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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大唐晉陽公主在線閱讀 - 第160節

第160節

    文書應承,象征性地抓著一卷紙下去。

    “既然誤會解除了,還請十七姐移步偏堂暫且歇息,我問姐夫幾句話,用不了多久的工夫。”

    高陽公主本欲張嘴說想留下,不過因剛剛她的行為不占理,這會兒再提要求也不好,只好應下去,給李明達一個面子。

    房遺愛見高陽公主下去之后,連連給李明達賠錯,請她不要計較。

    “被禁足久了,她心里怨氣重,她想來是個沖動性子,還請貴主不要介懷。”房遺愛再次行禮賠罪。

    “沒什么,幾句閑話而已,我還聽得。其實剛剛文書只是在重新整理供詞,沒寫什么,我不過是嚇唬十七姐罷了。”李明達對房遺愛笑了下,請他繼續坐,又叫人上了他最愛喝的甜葡萄汁。

    “嗯,這味道特別好喝,很甜,還不像是放了糖。”房遺愛吃到好吃的東西后,立刻就開心起來,問李明達,“這是什么葡萄做的?”

    “就是普通的葡萄,味道濃郁一些,是因它被烘得半干,才榨汁,所以會更甜些,其實里面一點糖都沒放。”李明達淺笑著解釋道。

    “嗯,這法子好,回頭我也叫人學學。”

    房遺愛和李明達就此閑聊幾句之后,整個人都放松下來,對李明達也沒了戒備。

    “姐夫能否跟我說實話,你和齊飛見面,是否和互相幫有關?”李明達問。

    房遺愛怔了下,然后緩緩地點了點頭,“我這些日子有些愛酒,就常去肆意樓。有次喝醉了差點從樓梯上滑倒,便被齊飛偶遇攙扶住了。因此感謝他,請他吃酒,彼此就聊了不少。我倒沒想到,他一個賬房,竟也是胸中有丘壑之人,能談天說地和我暢聊一番。我覺得他頗有志向,很是覺得做賬房委屈了他,就要幫忙舉薦他做官。他這才跟我交底,和我說其實他也有些別的愛好,然后就講到了互相幫。我一聽這幫派里的人都是彼此好心,互相幫助,是個好事啊,當時也因為醉酒,沒有深想,就喊著加入了。”

    “加入多久?”李明達問。

    “也就是從高陽公主被禁足后一個月開始的,大概也有四五個月了。我因為身份好些,常‘出力’,都是些舉手之勞。齊飛每隔幾天就會告訴我,幫了不多少人解決大麻煩,他們如何感恩戴德,我忽然覺得自己還能有用的,也挺高興。”

    “那你求過‘幫助’么?”李明達問。

    房遺愛有些虧心地看一眼李明達,然后搖了搖頭,小聲說沒有。

    李明達完全不信地反觀房遺愛,令房遺愛立刻明白公主已經看穿他了。

    “十七姐夫喝了我的葡萄汁,就要說實話。不是有句俗語么,叫‘吃人家的嘴短’。”李明達的玩笑立刻緩和了尷尬。

    房遺愛跟著笑笑,在李明達的注視下窘迫了會兒,想了想,就不得不說了,“我請他幫忙查了一個人來歷,這個人是我們公主府上的,我保證和互相幫這件事沒關系。”

    李明達審視房遺愛,“那還有沒有別的事?比如齊飛后來和姐夫更熟之后,有沒有提及東宮和地圖?”

    “地圖我不知道,東宮他提過。他跟我說其實這互相幫其實是源于東宮,有太子的授意。我驚訝了好久,之后就不太想去肆意樓了,覺得那齊飛說話越發不可靠,在吹牛皮。”房遺愛如實交代道。

    “還有呢?”李明達覺得事情肯定沒有這么簡單,如果真如房遺愛所言這般,那高陽公主根本沒必要為了這事,替房遺愛出頭,鬧剛剛那么一出。

    “再沒有什么了。”房遺愛眼睛看向別處。

    “也好,”李明達命文書把真正寫下來的證詞拿給了房遺愛,讓他簽字畫押。

    房遺愛提筆就要在上面寫下自己的名字。

    “姐夫想清楚了再下筆。這樁案子涉及到了東宮,圣人時刻過問。證供必然是要呈交給他過目。若姐夫所言句句屬實,沒有隱瞞,也不怕查,就沒什么大事。但若其中有什么遺漏,被圣人瞧出端倪,再引出什么不必要的誤會和懷疑,到那時候只怕怎么解釋都沒用了。”李明達說罷,就見房遺愛的臉色不好,放軟語氣道,“我并非不信任姐夫,我說這些慣例提醒一下,對太子我也是這話。別的不怕,就怕等事態嚴重了,我想幫忙卻再說什么都沒用。”

    房遺愛點點頭,忙謝過李明達的關心。他皺眉猶豫了會兒,心里還是犯嘀咕,不知道該不該說。

    “姐夫可是有什么難言之隱?”李明達循循善誘,又見房遺愛還是為難,李明達就把屋內衙門的人都打發走,只留下田邯繕陪同。

    房遺愛連連嘆氣,為難地搖頭表示自己不能說。

    “真說了,你十七姐只怕會恨得此生再不見我。”

    “那就不說,我問你,你點頭搖頭。”李明達笑問。

    房遺愛苦笑道:“貴主莫要為難我了。我和你十七姐是夫妻,總要患難與共,便真是將來受了罰,我也甘愿如此。”

    “好。”李明達理解地點點頭,表示她不為難房遺愛,可以這就離開。

    房遺愛意外道:“就這么簡單?”

