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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大唐晉陽公主在線閱讀 - 第181節(jié)

第181節(jié)

    田邯繕湊到自家主子跟前感慨:“就算做了什么壞事,只怕也聽到風(fēng)聲,趕緊毀尸滅跡了。”

    李明達(dá)看眼那邊的方啟瑞,問他什么看法。

    方啟瑞訕笑一下,雖然他的想法和田邯繕一樣,但身為皇帝身邊的太監(jiān)總管,方啟瑞說話還是一貫的謹(jǐn)慎。

    “不管如何,這沒有證據(jù),總不好隨便定罪。”

    “沒有證據(jù),那就做一個證據(jù)。”李明達(dá)便召來方啟瑞再近一些,對他耳語一番。方啟瑞愣了一下子,連忙應(yīng)承,這就匆匆出門趕去給李世民回稟。

    一炷香后,蕭才人被告知可以回房了。她進(jìn)門后,就在廳內(nèi)坐了下來,邊把玩手里的手帕邊問:“這韋貴妃找我也沒什么事,怎的就非得讓我把你們都給帶上。屋子里一人不留的情形,我還是第一次見,可真奇怪了。”

    青竹看看四周,湊到蕭才人身邊小聲道:“會不會是……”

    “圣、圣人!”

    蕭才人聽到東側(cè)間書房傳來宮女的叫聲,蹭地一下起身,一面瞪了一眼青竹,一面急忙忙往東側(cè)側(cè)間去,果然見李世民坐在桌案之后,正端目光平視她。

    蕭才人打個激靈,忙垂首給李世民行禮。

    李世民的一聲冷,極盡凌厲。

    蕭才人哆嗦了下,把頭低得更深。

    “這封信是不是你寫得?”李世民問。

    蕭才人怔怔的抬首,一邊惶恐地看了方啟瑞展給她的信,一邊目光快速掃過李世民的身邊人,晉陽公主和衡山公主竟然都在。

    蕭才人忙搖頭,一臉無辜地給李世民磕頭,“見所未見,陛下,臣妾冤枉!”

    “冤枉?倒好生說說,是不是你使喚青竹去騙了常山的字帖來,然后照著她的筆跡,就用你桌案上的這種薄紙,挑著描繪了這幾個字?”李世民又問。

    蕭才人立刻落淚了,連連對李世民搖頭大喊冤枉,一雙桃花含情眼楚楚可憐的閃爍著淚光,“臣妾沒有,請圣人明鑒!這紙確實是臣妾所用,臣妾雖喜歡用薄紙來作畫,可這都是內(nèi)侍省送來得紙張,這、這……陛下,這偌大的皇宮,絕不止臣妾自己在用這種紙,請陛下明鑒。”

    “只憑這些,當(dāng)然不能問責(zé)于你,自然是抓到了你犯事的鐵證。這是才剛宮人們從你的畫缸底部找到的紙團(tuán)。得虧你身邊人沒有打掃干凈,留了一個,不然的話,而且還沒有證據(jù)問責(zé)你了!”李世民一邊說一邊瞪眼觀察蕭才人。

    蕭才人轉(zhuǎn)即抬首,就見方啟瑞將一張滿是褶皺的紙拿給自己看,上面有沒寫完的句子,內(nèi)容正和常山公主信里的話一樣。

    蕭才人怔住,正欲再看,方啟瑞已經(jīng)退后待命了!

    這時李世民重重拍桌,厲聲質(zhì)問蕭才人還有什么好講。

    李明達(dá)一直觀察蕭才人身邊的宮女青竹,從李世民質(zhì)問開始,她的身子一直抖著,額頭上早已經(jīng)發(fā)了一層冷汗。

    “青竹,你也不想活了么!趁著蕭才人還沒交代,你還有機會!”李明達(dá)忽然對她兇道。

    青竹嚇得一哆嗦,連連垂淚磕頭,急切地交代道:“婢子知罪!婢子也是受了蕭才人的命令,不得不聽!請陛下饒命,饒命啊!”

