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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大唐晉陽公主在線閱讀 - 第196節

第196節

    “張玄真和永安師太的干系要查清楚。三名身亡的師太平時的作風如何,到底是不是偷情之人,也要查清楚。”李明達說罷,隨即感慨,“要問一下簡文山的來歷了,她母親當年和張玄真的事,同樣也要問清楚。”

    當下打發人去辦這些事后,狄仁杰忍不住感慨:“那接下來咱們該干什么?”

    “等。”

    狄仁杰無聊地搖搖頭,“等消息最沒趣了,卻不知道干什么。”

    “去找你寶琪兄一起讀書,你過兩年也要科舉。”房遺直提醒道。

    狄仁杰忙正經應是,這就去了。

    屋內除了侍從,便只剩下李明達和房遺直了。

    剛剛狄仁杰說無聊的話剛好提醒了李明達,李明達便問房遺直可有什么書帶來沒有,她正好可以看著打發時間。

    “未曾想過會久留,只有車上隨行帶的三本,我叫人取來,貴主先看看合不合心意。”房遺直禮貌客氣道。

    “你看的書該是有趣的。”

    房遺直看了眼李明達,笑了,謝她對自己的信任,隨即就打發落歌去把書取來。

    “有一事倒是讓人感慨,三位師太出事之后,庵中的一切還是井然有序,我本以為這些尼姑會方寸大亂,不知所措。但我卻錯了,她們還是按部就班的誦經念佛,雖然震驚但卻沒有驚惶,鮮少議論的,也沒有什么揣測之言,可見三名死去的師太對她們的管教很嚴。”李明達嘆道。

    房遺直點點頭,表示他也一直有種感覺,庵中的尼姑都很本分規矩,且老實辦事。

    “這永安師太到底是不是謀害同門,又和人通jian的壞女人,我倒是有些好奇。還有仁安師太和慈安師太,”李明達揣測道,“到底是什么原因,讓人憎恨到一定要把她們三人都殺了才算解氣?”

    “如貴主之前所言,消息調查的還不夠。離出事僅僅過了一天而已,什么事都要慢慢來。”

    “嗯。”李明達之所以想快點調查清楚,也是因為有人等不及了,已經把案子給斷了。她怕自己再不早點查清楚,長安城門一開,就有人冤死。畢竟京兆府可是有不經上報就可立刻判定斬立決的權力。

    房遺直似乎明白李明達的擔憂,笑了笑,“沒人能挑釁貴主。”

    “哦?”李明達回看房遺直,“可我怎么覺得,昨天好像有人趁我不注意就‘挑釁’了我。我還不確定這算不算挑釁,你說呢?”

    第120章 大唐晉陽公主

    “貴主別誤會,遺直的行徑和‘挑釁’其實還是有一些差別的。挑釁是懷著惡意,遺直懷著的則恰恰相反。”房遺直低沉著嗓音,解釋的時候嘴角含著笑意,“提及這個,恍然想到一句話。”

    “什么話?”李明達偏頭,好奇地問房遺直。

    “便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那句,俗是俗了點,卻偏偏應了遺直而今的心思。”

    李明達雙頰飛霞,她不大好意思地瞄一眼房遺直,就忍不住捂嘴笑了,他這么正經的人會用這種話來形容自己的確有趣,但偏偏不知道為什么,她自己臉熱起來,比房遺直還害羞。

    “是俗了點,不過如此形容,我大概也能明白你心里的感受了。”

    房遺直:“貴主英明。”

    李明達正把茶送到嘴邊,被這四個字噎了一下,差點嗆了自己。

    房遺直接著感慨:“遺直的母親是個愛喝醋的,那日我就像她了。”

    房遺直意指他之前的行為略有些冒犯,是緣由于‘吃醋’。

    “哦,你哪里冒犯了?”李明達調皮地看他一眼,抿嘴笑道,“我怎么沒覺得呢?”