    “就這么簡單,難不成姐夫會以為我會對你嚴刑逼供?”李明發反問的同時,目光又在房遺愛的袍角處徘徊了數次,確認那塊兒蹭臟的地方是鐵銹。

    房遺愛對李明達行了謝禮,一邊盡量保持優雅,一邊急忙忙跟逃命似得快步離開。

    李明達等房遺愛出去了,就使眼色給田邯繕,要他準備馬車。

    田邯繕點頭,趕緊從后窗逃出去,悄悄地快速辦理。

    在房遺愛與高陽公主乘車離開后,李明達也鉆進了馬車,令車夫遠遠地跟著就可。

    高陽公主剛剛在刑部未敢細問房遺愛,上了車后,眼見著離刑部遠了,她便氣罵了房遺愛幾聲,又質問房遺愛經過。房遺愛雖然不大情愿,但還是老老實實地將經過一一講述給了高陽公主。

    高陽公主狐疑地質問房遺愛:“你真沒把我供出去?”

    “當然沒有,我深知和公主是夫妻,同福同難,我還不至于傻到還自己的地步。”房遺愛嘆道。

    高陽公主笑一聲,瞥眼房遺愛,“這還差不多,不然我真會瞧不起你,這輩子都瞧不起你。”

    房遺愛哼笑一聲,并不稀罕高陽公主的這種‘贊美’。

    “記住,不管她給你耍什么招數,怎么威脅,你都死咬著不能說。”高陽公主指著房遺愛的鼻尖,再三叮嚀她。

    房遺愛:“我不懂,公主府又不缺錢。公主要那些金子做什么,留著也花不出去。還是聽我的,趕緊運回去,哪兒來的哪兒去。”

    “你懂什么,人家說我五行缺金,我就得補金。你瞧我而今聽她的話,補金之后,奉了孝經給圣人,這禁足令便提前解開了。”高陽公主的口氣堅定不移,“再說他已經問完你的話了,事情都糊弄過去了,還怕什么。”

    房遺愛嗤笑不已,雖心中有諸多不服,但也不敢再有二言。

    馬車隨即拐進了高陽公主府。

    田邯繕忙問李明達,“貴主,咱們還跟么?”

    “不跟了。”

    李明達感覺到有一陣大風吹過,挑起窗紗,側仰首往天上看了看,天空東邊不知何時竟然有了一些黑云。

    “瞧這天,明天要下雨。”田邯繕跟著看去,隨即感慨,然后揶揄公主道,“還真被房世子給說中了,貴主這下又要欠世子一個‘要求’了。”

    “審齊飛最緊要,欠一個要求不算什么。”李明達說罷,就讓車夫從平康坊走,去肆意樓買些酒菜,正好帶回去給大家用。

    “貴主真好,體恤下屬。碰見貴主這樣的好主事,刑部司那些小吏們都要偷著樂呢!”田邯繕高興拍手,“奴正好也想著吃點rou呢。”

    “你想吃什么rou?”李明達笑問。

    “羊肚rou,肥瘦相間,炙烤片刻,最好吃不過。”田邯繕知道他家貴主不介意,大方的說著,順便悄悄咽了咽口水。

    李明達點點頭,讓田邯繕多要點吃,吃完了晚上也好攢足力氣干活。

    “多謝貴主疼愛!是不是還要備些點心?”田邯繕得了李明達的允準以后,隨即算了算人數,打發人去肆意樓點了菜飯后,又叫人要了八十份的點心。

    肆意樓的店掌柜一眼就認出了田邯繕,起初還不敢接錢,后來見田邯繕誠心給,他才收了錢,隨后去給坐在大堂窗邊的李明達行禮謝過。店掌柜不知李明達的公主身份,就一口一個‘主事’叫著。

    李明達笑看他,“倒不必管我們,你盡管忙去。”

