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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我的專屬錦衣衛(重生)在線閱讀 - 第44節

第44節

    若非有下人看煙囪發現煙道似乎不及往日通暢,搜府侍衛還難以發現那里頭堵了個人。尸首被發現于煙道出口附近,可見他也是發覺通煙有意逃出,結果還是晚了一步。

    好在只是被嗆死,不是燒死,尸首只沾著不少煙灰污垢,形狀尚不是十分可怖。楊蓁這是今日第二次見到死尸,這一回有徐顯煬在跟前,又不像早上那般擔憂被視作罪魁,就一點恐懼之心都沒了,安然在一旁幫著誠王與徐顯煬秉燭照亮。

    不過還是很快被那兩人聯手轟到一邊去了——尸首畢竟是個男人。

    尸首并沒多少可驗的,徐顯煬動手,誠王在一旁觀瞻,很快便確認,董善身上只有脖頸側面有著四道被指甲抓傷的痕跡,其余沒有外傷,四肢與額頭上的少許淤青應當是在煙道中掙扎磕碰所致,口鼻之中塞有不少黑灰,顯見確實是自己被嗆死,而非死后才被塞入煙道。

    “這該當算得一件好事。至少證明,王府之內無人與他串通接應。”

    查驗完畢,誠王說道,“將來如何,明日你我再詳談。時候不早,你我不累,蓁蓁也該累了。蓁蓁,你去知會陳嬤嬤,替徐大人安排一間上房歇宿,自己也早早歇著去吧。”

    此言一出,倒像是渾忘了徐顯煬所說他倆已是夫妻的話。楊蓁與徐顯煬對望一眼,自是也不好意思再提。在人家家里幽會被抓了現行,還怎能再公然跑去一間屋里鬼混?

    沒想到誠王正欲邁步出門的時候,又駐足道:“等你們成親時,我為你們主婚。”

    楊蓁與徐顯煬齊齊一怔。

    誠王回身來,瞇起雙眼望著徐顯煬:“怎么,難道本王主婚,還不夠格?徐大人原本想的是請皇兄來主婚么?”

    徐顯煬忙道:“不不,下官只是未想到能得此殊榮。王爺有此好意,下官自是受寵若驚。”

    能得誠王親自主婚,對楊蓁也是極大的榮耀,徐顯煬本就擔憂經過這陣子又是教坊司又是王府丫鬟的折騰,惹她日后被人說閑話,有誠王給了這個大面子,他自是真心感激。

    誠王卻還未說完:“等眼下的事大體了結,我認蓁蓁為義妹,也不必驚動皇兄記入玉諜,只當是我私人之舉。到時叫她自王府出嫁。”

    見那兩人聽得呆如泥塑,他微露笑意,“徐大人難道就未想過,之前蓁蓁留在教坊司頂的是芝茵的名頭也還罷了,這陣子她身在王府為婢,闔府上下都知道她不是芝茵,甚至還當她是我看上的女子。這些人在王府之內,我能管得住他們不去傳謠,等到出了王府說些什么,我還如何去管?不做點什么準備,你就不怕將來叫蓁蓁被人非議?”

    徐顯煬與楊蓁互望一眼,齊齊跪了下來道:“王爺厚意,我等沒齒不忘。”

    徐顯煬另補充道:“王爺如此厚待,下官感激之至。將來但有差遣,下官必定萬死不辭!”

    別人善待楊蓁比善待他還令他感激,這會兒也不管誠王是出于何樣居心,徐顯煬是真心對其感激至極,說得也十分誠懇。人家居心“不良”又如何?對蓁蓁好就行了!

    誠王卻似毫不領情,低聲道了句:“說的倒像我是為了向你買好一般。”就此邁出門檻離去。

    可見果然是居心不良,徐顯煬不著痕跡地唇角一歪。

    正文 54|設計一探

    徐顯煬與楊蓁站起身互相望望, 相視一笑。有了今日經歷, 兩人俱是心情大好。

    能得一位皇親貴胄承諾主婚,自然是件大好事,但最令楊蓁欣喜的還是誠王對徐顯煬態度的扭轉,不論他嘴上如何說,她也看得出來, 誠王眼下對徐顯煬的看法是往好的方向進了一大步, 總比前世那般誤解加深要好太多了。

    順著這個方向走下去, 只要不再生出什么大誤會,這兩人都應該不會再次決裂。為徐顯煬扭轉命盤的目的也就隨之達到了。

    徐顯煬悄然在衣袖之下捏了捏楊蓁的小手, 唯一遺憾的是:這回被王爺知道了, 還得人家如此厚待,總不好意思再公然跑去蓁蓁屋里與她親熱了……

    不過, 好不好意思是一回事, 做不做得到是另一回事,如果能做到, 又干什么不去做呢?

