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大唐晉陽公主在線閱讀 - 第91節

第91節

    尉遲寶琪隨即指了指河岸四周,“您瞧,這附近都沒人了。往常河上也總會有幾艘畫舫,卻也不在了,都是因為這水鬼之說鬧得。”

    “怎么鬧出來的這說法?”李世民問。

    “也就這兩日瘋傳出來的,說是這兩天總有水鬼出沒,每天晚上都有人碰見過。滿是毛,頭有兩只大角,走過地方有水漬,還發出咕嚕嚕的聲音,很是嚇人。這曲江池附近的百姓,已經有兩個被嚇得失了魂兒,至今躺在家里神志不清了。”

    李世民嘆:“這倒是蹊蹺。”

    李明達還在用扇子趕蚊子。

    李世民不解問她:“你怎么看?”

    “謠言么,總是會被夸大其詞。保不齊那些人,就是看到一頭從水里跑出來的牛,因為夜色黑,看不清,他們就無疑會為是水鬼。”李明達深受謠言之害,覺得這件事也差不多如此。

    “你這說法倒也有點意思。看來你是不信了。”李世民嘆道。

    “當然不信,除非真有人抓一只送到我眼前。”李明達用扇子拍走一只蚊子后,對李世民正經道。

    “那好,”李世民笑,“反正我兒也閑著無事,就幫曲江池附近的百姓,驅一驅鬼吧。”

    李明達:“阿耶,這驅鬼應該找道士。”

    尉遲寶琪忙自薦道:“我認識兩位很有名的驅鬼道士。”

    “也行,就讓寶琪先試試看。”

    李世民說罷,見天色也不早了,就張羅回宮。父女二人仍騎馬回去,能多看看街市的熱鬧。

    尉遲寶琪本欲護駕回宮,但李世民擺擺手,讓他該玩就玩去。兩廂也便就此別過。

    “阿耶怎不讓他跟著?”李明達問。

    “他這人連賣豆腐的女子都知道叫什么,我們這一行帶著他走,只怕會順便把長安城大半數人都認識了。”李世民笑嘆道。

    李明達點頭,贊父親英明,“是如此。”

    卻沒想到剛說完尉遲寶琪,李明達在半路上接連碰著兩位熟人。

    頭一位正是從慈州前來科舉的季知遠,他人住在客棧,早上去城外練武,回來的時候扛著長槍在街上走,就正好撞見李明達,上來就跪下了,倒把周圍的百姓嚇壞了。

    更嚇壞的是李世民身后那些侍衛,一見季知遠滿面橫rou,兇神惡煞,立刻就欲抽刀,恨不得斬了這橫街攔路的兇惡賊匪。

    得幸程處弼這時急忙喊道:“此人無惡意。”

    侍衛們才算穩住陣腳。

    “阿耶,他是我在慈州認識的人,名喚季知遠。”李明達忙和李世民解釋。

    李世民倒是面無異色,下了馬,喊此人起來。

    季知遠一聽公主喊這位英武的男人為阿耶,哆嗦了下嘴,差點說出其身份來,還好他還有點腦子,及時意識到了場合不對。不過禮數不能少,干脆地咣咣磕了三個響頭給李世民。因為嘴笨,愣是什么話都沒說出來。

