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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金主的掌心寵在線閱讀 - 第10章解圍

第10章解圍

    “啊!”殺豬般凄厲的慘叫回蕩在包廂上空,突發驚變,眾人先是一愣,后頓作鳥獸散,唯恐禍及自身。

    少女下手快準狠,剪刀刺得深可傷骨,胳膊鮮血直流,陳友勝吃痛地捂住傷口。寧菀趁他放松力道的功夫,飛快爬起,奔向門口。

    沒來得及跑出幾步,男人追了上來,一把揪住她的頭發死死往回拖,頭皮扯得生疼,寧菀反手一剪刀,朝他一陣亂刺。

    陳友勝嚇得趕緊松開手,陰溝里翻船不說,還淪為眾人的笑柄,他何曾受過這般氣,怒火愈熾,惡狠狠地喊道:“誰抓住她,我給他十萬。”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果真千古名言。剛剛還避之不及的眾人,聽此豪言,紛紛圍了上去,沒人會跟錢過不去。

    寧菀腳步踉蹌,衣衫襤褸,白花花的胸脯一覽無遺,胸罩包裹下的嬌乳,弧度豐滿,微微晃動,深陷的乳溝,充滿誘惑力。

    她小臉紅得像抹了胭脂,艷若桃李,水眸迷離嫵媚,霧氣蒙蒙,氤氳似山澗月下一汪春水。

    在場的男人們看得兩眼發直,幾乎眼冒綠光。

    “別過來,壞人,你們都是壞人,再過來我戳你。”

    少女明顯醉了。

    她潛意識里只記得她要離開,這里一個好人也沒有。她雙手牢牢握住剪刀,捍衛自己,對準一個個圍住她的人,如籠中困獸,猶做垂死掙扎。

    少女的聲音嬌軟又稚氣,沾染酒氣后帶有一絲甜意,毫無殺傷力可言,穿過空氣,飄入男人耳內,仿佛落在他心扉。

    沒有人能比他更熟悉這聲音,畢竟它的主人,前夜還一絲不掛地在他身下整整呻吟了一晚。

    厲明廷品酒的姿勢緩緩停了下來,捏住杯柄的手指骨節分明,他神色深沉,似在思考。

    耐不住寂寞,又去看了場好戲的宋璟之,跑回來,敘述戰況:“別說,這學生妹性子夠烈的,竟然藏了剪刀,扎得陳友勝嗷嗷叫,現在教人圍成團,估計兇多吉少。”

    聞言,厲明廷手指緊了緊,擱下紅酒杯,一言不發,起身朝門外走去。

    宋璟之以為他聽得心動,也想去湊熱鬧,忙跟上他的腳步,喊道:“等等我。”

    醉酒的人反應慢,動作遲鈍,寧菀哪能時刻關注到周圍人的動向,圍在她背后的男子看準時機,趁她不備欲偷襲。

    眼看勝利在望,伸出的手,馬上就可以勒到少女的脖子,誰料此時有人橫插一腳。

    只聽“哎喲”一聲,男子被人狠踹了出去,飛一般往前滑了長段,重重地摔倒在地,便癱軟著起不了身。

    眾人望向來人,見男人長身玉立,如斧削般棱角分明的臉龐,俊美得讓人不敢逼視。一雙漆黑幽深的眸子,猶如黑曜石泛著寒光,冷冷地睥睨著他們。

    那通身的高貴之氣,無形之中自帶氣場的壓迫感,令人膽怯畏懼。

    少女傻傻不自知,男人那一腳,使她逃過一劫。

    她只覺得眼前人都在轉圈圈,轉得她腦子像進了漿糊,暈暈乎乎分不清方向,她轉著轉著,腳下一個不穩,自己把自己絆倒了。

    恰好飛撲到了男人胸前,倒像上趕著投懷送抱。寧菀小狗似的在他身上嗅來嗅去,清冽的麝香味中,夾雜著淡淡的酒香味。

    她眼前朦朧一片,看不清男人的臉,依稀可見他冷冰冰地板著臉,樣子很兇,跟父親長得好像。

    是父親來替她出氣了嗎?

