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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棄婦歸來(重生)在線閱讀 - 第116節(jié)

第116節(jié)

    楊氏和傅天意一個趴在榻上,一個趴在床上,兩人臉色慘白,唉聲嘆氣不絕于耳。辛氏看了又開始默默地抹淚。

    楊氏瞧了她一眼,打開了話題:“母親,我聽外面有聲音,是誰啊?莫非是阿璇又折了回來?”

    辛氏揩揩眼淚,撇嘴說:“不是她,但也沒差,是一個長得很壯,很野蠻的男人領了個白頭發(fā)的老大夫來給你父親看病,說是奉了阿璇的命。希望你爹的病快快好起來吧。”

    “長得很壯很野蠻的男人,會不會是阿璇的相好?”楊氏猜測道,不然非親非故的,都晚上了,人家憑什么來幫忙。

    辛氏怔了怔:“不像吧,他對我不怎么客氣呢,不過他們請的那大夫是真貴,不算藥錢,光是診金就是十兩銀子,我想讓那大夫來給你們看看,他們先讓我出十兩銀子。”

    “十兩銀子,莫非阿璇南下發(fā)大財了?”楊氏咂嘴,一臉的驚嘆和艷羨。

    傅天意感覺自己都快疼死了,聽到母親和媳婦兒還在那里討論銀子,不高興地打斷了她們:“行了,那小祖宗狠起來可是六親不認,你們還敢惦記那個她的銀子,不想要命了?”

    就這一回,若非楊氏趁亂塞了一支金釵到打板子的衙役手里,他們倆也別想活著回來了。

    楊氏很想鄙夷丈夫一回,偏生自己也疼得受不了,她哎喲叫了一聲,看向辛氏問道:“娘,阿璇請的那個大夫真那么厲害嗎?”

    辛氏搖頭,一臉茫然:“這我也不知,要不請他來給你們看看?”

    傅天意咬住牙關說:“只要能讓我疼輕點就成。”

    辛氏看看兒子,再瞅瞅兒媳,兩人都一副痛苦難過的樣子,卻誰都不肯提出銀子的事。她躊躇片刻,到底不忍心看兒子受苦,匆匆回了房。

    這邊岑大夫已經(jīng)收了針,站起身吩咐道:“病人乃是因憂慮過甚,突然遭受重創(chuàng)而犯此癥,好在還不是特別嚴重,只要按時服用湯藥,每日針灸,保持心情暢快,讓他少思少慮,就能逐漸好轉。”

    辛氏激動得雙手合十:“菩薩保佑,菩薩保佑,我家老頭子總算有救了。”

    看來這十兩銀子花得值,辛氏對岑大夫的態(tài)度大變,感激地看著他,等他出門后,立即小聲地說:“大夫,不,神醫(yī),你能給我兒子看看嗎?他疼得厲害,銀子,我掏,你讓他別那么疼就行。”

    說罷,從袖袋里掏出一錠熱乎乎的銀子遞給了岑大夫。

    岑大夫瞧了白生生的銀子一眼:“好,這位夫人帶路。”

    辛氏連忙把岑大夫領到了傅天意房里。

    岑大夫細細地看了一遍他的傷口,然后開了一副止痛的方子。辛氏忙叫了人連夜去抓藥熬好,給傅天意和楊氏服下,沒多久兩人就覺得沒那么痛了,楊氏直呼這十兩銀子花得值。

    那邊,出了門,聞方看著岑大夫:“小人以為岑老不會給他們治療。”

    岑大夫伸手點著聞方:“行了,你小子不用拐彎抹角,不過是在幾種尋常的藥中摻雜了大麻而已,本錢不過幾文,轉眼就能賺十幾兩銀子,這樣劃算的買賣,老夫為何不做。再說這藥也只能暫時止痛,于傷口的痊愈并無助益。”

    聞方聽了,忙拱手恭維他:“還是岑老英明。”

    岑大夫不理會他的馬屁,背著藥箱往回走。

    ***

    傅芷璇轉身返回了客棧,小嵐見她這么早就回來了,很是高興:“夫人,你的事辦完了?”

