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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破妄師在線閱讀 - 第19節

第19節

    “那個……你的特殊能力不是非生物體的具現化嗎,我已經在任務中了解過,也就沒再去翻檔案。”衛霖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沒敢說自己其實還心懷僥幸,認為跟白源搭檔只是臨時性的,下次就分道揚鑣,因而刻意忽視了這一點。

    白源心底浮起幾分怒意,冷笑道:“疏忽大意、消極怠工,你的工作態度就是這樣?還是說,你對搭檔安排如此之反感,以至于連起碼的職業道德都不顧了。既然這樣,等這次任務結束,我就去向老胖子要求,絕不再跟你搭檔!他愛扣多少工資,就扣去吧!”

    “你別這樣?!毙l霖聽了莫名有點心慌,抬頭注視他,直率而坦白地說,“這件事是我錯啦,我承認。我向你道歉,保證下不為例?!?/br>
    白源微微一怔,意外于他毫不猶豫地服軟和認錯——要知道他們共事一年半、撕逼一年半,還從沒見衛霖對他服過軟、認過錯,這可是大姑娘上轎頭一遭。

    衛霖以為對方還在生氣,趕緊祭出了平常對付麥克劉和呂蜜的拿手法寶——賣萌撒嬌?!鞍?,你就原諒我一次吧。”他眨巴著圓溜溜的黑眼珠子,討好地看著面前高他半個頭的男人,“其實我也沒說不想跟你搭檔,就是心底還有那么一點點芥蒂,現在也消得差不多了。以后咱倆要是說話沖了,吵歸吵,不要傷筋動骨就行,你覺得呢?”

    他好像貓……眼睛像、神態像,連這一刻說話的語氣也像!白源被萌得心尖亂顫,咬牙強忍想要揉對方頭發的沖動,極力繃住漠然的臉色,看起來十分無動于衷。

    衛霖以為無往不勝的法寶在對方身上碰了壁,只得無奈地嘆口氣,又恢復了油滑的腔調:“白先森簡直鐵石心腸啊……看來我還是功力不足,算了?!?/br>
    白源嘴角抿出克制與決然的弧度,毫無預兆地伸出手,在衛霖腦袋上來來回回揉了好幾圈。外表面癱、內心滿足,他狀似苛刻地挑動了一下眉峰:手感真好啊!

    “別揉,頭發都亂了!”衛霖撥開他的手,努力將發型扒拉回正規,“行啊,會開我玩笑了,氣消了吧。那麻煩白先森不辭辛勞地再跟我說說特殊能力的事?”

    白源意猶未盡地收回手:“腦域開發試驗成功后,我進化出三項特殊能力,其中兩項只能在‘絕對領域’中使用,但不能共用,因為消耗巨大,精神力負擔不起。每次進入‘絕對領域’,激活的是兩項中的哪一項,我至今還沒完全弄明白其中竅門,或許跟隨機、世界規則、自身精神狀態和心理意愿都有關系。像這一次,激活的就是‘精神沖擊’。”

    “尼瑪,人家三項特殊能力,我零蛋……”衛霖沮喪地自語,“也不知道以后有沒有深度進化的可能性?!?/br>
    “你已經很強了,而且強得很均衡。”白源并不違心地說。

    “我知道?!毙l霖恬不知恥地回答,“既然沒得跑路,那我們是不是要躲在這衛生間里,直到飛機幸運地迫降?還是要擋在駕駛艙門口,管他們孵出的是喪尸還是異形,來一個宰一個,來兩個宰一雙,整架飛機只要留機長和副機長活著就行?”

    白源說:“我從不寄希望于幸運,我選b?!?/br>
    “行。”衛霖干脆地回答,撥鎖開門,去廚房找臨時武器。

    第25章 危機城市

    飛機上的廚房也沒比廁所大多少, 不到四平米的空間里固定著烤箱、廢物箱、咖啡器和水槽等設備, 根本沒有什么刀具或棍具可以用來充當臨時武器。衛霖看來看去,也沒找到趁手的, 干脆把烤箱里的金屬烤架抽出來, 跟兩大片肋排似的抓在手上。

    “連水果刀都沒有, 哪怕是鐵叉子也好啊,這玩意兒連當扇子都漏風?!毙l霖郁悶地揮動烤架, 空氣從一根根細金屬棍間穿過, 發出呼呼的風聲,“白源, 你說上次的具現化多好用, 要槍有槍、要車有車, 再看看現在……真是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