    店掌柜見這位刑部司主事不拿架子,而且在他們肆意樓抓了人之后,又不嫌棄地主動來照顧生意,出手還極為大方,對其感激不盡。行禮再行禮,才告退。

    沒多久飯菜就裝了食盒備好,放滿了整輛車。但這次出來就備了一輛車,其它人都騎馬。東西放在車上,那公主自然沒有地方坐了。田邯繕發愁起來。

    “讓匹馬給我就行了,讓他們運菜先走。”李明達說罷,就放下手里的果汁,起身要走。

    店掌柜在那邊招呼完客人,又來行禮相送,他看著李明達,幾番想了想,欲言又止。

    李明達繼續微笑看他,目光極為親和。

    店掌柜這才有了勇氣,“有個事也不知道有沒有用,不說草民還覺有點心里難安,說了草民又覺得可能會白白叨擾到李主事。”

    “你說。”李明達道。

    店掌柜這才壯著膽子對李明達說:“上次衙門的人走后,我樓里有個博士忽然想起一樁事來,說是有次看見齊飛和一個外族人在肆意樓的后街嘀嘀咕咕,也不知道說了什么。”

    “外族人?從打扮能看出?”

    “對,打眼瞧著像是吐蕃人。”店掌柜說罷,就把人叫來了,讓其跟李明達再說一遍。

    其所言果然與店掌柜復述無異。

    李明達應承后,就讓他帶著自己到肆意樓的后街瞧了瞧。路不算寬,剛好可容納馬車出行。平常如果沒有肆意樓的客人的車馬入內,在這條街上幾乎不見有人來。街邊排排柳樹倒是長得粗壯,枝繁葉茂,有些年頭了。

    “就在六七丈遠那棵柳樹下,我那天是因為想爬到房頂取魚干,剛好就瞧見了。倆人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嘀咕什么,看著嘴動是在說話,但我因為離得遠,一點聲音都聽不到。”

    李明達又問這博士可記得那天是什么天氣。

    “陰天,要下雨。也就是因為這個,我才會擠滿爬上房頂去收魚干。”博士道。

    李明達應承,這才騎著馬往回走。

    騎馬穿過平康坊的大街時,就見個吐蕃人從對面走來,一陣風過,李明達就聞到了之前在葉屹身上聞到的那種香味。李明達立刻讓田邯繕去打聽。好在能來長安的吐蕃人多數都會幾句漢語,田邯繕邊比劃邊問,倒也問出來了。隨即在這吐蕃人的好心指引下,李明達和田邯繕在一個叫‘四季如春’的吐蕃香料店內,買到了和同樣的香草。

    店老板是個漢人,笑著和李明達解釋這種吐蕃香草不光好聞,還有安神的功效。

    “若是晚上睡眠不好,切碎了,放在本店這個特制的細布袋里,系在腰間,不出兩日,保證晚上睡得‘雷打不動’。”

    “這么神奇,就給我裝一些。”李明達邊說邊打量這店老板,穿著素凈的白衣,就是平常百姓的衣著,人胖乎乎的,二十五六歲上下,說話和氣,笑起來也很隨和。

    店老板裝完香草和布腰帶之后,就雙手將東西奉上。

    “這店為何叫四季如春?”李明達順嘴問。

    “圖個吉利罷了,希望自己的生意能跟春天似得有勃勃生機。俗氣了點,客人莫要見怪。”店老板隨和地笑道。

    “好名字。”李明達嘆了聲,就邁出門外,田邯繕忙跟上。

    回了刑部之后,房遺直和狄仁杰二人還正在整理涉案者所有家人朋友的證詞。

    二人見李明達進門,都放下手里的東西。

    李明達直接讓他們不必拘禮,而后就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喝了兩口差,歇歇腳。

    房遺直這時抬首問李明達,審問他二弟的效果如果。

    “他是什么都表現在臉上,可該不說的東西他還是不說,嘴巴硬得很。”

    房遺直凝眸微笑,“但貴主必然有辦法對付他。”

    “我說你怎么非讓我來審,原來你早料到了。”李明達瞄他一眼,暫且不說房遺愛的事,畢竟這事是她偷聽而來,當著狄仁杰的面不好解釋。李明達就先把她去肆意樓得到的新消息,告知了他二人。

    狄仁杰:“吐蕃人?但僅憑這一點的話,可就難說了。長安城的吐蕃人不少,很可能是個巧合,偶爾問路什么的。除非能再找到真么證據,佐證一下。”

    李明達又讓田邯繕拿出香草給二人看。

    “這個我知道,吐蕃的一種香草,安神用,這東西最近在世家子之中十分受歡迎。”狄仁杰接過來,笑著解釋用法,跟‘四季如春’的店老板說法一樣。

    “你知道么?”李明達問房遺直。

    房遺直拿起一根完整的干香草看,很快就認了出來,“在書上見過,叫安寧草。”

    李明達點了點,琢磨這東西既然在長安城內廣受歡迎,那葉屹身上有這種香草味,也不算太奇怪。

    “很多夜里讀書的年輕人都愛用這個。這常常背書背到深夜的時候,反而腦子更清醒,不容易睡著。把這種香草包,放在枕邊,用不了多一會兒,就會睡得很熟,而且睡得特別好,不會被一些小聲音吵醒。”狄仁杰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