    “你怎么還是來了?”楊蓁依照誠王吩咐,傳話去叫人替徐顯煬另外安排了一間客房歇宿, 自然也不可能安排在自己同院。結果她剛回到房里洗漱完畢,徐大人就悄無聲息地摸上門來。

    徐顯煬掩好房門, 一把將她抱了起來:“從前自王府外面潛進來都是輕而易舉, 這會兒與你同住府內,想避過別人摸來找你還難得住我?咱們速戰速決,我過會兒就回去, 絕對人不知,鬼不覺。”

    楊蓁像個玩偶娃娃一般被他抱上床,心里嘀咕著:這下才真正像是背人偷腥呢!

    她雖然沒去想誠王對她有何心思,卻也感覺得出他并不像是真心替她與徐顯煬成婚高興,眼下剛得到人家的厚待,就來做一件明知人家并不高興的事兒,似乎有點心虛。

    不過,王爺畢竟還是肯定了他們的婚事啊,又能有什么可不高興的呢?大約只是不滿別人背著他行事吧。楊蓁很快又釋然了,覺得是自己想多了。

    在她這分神的工夫里,身上的衣裳都被徐大人脫得七七八八了,胸前感覺到他舌尖的挑弄,身體很快生出了反應,楊蓁探下手去,順著他結實的腹肌一路滑下。

    徐顯煬一滯:“你做什么?”

    楊蓁紅了臉道:“王爺前幾日接了畫屏過來與我作伴,我……向她問了些招數來伺候你。”

    徐顯煬先是一個閃念:畫屏是誰?

    但很快就想了起來,繼而又是一個閃念:誠王接了畫屏來是好心么?怕是為了留個人質好叫蓁蓁聽話吧。

    很快又是第三個閃念:反正時至今日已無需計較這些了。

    楊蓁還在說:“你別因畫屏是那樣的出身就對她樣樣嫌棄,床笫之樂何須講究那么多?我不過是想要待你好些,讓你舒坦。”

    徐顯煬邪邪地一笑:“你不嫌棄的人我就不嫌棄,不過還是不用你伺候我。我就是愛伺候你,看你被伺候的舒坦了,我就舒坦。”

    說話間楊蓁已感到他的手指探來花芯處,稍一撩弄,便激起她一身麻酥酥的快感,她不自覺地呻.吟一聲,摟住了他光裸的肩頸。

    徐顯煬湊在她耳邊輕聲道:“舒坦么?你想要怎樣舒坦,都與我說,我定會滿足你。”

    楊蓁已然聲音含混,身子微微戰栗:“怎樣……都好,我家大人的手段……我都喜歡。”

    徐顯煬雖那么說了,心里卻還忍不住好奇,便問:“你都問來些什么手段啊?”

    “就是……那樣。”楊蓁做都打算好要做了,卻仍不好意思說,就拿食指指尖含進嘴里,進出了兩下。

    徐顯煬呆愣無言,天曉得當日在流芳苑見到她口含海參的那一幕給了他多深的印象,連決定要娶她之前,他都曾多次憶及兼想象……雖說每次也都及時罵了自己禽獸,但還是忍都忍不住去浮想聯翩,可是……

    楊蓁看出他似有神往,就坐起身問:“要不咱試試?”

    徐顯煬卻眉頭一皺:“試什么試?什么事都有規矩,床上也有床上的規矩,以后別去跟外人說這些亂七八糟的!快,給我重新躺好了!”

    心里再怎樣神往,他還是忍不了自家寶貝媳婦像個女奴似的干那種事,徐大人要是連這點克制的本事都沒,怎可能維持二十年的清白之身?

    ……

    時至子時,一間陳設簡陋的房間內燃著一盞油燈,光芒昏黃。

    李祥垂眼站著,臉色木然,沒有半點神采。

    一名中年男子在他面前來回踱著步,好一陣才停下來道:“你明日便去找他探問,確認他是不是已然與誠王聯手,聽到了沒有?”

