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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完美男神成長記在線閱讀 - 第15節

第15節

    九爺只覺得心灰意冷,揮揮手,示意管家下去。

    可管家沒走,反而又道:“主子,奴才還聽說一件事兒。”

    “說罷。”九爺縮在椅子里,有氣無力的道。

    “奴才聽說太后賞了兩個蒙古女奴給十四爺。”

    水磨胡同里,得知賜婚之事的十四爺癱坐在書房大口大口的喘氣,豆大的汗珠從兩鬢滾滾而落。他失神的望著頭頂一片雕梁畫棟。

    好木頭,好雕工,一根橫梁就要幾十個匠人日夜加工,而這屋子不過是個貝子的書房罷了。要是換成貝勒,換成親王,甚至……

    方安從探個腦袋進來,小心翼翼道:“爺,宮里把人送來了。”

    十四爺眼一橫,方安嚇得跪了下去。十四爺覺得沒意思,在這些人面前威風半點用都沒有,他不耐道:“把人領去給福晉磕個頭。”

    方安應了,苦著臉把兩個蒙古女奴帶去給十四福晉。

    十四福晉氣不打一處來,覺得丟人都丟到太后面前去了!把兩個女奴隨便找地方安置,跑到書房去找十四爺大吵了一架。

    得到消息的蘇景拿起面前的書信輕輕一彈,“讓人送消息給吳喇漢土默土特貝勒,讓他知道他心愛的庶女已經被當作土默土特部敬獻的女奴賞賜到十四貝子府中了。”

    蘇景的生意早就做到蒙古,羊毛等如何利用工匠還在加緊研究,但早在四年前蘇景就讓人利用蒙古原本的工藝進一步研究后成功制作出奶粉,再有其余奶酪,奶油等,蘇景令人與蒙古諸部王公貝勒等合作,開設許多工坊,利用蒙古廉價的甚至幾乎沒有成本的勞動力,把奶產品加工后運到中原,開設無數糕點鋪子,掙錢之余也成功在蒙古拉攏人脈,安插下無數暗探。

    這些蒙古王公多年來早就被大清朝廷養廢了,貪奢yin逸,蘇景想要制造點風吹草動,不用吹灰之力,而且,蒙古人不找麻煩,一心從商掙銀子,朝廷還不放在心上。

    站在屋角的色勒莫應下,道:“主子,十四爺那兒……”難道就送兩個女人過去?那豈不是太憋屈了,八福晉是動手的人,淑謹縣主是挑唆的人,十四爺,可是背后真正謀劃的人!

    蘇景冷笑,“別小看女人!”

    那兩個女奴,名為淑謹縣主的婢女,實則為土默土特貝勒的庶女,土默土特貝勒先娶大清的郡主,后娶杜爾伯特親王嫡長孫女,先后兩個妻子脾氣都算不上好,偏偏他又有個心愛的女奴。在草原上,女奴的地位實在太卑賤,而且生出來的孩子身份隨母,女奴生的女兒,哪怕生父地位高貴,也不過是不用再做奴隸,但想要獲得相應的貴族身份,想都不用想!

    淑謹縣主自幼離開草原在京城長大,與生父感情并不親近,但其能得到朝廷冊封,卻與土默土特部脫不了干系。所以哪怕安王府太福晉再不愿意,這幾年每年都要把外孫女送回蒙古住一段時日。因為淑謹縣主到成親的年紀了,到時候是留在京里還是嫁回蒙古,全看土默土特貝勒如何定奪。土默土特部可不是蒙八旗,不用選秀。

    所以那兩名女奴,其實是土默土特貝勒與淑謹縣主的一場交易。土默土特貝勒不愿意心愛的女兒繼續在草原上成為正室的眼中釘,過著被人欺凌的生活,又無法找到愿意迎娶庶女的貴族,就把女兒交給自己的嫡長女,讓淑謹縣主帶到京城,給她們擇一個普通旗人,嫁過去做正室。而淑謹縣主的婚事,他就放手交給安王府處置。這原本是一場交易,可惜,如今顯然被毀了。

    土默土特貝勒一直看著心愛的女人被欺負折辱卻無能為力,就是因為那只是個女奴。他要是愿意女兒做婢妾,也不用花費那么大心思弄到京里來。知道女兒還是被當作女奴賞給別人,他會如何呢?

