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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我的專屬錦衣衛(wèi)(重生)在線閱讀 - 第25節(jié)

第25節(jié)

    你放心就是,為你查案,我不過是順道為之,一定會處處謹(jǐn)慎,不去惹王爺動怒。你又不是頭一日認(rèn)得我了,該知道我不是個行事冒失之人,真要見到事做不成,我會及時收手的。你就當(dāng)是成全我吧。”

    徐顯煬訝然:“你說真的?”

    楊蓁淡然一笑:“自然是真的,依你所見,只要我不去主動尋釁,王爺他也沒有害我的必要,不是么?進了王府,我便從此安全了,不需你著意照護,那些人也再無法摸到我的邊。他日我若有望討得王爺歡心,說不定既能幫你查明案子,又能為我謀個富貴前程,這又有什么不好的呢?”

    徐顯煬怔怔望了她一陣,臉上漸漸匯聚起了一層慍色,最終只點頭說了一聲“好”,就飛身上了馬,縱馬疾馳而去,灑下一路細(xì)碎蹄聲。

    楊蓁望著他遠(yuǎn)去,仿佛一顆心都跟著他飛走,余下的僅是一具空殼。

    方才這番回答必是令他失望透頂,從此之后自己便要與他分道揚鑣,不用再指望能得他關(guān)照,恐怕想再見他一面都已很難。

    將來自己若是真能查到線索還好,若查不到,說不定這一世都再也沒機會見他了。

    早在得知誠王有意留下她的時候,楊蓁便已決定,將來倘若實在沒有辦法為徐顯煬逆天轉(zhuǎn)命,她哪怕拼出性命不要,去把誠王刺殺了,讓皇位落在其他旁系藩王手里,也決不能容許誠王順利登位,去傷他性命。

    若是落得那樣的結(jié)果,就更不必指望還能見他了。這一面,也就成了永訣。

    一時間鼻子酸的厲害,眼淚撲簌簌地滾落下來。

    楊蓁剛抽泣了一下,卻聽見面前馬蹄聲迫近而來,抬頭一看,竟是徐顯煬又回了轉(zhuǎn)來。

    他怎么又回來了?楊蓁趕忙抬袖擦去淚水。

    徐顯煬眨眼便到眼前,一眼就看清她眼眶紅著,淚痕隱然,不禁皺眉問道:“你哭什么?”

    楊蓁蹙眉道:“哪兒有?不過是迷了眼睛。”

    徐顯煬連自己的心事都想不明白,如何去猜女孩家的心事?猜不透也便不猜了,直接朝她探過手來:“上來。”

    見楊蓁發(fā)愣,他索性探出雙手,像抱孩子似的捧住她的纖腰,將她抱起放在自己身后:“抓好了。”

    楊蓁直懵了個頭暈?zāi)垦#娝唏R而行,自己雙手無處可放,只好抓住他腰間的衣袍,感覺身體緊貼在他身上,隱隱聞見他的男子體味,她全身都繃得僵硬,心里亂作一團。

    這又是怎么了呢?他何故去而復(fù)返,又怎會一下子這么不顧忌與她肌膚相親?

    只一眨眼的工夫,方才心里的那些打算全盤落空。

    正文 34|王府為婢

    徐顯煬縱馬飛奔, 一路上都未說一字, 直至送了楊蓁到達(dá)教坊司門外,放了她下馬,才對她正色道:“你也不必巧言敷衍我,我清楚你留在王府仍是為了查案,你既然如此堅持, 我也不強迫你放棄。廠衛(wèi)監(jiān)察百官, 誠王府中一樣有我的人手, 我會繼續(xù)對你予以照應(yīng),只有一點……”

    他忽然頓住說不下去。

    在楊蓁注視等待之下, 他緊皺眉頭憋悶了好一陣, 方道:“皇親貴戚都是三妻四妾、朝秦暮楚的,倘若誠王有意招你做他的姬妾……你別去答應(yīng), 那樣于你, 絕不是什么好出路!”

