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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破妄師在線閱讀 - 第78節

第78節

    “或許你該再認真考慮清楚,畢竟你的前一任床伴對此并不知情,這樣對他不太公平。”

    衛霖這下更確定面前的白源十有八九依然失憶著,頓時故態復萌,挑逗似的挨近了一步:“你都說是前任了啦……”

    騎士一把將他摟進懷中,完全不顧及是否會被下屬的騎兵們看見,在他耳畔用低沉動聽的嗓音道:“這里處理完之后,一起回我的住處?”

    衛霖嗅著他身上熟悉的氣味,暈頭轉向地答:“好!”

    修道院被翻了個底朝天,毫無懸念的,根本找不到另一個“白源”。負責追捕的兩支小隊早已離開,剩下的騎兵們打掃戰場,將搜出的一些邪惡危險的物品銷毀或封存,隨后又趕回城中,向領主薊花子爵通報修道院的情況,請他安排人手填平祭坑、安葬受害者們的尸骸,足足忙活了大半天。

    衛霖一夜沒睡,進入這個世界后,20個小時內只喝了一碗rou湯,雖不至于餓得前胸貼后背,也感到饑火中燒。快到傍晚時,終于跟著騎兵隊回到了駐扎地——位于薊花城北側的西塞小鎮。

    白源領他進入自己的住所,吩咐男仆燒水、備衣。

    洗完一個舒舒服服的熱水澡后,衛霖穿著東道主的襯衫和長褲,走進暖和的客廳,在燃燒的壁爐前烤火。

    白源也洗過澡,換了身常服,把他帶到餐桌旁。

    晚餐是熏rou、烤魚、油松餅、蔬菜湯,還有作為甜點的杏仁布丁和一些冬季里罕見的水果,雖然不算特別豐盛,但在這相對偏遠的小鎮,已經是中上階層的水準。身為直屬王室的精騎兵團首領,白源完全可以過等同于領主的奢華生活,但他似乎對物質享受并沒有太大的興趣——這一點又與現實世界中的那位挑三揀四、難以伺候的白先生不同。衛霖心想,他在這個世界給自己打造的這一套新身份,還真是內外貼合、毫無破綻。

    吃飽喝足,衛霖癱在沙發上休息,仆人們輕手輕腳地收拾了盤碗出去,并細心地關上門。

    白源起身倒了一杯威士忌蘋果酒,俯身遞給他。

    衛霖接過來,啜飲一口,覺得酒精度數不太高,帶著清新的果香味,口感不錯。

    他愜意地舒了口氣,感嘆:“可算是擺脫了那個見鬼的修道院副本,這一天一夜真夠嗆。”

    白源低頭看他沒有系帶子的領口,伸出手指勾了勾半敞的衣襟:“你昨晚受的傷基本痊愈了,才過了一天……你真的是人類嗎?”

    衛霖懶洋洋地笑:“不,我是吸血鬼。”

    “別亂說,如果你不想被教會釘在木架子上。”白源微帶責備地說,轉而又淡淡一笑,“我還沒見過險些被惡靈弄得屁股開花的吸血鬼——你那里的傷也好了嗎?”

    這不像是“白騎士”能說出口的話,倒像是外悶內sao愛摘桃子的老流氓白先森的風格!衛霖當即又驚疑起來,舉棋不定地看著面前的男人。

    白源抽走了衛霖手中的酒杯,一口飲盡,低頭吻住他的嘴唇,將酒液哺喂進去。

    衛霖立刻被嗆(嚇)到了,咔咔地咳了起來。

    他咳得淚眼朦朧,心慌意亂地問:“你究竟是白騎士,還是白源?”

    白源挑眉:“你在怪我之前沒有報真名?畢竟我是孤身潛入龍潭虎xue,總得小心謹慎些,萬一你是黑袍術士中的一員,又懂得用真名施法的邪術呢?這個你可不能怪我,親愛的。”

    ……回答的內容沒毛病,但好像神態語氣都不對勁?衛霖被他弄得無所適從,下意識地想溜之大吉,嘴里說著“啊,我之前在鎮上的旅店里訂過房間,東西落在里面了,我去取一下”,就要貼著沙發扶手滑出去。

    白源眼疾手快地抓住他的褲帶,拽回來,哂笑:“何必親自跑腿,我讓仆人去給你取。”

    衛霖額際冷汗滲出:“我肚子疼,去上個廁所。”

    “哪里疼,這里?”白源手指按上他的胃,又向下移到小腹,“還是這里……要不,就是這里?”他抓住了軟垂的衛小霖,指間微一用勁。

    衛霖幾乎哭出來:“我我我不玩兒了,白源……源源,你撒個手,撒手!”

    白源慢條斯理、隱含威脅意味地揉搓著,臉上神情淡漠:“你叫誰源源,分手的前任情人?”

