如死,然后他們最終還是明白自己成了滿人,而不再是大明百姓。

    但強權帶來的,除了屈服,伴隨在血液中流淌的還有仇恨。尤其是在這江南,讀書使人明智。讀的書越多,越能看清楚事情的本質。江南的人在付出血的代價后,對大清的手段同樣看的清楚明白,恨意就越發深邃了。

    “早立儲君,屢下江南,恩撫士人,都沒用。”蘇景眼神幽幽看著墻上掛著的一副圣駕巡游圖,上面百官恭迎,士人歡呼的場景描繪的栩栩如生,可蘇景心里清楚,那只是一副畫給人看的畫罷了。

    “罷了,時機未到啊。”蘇景吐出一口濁氣,對在邊上一臉后悔不敢吭聲的石榮道:“曹家可有動靜?”

    石榮一時沖動說了些話早已后悔的厲害,此時看蘇景換了話鋒,忙道:“回主子,那岳姨娘尚且不知道咱們已將人捉住了,在曹家的探子來報,她昨日一直在與身邊的一個婆子商議,看樣子她是打算對曹寅下手。”

    “盯緊些,別反被人啄了眼。”

    “主子放心。”

    江南這邊異動不停,旬日后的京城中同樣暗潮涌動。

    康熙昨日臨幸過一名小答應,今早起來又聽梁九功回稟江南新送了上等的補身藥丸回來,不由心情大好,“這孩子,朕早就囑咐過他,盡心查探就是,朕的藥丸他留下藥方,交給太醫院就是了。”

    “事關萬歲龍體,太孫最是孝順之人,如何肯呢。”梁九功討好的奉承了一句。

    康熙自然被哄的開懷,覺著今日也無甚么大事,興致一來便令升平署將排的新戲在暢音閣備好,又令梁九功去請太后與后妃,“這出臨門笑還是弘昊那孩子去江南前令升平署排的,也有兩月了,朕今日且先瞧瞧。”

    皇上一張嘴,宮中上上下下都動了起來。

    今日正好五福晉與十二福晉一道入宮給太后請安,太后得了太監傳話,就吩咐五福晉和十二福晉不必早早出宮,一道去暢音閣看戲。

    “今兒這出戲還是頭一回唱,哀家早就盼著呢,是太孫出京前特意吩咐升平署排的戲,說是給哀家和皇上解悶用的。今兒你們就陪哀家一起樂一樂。”

    “是,孫媳今日就沾您的光,看看太孫親點的戲。”五爺因養在太后膝下緣故,一眾孫輩媳婦中自然五福晉在太后跟前頗有幾分臉面。五福晉在五爺面前不得寵,在看重嫡庶的太后面前卻全然不像在府中時的木訥,很會討好。

    她既知太后寵愛蘇景,便口中一口一個太孫孝順,夸贊不停,哄的太后越發滿意她,難得開口道:“你放心,你終歸是嫡福晉,府里要有不聽話的,別說哀家,便是宜妃,也不會容的。”

    五福晉心頭酸澀,嘴角卻帶笑道:“太后放心,都是服侍咱們爺的人,孫媳這做嫡福晉的,自會善待meimei們。”

    “那就好,那就好。”太后拍拍五福晉的手,由她和十二福晉扶著上了轎子。

    誰知半路遇上同樣接了圣旨趕來的德妃,太后正要令下轎請安的德妃起身,竟看到德妃身子晃了兩晃,身邊幾個嬤嬤宮女都沒能拉住,咚的一聲腦門朝下,重重栽在地上人事不省!

    ☆、第97章 今日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