    像小時候一樣,每當有人欺負她,父親就會為她伸張正義。

    寧菀想著想著,瞬間委屈極了,抱著男人精瘦的勁腰,頭埋在他懷里,哭得像個孩子,不忘向他告狀:“爸爸,好多壞人,都來欺負菀菀,菀菀好痛。”

    厲明廷沒推開少女,任她肆意宣泄,僅垂眸看了眼她,眼淚不要錢似地往外流,哭得他胸前濕了一片。

    水做的女人,上面和下面都愛流水。

    “噗嗤!”

    緊隨其后的宋璟之,不早不晚,正好撞見這戲劇性的一幕,他憋不住笑出了聲。某人一慣冷情冷性,不愛多管閑事,今天卻罕見,巴巴趕來英雄救美,反倒被美人認了親。

    陳友勝看這陣仗,一個沒錢沒勢的小丫頭,竟引來兩個大人物,隨便動動手指頭,就能讓他悄無聲息地人間蒸發。

    這丫頭好手段,不過是伺候了男人一晚,便搭上了高枝,他真小覷了她。

    他嚇得冷汗直冒,忍著劇痛,走上前,朝臉上狠抽了幾個大耳巴子,這才哈巴狗般對男人陪笑:“厲少,小人有眼不識泰山,不小心沖撞了寧菀小姐,望您見諒。”

    男人輕掀眼皮,如看死物:“你是人?”

    問得陳友勝一愣,他不知何意,但勝在腦子精明,連忙回道:“不是,我不是人,不是人……”

    他苦哈哈地笑著,內心惶恐,每一刻都無比煎熬。

    男人薄唇驀地勾起冷笑:“那你站著干甚?”

    陳友勝這次領悟很快,二話不說,立刻像條狗一樣趴在地上,仰著臉沖男人諂笑。

    宋璟之在一旁看得嘖嘖稱奇,由衷佩服陳友勝為了保命所展現出的機智。

    男人依舊不拿眼看他,問:“手碰了哪兒?”

    “摸了臉和胸。”陳友勝抖著聲,老老實實地交待,不敢有欺瞞的心思,偷看男人臉色時,眼尖地瞄到少女沾血的發絲,又美化了句,“還摸了頭發。”

    宋璟之樂了,陳友勝也是個人才,求生欲不是一般強,你扯了就說扯了吧,還摸了,憋笑憋得他肚子疼。

    男人將少女攔腰抱起,擁在懷中,走到陳友勝面前,锃亮黝黑的皮鞋踩上他的手指,從左到右,一根一根地來回碾壓踐踏。

    十指連心,猶如千斤重的車輪軋過,鉆心的疼席卷陳友勝全身,他仿佛能聽見指骨斷裂的聲音,手指好像碎成一節一節,被碾成rou泥,血rou模糊。

    汗如雨下,他臉色蒼白泛青,仍不忘咬著牙,嘴里滿是血腥味,生怕發出聲響,再次惹怒男人。

    “你的狗眼,挖了么?”

    頭頂傳來男人無情地問話,陳友勝身子抖如篩糠,虛弱地求饒:“厲少……厲少,饒了我……我全家上有老下有小,都靠我維持生計……不要挖了我的眼。我……我保證,今后不再看寧小姐一眼,如有違背,我不得好死。”

    厲明廷笑了,好似殺人不見血的惡魔,勾魂攝魄:“很好,你要牢記。”

    陳友勝點頭如搗蒜。

    他冷淡地瞟了眼眾人,似震懾。

    眾人嚇得兩股戰戰,俱埋頭屏息,害怕下一個倒霉的就是自己。

    終于,男人收回視線,抱著少女走了。

    眾人軟著腿,跌坐在沙發上,舒了口氣,后怕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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