    白源被他嘰嘰咕咕的牢sao煩得受不了,劈手奪過烤架扯了幾下。焊接牢固的細金屬棍,全被他直接拆下來握成一把, 邊擰邊纏繞, 兩下半工夫制成了一根水管粗細、尖端利刺叢生的短矛, 遞還給衛霖:“先對付著用。”

    衛霖咋舌:“行啊,空手掰鐵棍,白先森威武?!?/br>
    白源斜睨他:這家伙在李敏行的“絕對領域”里和自己交過手,打得不相上下,無論身體素質、肌rou強度還是徒手搏斗能力,都堪稱專業級別;可平時在單位, 卻是一副普普通通、疏于鍛煉的模樣,連進出電極艙都要先做一套伸展cao——他到底是高手,還是弱雞?還是說,他的搏斗技能,只能在虛擬世界里使用?不對呀,這涉及體力與技巧,又不是精神能力,跟腦域開發有什么關系!

    一時間,他也有些摸不透衛霖的底細,覺得這家伙看似活潑輕浮愛蹦跶,關鍵時刻卻思路清晰、判斷精準,從不掉鏈子;熱衷于吸引關注、刷存在感,但在某些方面卻十分韜晦,掩飾得極好。

    白源雖心存疑惑,但生性冷漠倨傲,對自身的關注度遠遠超過他人,懶得也不屑去探究別人的隱私,故而沒有再深想。

    此時外頭機艙里,空乘們傾力出動也控制不住亂糟糟的局面。

    除了之前的飯桶男(他吃光了餐盒,開始咬起鄰座的胳膊,被對方用旅行箱砸暈過去)、抱著死嬰吐血身亡的年輕母親、肌rou痙攣的圍觀者、連衣服帶皮膚都脫光了的頭等艙姑娘……又有不少人開始出現離奇的癥狀。

    甚至連空姐中也有一位,整個人像吹氣球迅速浮腫起來,漲到皮膚承受不住,最后嘭的一聲炸裂,把周圍的舷窗、座位和天花板濺成一片血淋淋的兇殺現場。艙內滿是叫喊與哀號聲,人們驚恐得仿佛身處地獄。

    駕駛艙門打開,副機長探出身想去查看究竟,被趕來的衛霖和白源攔住。

    “機艙里出事了,你們只要讓飛機安全著陸就行,其他不要管,門口我們幫忙守著?!毙l霖說。

    副機長訝異又惱火:“你誰呀,怎么過來的,這邊乘客不能進,回座位上去!空乘呢?怎么一個人都沒了,剛才說乘客中有人突發疾病,現在什么情況?”

    他話音未落,頭等艙的那個姑娘跳著脫皮舞沖過來,全身上下幾乎已不辨人形,像只直立行走的醬紫色大蜥蜴。

    在副機長目瞪口呆的凝固表情中,衛霖飛起一腳把蜥蜴姑娘踹回去,說:“就是你看到的這個情況。”

    “……媽、媽——”副機長張著嘴發不出第二個音。衛霖好心替他補充:“了個逼!像恐怖片對吧,但不是,這是現實。哦,我看你挺年輕,平時應該愛看電影?!渡C》《末日侵襲》《滅頂之災》……看過沒?差不多就那樣吧?!?/br>
    副機長從震驚中猛地清醒,將頭縮回去,條件反射地想要關閉艙門。白源伸手,一把抓住門框:“駕駛艙里的消防斧,拿來給我。”

    他的聲音低沉而不容拒絕,副機長愣了一下,從旁邊的應急設備里抽出消防斧,遞過去:“能守得住嗎?”