    房遺直怔了下,眼睛定定地看著李明達,目光里像燃了火。

    “咳咳……我們說案子。”李明達對房遺直眨了下左眼,就紅著臉看向別處,笑容里透著‘報復’的意味。

    房遺直再怔住,這才明白過來,公主剛剛那話是故意想‘調戲’回來了。忍不住想笑,再兩廂目光對視之時,彼此便都笑了,早不顧及左右的世界有什么了。

    先前在永安師太身亡時無法提供不在場證明的三個人,當下已經被帶到了梅花庵后山的梅林。三人隨后就被侍衛引到梅林內等候,聽說有公主和世子親自來問,三個人瞬間就激動了。眼見著傳話的人去了,只留了他們三人在此。因周圍并沒有其他人在,前一炷香的時候,三人一聽說有貴人要來,還拘謹地弓腰站著等待,后來等久了,還不見人來,三人就漸漸地把腰板伸直了,豎著耳朵往后侍衛離開的方向看看,仍不見有人來。

    “這要等什么時候。”

    “卻不知,不過既然是貴人,還是堂堂公主,自然要擺排場,我們這等草民等一等算個什么。”

    “是了,上次就我們縣里出了大事,也是等了半個時辰才見縣令到。這可是公主啊,怎么也得一兩個時辰才行了。”

    “可怎么好,都怪你,好好地非要領著我們爬墻,跑山下偷吃rou喝酒,鬧得而今日就我們三個沒有在場證明。”

    ……

    李明達聽了這話,就招手示意隨從去問了一句話,就打發那三人走。

    三人聽說公主突然又不見他們了,還覺得失望。三人忽然被問在山下哪個地方吃飯,懵了下,正納悶這事兒怎么會知道。隨即就不好意思起來,告知是在山下東邊的小溪旁,他們把庵里養的一條大黃狗給弄死了,就找了個偏僻的地方,烤了狗rou。

    “之前怎么說是在屋內睡覺?”田邯繕瞪他們。

    “這不想著,左右都是我們三人自己干的事,也沒人證明。說了偷狗的事,在佛家這種地方,那些尼姑肯定會叫囂不留我們。我們三人盤纏都用盡了,本來在這庵里就是哀求永安師太可憐才收留,要是這么趕我們出去,天還冷著,真沒地方住去。”

    “還真是,”田邯繕氣笑了,“人家好心收留你們,你們就因為耐不住吃rou,就把人家的狗給殺了。還厚臉皮的想要繼續住,你們配么!”

    田邯繕痛罵一通三人,就急急忙忙去告知李明達。

    李明達就親自帶人下山去找了那三人所言的烤狗rou的地方,果然在東山下的偏僻的溪水溝邊,找到了一些腸子等物,也找到了一攤燒黑的地面,周圍還有散亂的沒有完全燒完的木柴頭。

    田邯繕拾起地上的一撮黃狗毛,那邊侍衛順著河溝也找到了一些骨頭,確認無意。田邯繕這才連忙爬上坡,跟坡上的李明達點了點頭。

    “這三人可真不像話,不過也證實了,他們當時確實在這里吃狗rou,沒辦法到山上去殺人。”

    “還是要問一問,確認這狗確實是在永安師太身亡的當天早上丟得。”李明達嚴謹道。

    田邯繕回去細問這事,果然證實了。

    “那黃狗確實在早飯前還在,因庵內的尼姑們每日要一起到大雄寶殿誦經,怕是這幾個人就是在那時候把狗給偷了!”

    狄仁杰在旁聽到這話,說道:“既然那三人的嫌疑也排除了,那更加證明這些案子像是那五名商人所為。或許他們是因什么緣故臨時決定殺人,起初簡文山來找趙芙蓉的時候,并沒有起殺心,但是之后不知道為什么就有了殺意,于是他自己或五人合伙將三位師太殺死。”

    “他殺永安師太的動機可以勉強理解為是復仇,但是他殺另外兩名師太的目的是什么。這兩名師太跟當年永安師太與張玄真之間的事一點關系都沒有。”李明達看著關于這兩名師太的背景調查,并沒有發現她二人有什么可疑之處。二人都是本地人,家就在附近的村縣,所以就近一查問就幾乎可知她二人出家前的所有經歷。