    “嗯,差不多。”傅芷璇一語帶過,拉了一只凳子坐到床邊,對小嵐說,“我才回來,有許多事不大了解,正想問問你。”

    小嵐點頭,眼巴巴地看著她:“夫人是想問客棧和糕點鋪那邊嗎?傅大爺想要接手,嚴掌柜不肯,鬧了一陣子,嚴掌柜一氣,索性關門歇業(yè)了。傅大爺他們知道客棧和糕點鋪的鋪子只是租的后,也不去鬧了。”

    也是,租的不能賣錢,鬧也鬧不出幾個銀子。想必,那兩夫妻也沒想過要好好經(jīng)營,只想不勞而獲,自然瞧不上這兩個鋪子了。

    這倒是比她預想的還要好些,不過她今日最想問的不是這個。傅芷璇點點頭以示明白了,轉而又問:“那店里的幾個伙計呢,就是張柳他們幾個?”

    小嵐也不大確定地說:“應該還在客棧吧,客棧關門后,奴婢也沒過去了,當時嚴掌柜給了他們每人二兩銀子的遣散費,讓他們另謀出路。若是沒地方去,也允許他們暫時在客棧里住一陣子。”

    看來小嵐也不知道史密的事。傅芷璇笑了笑,換了個話題:“那我遇害的消息是什么時候傳回來的?是何人通知我父母的?”

    這個小嵐倒是清楚:“就是大半個月前,是苗公子派人過來通知我們的,他還讓人捎了二十兩銀子給老爺子,說是你的撫恤金,當時大爺夫妻倆嫌少了,還差點與那人吵起來。”

    這夫妻倆倒是借著她發(fā)了不少財,偏偏還不知足,但凡他們行事有點底線,不這么陰狠毒辣,那點身外之物她都能不與他們計較。

    “除此之外呢,可有人上門尋過我,還有史密,他去過傅家嗎?”傅芷璇目前最關心的是,為何她剛回來,史密就尋了過來,是徐榮平懷疑她沒死,派了人在傅家盯梢,抑或只是湊巧發(fā)現(xiàn)她回來了。

    小嵐一片茫然:“這奴婢就不知道了,夫人你走后,奴婢一直住在撫寧巷。”

    看來這事還得讓聞方去調(diào)查,這會兒傅芷璇倒是蠻感激陸棲行把聞方留給了她。不然她這匆忙回來,手上沒銀子,又沒信得過的人,做什么都不方便。

    想什么來什么,傅芷璇才想起聞方,門口就傳來了他的敲門聲。

    她遂即站了起來,對小嵐說:“你先睡會兒,我出去一下。”

    傅芷璇走出去,輕輕替小嵐把門帶上,然后把聞方叫到一邊問道:“大夫怎么說?”

    聞方如實把大夫的話說了一遍:“大夫說,老爺子平時本肝火郁結,心里多思慮憂恐,猛然間聽到你在南邊遇害是消息,大悲大怒之下,肝陽暴亢,氣火俱浮,迫血上涌,因而導致了卒中。此病需靜養(yǎng),以后務必使他心情舒暢,少思少慮。”

    說白了,父親的病還是因為家里的一攤子事,還有她和離,又被傳遇害給氣得。

    只是現(xiàn)在家里一團糟,過不了多久,傅天意與楊氏都要去服刑,家里的情形只怕會更糟,這樣的情況,父親如何能靜養(yǎng)。

    “那我爹的病能治嗎?”傅芷璇有些擔憂地問道。

    聞方笑著安慰她:“大夫說了,只要好好靜養(yǎng),兼服湯藥,再佐之以針灸,假以時日,定能痊愈。”

    “這就好。”傅芷璇終于放心了一些,也有心里理苗家這一爛攤子事了,“聞方,我有一事拜托你,你替我查一查苗家是什么情況,現(xiàn)在主事的人是誰,還有苗夫人的兒子苗錚現(xiàn)如今是個什么狀況,與誰走得比較近。”

    聞方就是與她一道混進苗家的,還在苗家的鋪子上呆了一段時日,對苗家的情況也算了解,頷首道:“好,小人這就去查。”

    傅芷璇謝過他,轉身欲往小嵐的房里走去,聞方忽然叫住了她:“夫人請留步。”

    “還有事?”傅芷璇回頭,好奇地看著他。

    聞方撓了撓頭,指著旁邊一側的房間,硬著頭皮說:“小人又問店家要了一間房,夫人舟車勞頓,趕了這么久的路,應好生休息,就別跟小嵐擠了。”