    蕭才人瞪圓眼,緩緩地轉(zhuǎn)頭看著青竹。不及她再言,青竹就一股腦地把經(jīng)過都說出來,坦白自己是受蕭才人指使b才會那么做。

    “其實蕭才人早就就看不慣楊妃受寵,就是因為有兩次圣人來蕭才人這里的時候,楊妃那邊會鬧什么狀況,把圣人引過去了。蕭才人為此氣不過,一直記恨在心,后來蕭才人撞見常山公主的密事。因知道常山公主與楊妃關(guān)系要好,便以此要挾公主,每每見她都會羞辱她。常山公主為此,便一直悶悶不樂,時常偷偷大哭,沒過幾日,便消瘦異常。

    婢子把這情況稟告給蕭才人后,不想蕭才人沒有半點可憐,還說常山公主這般,早會會引得陛下關(guān)注。如此更好,正能合上她的計謀。于是蕭才人便讓婢子想法子弄常山公主的字帖給她,當(dāng)時婢子并不知道是何用意,只是依命行事。直到后來,見蕭才人描繪公主的字帖,才明白蕭才人是要模仿公主的筆跡。不過到底寫得不像,蕭才人又著急,就親自逼常山公主寫了這話。常山公主因年幼就怕蕭才人揭露她的丑事,便是害怕,她也受不住威脅,還是寫了。之后蕭才人就使法子讓婢子以常山公主的名義,將信送至崔家的府邸。本是想打算和常山公主一起唱一出誣陷楊妃的戲碼。卻不想常山公主沒幾日,竟忽然發(fā)病發(fā)得厲害,薨了。而崔家那頭,也一直沒有消息。”

    “你休要胡說八道!陛下,這婢女一直笨手笨腳,不滿臣妾平日訓(xùn)罵她。她早就記恨臣妾在心,今日便是趁機報復(fù)我!”蕭才人慌忙爭辯道。

    “婢子沒有,請陛下明鑒!”青竹再次磕頭,“婢子其實早就瞧出常山公主可憐。婢子當(dāng)時曾跟蕭才人求情,請她放過常山公主。但是蕭才人根本沒有半點憐憫之心,還扇了婢子倆巴掌,罵婢子是吃里扒外的白眼狼!婢子覺得常山公主好生可憐,她還是個孩子啊,蕭才人怎么能這么狠心。”

    “繼續(xù)說。”李世民表現(xiàn)得意外沉靜,他瞇著眼睛,言語緩緩,但帝王之威早已震懾得屋內(nèi)所有人屏息。這種沉靜,絕不是平和溫柔的寧靜,而是暴風(fēng)狂雨前預(yù)兆。

    青竹接著解釋接下來的經(jīng)過。

    “蕭才人怎么都沒料到常山公主這么快就去了,而崔家那邊等了兩月,竟然一直沒有消息,也沒有把那封信遞上來。蕭才人直罵常山公主欺騙了她,怪常山公主說什么她母親死前請崔干護(hù)佑她,所以她如果有事崔干一定會站出來說話,結(jié)果現(xiàn)在崔干收到信一點動靜都沒有雨。蕭才人不甘心計劃失敗,便讓婢子找來了之前常山公主留下的字帖,接連練了十日,終于寫出一封和常山公主的字跡別無二致的信來。蕭才人再三斟酌人選,因衡山公主最為年幼天真,好糊弄,且可輕易面圣,蕭才人便最終決定把信送到了衡山公主那里。”

    “送信之后,蕭才人就一直命令婢子觀察衡山公主的動向。今日婢子得知陛下和衡山公主一起來找楊妃,便猜測信的事可能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就趕緊告知了蕭才人。就在剛剛,蕭才人把常山公主那些字帖都燒干凈了,還怕屋子里有燒紙的味道,還特意命婢子們將窗戶開開散味。”青竹繼續(xù)解釋道。

    李世民頗感意外地打量那邊跪地的蕭才人,她正值青春年少,美貌如花,此刻哭起來也美。只怕若是沒有今天這樣的事發(fā)生,李世民見了她的眼淚,必然會被激起保護(hù)欲,對其不禁心生憐愛。萬沒有想到,這個皮相看起來單純美麗的女子,竟然有如此歹毒的心腸。不僅陷害楊妃,還逼死了他的女兒!

    蕭才人哭哭啼啼地直搖頭,喊著青竹誣陷她。

    李世民瞇著眼冷笑,仍還一派沉穩(wěn)之態(tài),沒有發(fā)火。

    “你還不認(rèn)?嗯?”