    仁安和慈安兩位師太出家前,并沒有什么特別不好的風評,反而都被稱贊是管家的好手。

    她二人是在張玄真身亡之后才到梅花庵出家的。照道理來說,應該不至于和遠在定州的簡文山有什么關系,以至于令簡文山憎恨到非要殺二人不可。

    但趙芙蓉又是什么緣故?簡文山口口聲聲的說要找未婚妻趙芙蓉。而這個趙芙蓉的名字剛好就是慈安師太的俗家名。偏偏慈安師太又不可能是簡文山的未婚妻。他的未婚妻的名字又怎么會這么巧合地和慈安師太一致,而且就在慈安師太身亡的當晚黃昏,他偏偏就趕巧找了過來。

    “這不像是巧合,要么是有人的故意安排,要么就是他真的是兇手,是做事比較讓人匪夷所思的那種兇手。”

    狄仁杰無奈的笑了,“我真要被這件事搞糊涂了,感覺比互相幫的案子還要復雜。”

    “還是要再審一下簡文山,只是而今人被京府壓著,卻不知道京兆府府尹會不會給這個面子。”

    “公主出面,他哪有拒絕的道理?”狄仁杰不解。

    “你不了解朝廷這些老臣,面上敬著我們這些年輕的皇族小輩,真要做起事來,卻很喜歡較真。”李明達嘆道。

    狄仁杰了然地點點頭,對李明達道:“所有貴主剛剛才會讓遺直兄去說?”

    李明達點頭。

    不多時,房遺直便帶著幾個京兆府的衙差,將見聞上、李鶴等五人帶到了院中。當下只喚了簡文山一人進屋。

    簡文山整個人面色頹廢,眼底發黑,雖然覲見令他精神緊張,但仍難掩他的倦怠之色。顯然他昨夜焦慮得一宿沒睡。

    房遺直便讓簡文山好生交代事情,“在場這幾人,可能都是難得覺得你可能無辜的貴人,若你在這時候不知道珍惜,那以后恐怕也不會再有珍惜的機會了。”

    簡文山一愣,驚訝地望著房遺直,然后看向李明達和狄仁杰二人。仿若忍受黑暗許久的人,終于找到了曙光。簡文山連連激動地給李明達磕頭,懇求公主一定要幫他正名,平了他的冤屈。

    “草民真有殺害那三名師太啊!草民愿意發任何毒誓,草民真的不知道那永安師太和我的生父張玄真有干系,更加不知道那慈安師太也叫趙芙蓉。說實話,草民在昨天之前都不曉得梅花庵這幾位師太法號是什么。”

    “你的未婚妻真叫趙芙蓉?”李明達問。

    簡文山應承,“回貴主,卻是是叫趙芙蓉,人長得面若芙蓉一般,性子溫和,小有才華,和草民甚是談得來。”

    “聽起來是個不錯的女子,你們如何相識,后來她又是為何忽然就離開你了?”李明達問。

    簡文山搖了搖頭,“她是個沒爹娘的孤兒,投靠親戚去了她表姑母家。我是因和她表姑父有些來往,得幸見了她,便年年不忘。后來就二位長輩做主,定下了這門親事。

    三個月前因為婚事的事吵過一架,她姑母獅子大開口,忽然要一倍的聘禮才肯讓我娶她。我豈能受這樣的氣,便要理論,她跟我解釋這錢回頭她會當成嫁妝帶回來,不會虧我的。可草民依舊覺得不是這樣的道理,做人做生意都是一樣的,豈能出爾反爾?偏她卻覺得我不在乎她,便和我爭辯了兩句。我脾氣一時不好吼了她兩句,她就只哭不再講話。后來我后悔了,也跟親戚朋友借錢好容易把錢湊夠了,卻聽說她傷心欲絕,人忽然不見了。”