    李世民怔了怔,聽著這磕頭聲如此響亮,聽著都疼,責怪的話還真說不出口。

    “你快起來。”李明達道。

    季知遠忙乖乖起身,這才意料到自己磕頭的舉動引來了不少百姓的圍觀。

    “早說了,你不用如此感謝我對你的救命之恩。”李明達故意高聲道。

    圍觀的百姓一聽這話,都明白怎么回事了,紛紛作散。

    季知遠一聽這話,想起公主當初在慈州能幫他洗清冤屈一事,公主說的沒錯,這就是相當于救了他一條命,遂又跪下,對李明達咣咣磕頭。

    李世民見狀,忍不住拉起嘴角。

    程處弼忙攙扶他起身,對其耳際小聲說了兩句。季知遠才恍然頓悟,不好意思地撓頭賠罪。

    “聽說你來考武舉,好好努力,我看好你。”李明達鼓勵其道。

    季知遠忽然渾身有勁兒了,忙聲如洪鐘地謝過李明達。

    李明達因怕他喊什么十九郎,急忙告訴他,以后在外喊他四郎就行了。

    季知遠忙點頭,乖乖喊了聲四郎,而后恭送李明達和李世民離開。

    這之后穿過平康坊,有一豪華馬車從對面駛來。當李明達等人與馬車擦肩而過的時候,馬車駛出不遠的距離就忽然停了。接著就見從車內探頭出來一妙齡少女,杏眼靈動,好奇地朝李明達那邊看。

    李世民回頭瞅一眼,然后看著李明達,“是不是又認識?”

    李明達偏頭朝程處弼看一眼,程處弼立刻會意,調轉馬頭朝馬車那邊去。李明達轉即對李世民嘿嘿笑,表示沒什么。

    “剛還說尉遲寶琪呢,我看你也快跟他差不多了。”李世民笑,倒不介意自己女兒認識的朋友多。這只能說明一點,他女兒性子好,好相處,所以才會招那么多人喜歡。

    李明達立刻揮鞭加快騎馬速度。

    李世民見她騎術漸長,也來了興致忙追她。總歸再往前就是直通承天門的路,路上除了進宮面圣的官員皇親,鮮少會有人,所以他二人騎快馬倒不礙什么。

    周小荷聽了程處弼的驅趕之言,又看了眼那群疾馳消失的人,皺著眉頭,隨即不爽地放下簾子,在車內坐穩了。

    “回府。”

    “三娘,這才剛出來——”

    “回府。”周小荷又重復一遍。

    侍女應承,忙吩咐下去。

    回到鄭國公府后,周小荷就急忙忙去找魏婉淑,和她講自己半路上碰到晉陽公主,本想打招呼,卻被她的侍衛打發走的經過。

    魏婉淑靜靜聽她講完之后,卻沒有抓周小荷計較之處,而是問她:“你說當時和晉陽公主并肩騎馬的還有一位年長的男子?”

    “對啊,三四十歲的樣子,樣貌神武,一雙眼看著慈祥又特別犀利。我猜該是他舅舅長孫無忌又或者是她堂叔,什么王爺之類的。倆人可真有意思,騎著上等的紅棗駿馬,卻穿著一身普通百姓衣裳,不倫不類的。”

    “胡鬧!這種逆反之話你也敢說出口。”魏婉淑面色十分嚴厲,“小荷,這是長安城,不是你可以隨便猖狂的晉州城。在這里,權貴的一口唾沫,都可以把你淹死。”

    周小荷怔了下,就抽著鼻子低下頭。

    “你可知你說的不倫不類之人是誰?”

    “誰?”

    “當今圣人。”魏婉淑氣道。

    周小荷詫異不已,忙捂著長大的罪,瞪眼看著魏婉淑,“圣、圣人?不會吧,圣人平常不該是在兩儀殿面見百官,處理政務嗎,哪里會有工夫出來陪公主閑逛。”

    “那要看是哪一位公主了,晉陽公主的話,什么都有可能。”魏婉淑恨鐵不成鋼地點了點周小荷的額頭,“你說你怎么就這么蠢!”

    “我錯了,表姐體諒我一下,鄉下丫頭,沒見過世面。我卻也知道,剛剛那些話有些冒犯,所以只會和最親密的表姐私下里說,當別人面我卻是不敢的。”周小荷賠罪道。

    “當面你若敢,這會兒你也不會來見我了,早去見閻王了。”魏婉淑又點了一下周小荷的額頭,“記清楚,在長安城,寧可裝孫子受委屈不得罪人,也不能閉眼說狂話,否則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明白了,表姐。”周小荷繼續老實地認錯道。

    “我剛聽你話里的意思,似乎對晉陽公主頗有些不滿,這你也給我收回去。公主之尊,非你我身份可比,也比不了。你千萬別拿你的小女兒態,拿來與之較勁。結果必然是還沒開始,你就輸得沒命。”魏婉淑覺得表妹的苗頭太不對,對其再三警告,她而今住在自己家,她要是犯蠢了,就是連累了整個鄭國公府。