    他什么時候這么體貼了,傅芷璇眨眼狐疑地盯著他。

    聞方被她看得不大自在,又恐完不成任務,別開頭又硬著頭皮催促了一遍:“夫人盡管進去就是。”

    他的態(tài)度太別扭,傅芷璇盯著看了幾息,猛然意識到什么,轉過頭,雙眼盯著緊閉的木門,嘴角滑過一抹笑:“那就多謝你的好意了。”

    聞方如蒙大赦,不住地點頭:“應該的,應該的,小嵐那兒,有小人盯著,夫人不必憂心!”

    傅芷璇送走了聞方,走到他說的那扇門前,含笑盯著木門不動。

    過了一會兒,屋里的人終于沉不住氣了,一把推開門,把她拉了進去,故意惡聲惡氣地說:“我不開門,你是不是就準備在門口站一夜了?”

    傅芷璇推開他,走到桌前,倒了一杯水,邊喝邊說:“我想看看你能忍多久才叫我。”

    典型的得了便宜還賣乖,不過兩人之間因為臨別那日而起的分歧和隔閡倒是因此消了一大半。

    陸棲行看著她有恃無恐的樣子,知道她并未因那天之事準備疏遠他,心里松了口氣。走到她對面坐定,抬手捏了一下她的鼻尖,然后順勢握住她的手道:“蕭家的勢力滲透得比我們預料的還深,這兩天我仔細思量了一陣,你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至少現(xiàn)在還不是我們成親的好時機。”

    只要他們成了親,進入了蕭氏的視線里,她隨時能以太后的名義征召傅芷璇入宮,刁難甚至是把她扣在宮里。所以在沒搬倒蕭家之前,最好的辦法就是把傅芷璇藏起來。

    看見他臉上的沉重之色,傅芷璇按了按他的掌心,問道:“怎么,蕭家那邊很難辦?”

    陸棲行沒有瞞她:“曹廣那邊傳來了最新的消息,最近五年,蕭家一直利用苗家的船只向大梁購進鐵器。”

    “你指的是上次徐榮平與成先生交易的武器?”傅芷璇掩嘴驚呼。

    陸棲行無奈地笑道:“沒錯,他們每年都利用苗家船隊南下的機會與大梁交易,而所購的武器全暗中運到了漠北,也就是蕭氏的父親輔國大將軍蕭隆手里。蕭家早有反意,不知在漠北屯了多少兵器糧草,我們不能輕易動手,否則很可能釀成一場裂國的大禍。”

    傅芷璇眉頭緊擰,很是疑惑:“蕭……太后,她也是主謀之一嗎?可是,現(xiàn)在的皇上是她的親子。”父兄稱帝哪及得上兒子為帝能帶給她無上的榮光。

    陸棲行嗤笑:“因為她心虛,謊言終究有被戳破的一天,冒充皇嗣,竊取江山是十惡不赦的大罪,一旦事發(fā),連同她在內(nèi)的蕭家人都將被誅滅。況且,就算她沒反意,蕭家現(xiàn)在如烈火烹油、鮮花著錦之勢,蕭隆父子焉能滿足于區(qū)區(qū)的老國丈、國舅之位?”

    這么說,現(xiàn)在陸棲行的處境并不是很好了。傅芷璇擔憂地看著他:“那你準備怎么做?”

    陸棲行握緊了她的手:“不必擔憂。我已與曹廣商議好,他遠赴漠北,想辦法調(diào)查清楚漠北的情況。京城這里,當務之急是尋出陸謹嚴的生父是何人,既能給予蕭黨一拳重擊,又能拉攏忠于先皇的帝黨。”

    這些她都幫不上忙,不止如此,若是被兄嫂知道她與陸棲行有來往,還不知這兩人會做出什么不著調(diào)的事來,弄不好會連累陸棲行。

    果然,她只會成為他的拖累!傅芷璇的神色黯然,長長的吁了一口氣。

    見她情緒不高,陸棲行抓住了她的手,轉移了話題:“行了,不說我了,咱們說說你,你有什么打算?”