    淑謹縣主,又會如何呢?會報復我那位許諾于你卻收了自己meimei做妾室的十四叔么?

    我等著看這一場好戲!

    瑪爾屯氏頭發白了一半,大病初愈的她盡管出門前精心打扮過,看起來仍然憔悴的很。她堅持要給蘇景照規矩行禮問安,只是腰才彎到一半,脊梁骨都感覺像是要塌下去了一樣,整個人往地上滑,兩個兒媳婦一起用力才將人給架住。

    那木都魯氏和伊爾根覺羅氏原本就敬重婆婆,這會兒婆婆成了皇孫的親姨母,她們自然更不敢怠慢,畢竟以后全家人甚至娘家的榮辱都在婆婆身上了。

    “姨母。”蘇景看瑪爾屯氏跌跌撞撞的,手伸了一下仍然收了回去,他為何不立即對付八福晉,甚至在康熙詢問時還著意表現的輕描淡寫,就因他知道無論是康熙還是雍親王,都不會希望他把瑪爾屯氏一家看的太重。重情自然是要,可卻要記得主奴有別的身份。

    瑪爾屯氏在兩個兒媳的攙扶下行了禮,坐在椅子上穩穩神才道:“臣婦失禮了。”

    “姨母是自家人,何須多禮呢。”蘇景知道瑪爾屯氏來京路上大病一場,養了兩個多月的身子才又重新上路到京里,接著就立即來見自己,想必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說,他府里沒有女眷,兩個通房丫鬟顯然不能招待那木都魯氏她們,他干脆讓魏珠領著兩人去給烏喇那拉氏她們請安。

    “去罷,也替我磕個頭,稟告福晉,就說我身子好了便去問安,這會兒倒是不好去福晉跟前。”瑪爾屯氏口吻淡淡的吩咐了兒媳婦。

    那木都魯氏心知瑪爾屯氏是不愿意見烏喇那拉氏的。見了說什么呢?就算是奴才,見著害死自己親meimei的人,那也是有恨的。再說家里把雍親王府的大阿哥悄悄留在揚州養大了,早就是四福晉的眼中釘,請安不請安,還真就是那么一回事。但瑪爾屯氏可以不去,她們,無論如何,總要去磕個頭的。哪個妾侍娘家人來探親,不去給正室先問問安?

    兩人捏著心一走,瑪爾屯氏眼圈就紅了。

    蘇景知道若是可以,瑪爾屯氏必然是想號啕大哭一番,可惜她不能。

    “姨母,表姐之事,是我的錯。”喪女之痛,蘇景自認他沒法安慰。

    瑪爾屯氏聞言忙擦擦眼淚,搖頭道:“與貝勒爺沒干系!”見蘇景仍舊自責,她道:“說起來,是臣婦早年看她傷了臉,就一味疼愛她,讓她行事失了分寸。但凡臣婦管的嚴些,她哪來膽量就跟著女婿偷偷進京,又哪有這樣的禍事。”說著說著,瑪爾屯氏淚就掉了下來,“臣婦今日過來,就是想告訴貝勒爺,這都是格佛赫的命。何況萬歲隆恩,不僅給家里抬了旗,還賞了女婿入通政司辦差,又賜下諸多金銀器物。再是如何,事情都該了結了,貝勒爺萬萬不可再將此事放在心上。就是,就是,就是八福晉那兒,也是格佛赫冒犯在先,八福晉是主子,并無甚么錯。”

    這話說的當然違心,可她就是打落牙齒往肚里吞都只能把一口氣忍了。若她只有自己一個人,哪怕觸犯龍威呢,她都得拼了一條命給女兒報仇,但她有丈夫,有兒孫,還有娘家,還有眼前前途不可限量當親生骨rou養大的外甥,她只能強忍滿腔恨意,違背本心來勸。就像老爺說的,眼看貝勒爺深得萬歲寵愛,此時絕不能讓貝勒爺為了一個表姐報復叔母,惡了萬歲,那才是真把多少人的生路都絕了,雍親王也必然容不下!