    白源點了點頭。

    “你們最好盡快降落,說不定機艙里還能多存活幾個人?!毙l霖提醒。

    正在駕駛的機長把方才的對話全聽在耳朵里,頭也不回地說了句:“已經聯系地面指揮中心,準備返航s市的花溪機場,堅持住?!?/br>
    駕駛艙的艙門重新關閉,衛霖看著白源手中的民航高碳鋼消防斧,再看看自己握著的烤箱牌簡陋短矛,自我安慰地聳聳肩:“至少我這是純手工、限量版的?!?/br>
    白源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一斧劈斷了只凌空飛來的斷手。

    機艙里出狀況的人越來越多,嚎叫哭喊之余,開始兇性大發地互相攻擊,期間也有不少失去神智的人撲過來襲擊衛霖和白源,都被他們連砍帶踢,掀翻在地。

    15分鐘后,兩人感覺機身下沉,飛機正降低高度、準備著陸。

    地面指揮部接到飛機上多名乘客怪病發作的報告,倒也相當重視,派出一群地勤人員和機場特警組,在機身停穩、旋梯放下后,穿著防護服、帶著武器登機探查。

    地勤人員被機艙里尸體枕藉、血rou模糊的場面沖擊到,驚駭得“天哪、天哪”叫個不停。特警組的心理承受能力明顯要高得多,從中扒拉出一些尚未斷氣、蠕動求助的幸存者,抬下旋梯,緊急送醫。

    機長與副機長出了駕駛艙,與幾名劫后余生的空乘抱成一團。

    衛霖和白源作為幸存者中的過分干凈整潔的兩員,在地勤的帶領下進入機場單獨開辟出的隔離區。不過兩人可不想被隔離審查、化驗消毒,趁亂悄悄溜走了。

    s市作為繁華的一線城市,比二線宜居f市地盤大、人口多,連帶快速公路也多了好幾環。花溪機場在距離市區中心約20公里的郊外,衛霖和白源本想乘坐便捷的地鐵前往市區,不料地鐵站已臨時封閉,工作人員告知說正在進行全面清潔,重新開放時間等通知。

    “清潔有必要封地鐵?”衛霖背著順手牽羊來的藍色帆布包,坐在綠化帶花圃邊上喝礦泉水——買水的錢是包主人出的,里面除了個真皮錢夾(內含幾千塊現金、兩張銀行卡、兩張身份證件)、兩部手機、一臺帶電源線的平板電腦,剩下的也就是些雜七雜八的小物件。

    偷人家的包是不對的,但衛霖記得很清楚,背包主人父子倆在機艙中也投身了變異大軍,把自己融化成一大一小兩團綠幽幽的膠凍狀,所以應該不再需要它了。

    白源喝了一大口水,說:“地鐵恐怕也出事了,被官方封鎖了消息。我猜應該還不止地鐵,凡是人口密度特別高的地方,都會出飛機上那種事?!?/br>
    “臥槽真是生化危機呀,程教授的妄想是末世來臨?”衛霖雖然用上了問句,語氣卻相當篤定,“這下可刺激了?!?/br>
    “你看機場電視屏幕上,并沒有出現相關新聞報道,機場秩序還算正常,電力、水等基礎資源也仍在供應,可見異變才剛剛開始。官方想必已收到一些詭異報告,或許還在研究出了什么問題,按習慣性的反應先壓住維穩,免得民眾心生慌亂?!卑自捶治龅?。

    衛霖點頭:“山雨欲來風滿樓,我們更要盡快找到程笠新,以免到災難全面爆發后,通訊徹底失聯。而且你想啊,像這種老科學家,頭腦發達、四肢簡單,肯定沒什么自保能力,而且又因愧疚與自罪而心懷死志,萬一放棄治療把自己往什么喪尸、怪物嘴里一送,精神消失,大腦也跟著死亡,我們的任務就算失敗了。”

    白源說:“我在想,這架飛機為什么從s市起飛,又回到了s市。程笠新是s市人,雖然近年多在首都工作,但其實這里才是他最熟悉的家鄉,并且名下的研究中心也設在這里。我想在他的精神世界中,這里應該是找到他可能性最大的地方。”

    衛霖深以為然,將喝光的礦泉水瓶空投入垃圾桶,起身說:“走吧,打輛出租車,去最近的網吧,查一查他的實驗室在哪兒。”

    市區里的情況比兩人想象的還要嚴重一點,人流密集的長途車站、大型商場、購物街等已有武警隊伍到場維持秩序,將群眾分批疏散,行政區附近的部分街道進入戒嚴狀態。不明所以的人們雖然有些抱怨之詞,但聽說新型傳染病開始流行,還是乖乖地聽從勸告,各自回家。