    一聽這話,傅芷璇就明白他已經(jīng)知道自己家的事了。她像是被人剝光了丟在陽光下一樣,倍覺恥辱,以有這樣利益熏心的兄嫂為恥。

    “能怎么辦?我爹還活著,我暫且忍他們一回,等我爹不在了,就讓他們滾出京城吧。”傅芷璇咬牙切齒地說。

    陸棲行瞧她的樣子,不像是一時的憤怒之言,嘆了口氣:“你可想清楚了?他們到底是你的親人,若把他們趕走,就再無回旋的余地了。”

    傅芷璇抬眸看著他,里面的認真清清楚楚地映入陸棲行的黑瞳中:“我想得很清楚了,等我爹不在之后,還請王爺尋個理由把他們流放到千里之外,令其永世不得回京。”

    就算她最后沒能與陸棲行在一起,她也會想辦法把他們趕出京城。

    陸棲行早已知道傅天意夫婦的惡行,又見傅芷璇心意已決,也不再勸,只是握緊她的手以示支持。

    傅芷璇回她一笑,不想在傅天意夫婦身上浪費時間,便錯開了話題:“你可記得徐榮平?他平安回京了。”

    陸棲行比她知道得還早:“沒錯,這家伙命大逃了回來,你從何得知?”

    傅芷璇冷笑了一下,從袖袋里拿出苗夫人臨終前送予她的印信遞到他面前:“因為他想要苗家,故而派人來找我了。”

    陸棲行捏著這方小小的玉印,盯著看了一會兒道:“苗家的印信與眾不同,是開創(chuàng)苗家的第一代當家人特意去西域?qū)さ玫拿烙瘢埼迨昵暗拇髸颐籽茏痰摹C籽艿臅ㄗ猿梢惑w,連綿回繞,獨具特色,后世者仿之眾,但都畫虎不成反類犬。因而這玉印便成了每代苗家當家人的信物,姜氏倒是信任你。”

    傅芷璇完全不知道這方玉印如此珍貴,拿在手里猶如千鈞重。她嘆了口氣:“那我更不能讓徐榮平如愿了。”

    陸棲行盯著玉印的眸光閃了閃,然后伸手把她攬入懷里,頭耷在她的肩上,低聲說:“不說這些掃興的事了。未免被人發(fā)現(xiàn),未來一段時日,我恐怕不能經(jīng)常出來看你,你注意點,有事吩咐聞方,他有法子聯(lián)絡上我。”

    第101章

    京城人多眼雜,未免被人發(fā)現(xiàn), 陸棲行沒有呆多久就走了。

    次日清晨, 傅芷璇一起床推開門就看到聞方已經(jīng)守在門外了, 顯然是等了一會兒。

    大清早,客棧里人來人往,人多眼雜,未免被人聽了去,傅芷璇把聞方叫進了屋子里。

    “夫人, 苗夫人現(xiàn)在還沒下葬。”聞方張口就告訴了傅芷璇一個驚人的消息。

    傅芷璇詫異地望著他:“出了何事?苗夫人的死訊應該傳回來半個月有余了才對。”

    聞方嘴一撇:“沒錯, 已經(jīng)停靈半個月了,好在只是立衣冠冢, 否則……苗夫人泉下有知恐怕也會氣得爬起來找苗家那群老家伙。他們一看苗夫人死了,就想瓜分了苗家, 逼苗錚交出苗家祖上傳下來的印信還是什么,苗錚不肯, 他們就不讓苗夫人下葬, 入土為安。”

    印信, 又是印信!這東西還真是塊唐僧rou, 先是徐榮平,然后冒出一群苗家的老頭子,都打起了它的主意。

    “苗錚現(xiàn)在如何了?”傅芷璇對苗錚唯一的印象就是一個書呆子。

    聞方看了傅芷璇一眼:“也還行,不過若非徐榮平幫他,他早被苗家那群胡攪蠻纏的老頭子給撕了。”

    聽到徐榮平的名字,傅芷璇就皺眉:“他?看來他是盯上苗家這塊肥rou了。”

    罷了, 既然還有徐榮平在那里頂著,這火一時半會兒應該還燒不死苗錚,她正好把家里的事先處理了。

    傅芷璇站起身說:“聞方,你在這兒替我看著小嵐,我先去看看我爹,中午之前就會趕回來,咱們再回云來客棧。”

    聞方忙應好:“放心,夫人,我會照看好小嵐姑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