    “不、不是……”

    “不是情人,只是床伴?哦對了,聽說你和他上床特別有‘征服感’,讓他‘雌伏’在你身下叫床和高潮什么的?”

    衛霖連連搖頭:“沒這回事!我們之間清清白白,根本沒有如此荒yin無恥的rou體關系!”

    “清清白白?你想跟他撇清關系?”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尚未發生關系……”

    “然后你轉頭就想把他甩了,跟另一個才認識不到幾個小時的男人勾勾搭搭?”

    “那個……另一個男人不也是你嘛,我知道啊,一開始我就認出白騎士就是源源你啊!只是以為你意識出了點問題……”

    白源冷笑:“所以你就趁火打劫、故意耍我?衛小霖,誰給你這么大的膽子!看我自投羅網,患得患失,很好玩是不是?”

    衛霖干笑:“是挺好玩兒的。我發現你就算換個身份、改了性格、失去記憶,依然會情不自禁地被我吸引……你到底有多愛我啊,白源源?”

    “衛、霖、霖,你死定了!”白源惱羞成怒地揪住他,往臥室方向拖,一腳踹開房門,狠狠摜在床上。

    衛霖連滾帶爬地想翻身下床,白源用身體緊緊壓住,順手抽出他襯衫領口的系帶,迅速將手腕綁在床頭的雕花銅欄桿上,又抽走褲帶,將一只腳踝綁在了床尾。

    衛霖發現自己給綁成了待宰羔羊,欲哭無淚地懇求:“白先森,我們都是文明人,有話好好說,暴力不能解決任何問題……”

    白源一巴掌用力打在他的屁股上:“閉嘴!或者你可以繼續惹怒我,然后被我強jian。”

    衛霖立刻閉了嘴,做楚楚可憐狀看他。

    白源跨坐在他的腰腹上,雙手捏住他的套頭棉布襯衫,從領口位置“霍啦”撕成了兩半。殘破布料耷拉在胸膛兩側,露出兩粒殷紅色微微挺立起來的rutou。白源掐住其中一粒碾動,它立刻變得更加硬挺,似乎格外敏感。

    白源用指甲不輕不重地一掐。衛霖嘶地抽了口氣,被刺激得整個腰身都向上弓起,告饒道:“我錯了我錯了,源源,饒了我吧!”

    “還分手嗎?”

    “不分,死也不分!以后絕不拿這個開玩笑!”

    “我們誰是上面的那個?”白源又掐了一把。

    “你!”衛霖嗷嗷叫,“你現在就在上面,壓著我肚子呢,重死了!”

    “以后別搞這種惡作劇,你知道我恢復自身意識的那瞬間,聽到你說‘分手’,是什么樣的心情?”

    “知道了!那個,源源……”衛霖尷尬地看他,“這邊掐腫了,又麻又漲,那邊沒被掐的就感覺很奇怪……”

    他這下說的倒是大實話,白源眼神一暗,低頭咬住了被忽視的另一粒rutou。

    衛霖發出了一聲長長的、似吃痛又似滿足的呻吟。

    白源的唇舌從胸口往下,舔過腹肌的溝壑,在肚臍的淺坑里流連。

    衛霖整個氣息都紊亂了,臉頰潮紅,眼中水霧朦朧,不斷地吸著氣。他的雙手被縛,只能用脹硬挺立起來的下身抵著白源的下巴,不安分地蹭來蹭去。

    “我他媽真想干死你!讓你哭到射不出來!”白源在他的胯部吮咬出一圈紅艷艷的牙印,呼吸粗重,眼底有壓抑不住的yuhuo在翻騰。

    衛霖身上沸騰的血液仿佛百川東到海,浩浩湯湯全奔往下三路去了,腦子一片空白,嘴里就胡亂說道:“喔霍,那你好厲害啊……”

    白源從他腰間抬起臉,微瞇的雙眼殺氣騰騰,像只擇人而噬的野獸,極其危險,也極其性感:“你這句,聽起來像質疑和挑釁?”

    衛霖的命根子被對方隔著褲襠懲罰似的一彈,顫巍巍地晃,渾身氣焰都矮了半截,更兼臀縫里擠進了兩根手指,當即喘叫起來:“沒有沒有!我這是相信你……唔,絕對不是性冷淡!”

    白源忽然笑了,手指從他褲中抽出,又彈了一下小帳篷:“五次。”

    “……什么?”衛霖昏頭昏腦問。

    “你會知道的。但不是現在,”白源極力冷靜下來,深呼吸著平復激蕩的情欲,“在別人的大腦里。”

    衛霖像被潑了盆涼水,頓時清醒過來,既慶幸又遺憾地嘖了一聲:“這倒是,就算他醒來后不記得,我也不想成為別人潛意識里的春夢素材。再說,監測員們還在外面盯著我們的腦電波呢!哎你說,剛才我們的腦電波該不會……”他本想伸手指,失敗后只好抬起唯一沒被束縛的左腳,腳趾頭在空中畫了一條劇烈抖動的夸張曲線。

    白源嗤的一笑,撈住他的腳背,咬了咬白皙圓潤的腳趾頭,然后起身去沖冷水澡。

    衛霖望著他的背影叫:“你先幫我解開啊,哎,源源!”