    說完就調(diào)轉(zhuǎn)馬頭,絕塵而去。看那模樣就好像自知理虧, 唯恐被她追問上一句“為什么”,須得盡快逃走似的。

    楊蓁當(dāng)真是懵得可以, 心里攪動著一份猜測,仿若有個幸福至極、快活至極的小人正在心里手舞足蹈個不休。

    方才這一陣得悉, 他昨晚以為她葬身火海就急得發(fā)瘋,幾乎有心以命相抵, 一早又追來誠王府要帶她出去, 極力想要說服她改變主意脫離王府, 剛又這般囑咐她別去委身誠王,無論怎么揣測,這些表現(xiàn)似乎都只能用那一個原因來解釋。

    可是,他明明才剛親口說了對她“并無愛慕之意”啊,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經(jīng)歷了前世的凄慘結(jié)局,楊蓁從來不敢讓自己抱無謂的希望,何況才剛剛聽他否認(rèn)過。

    她很快按捺下了心神,警告自己:別去瞎想了,難道還真以為那樣的美夢有望成真?想必他不過是因為心地純善,覺得虧欠于我罷了。

    可是,為什么覺得虧欠就不愿她去做誠王姬妾呢?真要是簡單關(guān)心她,想為她安排個妥帖著落,讓她一個喪親孤女給誠王做個侍妾難道不是對她最好的出路?

    三妻四妾又如何,眼下但凡家境算得上殷實的男子,哪個不是三妻四妾?讓她將來去嫁別人就能比跟了誠王好?

    為什么他要一邊說著“我從未起意娶她”,一邊又對她強調(diào)“你不許去嫁給別人”呢?

    楊蓁還是好生迷惑。那個不安分的小人也還是在心里探頭探腦。

    闊別還不滿一日的教坊司已然面目全非,縱火嫌犯被錦衣衛(wèi)秘密緝拿收監(jiān),五城兵馬司跟著救了一夜的火,卻連內(nèi)情都無權(quán)獲知,只接手了些善后事務(wù),暫時對外宣稱是失火所致。

    楊蓁回來的時候,死傷者多已得到安置,沒受傷的樂戶們分頭清理著廢墟,只有聶韶舞的住所那一片張克錦不許人動,他已然跪在那里嚎哭了兩個多時辰,嗓音都已嘶啞,仍然不愿起身。

    楊蓁確認(rèn)了趙槐、段梁與畫屏三人都平安無恙,稍感寬心,隨后就走來張克錦跟前。

    那個年逾不惑、身形肥壯的漢子,竟然哭得脫了形,令人一眼看去幾乎都認(rèn)不出他。

    楊蓁聽畫屏他們說了聶韶舞是因被張克錦鎖在屋中才未得逃生,以致殞命,落得尸骨無存的下場,本還對他十分遷怒,恨不得立時砍他幾刀來泄憤,可見了他傷心得理智盡喪這模樣,卻又心酸不已,一腔悲憤也不知該去向誰發(fā)xiele。

    真要清算,她自己何嘗不是連累聶韶舞死于非命的人?

    她強忍著兩汪淚眼喚道:“張大人。”

    張克錦轉(zhuǎn)過頭來,睜著紅腫的雙眼望著她,忽然多了幾分神采:“你?”

    “是我,”楊蓁微微頷首,輕嘆了口氣,“都是我引來了災(zāi)禍,竟讓韶舞大人為人所害……”

    張克錦忽然一躍而起,撲上前扯住了她的衣袖,畫屏與段梁他們正關(guān)注著這邊,見狀便要過來阻攔:“張大人!”

    “無妨的。”楊蓁擺擺手?jǐn)r住他們。

    張克錦瞟了一眼近前并無外人,遂咬牙切齒道:“蓁蓁,你目下可知道了放火的是什么人?”

    楊蓁搖頭:“還不知道,聽說徐大人已擒住了嫌犯,但想必那也只是嘍啰,幕后主使是誰尚待繼續(xù)盤查。”

    徐顯煬沒來得及為她細(xì)說昨夜過往,是他手下的錦衣衛(wèi)告知了段梁與趙槐,以告誡他們一切小心,不要輕舉妄動,楊蓁也是剛剛才聽他們所說。

    “好,”張克錦將頭一點,“你且記著,日后查案算我張克錦一個,你們但有差遣之處盡可喚我,我縱是舍卻性命不要,也要報此大仇!”

    楊蓁淌下淚來,用力點頭:“大人放心,咱們必不會讓韶舞大人死不瞑目,必會為她報仇!”