    出租車的廣播里也開始出現來自官方的通告,提醒民眾不要在人多、密閉的空間逗留,盡快回家,等待下一步防疫工作的開展。

    網吧、電影院這種盆里種蔥、挨挨擠擠的地方被勒令暫時關門,街道上只有一些小店鋪還在營業,到處都能看到片警和城管的身影,催促著磨磨蹭蹭的店家、維持街道治安。

    救護車的鳴笛聲此起彼伏地繚繞著,或遠或近,辨不清方向,似乎這市區里到處都裂開了破洞,需要醫護人員疲于奔命地去縫補。

    “前面堵得一塌糊涂?!彼緳C無奈地把頭從車窗外縮回來,“什么傳染病啊,比當年的非典還厲害?前幾天還只是零零星星的網絡消息,今天就發了正式通知。聽說很多大商場關門,學校今天下午也放假了,明天還不知道是什么情況呢!”

    衛霖抽出一張百元鈔票,放在中央扶手上拍了拍:“你也趕緊回家吧師傅,命比錢要緊,記得多存點食物?!?/br>
    司機看著后排兩個年輕人開門下車,徑自走了,莫名其妙地說:“命當然比錢要緊……哎不是,我說你什么意思啊,存食物干嘛……算了,以防萬一,我還是先去藥店買箱板藍根沖劑?!?/br>
    衛霖與白源離開擁堵的車道,邊走邊打量附近的店鋪,發現大多關門落鎖,連啃的雞和麥當當這種大型連鎖快餐店都開始打烊,別說網吧了,免費wifi都蹭不到。

    好在有家雜貨店開著,廣告牌上顯示兼賣手機卡。店家正有些不安地朝外張望,見兩個年輕男人過來要買手機卡,例行公事地說:“電信移動聯通都有,號碼可以挑,身份證先給我登記一下?!?/br>
    衛霖掏出帆布背包里的錢夾,把里面的兩張身份證出示給他。

    店家掃了一眼,正要登記,忽然停下筆,皺眉望向他們:“這是你倆身份證?”

    衛霖看著兩張證件上相同的姓、住址,照片里一老一少容貌像個六七分,明顯是父子,睜著眼睛撒謊道:“是啊,就是我們的,你記吧,隨便給兩張卡,不挑號?!?/br>
    店家疑惑而警惕地瞪著他們:“跟照片不像。”

    “證件照嘛,不就是把人拍成鬼,怎么失真怎么拍。你看照片,短頭發,再看我們,這不是一樣?哦,我們還整過容,你看我爸,顯得年輕多了,對吧?!毙l霖朝白源使了個眼色。后者沒理睬,面無表情地站在柜臺邊,隨便他發揮。

    店家:“……他是你爸?長得完全不像?!?/br>
    衛霖立刻巴住白源的胳膊叫:“——干爹!”

    店家一臉黑線,最后還是按身份證登記了,給了兩張手機卡。

    衛霖付完錢,拉起新認的小爸爸就走,將背包手機里的原卡換成新買的卡,避免在之后的任務中,被原主的親友打擾。

    他在兩部手機的通訊錄里互相加了號碼,設定快捷呼叫,最后把其中一部遞給白源,感嘆:“我開始懷念訊環了,高科技就是方便,可惜這次任務享受不到?!?/br>
    白源被他那聲甜膩膩的“干爹”喊得雞皮疙瘩至今未消,無語地接過手機,塞進衣袋。

    “買卡送流量……唔,可以上網了。”衛霖激活了手機號碼,直接登上松鼠瀏覽器,搜索關鍵詞“程笠新”。

    第26章 全球級別爆炸性消息

    搜索引擎一下子就跳出了許多相關條目, 都是程笠新的相關榮譽介紹、個人采訪和研究進展之類, 衛霖劃拉著屏幕往下看,一時沒看見“程笠新基因組研究中心”所在的地址, 倒是找到了他本人的微博, 戳進去看最新動態。

    微博已經很久沒更新了, 最后一條博文發表在四個多月前,衛霖正要失望地退出, 習慣性地下拉刷新了一下, 主頁陡然跳出了一個幾秒前剛剛上傳的視頻。配發的文字是:“現在是首都時間13點15分,我是程笠新, 我有話要對你們所有人說。”

    手機上方角落顯示目前時間是13點22分。衛霖右眼皮一跳, 立刻叫住了走在前面的搭檔:“白源!過來看, 程教授的最新視頻!”