    白源把門一關,走了。

    衛霖等著門板半晌,嘆了口氣:“小心眼!記仇鬼!”

    他拽了拽腕間的亞麻繩子——繩子很細,以他的身手稍微用力就能掙斷。但他卻沒有這么做。

    片刻后白源回來,看到衛霖依然老老實實被綁在床上,滿意地一笑,低頭親吻他的嘴唇:“乖。下不為例。”

    衛霖得到了穿襯衫長褲的偽女神的寬恕,松綁后摸摸手腕,盤腿坐在床上說:“你到底是什么時候恢復意識的,之前發生了什么?”

    第107章 key word

    “我想你已經猜出來了, 否則也不會通過掌握混靈古語和錮靈之書, 真正融入這個世界。”白源對衛霖面對面坐著,把他的手指捉過來, 放在自己掌心把玩。

    衛霖笑著點頭:“你果然是一進入時就屏蔽了自身意識, 植入新的人格與記憶, 打造出一套與世界觀相吻合的身份——我猜原型應該是《混靈紀元》里赫赫有名的傳奇騎士雪龍?看來你對自己催眠得還真徹底,險些把我也騙過去了。”

    白源說:“準確的說, 應該是人格置換, 比催眠或心理暗示更堅固牢靠。同樣的,也需要一個喚醒指令, 一個key word, 用以喚醒真實人格。”

    衛霖饒有興致地問:“你的key word是什么?等等, 讓我想一下,你說恢復意識的瞬間聽到我說‘分手’,而那之前我說了什么……‘我愛上你了,親愛的騎士’?于是關鍵詞是“親愛的騎士”……不, 是‘我愛你’?”

    白源默認, 又補充道:“必須是由你親口說出。”

    衛霖哈哈大笑:“白先森你真是膽大皮厚!你怎么敢肯定我一定會說。如果我真把你當成一個與白源長相肖似的陌生人怎么辦, 那你不是永遠恢復不了意識了?”

    白源淡淡道:“對此我并不擔心。你一定會找到我、認出我。”

    衛霖促狹問:“萬一我也失憶了呢?”

    白源:“那么你會再一次愛上我,無論彼此是什么身份。你擺脫不了這種吸引力,因為它并非來自記憶,而是源于——”他伸手戳了戳衛霖的心口。

    “……自戀狂!”衛霖抄起枕頭,砸了他一下。

    白源微笑起來:“被我說中,你害羞了?真是百年難得一見。”

    衛霖的厚臉皮隱隱發熱, 身子一歪倒在床上,把臉埋進枕頭,心想放飛了的白先森撩起人來真是要命,幾乎殺得他丟盔卸甲。

    白源的氣息從身后覆蓋過來,胸膛貼著后背,胳膊攬住肩頭,將他包裹。洶涌溫柔,無比契合,像個美好的歸宿。

    衛霖握住白源的手,自然而然地十指交叉,感覺自己的一部分已經深入對方體內,而對方的也一樣。

    這使得他終于意識到,他對白源的感情,遠比他自己認為和梳理出來的,要多得多——那根本沒法梳理,它現在奔流在他全身的血管骨髓里,已經浸透了每一個細胞。

    他忽然轉身,面對白源,看近在眉睫的眼睛。

    白源沒有遮蓋那只詭綠的左眼,瞳孔內倒映出衛霖的影子。

    衛霖輕輕摸了摸它的睫毛,鄭重而篤定地說:“我愛你,白源。”

    白源似乎有一瞬間的震愕,失聲道:“——什么?”

    但他沒有遲鈍到需要對方再重復一遍,翻身用力抱住了衛霖。

    衛霖敞開懷抱,撫摸他的肩背,發現他的肌rou繃得很緊,微微顫動著,像是激動到無以復加。衛霖搖了搖頭:“激動”這種字眼,怎么看也跟高逼格的白先森不在一個地界上啊,為什么會產生這種錯覺。

    但很快,他發現這不是錯覺,白源的情緒真的有些失控——對方抱得太緊了,全身都在顫抖,臉埋在他的頸窩,呼吸急促得像要燙傷他的皮膚。

    “白源,你還好嗎?”他從肩背撫上白源的后腦,手指插入發絲中,關切地問。

    白源深深吸氣,逐漸平靜下來,從頸窩里抬起臉看他,眼眶通紅,目光深邃,然后低頭,輕輕抵住了衛霖的前額和鼻梁。“我很好,這輩子從來沒這么好過。”他用暗啞的嗓音說,“如愿以償,死而無憾。”

    衛霖失笑:“我們之間說話夸張的那個,不應該是我嗎?”

    “并非夸張。你不信?”

    “我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