    這些道理不用老爺說,她心里其實都明白,只是剛得知女兒死訊時候,她一腔怒火,真是恨不能進京就找外甥做主,想法子出一口惡氣。等大病一場,老爺幾封信過來,她慢慢都想明白了,爭一口氣不要緊,可為一口氣,要把全家人都拖進去嗎,女兒又能活過來不成?外甥現在走的路多危險,萬歲多寵愛,外頭就有多少人恨,女兒不正是因這個才犯了人忌諱。她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婦人,當然明白八福晉要把女兒杖斃肯定不單是為女兒不敬,可她絕不會怨怪外甥,因為決定要讓外甥認祖歸宗的時候他們就把什么都想到了!只是她還是恨八福晉,她只等著將來塵埃落定,她再親自去看八福晉的下場,她相信,自己一手養大的外甥絕不會讓自己失望的。

    眼下她要做的,就是安撫好外甥,告訴他什么都不用多想,萬不要讓人抓著話把子才是真的。

    說到底,到什么時候,活人都比死人更重要!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章,還有一章

    ☆、第34章 清圣宗

    蘇景靜靜聽完瑪爾屯氏的話,目露愧疚,“姨母,您放心,烏勒與剛安,我自會安排。”這不是空話,承諾,他一定會記在心里。

    這也算是瑪爾屯氏來的一個目的了,她擠出個笑,道:“臣婦今兒來本也是想給家里孩子求個恩典。”

    蘇景大約猜到了些,“姨母可是有甚么打算?”

    瑪爾屯氏把在家里和阿克敦反復商量過的事情說了出來,“臣婦與老爺商量過,萬歲隆恩,把家里抬入鑲黃旗,家里既不再是包衣,往后的孫輩們就可以想法子走走科舉這條路,科舉不成,再想法子入軍營,左右是不能留在家里等著吃祖宗飯的。老爺打算請兩名先生養在府里。現只有老大膝下的坤都到了歲數,未免顯得空蕩,臣婦就打算把剛安和烏勒都接到身邊來。”

    聞弦音而知雅意,蘇景立即允諾,“姨母放心,先生的事情我來安排,佛爾袞那,我也會去信一封。”

    瑪爾屯氏放了心。她擔心的,一是請不到好先生,再一個,便是巴林氏不肯答應把孫子孫女給她養。這種事原本就不合規矩,人家祖母好好的,爹好好的,京里族人長輩多得很,要把孩子送到外家,外頭少不得閑言碎語。佛爾袞官職不低,完顏氏又是著姓大族,她實在有點怕事情不成。不過若蘇景開口,瑪爾屯氏確信,佛爾袞絕不會拒絕的。

    瑪爾屯氏也沒隱瞞自己的私心,“給貝勒爺添了麻煩,只是女婿還年輕,守孝完了肯定是要續娶的。”

    蘇景眼神一閃,問道:“完顏家已經在給龔額看繼室了?”

    喪女之痛未過,瑪爾屯氏不會無緣無故就突然cao心要把外孫接走,想來是完顏家讓她不安心了。只是這才兩個多月,龔額好歹還因此事領了個缺,更有自己立在這兒,他們,就如此迫不及待?

    提到這事兒,瑪爾屯氏臉色有點古怪,像是生氣,又透出點無奈,“他們挑中了個人,那姑娘,出自伊爾根覺羅氏。”

    “是二表嫂娘家的?”

    “不。”瑪爾屯氏搖頭,給蘇景解釋,“老二媳婦娘家是佛阿拉伊爾根覺羅,巴林氏看重的,是葉赫伊爾根覺羅,乃十四爺府上那位側福晉的娘家堂妹,不過是庶出。”

    十四爺府上……

    聽說那兩名賜過去的女奴已經死了一個,淑謹縣主被趕到京城的生父當眾掌摑,還要把人帶回草原,安王太福晉至今仍病重在床,這樣才把人留了下來。八福晉去探病被太福晉砸出門,十四爺則一個月沒有出門。