    兩人退到一處僻靜的墻角邊,開始觀看視頻。

    視頻像是用桌面上的電腦攝像頭拍攝的,背景以白色為主,依稀可見各類儀器、培養槽和遠處的密封門, 應該是一間實驗室。程笠新教授身穿白大褂, 戴著黑框眼鏡, 出現在視頻中央。他的五官離鏡頭很近,因而纖毫畢露,連帶斑白的鬢發、高額上勞心的皺紋以及眼眶下方疲憊的烏青都看得一清二楚。

    他有著一張屬于科學家的專注、執著、睿智的臉,然而眼神中卻帶著詩人般的憂郁與迷茫,眼中焦距仿佛穿越了鏡頭,一直透射到常人無法理解與企及的神秘殿堂中去。

    衛霖不由得屏息聽他開口——

    “我是程笠新。”老教授說, “有些事,我必須要告訴全國、乃至全世界的人類,這與每個人的生存、與我們整個種族的未來息息相關。我會用最淺顯的語言表述,請大家認真聽我說——

    “你們已經發現身邊的異變了,對吧。有些人突然發病,癥狀離奇而又五花八門,即使及時搶救也往往回天乏術。或許有人還對此一無所知,因為他們的周圍依然風平浪靜,但這場風暴正以s市為中心,向外無差別輻射,按照我的估計,波及全國的時間為1015天,46個月后將涵蓋整個地球。

    “我知道你們現在一定滿心狐疑、驚惶與揣測,想知道究竟發生了什么。而我作為一名科學研究人員,即使沒有這個資格,也有責任與必要,在這場災難的源頭——這個基因組實驗室里,向所有人公開背后的真相。

    “在我們人類的基因組里,有8%左右來源于遠古病毒,它們感染我們的祖先之后,將基因密碼嵌入dna內,從地猿始祖開始,歷經了四千多萬年的進化。隨著人類一代代繁衍生息,這些來自病毒的dna也在不斷增加,一代代結合與遺傳下來,形成我們今天的基因組。

    “——從某種意義上說,我們從來就不是‘純粹’的人類。

    “這些病毒的基因片段,散布在幾乎所有人的體內,有的人多、有的人少;有的人較為完整、有的人更加零散;還有的人體內潛藏的不僅有片段,還有完完整整的原病毒。在我們長年的探索中發現,有些遠古病毒基因序列對人類有莫大的幫助,譬如說能夠為孕育中的胚胎加上一層細胞屏障,保護胚胎不受到母體血液中毒素的傷害等等。

    “于是我們開始研究自身體內的這些病毒基因,希望它們能更好地為人類所用。我們挑戰‘神之領域’,并取得了重大的進展——‘遠古病毒基因誘發劑’。它將激活人類體內沉睡的病毒基因片段。

    “我們一直都小心翼翼,像觸碰一個威力無邊、禍福難測的潘多拉之匣。在誘發劑研制出來后的臨床實驗階段,我們極盡所能地布置了防御體系,把它圈禁在我們的掌控之內。然而意外還是發生了……”

    聽到這里,衛霖忍不住嘆口氣,插嘴:“總是這樣!每一部災難片都這樣!科學家們總是說‘我保證它只會被關在實驗室內’‘它跑不出去的,就算跑出去,在自然環境里也存活不了’,結果就跟立flag似的,分分鐘等著劇情回來打臉。你說,這又是何必呢?”

    白源聽他聲色并茂地吐槽,淡淡一笑,示意接著往下聽。

    “我不想深究具體是誰的責任,總之都是我這個帶頭人的責任,導致誘發劑泄露到實驗室之外。它會隨著空氣傳播,被任何一個人吸入體內,激活潛藏在dna內的病毒基因密碼。每一個人、每一個人都逃不過這場洗禮,遠古的病毒,在蟄伏了千萬年后,將于我們的血脈中覺醒,由此產生的癥狀因人而異,就連我也無法逐一說明。

    “更為可怕的是,誘發劑是消耗性的,但病毒的繁衍卻不是。在幾十個小時、幾天之后,泄露的誘發劑會在空氣傳播中逐漸消耗殆盡,但我們體內已經蘇醒的病毒基因,將會不斷分裂、復制、傳染,甚至繁衍生息。