    與她說完了這幾句話,張克錦才算稍稍恢復(fù)了正常神志,也容許了手下樂戶過來清理廢墟。

    楊蓁本就沒什么東西可收拾,如今住處被燒毀,更是一無長物,剩下的事只有陪一眾同伴說說話。

    昔日熟悉的樂戶們除聶韶舞之外也有幾個葬身火海,大伙湊在一處免不了灑淚一番。好在除段梁趙槐張克錦三人之外,連同畫屏在內(nèi)的余人都不知道對方是為殺她而縱火,也便無人會遷怒于她。

    見到楊蓁一身簇新打扮,比之從前的素淡裝束嬌美許多,再聽說她已得王爺看中,日后便要留在王府當(dāng)差,一眾樂婦們都是羨慕不已,好幾個都出口求她,日后但有機會,盼她也能提攜她們同入王府。只畫屏卻懨懨地寡言少語。

    楊蓁不好多待,離開時,段梁趙槐與畫屏三人送她至門外。

    楊蓁拉了畫屏道:“我應(yīng)承你的事將來一定為你辦到,你且在此等我消息。”

    這話絕非空口許諾,今日與徐顯煬說清那時,心知可能自此與他分道揚鑣,楊蓁打算的便是將來把替畫屏脫籍一事著落在誠王頭上,只需她逢迎妥當(dāng),求誠王幫她給個小樂婦脫籍會比徐顯煬出手還要輕而易舉。

    畫屏卻苦笑搖頭:“你竟還在惦記我,怎不想想,王爺莫名其妙將你領(lǐng)去王府,真會善待你么?那些無知婦人還當(dāng)你是得了美差,我又怎會不知,其實你是掉進狼窩里了,能保得住你自己平安無事,就不錯了。”

    楊蓁心下感動,拉了她的手道:“怪道你方才不來出言求我薦你入王府去,原來是看得清這一步。你見事如此明白,我倒還放心了些。”

    畫屏昂然道:“我不能隨你入王府去,我要留在外頭,尋機為你通風(fēng)報訊。以后你若是受了委屈,一定想法兒送個信出來,我沒本事救你,也一定想法兒攛掇得徐大人去找王爺拼命!”

    楊蓁噗嗤一笑,眼中卻又閃起淚花,強忍下心酸,又囑咐趙段二人關(guān)照畫屏,就此辭別離去。

    段梁的驢車也在火災(zāi)中燒毀,還有意徒步送她一路,也被楊蓁謝絕。

    走出一段路,楊蓁又駐足回望,那座毀了半邊的教坊司筒子樓矗立于灰藍(lán)的天空背景之前,好似一堆雜亂的柴草垛。

    這個魚龍混雜的地方,毀了聶韶舞一輩子,卻也成就了她十幾年,不論男人女人,誰都不愛來這兒,誰都不愛與這兒扯上關(guān)系,但被迫來了的人還是以各自的方式適應(yīng)著它,頂著賤籍的名頭努力活著。

    他們當(dāng)中或許僅有少數(shù)能稱得上是好人,但要真去與那些殺人放火的惡人相比,他們又無疑都是良善之輩。

    這里的人從上到下,個個都盼著能離開,甚至說,恐怕大多數(shù)都比楊蓁更強烈地企盼著離開,可如今她能離開的時候,他們卻還只能繼續(xù)待下去,將來也會如聶韶舞一般,死在這里面。

    世道就是如此,縱然還沒惡劣到她前世那個地步,可憐可悲又無奈的人們,總是有的。

    終于要徹底脫離這個地方了,她也同樣討厭這個地方,同樣盼著離開,一直盼了近三個月,可惜真得離開的時候,心里的恐慌卻又多過了欣喜。

    畢竟她即將去到的那個地方,說不定惡人與風(fēng)險,都比這里更多。

    *

    “你可知道,當(dāng)日我為何會選定你替芝茵入教坊司?”

    今日清晨時分,楊蓁沐浴更衣之后被領(lǐng)去正屋,誠王對她稍加打量之后,問了她這樣一句話。

    楊蓁搖頭:“還請王爺告知。”

    誠王微微含笑道:“你那時也算小有名氣,我正是偶然聽說,這一次選來的宮女當(dāng)中,有一個姑娘最為出挑,單只年紀(jì)稍大了些,這才叫侍衛(wèi)長過去將你領(lǐng)了來。想要尋個女子李代桃僵,自然要挑一個與芝茵有所相似的,倘若年紀(jì)、相貌、氣派相差過大,縱有那兩個樂戶幫著遮掩,也難免要引人懷疑。我行此計,為的就是避人耳目,自然希望做到圓滿。”

    他語調(diào)中透著些自嘲,“本來呢,領(lǐng)了一個受人矚目的備選宮女出來也是要冒些風(fēng)險的,不過我倒不怕這個,大不了事情傳去皇兄耳中,我去解釋一句,說是自己想要你來王府服侍,皇兄必然不會深究。只可惜我算漏了一點,你既如此出挑,旁人也都不是瞎子,怎會看不出來?偏偏這看出來的人當(dāng)中,竟有了徐大人,我這麻煩可就大了些。”

    “王爺謬贊了,”一直垂著眼的楊蓁驀然抬起眼眸,“敢問王爺一句,您帶了我來,還有意留我在王府,難道就是因為看中我與耿家小姐有那幾分相似?”