    蘇景露出了點玩味的笑,看樣子他猜的沒錯,熬了兩個月,拿不準自己露了多少痕跡,十四叔這只鳥便被自己放出去的亂箭驚住了。

    魏珠在宮里查到甚么并不要緊,要緊的,是別人以為魏珠查到甚么,自己又知道甚么。想必八賢王終于開始注意這個忠心耿耿跟在自己身后的小弟弟了罷。

    瑪爾屯氏走后,得知四爺從戶部辦差回府,蘇景過去了一趟。

    見到長子,四爺緊繃的神色緩和了一些,先問了兩句瑪爾屯氏的事情。

    “你姨母可好?萬歲既給他們一家抬旗,你把人留下來一起用午膳也不要緊。”

    蘇景語氣很放松的回道:“阿瑪,我府上又無女眷,如何留姨母呢。”說著有些悵惘,“與揚州那時,已不同了。”

    四爺口里不介意兒子與瑪爾屯氏一家親近,心里其實很滿意蘇景明白身份區別。聽兒子抱怨沒女眷,就道:“萬歲幾次說要賞人,誰叫你都給推了。”話趕話到這兒,想起蘇景無心后院未嘗不是因八福晉所惹禍端的緣故,臉色一沉,“事情已過兩月,阿瑪知道你心里不舒坦,但你八嬸也被太后下懿旨申斥過,如今還禁在府中,此事,往后就不必再提了。”

    若問四爺如何評價八福晉,那自然是毒婦一名。可惜八福晉一日是弟媳,他一日未坐上那位置,八福晉如何,他就能不過多置喙。八福晉把兒子的表姐弄死了,他何嘗不怒,在他看來,八福晉,或者說八爺,劍指的不是阿克敦一家,甚至不是兒子,而是他,是雍親王府。八福晉如此做,無非就是告訴外面的人,我弄死了雍親王府那一邊的人,雍親王還拿我沒法子。

    這種做法,沒甚么實際作用,打算跟在雍親王府后面的人,不會因為區區小事就另投主人,與他這個雍親王不睦的,也無非就是在背后笑幾句。只是,朝堂爭鋒卻摻雜婦孺手段,讓人覺得惡心。

    老八,自太子廢而復立后,行事越發鬼祟!

    眼見四爺神色變幻不定,蘇景約略能猜到些,他現在有點明白為何歷史上還記載八福晉被雍正帝挫骨揚灰了。一個恩怨分明到極致,一個張揚跋扈寧死不悔,這樣兩個人,處于敵對位置,一方獲勝,另一方都不會有甚么好下場。

    想到后世曾有許多人惋惜八福晉的命運,道她是性情中人,蘇景覺得好笑。

    他從來不認為性情中人是個好詞。

    何為性情中人,無非隨其本性率性而為罷了。這世上,無人喜歡收到約束,但世間若無法度,行事若無規矩,為人若無顧忌,世間會成甚么樣呢?有人喜歡的只是喝酒吃rou,有人喜歡的卻是殺人見血。若個個都是性情中人,肆意妄為,人間早已化成修羅地獄。

    所以,人有了智慧,有了文明,就制定出法律,規范出道德,強迫限制人們的行為。

    處在封建時代,郭絡羅氏這樣的人,身在上層階級,她的率性而為,給人帶來的都是災難,包括她自己。

    其實,郭絡羅氏所謂的真性情只是欺弱罷了。恨八爺的妾室,為何不直接在萬歲暗示良妃賜人去乾清宮拒絕呢,只能去找良妃抱怨,只敢私下折磨妾室。恨自己,為何不敢到貝勒府趾高氣昂告誡自己不許與八爺爭鋒,偏偏要拐彎抹角去為難格佛赫;恨孕婦,為何不敢光明正大的對后宮或者其余王府大臣家有孕的妾室下手,而是借口沖撞把出身包衣的格佛赫打死。

    反抗不了最強的,故而要欺負比自己弱的么?

    蘇景心頭冷笑,他現在覺得自己與這一世的生父還是有相像之處,至少,他們父子,都善于隱忍,也,長于記仇!