    李祥唇角微微一動,露出一絲鄙夷:“你就不怕cao之過急,惹了他的疑心?”

    中年人哼了一聲,狠狠道:“你是他的發小,自是由你去把握分寸,縱是惹他疑心,也是你先落不得好,你可要掂量清楚!”

    李祥滿面頹然,似是已無心力去與他爭辯,嘆道:“曉得了。”

    *

    次日,皇帝免了早上的常朝。這事并不稀奇,真正的大事都在內閣議定,常朝上通常沒什么大事,皇帝年紀尚輕,懶于走那些無用過場,時不時就尋個理由將常朝免了。

    只是對于徐顯煬而言,這件尋常事卻成了一件好事,他得以早早與誠王坐在一處,商議查案事宜,并很快敲定了一個方案。

    不過對于去實施這個方案,徐顯煬心里卻很有些抵觸。

    “顯煬你不地道啊!”

    直至午后時分,徐顯煬才去到北鎮撫司,一見面李祥便拍著他的肩如此指責,“我只當你是看中了個姑娘,哪知道你連手都已下了,你是不是連成親的喜宴錢都想省了?”

    徐顯煬去看一旁的卓志欣,卓志欣笑道:“昨晚上李祥問起你夜間干什么去,我都告訴他了。你也別問我怎知道的,又不難猜。”

    李祥問起他夜間干什么去?是偶然間隨口問起,還是有意打探?

    徐顯煬未露聲色,微笑道:“也不是有意瞞你們,只不過還未到擺酒宴客的時候,才沒有提罷了。你們放心,少了誰的喜酒,也不能少了你們的啊。”

    “這可是你說的,”李祥如往常一般熱絡地攀住他的手臂,“我問你,你這些天拿王府當家,誠王就一點察覺都沒?耿家小姐那邊呢?有新消息了沒?”

    平日案情進展都沒有意瞞過他們,若非昨夜被誠王一番提點,徐顯煬真不會覺察他這話有何奇怪。

    “我的本事你知道,怎可能叫人覺察?案子正查著呢,有了進展自會與你們直說。”徐顯煬撩了李祥一眼,“你近日見勤快了啊,往日可沒見你對公事如此上心。”

    “我這不是……”李祥咧嘴一笑,下意識地放下了攀在他肩上的手臂,“不瞞你說,我娘見到你給我恁多銀子,總催我多賣力些,好幫你立功報答你。”

    卓志欣插話道:“你家里究竟出什么事了?咱們又不是外人,有難處你直說了唄。”

    “能有什么難處?”李祥狀似自然,“就是些雞毛蒜皮,鍋勺碰鍋沿的破事兒,如今已過去了,不必提了。”

    卓志欣的心思比徐顯煬還要單純,連徐顯煬都未主動懷疑李祥,卓志欣再如何察覺他不對勁,也不會想到他會吃里扒外上去,聽他說已過去了,也便暫且撂下。

    徐顯煬信手拿起桌案上的卷宗翻了兩眼,心中盤算著今早與誠王的談話,忽抬頭道:“今晚隨我去盈福樓吧,我叫上蓁蓁,讓你們正式見見面。”

    彼時平民人家并不十分講究男女避嫌,家中主婦親自招待大伯小叔并不稀奇,徐顯煬還從未當自己是個“大戶”,也就沒把大戶人家那些講究當回事過。

    徐顯煬緊接著道:“不過,只叫她一個女子到場難免拘謹,不如李祥你把媳婦也叫來。”

    李祥心頭一震,忙擺手道:“不不,這兩日我兒子正鬧咳嗽,她走不開。哎,你怕弟妹拘謹,尋個她的朋友來不就是了?比如教坊司里那個與她要好的小姑娘如何?”