    “倒還是一名眼里揉不得沙子的剛烈脾氣女子。”狄仁杰嘆道。

    簡文山點頭,“我也是因此才知道,她雖平常看著溫婉柔弱,卻沒想到她性子竟如此較真。當時也生氣,覺得她不信我,怎能如此草率對待我們之間締結的婚約。可時間越久,我越發念著她,覺得是自己當初做的不夠好,才會令她失望。她到底是沒有父母孤女,寄人籬下,心思比別人更脆弱了幾分。我就開始四處尋找她,至前些日子才得了消息,是從長安城串門回來的王大娘,說她在梅花庵上香的時候,瞧見過芙蓉,但喊她的時候,人卻是越走越急,故意甩開了她。我一聽此消息,就急忙忙籌備來此,卻沒想到,人沒找到,還被冤枉了一身人命案子。”

    簡文山到底是讀過書的人,說話還算有條理。說完這些話之后,他就忙磕頭給李明達、房遺直和狄仁杰,懇請三位貴人開恩,一定要幫他洗清冤屈。

    “這趙芙蓉的確有些奇怪,若是和你定了婚約,本就不該改主意開口多要聘禮。她錯在先,爭執之后,人卻先走了,絲毫不給你改錯和后悔的機會。這會是兩情相悅么?”李明達覺得,一般后宅的女子該不會有此膽量。

    房遺直也點頭,“你未婚妻做事未免太過決絕剛烈,誠如公主所言,錯她在先,而你也沒有要退婚負她,她人卻先跑了,是何道理?我倒覺得這還沒到令她傷心欲絕的地步,除非你又做了什么別的讓她難過到絕望的事。”

    “沒有,萬萬沒有,我待她好還來不及。再說我們還未成婚,隔幾日才會見一次面,多數都由長輩在旁看著,哪會去做什么令她傷心的事。”簡文山道。

    李明達想了想,又問簡文山和趙芙蓉初見是什么時候。

    “大概半年前。”簡文山道。

    李明達驚訝挑眉,“半年前?”

    簡文山點點頭,“差不多就是半年前,趕著年末我做生意回來,然后拿了些異地的玩意兒去拜見她姑父姑母,因此才瞧見了她。”

    “也便是說你和她從相識到訂親都在三月內,之后的三月她就離家再沒出現過。”李明達確認一遍。

    簡文山應承。

    李明達看向房遺直和狄仁杰。

    房遺直微微點了下頭,表示他現在的懷疑跟李明達應該一樣。

    狄仁杰也聰慧地領悟到了這,“幸虧我們早已經派人去了定州調查,這個調查太有必要了。”

    簡文山聽聞此感慨,愣了下,不解地看向三位貴人,“調查什么?貴主懷疑草民的身份?”

    “你的身份確實需要證實一下,但你的未婚妻趙芙蓉更可疑,只怕她的身份有假。若她真是假的,那你就是個千里迢迢來此處做替死鬼的受害者了。”李明達嘆道。

    簡文山愣了又愣,他眼睛里滿是不解疑惑,眨眨眼,仔細想想,才漸漸清明了些,皺眉再看向三位貴人,“難道說這件事從始至終,都極可能是我被騙了?”

    “對。”狄仁杰道。

    簡文山搖搖頭,否認道:“不可能,趙芙蓉是趙家娘子的內侄女,兩廂早是舊識,老鄰居,哪能拿這種事騙我。”

    “親兄弟姊妹之間尚有欺騙,更何況你們僅僅只是鄰居。”李明達因而想到太子,心抽搐了一下。

    簡文山張了張嘴,還是驚訝的難以置信,“我不信,便是老鄰居騙我,芙蓉也不會騙我。她就是宛若荷花一般干凈美好的女子,一顰一笑都充滿了善意,連螞蟻都不舍得讓我踩的人,怎可能會做這種事來騙人。”

    狄仁杰摸了摸鼻子,抿著嘴角,盡量忍住自己的笑意。

    李明達擺擺手,打發人帶走簡文山,又叫人暫且把簡文山和李鶴等四人分開關押。

    李鶴等四人見公主只召見了簡文山,卻并沒有見他們,還把簡文山挑出關押,很是擔心簡文山背著他們四人誣陷了他們,氣得不忿,直喊著冤枉,懇求見公主鳴冤。不想有被堵了嘴,同其他三人強押回了房間看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