    “好好好,我誠摯跟表姐賠罪,好好打一打自己的榆木腦袋。”周小荷說罷,就真的用拳頭狠狠地打自己腦袋一下,以表示自己的誠心。

    魏婉淑這才表情松動,“還好你明白,不然我明天就讓父親派人送你回晉州。”

    “好了,我知道錯了。”周小荷拽著魏婉淑的胳膊,笑嘻嘻道,“以后表姐說什么就是什么,我都聽表姐的。卻別讓我回去,長安城這么好玩,我還沒逛夠呢。”

    “先前不是說去探訪你好姐妹么,怎么忽然回來了,就因為半路碰到公主?”

    周小荷點點頭,表示沒心情去了。

    “回來正好,圓月剛聽些消息,我正躊躇要不要告訴你。”魏婉淑道。

    周小荷忙問是什么事情。

    魏婉淑同情地看一眼周小荷:“外頭有一些關于房世子的流言蜚語,也不知道真假,你聽了卻不要傷心。”

    “到底什么事?”周小荷著急問。

    “說他有龍陽之好。”魏婉淑干脆道。

    “啊?這不可能!”

    “傳得有鼻子有眼,說是有人不巧,剛好聽見了尉遲寶琪和房世子的私下密談。”魏婉淑有些尷尬道,作為未出閣的女兒家,她覺得自己說這些話,略有失體度,“總歸就是看上了某家的小郎君,排行很靠后,該是年紀特別輕,用難聽點的話來說是——孌童。”

    周小荷臉白了,“孌、孌童?他?怎么會……”

    “也難怪了。”魏婉淑細想想,禁不住感慨一聲。

    “難怪什么?”周小荷不解追問。

    “難怪他當初有尚主的機會,卻膽大包天地拒絕了圣人。難怪他弟弟都成親了,他年紀十七了,還是一直沒有張羅婚事。原來真相竟是因這個。”魏婉淑道。

    周小荷臉白了個徹底,“真的么?”

    “什么真不真,話都已經傳成這樣了,加上之前的事,你說呢?”

    “啊——”周小荷萎靡地坐了下來,沒精神地把雙手搭在桌上,臉靠在胳膊邊兒,眼神里透著無限哀怨和失望。

    ……

    梁國公府。

    盧氏聽說了外頭一些傳言,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立刻叫人趕緊把大兒子拎回來。不想派了一撥人去,人沒回來。盧氏氣急了,直接打發三子房遺則親自去。

    “你要是不把人給我帶回來,你也不要回來了,我就當沒生過兒子!”

    房遺則覺得自己很無辜,覺得母親偏心的有點過分。“大哥是您兒子,那我也是啊,我又沒犯錯。”

    “走不走?”

    “走走走走。”房遺則不情愿覺得喊道,而后還是規矩地給盧氏行禮告辭。

    一個時辰后,房遺直才在房遺則的帶領下,回府了。可巧了,尉遲寶琪也跟了過來,

    盧氏等久了,本就耐心耗盡,又見當事的倆人都來了,氣性更大,立刻就質問他二人到底怎么回事。

    “這傳言,晚輩今天不巧也聽到了,”尉遲寶琪忙給盧氏賠笑,“是晚輩跟遺直兄開得玩笑話,誰想到會有小人聽墻根。晚輩已經查清楚是誰在瞎傳了,這就把他抓來,好生警告一番,順便讓他趕緊為遺直兄澄清正名。”

    盧氏見尉遲寶琪認錯的態度不錯,點了點頭,示意他務必要說到做到。

    “不用。”房遺直道。

    一言激起千層浪。

    幾個人都同時驚詫地看向房遺直。

    房遺直面色仍然淡淡,“如此也挺好。”

    “挺——好?”房遺則驚訝到變了腔調,“大哥你是不是病了,腦子發熱,還是被人打殘了?”

    “呸!就不能說點好聽的?”盧氏瞪一眼房遺則,然后用溫柔地語氣問房遺直,此話到底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