    卓志欣笑著拍了他一記:“你惦記著人家姑娘,簡直都無所不用其極了。”

    李祥往日嘴碎,惦記上了畫屏也不對他們避諱,徐顯煬對此是從沒在意過。

    今日因對這兩個伙伴都留了心,聽李祥推脫不愿帶媳婦來他還在懷疑,一聽他提及畫屏,徐顯煬的疑心反倒又淡了些:李祥素來膽小,倘若真被對頭收買,此時在我面前必定提心吊膽,應當不至于還有心思惦記人家姑娘吧……

    他點頭道:“也好,到時就接畫屏陪她一道來。”

    誠王封鎖消息的手段確實堪稱一流,對于昨日變故,次日給王府中放出去的說法就是發現失竊,故而封府搜查,煙道里找到的董善尸首,就是賊人,因此已然結案,誰都不許再妄自揣測傳謠。

    甚至連往日防守嚴密的西跨院還嚴防依舊,所有知悉內情的人都得到了嚴密警告,不得泄露一字消息。在不知情的外人看來,似乎就是簡單的遇賊捉賊,在知情的兇嫌看來,就是誠王見到耿芝茵遇害,有意封鎖消息,好暗中調查。

    “我本有心今日便通傳全府,認你作義妹,但又顧慮到會驚動兇嫌,引他們防備,只好再等一等。”

    上午徐顯煬走后,誠王帶著楊蓁漫步于花園蓮池之畔,對她說道。

    不把這消息通傳下去,王府下人們就會個個都以為她是王爺的女人,誠王急于說清,都是為了她的名聲打算,楊蓁心中感動:“勞王爺掛心,多等幾日也無妨。有了王爺的布局,想必近日查案便會見到大進展。”

    誠王沒有接她的話茬,自顧自道:“或許可以先慢慢放出話去,直說你是楊順錚的女兒,只因當年我與你父親有些交情,不忍見你落魄,這才接了你回府來看顧。”

    一眼見到楊蓁似在掩口忍笑,誠王問:“怎么?”

    楊蓁含笑道:“多謝王爺想得周到,不過,倘若您真是與家父有著交情,又如何該認我作義妹?不是該認我作義女了么?”

    誠王一聽也是笑了,隨后又思忖道:“這樣也不好,雖說他們知道芝茵真實來歷的人不多,但萬一私下里傳開了,便會因此聯想到你身上。我因為與她父親的交情帶了她回來金屋藏嬌,再來如此說你就不合適了。”

    他是真的在為她費心著,楊蓁是有些奇怪為何自己忽然得了偌大殊榮,但很順暢就猜測是因為他發覺從前誤會了徐顯煬,對徐顯煬有所愧疚,才補償到她身上罷了。

    聽了他最后這一句的意思,像是承認了他帶耿芝茵回家確是“金屋藏嬌”,而非單純庇護。她又不禁好奇,試探問道:“王爺對耿小姐……真的從未動過男女之情?”

    誠王睨她一眼,不留情面地直言:“換件事來與我說,這一件我不喜歡。”

    楊蓁自知這種話本也不是自己該問的,沒的將自己弄得像個說長道短的媒婆,被人家噎回來不免臉上發熱,垂頭悶了一陣,方道:“那王爺是否可以直言相告,眼下您覺得兇嫌就是涇陽黨人的可能有幾成?”

    確信了兇手在極力促成誠王與徐顯煬的決裂,矛頭已然直指廠衛一系的死對頭,可惜尚且沒有真憑實據。

    誠王到底還有多相信jian黨,楊蓁現在很想確認這件事。她相信誠王對之前的看法若有改觀,更可能在她面前直承,而非對徐顯煬說,在徐顯煬面前,他顯然還是端著更多的高傲。

    誠王忽然駐足回身,望著她正色道:“你先來告訴我,你為何以為涇陽黨人會有意蒙蔽我、挑撥我與廠衛的關系?上一次說到此處便見你臉色大變,你究竟是想到了什么?”

    楊蓁心頭一顫,事關謀逆大案,對一個皇親直說出來終須一定的膽量,但當此時候,繼續隱瞞顯見也是不好。

    她只好為自己鼓了鼓勁,謹慎道:“王爺智謀遠勝于我,只因當局者迷,才未想到罷了。您不妨設想,倘若換做是您落到如今jian黨那境地,每日提心吊膽,擔憂著不定哪天便被落罪抄家,同時又明明白白地看出當今圣上信賴廠公……不,其實是圣上有意假借廠公之手,要將他們鏟除殆盡。是以但凡今上多坐一日的龍庭,他們就終無翻身之日。他們想要保住性命,也保住前程,又當如何行事?”

    誠王靜靜聽著,眉心越蹙越緊,臉上的神情越來越嚴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