    蕭才人淚眼婆娑地看著不怒自威的李世民,有些怕了,她頓然不敢太大聲哭,抿著嘴輕輕地抽泣著,胸口起起伏伏,顫抖地厲害。

    “別以為你出身好些,在宮中就可為所欲為。即為宮妃,便要謹(jǐn)遵宮規(guī)。別說你姓蕭,就是姓李,該處置的也一樣處置。宮外有江夏王,宮內(nèi)就有你。不過你的罪名可比他大多了,至少他沒有逼死我女兒。”李世民依舊是平靜的說完這些話,看蕭才人的眼神里,充滿了嗜血的殺氣。

    蕭才人害怕至極,也懊悔至極,連連給李世民搖頭懇求饒恕。

    “認(rèn)不認(rèn)罪?”李世民問。

    “臣妾知錯了,臣妾真的沒想到事情會鬧出這步田地。臣妾對常山公主,從沒有起過謀害之心。”蕭才人避重就輕說道,凄凄楚楚地哭著,眼淚大顆大顆地往下掉。她眨著她濃密睫毛的眼睛,然后爬著到李世民跟前,抓著他的腿,懇求李世民的原諒,抬眼時眼睛里寫滿了無助和可憐。

    李世民一腳踢開她,起身便門外走,邊走邊跟田邯繕道:“立刻處死。”

    蕭才人癱在地上哭喊著,“圣人饒命,便是臣妾罪無可恕,也請您容臣妾幾月,把小皇子生下之后再走。”

    李世民腳步微微頓一下,但并沒有停止離開的步伐。他斜眸看向方啟瑞。

    方啟瑞頷首,顯然對這件事也不知情,“奴這就宣御醫(yī)診脈。”

    “不必了。”李世民說罷,便毫不猶豫地邁步離開。

    蕭氏失德,賜鴆酒自盡。

    因蕭氏自小由其叔父蕭瑀養(yǎng)大,李世民連帶著也看不上蕭瑀,將其罷黜,寬容其一家可在年后離開長安。

    蕭瑀隨后領(lǐng)旨謝恩,卻半刻不耽擱,趕在大年三十舉家搬離長安城,萬不敢這時候礙了圣人的眼。

    李世民聽到蕭瑀這么識趣,倒多少有點惦記他的好來。

    “說起來這該是我第三次罷黜他了。”李世民嘆道。

    方啟瑞應(yīng)承。

    “前兩次是為什么來著?”

    “性子火爆直爽,說話不知分寸,幾番惹惱了陛下。”方啟瑞解釋道。

    “這么說來,他是因為不動腦子,太直才被我嫌棄了。可他養(yǎng)著的這侄女,怎么心機如此深沉歹毒?”李世民問。

    “或許是像她親生父母。”方啟瑞猜測道。

    李世民點點頭,倒覺得這件事雖然有蕭瑀的責(zé)任,但是蕭才人才是罪魁禍?zhǔn)住2贿^這罷黜他的處置,也并不算過分,暫且讓他吃吃教訓(xùn),反省一下,待它日若有合適的時機,自然就考慮再重新復(fù)用他。

    再說蕭鍇,趁著一大家子要在大年三十離開長安城的時候,匆匆忙忙跑來跟房遺直和尉遲寶琪告別。

    “出了什么事,這么著急就走?”尉遲寶琪見他肩膀掛著雪就匆匆進(jìn)門,知道事出緊急,立刻開口問他。

    當(dāng)下有房家的侍從要去幫忙撣雪,蕭鍇忙伸手示意不用。

    “我說幾句就走,這還要騎馬去追他們。”

    “到底怎么回事?”尉遲寶琪又問。

    蕭鍇皺眉,“宮里出了事,我們一家就受了連累。其實也沒什么,你們不用安慰我。如此倒也好,我本來就嫌長安城太熱鬧,打算出去走走,靜靜心。這下好了,有一家子作陪,倒不愁沒人照顧我了。”

    蕭鍇牽強地笑了笑,拱手對房遺直和尉遲寶琪交代了他們?nèi)ハ颍盎仡^書信聯(lián)絡(luò),兄弟之情不可斷。”

    房遺直笑了笑,讓蕭鍇喝杯燒酒再走,“酒剛好熱了,可暖身驅(qū)寒,一會兒上路便不會冷了。回去和你父親商量商量,你家宅院多,此去不要走太遠(yuǎn),就在定州安頓便好了。”

    “定州那座宅子有點小啊。”蕭鍇嘆道。

    “聽聽就是。”房遺直道。

    蕭鍇點點頭,“我父親最喜歡你,常說我腦袋若有你一半機靈,他能謝天謝地感動到哭。我會把你的話傳到,估計你的話他會聽!”