    誠王靜靜注視著她,唇畔略掛著一絲笑意,默了一陣方道:“你是像她,除了容貌不像之外,確實處處都有幾分像。那晚在教坊司門外初見你時我都還未想到,你竟會如此像她。”

    楊蓁自知若比才智謀略,誠王不知要高出她多少倍,但若相比對微妙情感的體察,她卻不見得輸給他。

    單是從這番話當(dāng)中,她已然體會得出,誠王有意留下她,絕不僅僅是為了向徐顯煬挑釁較勁,或許探尋她與徐顯煬究竟在聯(lián)手調(diào)查些什么是原因之一,但恐怕最重要的原因還是——他真的對她本人有了興趣。

    當(dāng)然,這興趣絕非男女之情,誠王或許會因她與耿芝茵的那點“相似”而對她好奇,有心將她帶來近前慢慢探究,卻不可能這么快就像對耿芝茵那樣對她動情。

    以前世新帝的凌厲手段來看,他可不像是那么多情的人。

    但盡管如此,這份興趣也足夠她拿來利用,成為她將來占據(jù)主動的第一份資本。

    離開本司胡同走向誠王府方向,路途大半都是京城的中心地帶,周圍遍布達(dá)官貴人的府邸,街道自是既平安又清凈。

    楊蓁獨自步行,回想起樂婦們羨慕她能做王府婢女,說不定將來還能做成王爺?shù)氖替喼笔且徊降翘欤唤嘈Α?/br>
    如果任由事態(tài)像前世那樣發(fā)展,皇上駕崩,誠王上位,此時做了誠王的侍妾,將來便可受封皇妃,那確確實實是一步登天了,可那樣的話,就只能眼看著徐顯煬走上老路。

    將來又該如何行事呢?想要找到耿芝茵,再從其口中探知秘密,絕非易事,想要博取誠王的信任,甚至是得到他的寵愛,說服他相信徐顯煬,以扭轉(zhuǎn)未來走勢,一樣不是易事。

    總之眼下計劃些什么都是無謂,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因早上那次見面,沒說上幾句話便被徐顯煬到訪打斷,楊蓁還以為自己回來后誠王會再次叫她過去問話,沒想到誠王倒把這一步免了,直接安排了一位嬤嬤接待了她,開始教她學(xué)規(guī)矩,準(zhǔn)備做他的近身侍女。

    “咱們誠王府里的規(guī)矩不次于皇宮大內(nèi),本沒有進來個人便去王爺近身侍奉的先例,這一回都是王爺看重你,親口要你去服侍,才開了你這特例。你可要專心,盡快學(xué)好規(guī)矩開始當(dāng)差,別叫王爺久等。”

    陳嬤嬤顫著富態(tài)的重下巴,對楊蓁訓(xùn)話,面色雖冷,語調(diào)卻并不十分嚴(yán)厲。

    楊蓁猜得到,下人們都看得出誠王對她的特別看重,知道如她這樣的年輕婢女名為下人,說不定將來哪天就可能成了主子,他們都懂得眉眼高低,即使眼紅,即使有心欺生,也沒有誰敢冒著觸怒王爺?shù)娘L(fēng)險,輕易得罪她。

    “近身侍奉”,還要“盡快”,不讓王爺久等,楊蓁琢磨著這些字眼,心下緊張之余,也有些躍躍欲試的企盼,真想快些看看,那位王爺究竟想要對她做些什么。

    以她前世對那位新帝的風(fēng)聞來看,他決計是與“好色”兩個字毫不沾邊的……

    正文 35|詔獄審訊

    錦衣衛(wèi)北鎮(zhèn)撫司的詔獄刑房之內(nèi), 那三名縱火嫌犯正在受審。

    徐顯煬一夜少眠, 也未回去休息,辭別楊蓁之后就直接回到衙門,去到刑房問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