    不想再提八福晉,兒子的婚事卻是要談的,四爺把自己看好的人說出來,“萬歲的意思,明年再給你指婚,但你身邊該正經有兩個人了。萬歲疼愛你,一直想挑兩個你喜歡的,你可有看好的人?”

    蘇景對此事無所謂,賜人,其實與前世他那些露水情緣沒甚么不同。上記名留下被賜給人做妾的,他不要,也會賜給別人做妾,這是她們出身家世決定,輪不到他去干涉。覺得順眼舒服,他多去幾次,不喜歡,少不了那些女人一碗飯。所有的女人,都在過著一樣的生活。

    “汗瑪法隆恩,兒子沒甚好挑剔的。”

    聽到蘇景這話,四爺斟酌一番,試探道:“你覺得你嫡額娘家里的姑娘如何?”

    蘇景與四爺心里一動,垂眸而笑,道:“阿瑪說的是烏喇那拉家哪位小姐?”

    嫡妻與長子之間關系如何,四爺心知肚明,也不過是隨口問一問罷了,不妨蘇景很認真的回問,四爺頓覺有些希望,“是你三舅舅木托的兒子。”

    “三舅舅。”蘇景摸著下巴,臉上帶出點笑,“兒子記得三舅舅與嫡額娘并非同母所出。”

    四爺一噎,指著蘇景嘆笑,“你呀,在阿瑪跟前就算了,你嫡額娘那兒,可別胡說。”說是責備,口吻卻溫和極了,四爺最滿意長子的,就是不怕他,也不與他生分,有什么話,便是對嫡妻的不滿,都表現的堂堂正正,毫不遮掩。

    蘇景彎起唇,“兒子怎會呢。”

    面前的雍親王是生父,烏喇那拉氏是利益相對者,無論如何努力,培養出來的感情都無法與巨大的利益相比,既然如此,他何必白費力氣?

    他一直是位合格的商人。

    四爺笑過,道:“你說的,倒也不錯。”

    木托是烏喇那拉家的人不假,卻是繼室所出,官職又低,不過是宗人府經歷。而長子,雖為王府庶出的大阿哥,但萬歲欽封多羅貝勒。如此算來,木托的嫡女,要像先前福晉說的,抬舉個側福晉是不成的,便做個格格罷。他又不是像老八一樣,明明是皇子,偏偏本末倒置的找人抬身份!他不過是想略微緩和嫡妻與長子的關系罷了。

    思量一番,四爺下了決定,“你既不反對,那就請宮里娘娘先見見人,再另外挑揀兩個好的,若合適,你汗瑪法就要下旨賜人了。”

    “阿瑪做主便是。”

    蘇景一拱手,事情就此定了下來。

    作者有話要說:  萬字更新完畢,明天看情況吧,爭取多寫點。

    ☆、第35章 清圣宗

    烏喇那拉氏得知侄女只能得個格格的身份后十分沮喪,只是四爺最近與她漸漸疏遠,烏喇那拉家又的確日益沒落,她無奈之下,只得令人回家送信。

    “告訴西林覺羅氏,王爺決斷已下,烏喇那拉家的女兒,能服侍龍孫,無論名分如何,皆是榮耀,萬不可心生怨憤之心,好好教導云蘭規矩。王爺近日就要入宮請旨,大阿哥身邊服侍的人,是要先給宮里娘娘過眼的。”

    蘇嬤嬤仔細把話記下來,猶豫道:“福晉,真要讓咱們六姑娘給大阿哥做格格?”這也太委屈了,烏喇那拉家嫡子的嫡女,給個庶子做格格。

    “你以為還是以前?”烏喇那拉氏看著蘇嬤嬤,淡淡道:“我知道你覺得他是庶子,可庶子,是萬歲封的貝勒,弘暉呢?”

    弘暉,二阿哥,還是個光頭阿哥。要是與其余皇孫比,大家都是光頭王府小阿哥,二阿哥算是身份尊貴的,畢竟四爺已經是和碩親王了。但要和大阿哥比,那真是比到爛泥地。大阿哥是多羅貝勒,還有實差,隨時能入宮面圣。

    在皇家,庶出與嫡出真沒那么重要,要緊的是萬歲喜歡誰,愿意抬舉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