    “不聽也不緊要,卻不必為此爭執(zhí)。”

    房遺直隨即目送了蕭鍇離去。轉(zhuǎn)而他就安排了尉遲寶琪的房間,讓他和狄仁杰一同住在東廂房。

    “誒,我記得你西廂也有地方,之前我留宿在你家,就住在西廂房。好好地有屋子不讓我住,為何要我和懷英擠在一間?”尉遲寶琪不滿道。

    “那間處弼要住,今年他和他meimei受邀來我家過年。你要是喜歡喜歡西廂房也可以,我這就叫人在那里多加一張床。”

    “可別,我還住東廂吧。”尉遲寶琪嘆道,“懷英倒還聊得來,處弼就算了,我說十句他不帶搭理我一句的。我過年這幾天還想開開心心呢,可不愿沒事找悶氣受。”

    房遺直輕笑,“人家都不跟你一般見識。”

    “可我跟他一般見識啊。”尉遲寶琪厚臉皮地坦白道。

    “除夕我們就不提了,守歲吃酒rou那點事。上元節(jié)你有什么打算?我可約了好幾個世家子一塊去曲江池玩,備了一艘畫舫,還有琴藝舞姿高超的小娘子相伴。大家湊在一起熱鬧必然有趣,你也去吧。可別像去年似得,悶在家里了。”尉遲寶琪興奮地提議道。

    “不去,有事。”房遺直道。

    “誒,有事?誰上元節(jié)會有事啊?”尉遲寶琪不解問房遺直有什么事。

    “不能說,你盡管尋你的開心就是了。”房遺直看著尉遲寶琪,問他最近功課如何。

    尉遲寶琪立刻拋掉了之前的好奇心,愁眉苦臉地?fù)项^,“你怎么跟我阿耶似得,cao心這些,想想我就頭疼啊!”

    “明年的科舉,你不想試一試?”房遺直問。

    尉遲寶琪不情愿的點了點頭,“是要試了,若不然我必定會被我父親一刀劈了。我還在想我是走明經(jīng)還是進(jìn)士?遺直兄可有什么好的提議?”

    “明經(jīng)必中。想你家中有個厲害的父親,你若是參加科考了卻不中,只怕他老人家會覺得沒臉面,你以后的日子大概就不會好了。”房遺直的話直戳真相。

    尉遲寶琪應(yīng)承,“我也這么想,不過還是覺得進(jìn)士好。這樣才能顯出我的能耐來,對不對?”

    “你考什么,我都幫希望你中。”

    房遺直話畢,那廂就來人回稟,狄仁杰把程處弼請來了。他和尉遲寶琪起身相迎。

    程處弼有些不好意思的行禮,謝過房遺直的盛情邀請。

    房遺直:“我還要謝過你賞臉。大年夜,你們肯賞臉子在我這,和我一起熱鬧,是我的榮幸。”

    “可不是,擱一般人家,誰過年不是在自己家過?”尉遲寶琪不客氣么感慨后,拍拍房遺直的肩膀,“你真是運氣好,碰見我們幾個兄弟家人都不在長安城,所以當(dāng)下才讓你占了便宜。”

    狄仁杰哈哈笑,“寶琪兄開這種玩笑竟都不知臉紅。”

    “他臉紅什么,比城墻還厚,便是紅了也看不出來。”程處弼損道。

    尉遲寶琪:“誒?你們這些喪良心的,虧我還給你們準(zhǔn)備了新年禮物,這樣的話我就不送了。”

    “真的?”狄仁杰高興不已,忙問尉遲寶琪送給他的是什么。尉遲寶琪偏不說,逗弄狄仁杰,兩廂就互相玩鬧起來。

    程處弼一笑,坐下來見桌上有好酒,就和房遺直舉杯相飲,說了說近日宮中發(fā)生的那件事。

    房遺直對蕭才人一事不做評判,只問程處弼:“本來這年節(jié)宮中守衛(wèi)會更森嚴(yán),是你們最忙的時候。公主放了你出來?”

    程處弼點頭,“公主竟還想著我家中還有meimei,所以不論我怎么請命,貴主還是堅持讓我出宮過年。”

    “聽說令妹的病情才有好轉(zhuǎn),你多陪陪她也是應(yīng)當(dāng)。病愈之后,心情也重要。”房遺直說罷,又笑,“她倒是和我meimei十分興趣相投,聽說倆人一見如故,再見就成了好姐妹。”

    “確實如此。打從上次慶豐宴后,我一回家,她就會跟我念叨令妹又送她什么好東西了,她很喜歡。以前他一直很關(guān)心我的,而今我的事倒在其次,有時候連問都不問了。”程處弼辛酸地感慨,“親哥哥到底是不如她的小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